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閆埠貴像個沒事一樣迴到了家裏,他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自己老婆楊瑞華,而是坐在屋裏開始琢磨這段時間,四合院裏誰家有異常。


    經過一陣的篩選,閆埠貴發現中院的何家兩口子這段時間出去的很早,並且每次出去都提著一兜子東西。


    有的時候,閆埠貴還看到過李蘭提著兜子出去好幾次,之前的問過何大清,可是何大清說什麽也不肯說,隻是說沒事,可是加上今天的事情,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閆埠貴心裏有點打鼓,想想何家的何雨柱,那時個當了大官的,有什麽消息,肯定比他們這些老百姓要知道的多吧?


    閆埠貴想到這裏,,猛的一下站了起來,在他旁邊做飯的楊瑞華被他給嚇了一跳,“老閆,你今天是怎麽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閆埠貴沒有理會自己老婆,而是徑直往中院走去。


    閆埠貴來到何家門口,他並沒有像易中海那樣直接闖到人家家裏去,閆埠貴感覺自己是老實,要講禮貌,於是他站在門口開始喊何大清。


    中院的人都透過玻璃看了眼何家,見是閆埠貴,也就沒太在意。


    閆埠貴是什麽人,他們住在一起這麽多年,早就了解清楚,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閆埠貴早就在院子裏嚷嚷開了。


    何大清本來在做飯,聽到外麵有人叫他,於是放下東西開門,就見閆埠貴正站在門外。


    “老閆,這大清早的,你有什麽事嗎?”


    “老何,我這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你看…”說著還往四周看了看,何大清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把閆埠貴請進屋裏。


    李蘭此時正在給何雨梁弄衣服,這個小子,現在正是頑皮的時候,三天兩頭褲子就得磨破,李蘭隻能找東西給他補。


    何大清和閆埠貴坐到桌子邊上,何大清問道:“老閆,現在可以說了。”


    “大清,今天兄弟想要你說的實話,你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了?”


    何大清被閆埠貴問的滿臉問號,“老閆,這都什麽和什麽呀?”


    閆埠貴在何大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心裏難免嘀咕,難道那個人不是何大清?


    可是閆埠貴又覺得不可能,於是接著試探道:“大清,你就別和我瞞著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弄糧食了?”


    何大清臉色一變,之後又恢複了正常,可是這一點的變化就讓閆埠貴覺察到了,閆埠貴心裏更加的肯定昨天晚上的人就是何大清。


    “老何,咱們住了一起也有10年了,我是什麽人你應該了解,我承認,我摳門,愛算計,但是我是有底線的,該占的便宜,我占,不該占的便宜,我可不會碰,再加上我嘴巴嚴,如果真的不能說的事情,我打死也不會說的。”


    說著閆埠貴還偷偷看了眼何大清的神色,見何大清還是沒有要吐口的意思,於是接著賣可憐。


    “老何,我的工資想必你也清楚,我那點工資養活一大家子,如果不算計著吃,家裏的孩子早就餓死。”


    “再一個,現在閆解成雖然快初中畢業了,但是他學習成績不好,估計明年念完初中就得下學,可是以初中生的學曆,現在根本不好找工作,家裏還有三個小的在上學,每天我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何大清心裏也是歎了口氣,他也大概知道閆埠貴一家過得不容易,這個四合院裏,有好多的窮人,可是真的過不下去的人家裏,可能還真的有閆埠貴一家,前幾年,閆家的日子可能是真的苦,但是現在嗎,他才不相信閆埠貴對外說的自己工資23塊5呢,何大清估計,閆埠貴的工資起碼四十多塊。


    可是現在閆埠貴已經發現了一點端倪,如果何大清死活不認的話,那閆埠貴給嚷嚷出去,讓四合院裏的其他人知道,自己這邊更加受關注。


    於是何大清心裏一發狠,看向廚房方向,“蘭子,你去門口看著,不要讓人進來。”


    此時李蘭正在廚房給何雨梁洗漱,聽到何大清的喊聲,立刻應了下來。


    何大清見李蘭出去了,這才看向閆埠貴,閆埠貴小眼睛透過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何大清。


    “老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前幾天我們家柱子從外地迴來,來看我的時候呢,說起了好多地方幹旱的事情,所以,我們家自己就多準備了點糧食,以備明年。”


    說到這裏何大清就不再說話,而閆埠貴聽完何大清的話,也陷入到震驚裏。


    “老何,我是知道四九城鄉下出現了幹旱的情況,我表弟也給我說過,沒想到這竟然是全國普遍的現象。”


    何大清點點頭,也是歎了口氣,誰也不想經曆災難,那是要死人的呀!


    “現在看來,明年估計不會好過,多準備點糧食好,有備無患呀!”


    “是呀,隻是老閆呀,這個事情你不要再和別人說了,這都是沒影的事,咱們自己準備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傳出去。”


    閆埠貴明白何大清的意思,“老何,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保證,這個消息我肯定不說。”


    閆埠貴是真的感謝何大清,他們一家子人,如果真的碰到災難,他們一點準備就沒有,想想那種情況,閆埠貴就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


    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閆埠貴也不好再待在何家,於是和何大清告辭,去了前院。


    中院的人一直注意著何家的情況,見何大清和閆埠貴說說笑笑的從屋裏出來,就知道沒什麽要緊的事情,於是也不再關注,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


    從中院裏出來,本來神情和煦的閆埠貴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次他哪裏也沒去,直接迴了自己家。


    本來楊瑞華打算去找閆埠貴吃飯的,可是就見自己丈夫臉色陰沉的迴來,楊瑞華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連忙走過去,“老閆,你去哪裏了?出了什麽事了?”


    閆埠貴看了眼家裏的孩子,到嘴邊的話並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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