彌漫的肉香氣傳來,所有的\"難民″都吃的有滋有味,這大概是他們這兩天來吃的第一頓飽飯了,因為他們也知道金子,銀子是不能吃的,但也對因為暴雨而變得索然無味的食物毫無興趣。


    滴食未盡的他們正處於身體和精神雙崩潰的邊緣。


    但重塑之手的施以援手就像是即將渴死的魚望見了水,就算對他們的態度仍然不好,但卻也不得不接受他們的救援。


    大概這也是重塑之手的人厭惡普通人的原因吧,說俗點就是又當又立……


    勿忘我概還在自豪一切都在自我掌握之中吧,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維爾汀仔細檢查了這鍋湯發現居然沒有毒,不由的驚訝了一下,對為什麽這碗湯沒有毒而感到不可置信。


    一個流浪漢跌跌撞撞的跑過來,粗暴的推開維爾汀,嘴裏還嚷嚷著解藥肯定在裏麵,眼神中充滿癡迷,手粗暴的在箱子中翻找。


    一些病人嚐試阻止這個流浪漢翻到真東西,因為這些算是人們的命了,如果真的被他搶走了一切,那所有人都得玩完


    但在看到這些箱子的裏東西的時候,流浪漢卻開始發狂了,因為箱子裏麵隻有棉花!一堆又一堆的棉花……


    維爾汀微微抬頭,表現的不經意,但心中卻在驚訝


    \"急救物資?!\"


    確實,沒有官方背景支持的重塑之手,要在不同的時代下站穩腳跟,最不可缺的就是物資。


    所謂暴雨前的寧靜,都是為了掩蓋物資的轉移!


    維爾汀皺了皺眉頭,心裏麵開始緊急起來!現在肯定不能等到預定的點了,再等下去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流浪漢以為是維爾汀拿走了藥材,發瘋般掐向維爾汀的脖子。


    維爾汀正在嚐試用語言安撫,好吧,都是無效的!


    這個流浪漢瘋言瘋語,還說著


    \"不……休想騙我……!你在怕我,你怕被燒死!快給我!″


    維爾汀暗叫不妙,隻好用術式幫助流浪漢魔法昏厥,撥開樹叢,一股子焦油味傳來。


    槲寄生感知到植物的變化,緩緩的走向維爾汀,但眼神中沒有脅迫,隻有漫不經心的優雅


    \"你要逃走嗎?\"


    維爾汀背脊發寒,警惕的看向槲寄生,盡管對方幫過自己,但一想到如果那個神秘人沒有點保命手段,現在已經被亂槍射死了,而這一切都是重塑之手的人搞的鬼!但她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安慰自己槲寄生是善良的,這不過都是重塑之手的人的陰謀!


    \"不,我要去接應。\"


    \"那你不應該選這條道,你還是像當初那樣迷路嗎?這條道的前方有重兵把守,多的是比剛才更為嚴峻的危機……即使這樣,你仍然要繼續前行嗎?″


    槲寄生慢慢的停下來,與維爾汀隔了一段距離,眼神直直的望向維爾汀,眼神中帶著猜測,卻好似帶著一絲堅定,她早就猜到了,不是嗎?


    維爾汀肩膀放鬆下來,好似看向那遙不可及的希望,無奈的說道


    \"……是的,直到我們能親眼見到明天。\"


    維爾汀帶著一絲探究的問道


    \"槲寄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維爾汀丟出大師球!


    \"……你的朋友正在路上,我\"看見\"他們駕馭著許多龐然大物,在向這裏駛來。\"


    ″我們所渴求的正在被遷移,我們所鄙夷的正在被救助!


    \"但我們的\"仇敵\"還在增多,從南至北,從西到東。\"


    \"暴雨就要來了\"


    \"……我接受你的邀請,但我需要銘記我森林的最後模樣。\"


    維爾汀成功收服寶可夢槲寄生!


    她捋了捋發梢,向救治所的方向走去。


    十四行詩正頗為得意的說著,本體黑白格子發箍的兩邊裝飾正洋洋得意的翹著,但她並沒有因此而驕傲,而是繼續指揮著。


    許白年正被斯奈德推著,因為他全身都不能動彈了,四肢已經癱瘓了,但他好像一點都不難過,好像這四肢不是他的一樣,他隻是笑眯眯的看著蘇芙比。


    不知道為啥這蘇芙比老是喜歡往他嘴裏麵倒幻劑,算了,反正自己也快死了,就當讓這快瀕死的身體做最後的貢獻了吧。


    斯奈德也隻是捋了捋頭發,順手幫許白年的頭發也捋了捋,直到自己滿意為止,然後就對蘇芙比說道


    \"大小姐,最新的幻劑做出來了嗎?有信心的話~就可以往咱們嘴裏倒了喔,我們兩個都是可以的呢~\"


    蘇芙比頗為俏皮的笑了笑


    ″謝謝你們願意做我的實驗體!但我大概隻能對許白年做了,這種藥劑應該隻對普通人有反應吧?\"


    許白年也非常爽快的說


    \"沒事,盡管往我嘴裏倒吧!成功了再往別人的嘴裏倒!我身體抗性好,往我這邊倒多少瓶都沒事,正好也幫別人試試毒,估計在場的人都沒我命大嘞!″


    斯奈德也隻好撫摸著自己的一頭黑棕色卷發,不再言語。


    \"你們都不知道!那槲寄生看著那麽優雅,結果那藤蔓抽起來比誰都疼!我還被她製作的槍打過呢,看看就算這樣子我還活的好好的,哼!可惡的家夥!\"


    許白年憤憤不平的說道,完全撇清了自己和槲寄生的關係。


    \"槲寄生是誰呀?我怎麽總聽你提起她?\"


    蘇芙比悶悶的聲音傳來,不知道為什麽,斯奈德好像從那歡快的聲音中聽出來一絲酸意好像還有一絲不解的鬱悶。


    十四行詩適時插嘴。


    \"我看過她的調查報道,她是華盛頓州林業大亨的繼女。\"


    卡森管家也適時插話。


    \"你們說的是韋爾豪瑟家族嗎?我們的老爺曾與他們有過來往。\"


    \"不過他們家遭遇過巨大的不幸,此事還登過時報。\"


    \"蘇聯木材的壓價導致了他們家族的破產,這是無法抗拒的時代命運,雖然後麵有一個神秘的少年幫助他們家族渡過危機,但後麵依然……哎″


    蘇芙比有些不滿的問道。


    \"卡森先生,你怎麽說話吞吞吐吐的?\"


    \"沒什麽,隻是我想到這樣的陳年舊事,槲寄生小姐肯定不願意提及,畢竟那個少年可是……在下也不該非議其他家族的私事,請別放在心上,隻是這個少年和小姐你有點關係,我才頗有點在意。″


    蘇芙比剛剛有點疑惑為什麽自己什麽都想不起來,為什麽自己不記得槲寄生,每當想要記起時,腦子就會傳來劇痛,但是十四行詩警惕的聲音已經響起,森林裏也開始漫起層層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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