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玉洛三卦都算的很準。


    可圍觀的人還是半信半疑。


    玉洛也懶得搭理他們,準備收攤找住的地方。


    她現在已經有錢了,完全可以躺平,把錢花完再出來賺。


    雖然被無良老爹丟了下來。


    可對於曆練這事兒,她還是很抗拒的。


    能愉快的享受生活不好嗎?


    非得曆練,曆練個球!


    在玉洛眼裏,這純粹就是沒苦硬吃!!


    她從小到大,隻有兩種東西不吃,那就是——不吃虧,不吃苦!


    這個原則,誰也打破不了!


    哪怕是她爹也不行!


    …………


    “小姑娘,你等一下。”


    她帶著臭鼠剛走出人群,就被人叫住了。


    轉身看去。


    原來叫住她的是剛才的酒糟鼻夫妻。


    “兩位,這是還有事兒?”


    張豔梅腆著臉上前:“小姑娘,剛才是大媽不好,我再給你賠個不是。”


    這次玉洛輕輕避了一下。


    “我剛才已經接受了你的道歉,如果你們叫住我,隻是為了道歉,那大可不必了。”


    酒糟鼻大叔搓了搓手:“小姑娘,我們等著你,就是想問問,圓圓她在婆家過的好不好。”


    張豔梅也忙點頭:“對對對,我們想看看閨女在婆家有沒有被欺負。”


    看著兩人,玉洛歎了口氣。


    “過的好不好,這個是沒法定義的,說不定你家閨女就覺得做個伺候別人一家老小的老媽子挺好的。


    你們要是真擔心的話,自己去看看,親口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這兩人的閨女腦迴路可能有點不一樣。


    找的那個對象家裏兄弟姐妹七個,她對象排行老二。


    一家人個個好吃懶做,窮的叮當響,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


    張豔梅的閨女看了婆家人的生活條件後,心疼的不得了。


    總是以各種理由問張豔梅夫妻要錢。


    那家人看她能搞來錢,就更懶了。


    目前,不管是生孩子,還是養孩子。


    還有那一大家的生活開銷,都是從酒糟鼻夫妻這裏要的。


    更離譜的是,那個圓圓在自己家裏,十指不沾陽春水。


    可到了婆家後。


    即便是大著肚子,也要下地幹活,洗一家人的衣服,做一家人的飯。


    偏偏她還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幸福……


    如果不是確定沒有人為幹預,她都要懷疑這女的被下降頭了。


    轉身離開時,玉洛的腳步頓了一下。


    “你們為閨女好,也是人之常情,可不要忘了,你們不是隻有這一個孩子……”


    兩人一愣。


    他們有多久沒關注過兒子了?


    好像已經記不得了。


    看兩人的樣子,其他的話,玉洛也懶得多說。


    在她看來。


    這夫妻倆就跟他們閨女一樣,腦子有包。


    他們婚後生有一兒一女。


    按理來說,兩個孩子,不說一碗水端平。


    最起碼也不會天差地別。


    可這兩人為了凸顯自己不重男輕女,那是真把兒子當撿來的。


    同樣是讀高中,他們閨女一個月生活費兩千,還有零花錢。


    兒子每月三百,還總罵他花的多。


    生活中也是,閨女的衣服鞋子都是名牌。


    兒子隻買市場上的地攤裏最便宜的。


    他們的兒子剛滿了十八,就被無情的趕出家門自力更生了。


    連上大學的錢,都是自己打暑假工和做兼職賺的。


    玉洛做為一個外人,都替他們兒子委屈。


    索性又開口道:“你們想不想知道要是今天沒遇到我,你們的結局是什麽?”


    張豔梅夫妻又是一愣。


    感覺有些不妙。


    玉洛壞笑了一下:“你們會繼續拚命賺錢,養你女婿一家。


    他們甚至還拿著那些錢蓋了新房,買了車。


    而你們兩個,最後落下一身病。


    你們閨女見你倆沒有價值了,幹脆迴來賣了你們現在住的房子,拿著錢跑路了。


    從那以後,人家連理都不想搭理你們。


    你們到那時,才想起來還有個兒子。


    可惜你們兒子也被傷透了心,最後你倆病死在了一個橋洞下。”


    隨著她的話。


    張豔梅夫妻就像親自經曆了一遍她說的那些事一樣。


    兩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最後魂不守舍的走了。


    他們還是不死心,當天就買了車票,輾轉打聽到了閨女婆家。


    可沒想到一見麵,那個自小被捧在手心裏的閨女就變了臉。


    “爸媽,你們怎麽來了?”


    不等兩人開口,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指責:“你們怎麽能這麽自私呢?


    你們不幹活,我家小寶的奶粉哪裏有錢買?


    還有老四馬上就要讀高中了,一個月的生活費也要兩千!


    我婆婆的腰還不好,我公公高血壓,都要長期吃藥。


    我大姐已經說了人家,也得準備幾萬塊嫁妝。


    你們現在這麽任性的跑來,不是存心讓我們日子不好過嘛!”


    酒糟鼻夫妻長途跋涉,連閨女家一口水都沒喝,就聽到這些話,好懸沒被氣死。


    脾氣本就暴躁的張豔梅聽了自家閨女的鬼話,當場就將她罵了個半死。


    並表示,從今往後就當沒生這個女兒了。


    沒想到她閨女直接撒潑打滾,瘋狂的罵他倆重男輕女……


    ————


    那些都是後話。


    張豔梅夫妻的下場,也算他們自作自受。


    玉洛可不管兩人。


    拿著早上賺的七百塊錢,帶著臭鼠美美的吃了個早餐。


    本想找個住的地方。


    卻被告知沒有身份證住不了。


    這就有些蛋疼了。


    一人一鼠看著頭頂明晃晃的大太陽,喪喪的蹲在路邊。


    玉洛伸手戳了戳臭鼠:“臭鼠,你活了這麽大,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麽辦?”


    臭鼠抓耳撓腮的想了想。


    這個它還真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它眼睛瞄到一旁有隻老鼠正探頭探腦的。


    於是,跑過去一把將那隻老鼠抓了出來。


    抬爪就是兩個大逼鬥:“你知道不知道什麽地方沒有身份證,也能進去睡覺的?”


    這隻大老鼠就是出來找點吃的。


    沒想到剛探頭就被抓了過來。


    還莫名其妙挨了兩巴掌。


    暈乎乎的晃了晃腦袋:“沒有身份證?那不就是黑戶嘛?這年頭還有黑戶?”


    臭鼠又是邦邦兩拳頭:“多什麽嘴?我問什麽,你直接迴答就是了。”


    那隻大老鼠快委屈死了。


    “不要身份證,就能進去睡覺的,好像隻有醫院大廳了。”


    臭鼠以往都是生活在深山裏,這還是鼠生頭一迴出山。


    對這裏的了解,就跟初來乍到的玉洛一樣。


    它看了看四周,啥也沒看明白。


    又給了大老鼠一巴掌:“說話不會一次說完嗎?醫院在哪裏?”


    大老鼠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它也想硬氣的反抗。


    可看臭鼠那足足大了它數倍的體型後,果斷壓下了反抗的念頭。


    瑪德!


    識時務者為俊傑。


    今天就當迴孫子算了。


    它抬爪朝前方指了指:“哥,從這裏過去兩個路口,就是人民醫院。


    我聽說,那大廳裏的冷氣開的可足了,涼快的不得了!”


    得到確切消息後,臭鼠就把大老鼠放了。


    一人一鼠按照大老鼠指的方向,朝人民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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