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後何雨柱接到杜府打到翠雲樓的電話,何雨水想奶奶了,杜遠山差司機和杜薇薇將何雨水送到四合院老太太手中。


    購房文書杜宅備用鑰匙,都放在杜夫人招待何雨柱客房裏了。他可以隨時取用入住,二日後杜遠山夫婦和婁家三口就一早出發坐火車到穗城過九龍口岸入港。兩家赴港手續備齊會將杜薇薇身份也一並辦理了。


    何雨柱不禁苦笑,思忖這些天經曆的事兒。


    [這杜老板夫婦這是徹底將女兒暫時托付給自己照看了。難道他不知道讓狼看羊狼可是會將柔弱的綿羊吃幹抹淨的,難道對自己這麽放心?


    今晚上還是先到杜宅看名曉娥妹妹和薇薇再去夜訪何萌萌老師吧,畢竟曉娥妹妹還有二天就會赴港辦理戶籍和相關證明了。也不能太冷落了她,唉這妮子快快長大吧。本來隻以為會償還婁曉娥和冉秋葉的情債,怎麽又多出了杜薇薇和何萌萌老師,難道這就是天意弄人,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何況是錢有勢有社會地位的美人,要不是重生歸來擁有洞天係統,簡直是做夢都夢不到這麽離奇的事。且行且珍惜把握好現在順利走向未來,曆經風雨終見彩虹。


    隻希望善良人久久平安,有情人終成眷屬,不離不棄。那冉秋葉你在何方?記得你比我僅小六歲,略比曉娥小些。這時大概有十一歲左右了。


    與此同時倫敦一個獨棟二層木樓中,一個小女孩正在畫畫,“阿嚏,阿阿嚏,阿阿阿嚏\"一連三個噴嚏。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葉子別畫了,天有點涼了快去添件衣服。這霧都濕氣重,雖然溫暖但空氣汙染嚴重,刺激氣管鼻腔容易引起鼻炎咳嗽。”


    “媽媽我們什麽時候迴國呀,表姐一家都迴去三四年了,聽她來電說西山紅楓秋天的葉子可漂亮了,漫山紅遍層林盡染像一幅色彩豔麗的油畫。我要憑我萌萌的描述把它畫出來,我也想去西山看紅葉,去北海溜冰去頤和園釣魚野炊。那個周末她過得可快樂了,筒直是她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


    \"她昨天去釣魚都釣到了二三十斤的大魚還不隻一條,她那學生可厲害了。年紀隻比我大六歲,卻是八大樓之一翠雲樓的大廚了。而且英文好的不得了,比她這個在倫敦長大的英文都好,甚至還自修了英德俄法四國語言。


    “媽媽,你不是聽爸爸說他跟幾個留英同仁說,等國內一穩定我們就迴國。爹嘀不是說他要把平生所學都奉獻給祖國嗎?”


    \"傻孩子,你父親和那些叔叔伯伯都是多年前受官方資助來英留學生,在英生活工作多年,如今國內建設急需大批專業人才,你父親非常想帶我們迴大陸去,畢竟父母親族祖墳都在大陸,我們的根在大陸。但又怕歸國途中受到相關方阻撓,所以他也是舉棋不定。這種事急不的更錯不得,一步錯就怕連後悔機會都沒有。很多人都是繞路迴國沒有直接入境。


    “如果走不成,到時恐怕連這所買下的房子都會被沒收了。聽說停戰協議簽下來了,這邊會考量會放鬆學人歸國限製,但名額有限不多。”


    ”所以我們打算等港島一穩定下來,先去港島定居,那裏進出港島隻有一個羅湖口岸。非常方便進入大陸。”……。


    東方入夜的四九城,天空晴朗星寥月偃,路上人流稀稀拉拉,像一條若斷還流的河。何雨柱徜徉其中如魚似風,幾乎足不沾地。


    迴到四合院的時候,正迎麵碰到閻老摳,一把上前抓住。”柱子昨天一整天你們兄妹去哪了,連家都沒迴?今天下午我一見何雨水才知道你們外出住在朋友家。


    \"那兩個姑娘是誰?真漂亮!問了雨水也不說。不會是你對象吧?看那衣著打扮就是個有錢的主。柱子你可交大運了。”


    \"交什麽大運,是我做夢呢還是您夢沒醒?那是周日請我幫廚的大戶人家閨女,我一整天給人家做了三餐出了外廚掙點外快錢。下午又帶著她們去了後海教她們釣魚玩,天太晚了沒迴來,這不連我妺妹都寄哄在宅門裏啦,這才被送迴來讓您給碰到了。


    “還對象,人家坐汽車的缺我這腿著的上門女婿不成?”


    \"瞧你說的,你個柱子小小年紀都學會藏拙了,我又沒指望你借我錢,又沒指望你養老的瞞著我幹什麽?瞞著中院是正經,今天下午你錢大媽說院子裏來了位漂亮姑娘,跟賈東旭相親的。你都猜不出是誰?”


    \"那當然我又不是神仙,天下漂亮姑娘多了,難道我還都得認識?不過我何某人乃半仙之體,待我掐指算來。


    “天靈靈,地靈靈,太公張良快顯靈,袁天罡李淳風九天玄女智多星劉基張果諸葛亮快快助我顯神靈。開啊唉!”


