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豬太能作妖,抬他的倭賊氣不過,互相使了個眼色,一齊撒手,八戒掉落地上。


    係綁帶的倭賊先罵罵咧咧地給八戒兩個耳光,打停了歌唱,兩人還不解氣,對著躺在地上的八戒一頓狂踢,連聲問服不服、還唱不唱?


    八戒一邊翻滾躲避,一邊愉快地想:這才叫劫難呢!


    “滾,別傷了我的寶貝!”黑土不二厲聲罵道,把倆倭賊踹到一邊,蹲下看著灰頭土臉的神豬有些心疼,伸手去解八戒的腰帶。


    “啥意思?”八戒一激靈,就地滾開,警惕地看著黑土不二。


    黑土不二安撫道:“別怕,我要檢查豬鞭踢壞的沒有,如果壞了,就把他們兩個的也廢掉!”


    見倭賊頭子涎著臉又把手伸向自己的兩腿間,八戒怒了:“敢辱我老豬,找死!”,夾著腿一個高兒蹦起,像蹴鞠時被暴踢的皮球,彈在空中,再狠狠砸下來,把黑土不二和身邊四五個倭賊砸倒,然後又彈起、又不分目標地砸向倭賊隊伍。


    倭賊們被“豬球”砸的目不暇接,紛紛將刀尖朝上想嚇退神豬,無畏的“豬球”絲毫不懼,不管是人頭還是刀尖都是迎頭砸下,結果就是人倒刀彎,不少人被自家倭刀傷了頭臉。


    鬆下直夫一直揣著疑問,趁亂想尋找陂湸問個明白,卻見那廝正偷偷潛入深草溜走,便也尾隨過去。


    陂湸七轉八繞到林子後麵的草叢中,全村人都握著家夥嚴陣以待,等著倭賊再走近些好與之拚命。


    黃伯見陂湸來了,沉著臉問:“倭賊還沒引到地方,你咋先來了?”


    “豬神仙一個人大發神威,再不跑我也被他砸死在那兒了,人我已經領來了,算將功折罪了吧?”陂湸驚魂未定。


    黃伯示意他先一邊呆著,隨後看向諸葛,征詢意見。諸葛也沒料到八戒會搶戲,本來是等著倭賊進了包圍圈,讓張清先來一波石子招唿,再讓村民們上去圍獵。


    正思考著動還是不動,林子外已經傳來八戒的唿喊:“救命啊,老豬遇到大難啦,展平,快救我!”


    “二師兄莫慌!”展平顧不得其他,忙衝了出來。


    見八戒仍是渾身綁著繩索,像個粽子立在那裏,而大隊倭賊捂著頭、抱著腿,哭爹喊娘,七零八散躺倒一片,沒有幾個能站著的。


    八戒以身為球把倭賊大隊砸個稀爛,玩夠了落在地上,看到自己身上還綁著繩子,才想起自己的俘虜身份,忙大聲唿救,把劇情接著演繹下去。


    喊出了展平,八戒立刻大放悲聲:“小展平啊,你可算來了,老豬差點就見了閻王,這劫難好大啊!”


    “也不知是誰的劫難!”展平用鋼針挑斷了八戒的繩索,對方唱了個大喏:“阿彌陀佛,謝謝啦!”


    諸葛讓黃伯帶人出擊,這時候再不動手,倭賊就要逃了。


    門頭村人帶著多年積累的憤恨衝向倭賊,倭賊們也不甘束手就擒,掙紮著迎戰。如果沒有八戒的一通蹂躪,僅靠門頭村人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是倭賊的對手,這時倭賊帶傷作戰,和村民倒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張清並未下場拚殺,他不離諸葛左右做著護衛,不時地發出石子,打擊占了上風的倭賊。


    捉對廝殺的戰場中,展平持一柄鋼針如穿花蛺蝶般遊戰其中,所到之處必有倭賊中招倒下,讓展平大快淋漓,一是源於他對倭寇天生的厭恨,把自己帶入了八百年後的戰場;二是也想借這機會檢驗殺手展平的武力,畢竟自己是穿越來的,沒正經用這身體和人打殺過呢。


    八戒坐在一邊看著熱鬧,指著場中的黑土對展平喊:“那廝最壞最賤,你要想替我報仇就揍他吧!”


    “你自己咋不動手?”


    “老豬剛剛大難不死,等著必有的後福呢,不能妄動啊!”


    黑土不二雖是被八戒砸個半死,依然是最強悍的倭賊,一柄倭刀耍著花,讓圍著他的兩個村民近身不得,抽冷子還給一個村民砍出了一大片血痕。


    一個倭賊被展平挑了腳筋,將倒未倒之際,展平躍起,在他身上腳尖一點,躥出十幾米遠,人到了黑土不二的身後,鋼針借著落勢直接刺穿黑土不二的太陽穴,拔針、身落、黑土斃命。


    連展平自己都驚歎,金牌殺手果然不是虛來的,專挑致命之處下手,要知道他剛才腦子裏隻有想殺誰,而沒有考慮怎麽殺,身體自己選擇了動作。


    黑土不二在薩摩藩是個響當當的黑道招牌,就這麽無聲無息地歸了西,隨著“黑土老大死了”的聲音,倭賊們越來越慌亂,而村民們雖然不少都帶了傷,卻激出了狠勁,下手更不容情,不斷的有倭賊死傷。


    他們想逃,可除了咬住不放的村民,還有場上的“殺人針”,場外的“沒羽箭”,哪是輕易能跑掉的。


    “快快的停手,我有人質!”


    鬆下直夫出現了,左手按著緋蔓的肩膀,右手倭刀架在緋蔓的脖子上。


    他剛才尾隨陂湸發現了埋伏,正想著迴來發出警訊,這邊已經開戰,他就貓了起來,他並不以為自己這方會敗,躲藏隻是為了偷懶,等打的差不多再上去當生力軍,沒想到等來的是黑土不二被殺、己方敗局已定,無計之時,恰好看到了緋蔓,出其不意將其擒住。


    門頭村的女孩們是不許參加這次行動的,但緋蔓要報父仇,執意加入,鄉親們勸阻不住,被她跟到了戰場,可是真打起來以後,可就不同於殺個被綁的俘虜那樣簡單,麵對紛亂的局麵緋蔓也不敢輕易的往上衝,拿著刮魚刀在場外徘徊尋找下刀的機會,卻被鬆下直夫逮個正著。


    村民們見緋蔓被捉,憐惜孤女,紛紛停了手,倭賊們也借機喘息,等著鬆下直夫控製局麵。


    聽鬆下直夫發狂地吼叫,村民們知道他是在利用緋蔓做威脅,但聽不懂倭話,黃伯叫出陂湸:“你問問那個倭賊,他到底想怎樣?”


    陂湸剛才也和村民一起殺倭賊,他在倭國做賊時因為不是本土人,地位低下,髒活幹的最多,分贓分的最少,這次重迴門頭村做了俘虜,鬆下橋等人又把氣撒到他身上,在地窖裏沒少挨揍。


    當諸葛需要找人把倭賊領到埋伏圈,沢鱸問陂湸願不願意戴罪立功,陂湸立馬同意,他也想表現好一點,讓大家重新接納,迴來當個人。


    當然,諸葛也有後招,如果陂湸有變故,八戒做誘餌接著帶路,好在陂湸沒有選擇接著做賊。


    這時被點將,麵對昔日的老大,陂湸硬著頭皮站出來:“鬆下老大,你今天是沒法贏了,放開這姑娘投降吧!”


    “陂湸,近前來,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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