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皮耶羅的屋子。


    蕭梓夜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偶爾會停下腳步看看街頭上的狗咬狗。


    有的時候,他都想去璃月逗逗那位老爺子了。


    也不知道璃月的師傅現在過得怎麽樣,還是不是和以前一樣經常喜歡說申鶴小時候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忽然露出一抹苦笑,也幸好自己那個時候還沒有多少的黑曆史,要不然真的就丟人丟大發了。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至冬城外。


    蕭梓夜迴頭看了眼城門口的士兵,突然間,他竟有些羨慕他們。


    他們的生活一如既往,每天站崗,時不時偷會懶。


    “不請我喝一瓶嗎?”不遠處,一個長得像女孩的吟遊詩人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吟遊詩人戴著一頂綠色的帽子,兩條辮子順著耳垂落在雙肩,拿著有些奇特的琴,穿著一雙白絲襪。


    “溫迪,好久不見了,”蕭梓夜笑道。


    溫迪,也就是風神巴巴托斯,你可以在除了蒙德之外的其他地方看到他。


    “是好久不見了,距離你把我稻帶去那種地方已經過去了兩年半,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一些男人總喜歡圍在我身邊,”溫迪有些無奈的說道。


    自從到了至冬,他賣藝的時候總會有一些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還說什麽撿肥皂。


    雖不知撿肥皂是什麽意思,但是那些人眼睛裏麵的侵略卻是無法掩飾的。


    真奇怪啊,至冬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風氣。


    對於溫迪的疑惑,蕭梓夜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隻因你太美。”


    “美嗎,如果你也覺得我美的話,不如包我一個月的酒吧,”溫迪幹脆蹬鼻子上臉,笑道,隻要能有喝酒的機會,他就不會放過。


    喝一個月的酒?


    蕭梓夜連忙搖頭,算了算了,要是正常人的話倒是可以接受,但溫迪喝酒,算了吧,人家是喝酒,他是把酒當水喝。


    自己的小金庫估計都不夠他喝的。


    “喂喂喂,你不能這樣,”溫迪眼珠子轉了轉,拿出一張照片。


    “看見沒,你的女裝照,要是你不請我喝酒,我就帶著這張照片到處跑。”


    等到以後,他逢人就說“想不想看看至冬執行官的女裝照,隻要你請我一瓶酒我就給你看一眼。”


    執行官的女裝照,這可是大新聞啊,特別是楓丹那邊,他們肯定很感興趣。


    “算了吧,我的女裝照一大堆,你這張還不如我穿巫女服更有魅力,”蕭梓夜當即撇了撇嘴,說道。


    “你跑到至冬來,總不可能是想讓我請你喝酒吧?”蕭梓夜雙手環胸,問道。


    風神巴巴托斯喜歡喝酒,這在七神中也不是什麽秘密,當初就是他故意往酒裏麵加了點東西,要不然怎麽可能把這位酒神給弄暈,然後帶去那種地方呢?


    但最有趣的還是得數璃月的老爺子了,那麽多瀉藥幾乎被他一個人吃了。


    真不愧是岩神!


    “當然不可能了,”溫迪把照片收起來,道“我聽說至冬快過節了,就想來蹭一些酒喝。”


    蕭梓夜:(?v?v?)


    還得是你啊,七神中 岩神雖然退位,但好歹也在璃月待著,納塔的火神沉迷於戰爭,可也不會隨便離開自己的國家,而楓丹那位熱愛審判的神,她也不會離開國家。


    反倒是風神巴巴托斯,一天天的,到處跑,也不知道蒙德人要是知道了他們的神就是不待在蒙德會不會氣死過去。


    “一邊玩去,蒙德不是還有風花節嘛,”蕭梓夜露出極其嫌棄的表情。


    “哎呀,風花節又不能白喝酒,你是不知道啊,我想要喝酒,但迪盧克老爺就是不讓我喝,有的時候我還被人以為是未成年,”溫迪歎了口氣,提到未成年就來氣,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眼瞎,自己都可以當他們的祖宗了。


    不就是臉有些稚嫩嘛,至於說自己未成年嘛?


    “哦,關我錘子事,”蕭梓夜聳聳肩,你被當做未成年和我有半枚摩拉的關係嗎?


    我走我的,你喝你的。


    “你不能這麽做啊,”溫迪瞬間就不樂意了,要是不讓他喝酒,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喝酒是他最大的愛好了,現在蒙德城沒有什麽事,還有特瓦林暗中守護呢。


    好不容易能跑出來,要是不嚐嚐至冬的酒實在是太遺憾了。


    蕭梓夜眉毛微微上挑,“算了,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麽事,不如我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打架吧。”


    溫迪一愣,什麽意思,他該不會想和自己打架吧?


    “你在想什麽,又不是那種打架,”蕭梓夜指了指至冬城,說道“我們來玩七聖召喚吧,就去我家。”


    七聖召喚是風靡提瓦特的一款卡牌遊戲,不僅小孩子愛玩,就連一些成年人也愛不釋手。


    蕭梓夜就是其中一個,隻不過因為有著哥倫比婭的管控,他才沒有玩,但現在已經分開了,那他自然就得好好放縱一下自己。


    “贏了有酒嗎?”溫迪問道。


    “有,隻要你贏一局,就有一瓶酒,要是你一直贏了我,我直接送蒙德一台機甲。”


    “好,我玩!”溫迪一狠心,機甲什麽的不重要,主要是有酒喝。


    隻要給他酒,別說七聖召喚了,就算是讓他去偷冰之女皇的權杖都行。


    溫迪答應的快,全然沒有注意到蕭梓夜那漸漸揚起來的微笑。


    酒蒙子,等一會兒讓你褲衩子都輸沒。


    溫迪突然打了一個寒顫,他看向四周,十分因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


    真奇怪,明明不是很冷啊,為什麽有股陰森感?


    要是鍾離在這裏,肯定會先來一手安如磐石,然後再來一個天動萬象。


    有時候蕭梓夜越是笑的開心,就越要小心,誰都不知道這家夥心裏打的是什麽鬼主意。


    精靈古怪,誰也不知道他心裏想的到底是什麽。


    “我沒有買卡牌,”溫迪掏了掏口袋,結果半枚摩拉都沒有。


    窮了,作為風神,他現在窮的一枚摩拉都沒有了。


    “我那裏有兩組卡牌,”蕭梓夜轉過身,忽然,他露出了一副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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