    \"柱子你小子別拿你閻叔打鑔,故弄玄虛,咱們院子裏有個賈張氏你還嫌不亂,再來個何大師降妖捉怪請神降聖不成?你還掐指一算,你也不怕打雷下雨,龍王爺來看你。”


    \"別搗亂,那是對天神大不敬。我這是梅花易數易經八卦,根據你問我的時辰起卦,乃跌雀格。是邵康節老先生天傳神授不傳之秘。”


    \"柱子,難道是你真會,那你也幫我起一卦,你錢大媽生男生女?”


    “別摻和,你不怕帶走賈家黴運?\"


    “有了,這名字算出來了,雙雀春時枝繁葉茂,嬉戲於花枝墜地。主情愛驚嚇,雖有佳偶成雙然好事多磨自尋煩惱,主初時幸福後必勞燕分飛之兆。賈東旭這對象是不尋自來,主動投懷送抱。她就是金霜月!上次追趕被耍流氓的許大茂調戲那個姑娘。貧道說的可對?”


    “對,對,對,簡直是太對了。柱子你能不能給我和你錢大媽也起一卦?我那孩子性別。”


    \"不行!一日一卦概不多算。傳統算命有三不算四不收,我何山人另有三不算,孕婦懷胎男女不算,怕人重男輕女打胎害命損了陰德,陰私男女隱情不算怕人好勇鬥狠傷了性命等同殺生,事涉國家機密不算恐傷了國運遺誤蒼生福祉。”


    \"好吧!不過我也得勸勸你,就憑目前你何雨柱的模樣收入找個漂亮媳婦不成問題,就拿我們學校來說去年來了好幾個師範大學畢業的女學生,那長的那叫一個俊兒。其中一位十足的金陵美人,長得比畫裏的牡丹仙子還美,就是你大個幾歲。不過你可以虛報一下歲數,這誰也算不出來。我不說誰也不知道你什麽歲數。怎麽樣?\"


    \"不怎麽樣,她叫什麽?有道是人如其名,名如其人。我一聽便知其人如何。”


    “她人如其名叫黃雲鶯,黃鶯善歌,曲調啘囀動聽,那模樣簡直是天上雲彩中的黃鶯鳥,尋常人高不可攀一輩子也夠不著。


    “但你何雨柱是翠雲樓二灶大廚,少年有為在咱們院也是後生可畏,年紀輕輕一個月五十六塊。比幹了半輩子的我掙得都多,多攢兩三月錢再買個八成新的二手自行車,往那一站要模樣有模樣要實力有實力。什麽姑娘家不羨慕?


    ”到時閻叔沒事再在她耳朵根旁多吹耳邊風,有道是烈女怕纏郎,女人耳朵根子都是軟的。人一善良就容易生同情心,我再給你家的事添油加醋一說,什麽娘死爹跑路妹小無看顧,你是嫩肩挑重擔力微好鑽研,勤學苦練下真功廚藝天下美名傳。”


    “得了唄您呐!您這哪是捧我,你這是在踩我,臉都被踩成柿餅子啦。娘死爹跑路這是門風不正,妹小無人看那是累贅,嫩肩擔重擔怎麽瞞報歲數?還廚藝天下傳,除了保定府我還沒出過四九城呢。\"


    “啊?對不住,對不住,欠考慮欠考慮,我再好好編編,幫你潤色一下。”


    “拉倒吧,您?快別費那心思了。這幾個飯盒您還要不要?不要是不要我可全拿走了。您別後悔。


    \"今天中午招待蘇俄來的援華專家朋友,這幫人光拚酒了,剩了不少硬菜。這一大飯盒紅燴牛肉是俄羅斯國宴菜,這鯡魚也是名菜佳肴還有這大半根俄羅斯紅腸純肉的,聞著噴兒香。還有這油燜大蝦也有三隻每隻半斤重,我還沒見過這麽大的對蝦呢。\"


    “別別別!柱子,叔在這可就是在等你呢,我家這兩天自從隨完院裏紅白事兒份子錢,就靠吃窩頭鹽菜度日,把幾個小子饞得眼藍。就著端著飯碗拿著窩頭去你家院牆外就著香味下飯了。肚裏油水少啊!\"


    \"得了吧您,就您這過法隨你們山西人根,太會精打細算,那是從寇老西就傳下來的節儉勤勞會過,簡稱就叫摳兒。


    “我們四九城叫鐵公雞、瓷仙毫、琉璃耗子、玻璃貓~~俗稱一毛不拔。”


    “柱子!你再這麽說叔我可真生氣了,有道是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你還年輕沒經過大饑荒,那人死的一片一片的,我寧可平時緊巴點,我可不想經曆那挨餓的滋味。算了不說了。\"


    “飯盒明兒一早還我。”


    “知道了,我這也就栓門睡了,估計是沒人來了。\"


    三個半小時後時間十點半鍾,何萌萌房中床榻上。何雨柱和何萌萌相擁而眠,萌萌嬌喘細細渾身癱軟如泥,額頭細汗涔涔,滿室春光無限。


    何雨柱心滿意足地閉上雙眼,迴憶著方才酣暢淋漓的戰鬥。手下意識不老實起來,好似在夢中學習彈奏琵琶,輕攏慢撚抹複挑,先為霓裳後六幺,大弦嘈嘈如疾語,小弦切切如私語,……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噎泉行冰下難,冰凝弦停聲暫歇,此時無聲勝有聲……!


    [白樂天真是大才,真是這文學是需要傳統的。我這也是深諳其中讀書三味了,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唉!上世讀書少了,辜負青春辜負了紅顏,更辜負了這絕妙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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