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鳴瀟上了一處空擂台,這是一個禁製擂台,能夠有效防止打鬥修士的威能波及到擂台外的人。


    孫鳴瀟踏上擂台後,一言不發地將葛長生按倒在地,緊接著便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毒打。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葛長生身上各處。


    葛長生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孫鳴瀟擺布。他的臉上布滿了淤青和血跡,身體也多處受傷。然而,孫鳴瀟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毆打葛長生。


    最後,當葛長生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奄奄一息時,孫鳴瀟才住手。他冷漠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葛長生,然後自顧自地走出了擂台。


    剛下擂台,孫鳴瀟看到有一大堆人馬朝這邊走了過來,剛才在酒樓門口在魁梧大漢前麵多了一個四五十歲的黑衣人, 一副身居高位的恣態。


    安若依一直抱著清誠也走到了孫鳴瀟身旁,道:“這個人是南山城執法堂的武長老,元嬰中期左右境界。”


    孫鳴瀟神態自若的看著那個中年人,那個中年人看了看擂台中奄奄一息的葛長生,他向魁梧大漢使了使眼色,魁梧大漢去擂台把葛長生抱了下來。


    武長老道:“是你打傷的少宗主?膽子不小!”


    孫鳴瀟麵色平靜,淡淡的說道:“你想怎麽樣?”


    武長老麵色陰沉地說道:“跟我去執法堂!”


    孫鳴瀟語氣堅定地迴答道:“我不答應。”


    武長老眼中閃過一絲怒色,沉聲道:“ 那本長老隻好請你去了!”


    說完,他手中出現一個金色金環,這金環迅速變大,散發出耀眼的金光。武長老將金環拋出,金環急速飛向孫鳴瀟,眨眼之間便到達了孫鳴瀟的頭頂。


    孫鳴瀟施展幽靈鬼步,身形一閃,瞬間避開了金環的攻擊。金環套空後,立即飛迴武長老手中。然而,武長老並未放棄,再次拋出金環,金環如影隨形般連環套向孫鳴瀟,但每次都被孫鳴瀟巧妙地躲開。


    孫鳴瀟心中明白,這個金環是一件束縛類的寶器,一旦被它套住,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他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大意。


    就在這時,孫鳴瀟突然祭出赤陽劍,施展出狂風訣。頓時,一道道強大的赤焰席卷而出,與金環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沉悶聲響。隨著劍氣的衝擊,金環開始寸寸碎裂掉落在地上。


    武長老看到自己的寶器被毀,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驚。但他並沒有慌亂,立刻祭出一把飛劍,繼續對孫鳴瀟發動攻擊。


    孫鳴瀟使出風卷殘雲,赤焰劍虹疾速旋轉成巨大旋渦,纏位了武長老長劍,差點讓他失去了對飛劍的控製。


    就在這當兒,旋渦消失,孫鳴瀟的身影迅速逼近武長老,赤焰飛虹往武長老身上招唿。


    武長老這時心裏產生了一絲恐懼。孫鳴瀟的身影無處不在,他要防赤焰劍虹的攻擊,還要防劍身攻擊,而令他更恐懼的是,感覺那柄劍隨時可以刺穿自己的身體。


    果然,半個時辰之後,孫鳴瀟看破武長老一個破綻,赤陽劍刺穿了武長老大腿,此時的武長老沒了戰意,一邊防禦一邊後退。


    頓時,演武場落下四個中年人來,對方搖人來了。演武場和演武場外都多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孫鳴瀟隻好收了劍退後了十幾丈,臉上沒有一絲懼色,立馬貫注靈力,高聲說道:“南山門少宗主當街打劫勒索,南山城執法堂不問青紅皂,捉拿城中良民。難道南山門在嶺南郡隻手遮天了嗎?”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看熱鬧的人群頓時指指點點小聲議論了起來。


    武長老高聲怒道:“黃口小兒,滿嘴胡說八道!你為何將少宗主傷成這樣?”


    孫鳴瀟潤色高聲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我怎麽也沒想到有人敢在南山城打劫勒索,我第一次來到南山城,才知道南山城內禁止打鬥,於是便約了打劫之人來此決鬥,沒想到他這麽不經打,更沒想到當街打劫之人便是南山門少宗主,南山門這麽沒落了嗎?如此教唆是少宗主當街打劫勒索。”


    後麵來的四個人估計也是南山城執法堂的長老,如今個個滿臉怒色。


    武長老更是怒發衝冠,滿臉憋紅,怒道:“黃口小兒,你如此詆毀南山門,今天休想活著離開此地。”正欲施法攻擊孫鳴瀟。


    此時孫鳴瀟臉色冷了下來,冷笑著高聲一字一句說道:“今天我就站在這裏,如果我有任何閃失,南山門就等著滅門吧!!”孫鳴瀟這句話果然唬住了五個人,看熱鬧的眾人,議論之聲大而起來,紛紛猜測這青年人是什麽身份?


    孫鳴瀟在賭,賭的很大,心下已經傳音給安若依,隨時準備騎黑蛟逃離這裏。


    被唬住沒一會,:“黃口小兒,你嚇唬誰呢?”武長老和後麵來四人疾速圍向孫鳴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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