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在迴房間的路上,譚棗棗開口問道:“埋了畫框,公之於眾之後,是不是就真的沒事了?”


    我迴道:“這可不好說,若是那人謹慎些就會收斂些,但若是那人本身就很瘋,或許會狗急跳牆吧。”


    淩久時點頭道:“嗯嗯,但若是狗急跳牆說不定就會露出馬腳,就能知道是誰了。”


    阮瀾燭皺眉道:“得抓緊找到鑰匙,那些人靠不住。”


    譚棗棗好奇地問道:“你怎麽知道靠不住的?”


    阮瀾燭看向她迴道:“你會百分百聽npc的話嗎?”


    譚棗棗脫口而出道:“不會。”


    阮瀾燭繼續說道:“但他們會。自從第一天那個叫小素的女孩出事之後,所有人都被嚇破了膽,隻有兩三個人在找線索,其他人要麽躲在房間裏,要麽在餐廳裏等著,也不知道在等什麽。”


    譚棗棗聽後迴道:“想躺平啊,等誰找到了大門,然後他們就沾光。這些人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不錯。說白了,就是像咱們這樣認真找鑰匙的人,給他們鋪路唄。”


    阮瀾燭迴道:“前五扇門或許可以,但第六扇開始之後不行。”


    淩久時聽後問道:“那他們就不怕過了門神規定的時間,還沒找到鑰匙,一起完蛋嗎?”


    阮瀾燭迴道:“大家都會死,他們不在乎。”


    我看向他問道:“這是受門的影響,已經對死亡麻木了嗎?他們就沒有特別想出門的意願了嗎?比如想見的人,想做的事。”


    阮瀾燭看向我問道:“那你呢?有什麽想見的人嗎?”


    我脫口而出道:“那當然有啊!”


    阮瀾燭看著我問道:“是誰?”


    我看向他迴道:“唔,秘密!”


    然後看向譚棗棗問道:“小橙子,你呢?”


    譚棗棗想了下迴道:“我?當然是想拿最佳女主角啦~”


    阮瀾燭聽後輕笑一聲:“就你?”


    譚棗棗生氣道:“祝哥你少瞧不起人了!”


    我笑道:“那你到時候拿獎可得記得邀請我們呀,我們的未來小橙子影後~”


    譚棗棗拍胸保證道:“那肯定!你們必須都得到場,聽到沒!”


    阮瀾燭傲嬌道:“你先拿到再說吧。”


    我和淩久時都笑著點頭。


    笑也笑完了,我們就迴歸正題,淩久時看向阮瀾燭問道:“那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阮瀾燭迴道:“去頂樓畫室看看吧,再危險也還是得去。”


    我迴道:“嗯,那走吧。”


    接著我們就來到了頂樓畫室的門口,在進去之前,阮瀾燭攔住我們說道:“等一下,我去敲個門。”


    譚棗棗看向他疑惑道:“敲…敲門?”


    接著就看到阮瀾燭真的上前敲了敲門。


    譚棗棗看向我們不可思議道:“我以為他就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敲啊!”


    淩久時看向她說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他進門了,這都不知道。”


    譚棗棗瞬間啞口無言。


    我拍了拍她肩膀說道:“習慣就好。”


    阮瀾燭敲完門後,裏麵沒什麽動靜。


    就看向我們說道:“看來沒人進去吧。”


    我看了眼門上的大鎖,從兜裏拿出一個發卡直接遞給他。


    阮瀾燭也直接接過輕鬆地撬開了鎖。


    見門開了,譚棗棗看向阮瀾燭問道:“需要我在外麵把風嗎?”


    阮瀾燭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用了,一起進吧。”


    我們就一起進了畫室,就看見門口對麵有一個被蓋上了白布的畫架。


    阮瀾燭徑直走了過去,單手揭開那白布,隻見那是一幅未完成的黑白灰色調的畫作,上麵畫了十一個人站在餐桌前,但大部分人都沒臉。


    淩久時看後問道:“那不是我們嗎?沒有臉?”


    阮瀾燭開口道:“十二苦。”


    淩久時疑惑道:“十二苦?可我們就十一個人啊。”


    阮瀾燭看向畫中其中一個女生的麵容說道:“你看那個臉是不是很熟悉?”


    淩久時看過去後立馬認了出來,說道:“小素!”


    我開口道:“所以她是拿我們作畫?出了事的人才有臉?”


    淩久時嫌惡道:“她居然用我們來完成她的畫作。”


    隨即冷笑道:“嗬~真沒想到會用這種方式流芳百世。”


    阮瀾燭開口道:“再看看,找找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我們便四處查看起來。


    譚棗棗翻到一張素描自畫像,朝我們說道:“這張畫還行,沒那麽恐怖,挺好看的。”


    我看了眼迴道:“說明她原本還是個正常的畫家,是什麽讓她畫風突變,變得如此偏執?難道是跟她的導師黃明遠有關?”


    這時淩久時發現一瓶精致的紅色顏料,喊我們過來看,我們連忙過去。


    阮瀾燭拿起顏料一邊查看一邊嘀咕道:“紅色顏料?”


    淩久時分析道:“這幅畫用的都是黑白灰,就沒有用紅色,那她擺個紅色顏料在這幹嘛?”


    我湊過去看,開口問道:“瓶底上寫了什麽?”


    阮瀾燭便看向瓶底念道:“hmy?怎麽這麽眼熟?什麽品牌?”


    淩久時迴道:“我學理科的,別問我啊!”


    我嘀咕道:“hym?黃明遠?”


    阮瀾燭聽後也突然想起什麽,拿起一邊的畫作翻過來指向背麵的署名,說道:“你們看,和紅色瓶子上的一模一樣。所以這是黃明遠的畫!”


    淩久時轉頭發現一張報紙,就拿起來展開看,發現上麵報道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畫,說道:“你們看,這確實是黃明遠的畫。可它怎麽擺在這兒?”


    阮瀾燭看了眼報紙,發現上麵還有幅線稿,也在這畫室裏。


    就把那幅線稿拿了過來,說道:“ 對,這還有雜誌上畫的線稿,看來他們就是在這裏創作的。”


    我們翻過畫作查看署名時,發現署名並不是黃明遠。


    阮瀾燭立馬意識到了,開口道:“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襲黃明遠了。”


    淩久時繼續道:“那這些就是女主人畫的了。”


    我臉色不虞道:“看來這就是導致女主人突然轉變的原因了。”


    阮瀾燭開口道:“也不算新聞吧。著名雕塑家羅丹,他的大部分作品就是出自於女助理之手,最後卻用了自己的署名。”


    淩久時接著分析道:“按照這個邏輯,是黃明遠抄襲的女主人,所以關係才破裂了。”


    見沒有其他線索了,譚棗棗開口道:“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去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間看看了?”


    阮瀾燭看向她迴道:“有進步啊,走吧。”


    接著我們就一起離開了這間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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