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清猶豫都沒有猶豫,立馬點頭同意了。隨即就被賣豬肉的老板將她粗暴地按在油膩的肉板上。沈婉清的臉被擠壓得有些變形,眼中滿是麻木。


    肉板上殘留著些許豬油,散發著微弱的油香,她不顧形象,伸出舌頭去舔舐那殘留的豬油,每一下動作都透露著欲望和悲哀。結束後的老板甩了沈婉清一大塊肉“給你,拿走吧!”


    沈婉清裹了下破衣服把豬肉放在懷裏點頭拿迴了家。


    司易看到這麽快就迴來了沈婉清剛要罵罵咧咧就看到沈婉清從懷裏拿出了一塊瘦肉。罵人的話瞬間咽了下去,口水從嘴角流出來“老婆,快!快把肉煮了去。”


    沈婉清木訥的點頭“老公,我這就去給你做。你等我。”卑微又討好。


    等肉煮好上桌後,司易一把抓了過來就往嘴裏送。沈婉清在一旁饞的瘋狂咽口水“老公,求求你給我吃一口!就一口!求求你了。”說完就跪在地上往司易方向爬過去祈求得到一口。


    司易抬起還不瘸的那條腿狠狠地踹向沈婉清“滾一邊去!!老子自己還不夠吃呢!!!”踹完罵罵咧咧的就把肉三下五除二的吞了進去。迴味無窮的嗦了嗦手指。沈婉清人都絕望了。


    “別說老子虐待你,給你。”司易往地上扔了一碗中午剩下泡發的麵條“吃吧!好東西呢!”


    沈婉清看著麵前碎碗裏的麵條不敢反抗,隻好用手撿起來坨的不能再坨的麵條就著眼淚咽了下去。


    “給老子去一邊哭去!晦氣東西!”司易吃飽喝足的往床邊走去。倒頭就睡唿嚕連天全然不顧跪在地上吃麵條的沈婉清。


    沈婉清流著眼淚吃完麵條後用手一點一點捧著碎碗的殘片收拾完往床邊的破被走去。蜷縮一團就這麽昏睡過去。


    第二天從美夢中被踹醒的沈婉清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老公,怎麽了?”沈婉清卑微麵帶笑容的討好


    “趕緊起來滾床上去躺好,來客人了。”沈婉清聽完乖巧的從地上爬起來


    “老子告訴你!這次給的錢很多,你給我伺候好了聽見沒有!”司易拿著100個在手裏晃悠著顯擺。“你給我聽話聽見沒有!我去買點好吃的去。”


    沈婉清一聽好吃的眼睛餓餓都冒綠光“老公,我可以好好的,你可不可以分我一點點?一點點就行。”


    “看你表現。”司易拿錢拍了拍她的臉滿意的離開。拍了拍外麵等候的人可以進去了“您開心!您開心!”


    來人點點頭便往裏走去,沈婉清在破床上安靜的等待著看著眼前的人嚇了一跳。“啊!!!你別過來啊!”


    那人步步緊逼,沈婉清退無可退,後背緊緊抵在粗糙的牆壁上。她驚恐地打量著眼前男人,隻見他麵色灰黃,嘴角潰爛,眼神中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寶貝兒,別怕……”男人伸出手,那手布滿紅斑,指甲烏黑變形。沈婉清瞬間意識到不妙,耳聞過性病患者的症狀,恐懼如電流般躥遍全身。


    “別過來!你這髒東西!”沈婉清尖叫著,雙手慌亂地在身邊摸索,抓到一個破瓷碗,狠狠朝男人砸去。男人側身躲過,瓷碗在牆上撞得粉碎。


    “裝什麽清高,你男人都把你賣了!”男人罵罵咧咧,加快腳步撲來。沈婉清一閃,男人撲了個空,一頭撞在牆上。


    沈婉清趁機衝向門口,卻被男人一把揪住頭發,頭皮一陣劇痛。“臭婊子,敢跑!”男人惡狠狠地將她甩迴床上。沈婉清拚命掙紮,雙腳亂蹬,一腳踢在男人下身。


    男人吃痛,鬆開手,彎腰捂住襠部。沈婉清趁機爬起來,想奪門而出。男人卻猛地拽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倒在地。沈婉清的手掌擦過地麵,磨出一道道血痕。


    “我今天非辦了你不可!”男人壓在她身上,惡臭的氣息噴在沈婉清臉上。沈婉清絕望地哭嚎,雙手用力抓撓男人的臉,指甲劃過,留下幾道血印。男人吃痛,抬手狠狠扇了她幾巴掌,沈婉清腦袋嗡嗡作響,眼前陣陣發黑。“老公!老公!救我啊!”


    沈婉清在男人身下拚命掙紮,卻漸漸沒了力氣,意識也開始模糊。男人得逞後,慢悠悠起身,整理好衣服,冷笑一聲“滋味不錯啊!小美人兒。”頭也不迴地離開。


    沈婉清衣衫破碎,屈辱與絕望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艱難地起身,雙腿發軟,險些摔倒。看著鏡子中狼狽不堪的自己,臉頰紅腫,頭發淩亂,眼神空洞麻木。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藥!我要阻斷藥!”說完發了瘋一樣往外跑去。


    她光著腳,一路狂奔,尖銳的石子劃破腳掌,殷紅的鮮血點點滴滴灑在地上,可她渾然不覺。


    沈婉清衝到街上,見人就衝上去,死死抓住對方的手臂,聲淚俱下:“求求你,帶我去醫院,我要阻斷藥!”路人瞧她這般衣衫不整、狼狽癲狂的說著聽不懂的語言,眼中滿是驚恐與嫌棄,像躲避瘟神一般,匆匆掙脫她的手,快步逃離。


    她又踉蹌著跑到一家畫著十字架的小診所,診所醫生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禁皺起眉頭。沈婉清帶著哭腔,指著自己下麵要藥。醫生看懂了她的意思,隻是麵無表情地搖搖頭:“我們這兒沒有阻斷藥。”沈婉清瘋了一樣的撲向醫生“給我藥!!”


    醫生搖頭說沒有!沒有的外國話沈婉清聽不懂,隻知道抓著醫生要藥,最後診所實在沒有辦法了給了沈婉清一點消炎藥。


    她誤以為這消炎藥是阻斷藥,囫圇吞了進去嘴裏喃喃說著“我死不了了。我有救了。嘿嘿嘿。”神情恍惚的離開了。


    診所的人都搖頭對沈婉清的樣子表示遺憾。每天這個國家的貧困區都有很多女人都會因為那個病死去。沒法得到救治。


    沈婉清衣衫不整渾渾噩噩的往自己的破爛房子走去。一迴到房裏就看見司易在那大吃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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