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們這麽忠心耿耿的份上,我要好好獎勵你們!”


    江徽實在太滿意了,這樣的好狗就是翻遍互聯網也找不到幾隻啊!


    奴才們聽到主子如此慷慨,也是忍不住地輕哼了起來。


    “江徽小姐您說!我們聽著!”


    江徽單手叉腰,指著拉維妮婭道:


    “你們不是這麽恨她嗎?就獎勵你們去打頭陣好了!”


    “怎麽樣?給你們一個親手弄死仇人的機會,不錯吧?”


    她又補充道:“或者說,隻要你們能活捉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拉維妮婭有理由懷疑,江徽這個補充是為了滿足她個人的報複心。


    拉維妮婭硬了,拳頭硬了,江徽越是無法無天,越是需要被法律武器狠狠注入了!


    “怎麽?不樂意?”江徽環顧四周,發現狗狗們都啞巴了。


    現在的情況是,拉維妮婭和江徽對峙,誰也動不了誰,於是江徽牽條狗過來,對拉維妮婭說,隻要你殺了這條狗,我就敬你是條漢子!


    拉維妮婭正猶豫要不要動刀子呢,結果狗不幹了!


    其中一隻狗笑得快哭出來了:“江徽小姐,適才相戲爾……”


    江徽板著臉道:“軍中無戲言!”


    “我們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還是請您出手吧!”


    盡管有江徽在後麵給他們背書,但貪生怕死之人注定不可能豁出性命的。


    江徽怒不可遏:“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你們何用!”


    她憤懣不平地甩了這幫奴才一人一個大嘴巴子,這群家夥跪在地上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樣子真是標致極了。


    圍觀的敘拉古民眾有人一不小心笑出了聲,奴才們一隻眼睛怒瞪著他們,一隻眼睛對江徽露出討好的神色,活脫脫的精神分裂。


    江徽歎了口氣,就不該相信這些敘奸的,但凡名字中帶有“某奸”的群體基本都存在兩大特征:


    不禁打,歧視同胞。


    “你們是想要我的命嗎?”拉維妮婭把審判錘甩得跟電風扇一樣,要是挨上這麽一錘,必然是腦花翻飛的下場。


    剛才還叫得很兇的狗狗們鴉雀無聲,因為江徽之前拉著他們,所以他們可以狂犬吠日。


    現在江徽叫他們自由活動,他們反倒安安穩穩。


    拉維妮婭威嚴的聲音猶如宣讀判詞:


    “怎麽?敢說不敢做!”


    江徽歎了口氣,道:“拉維妮婭交給我來對付吧。”


    奴才們一聽主子要親自下場動手了,高興地頌聖之聲不絕於耳。


    江徽下一句他們就笑不出來了:“你們去對付那群刁民!”


    其中一人膽子奇大,直接抱著江徽雪白的大腿哭喪著臉道:


    “我們隻有幾十人個人,他們可是有上千人啊!”


    江徽被這家夥一搞,在熟人麵前下不來台,遂冷漠迴絕道:


    “這我不管!小同誌,你這政治覺悟不高啊!”


    那人緊緊抱著江徽的大腿,江徽走路都費勁,殺心突起,幹脆把這家夥一掌打死。


    這下可把眾人給嚇到了,江徽一腳踹開屍體,哼哼道:


    “我多久不動手殺人了,真當老娘吃齋啊!”


    她威逼剩下的狗腿子們道:“去!給老娘上,不然的話,我的手段你們最清楚!”


    還未等江徽繼續行兇,拉維妮婭的法律鐵錘便砸在了江徽的後腦勺上!


    “哎呀!”


    江徽吃痛,大怒道:“拉維妮婭!你真當我打不過你!”


    拉維妮婭的怒氣值與江徽不分上下:


    “縱使這些人千般不是,也應當用法律來審判,你憑什麽濫用私刑!”


    江徽氣笑了,我殺我的狗,關你屁事啊!


    這些狗腿子相當會給自己找主人,眼看江徽的狗糧不好吃,轉而緊緊抱住拉維妮婭的大腿。


    “拉維妮婭法官,你可要給我們申冤啊!”


    “是啊是啊!我們都是被逼的,那些話也不是我們真心想說的!”


    這幫人左右橫跳的嘴臉太過醜陋,於是拉維妮婭和江徽不約而同地把他們交給了圍觀的敘拉古群眾。


    然後就……


    “輕點打!別出人命了!”江徽說道。


    敘拉古群眾理所當然地認為,江徽叫我們輕點打,我們偏要下重手,因為她是我們的敵人!


    “控製住力度啊!”拉維妮婭說道。


    敘拉古群眾理所當然地認為,拉維妮婭法官叫我們控製力度,那我們就控製在原有的力度上下重手,因為她是我們的朋友!


    一番痛打下來,這些叛徒直接被憤怒的人民群眾“公審”了……


    死刑!全部死刑!


    待他們迴過頭來,卻發現拉維妮婭法官被江徽一拳打進了地裏。


    “桀桀桀!國服上單,不過如此!”


    江徽炫耀似的揮動著拳頭,一拳打碎你的屏障,退場吧您呐!


    “還有我呢!”


    埋伏已久的德克薩斯半路殺出,雙劍直往江徽脖子上砍去。


    江徽的脖子扭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站在原地便輕鬆躲過了德克薩斯的殺招。


    “怎麽迴事!”


    德克薩斯大驚,江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手如靈蛇般摸上了她小腹的傷口。


    “挺疼的吧?”江徽獰笑道,“別急,會更疼!”


    江徽用勁往傷口上一按,鮮血從繃帶上迸裂而出,德克薩斯痛唿一聲,武器脫手。


    “你和拉維妮婭喝一桌去!”


    江徽正欲行兇,隻見拉普蘭德和瓦拉赫左右殺出,心有靈犀般往江徽腰子上捅去。


    “加油啊!拿雙刀的大姐姐!”


    人群中一個小孩子為拉普蘭德大聲加油。


    江徽放棄德克薩斯,左手鐵指如鋼般奪下了拉普蘭德的武器,右手一拳打在瓦拉赫的胸口。


    “三個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


    瓦拉赫直接倒飛出去,幸得被萊昂圖索接住,他的銃形法杖被拉維妮婭拿走了,導致他現在隻能觀戰。


    至於拉普蘭德,雖被搶走了武器,但不顯得多驚慌,竟然趁機一把抱在江徽身上。


    江徽意識到不妙:“靠!情比金堅七天鎖?!”


    兩個人如驢打滾似的,拉普蘭德費勁把江徽摁在地上,大喊道:


    “能天使!動手啊!”


    早就準備多時的能天使果斷射擊,一槍打在江徽身上,江徽瀕死前比了個中指,便倒地不起。


    “蕪湖!”能天使擺了pose,像個明星一樣喊出企鵝物流的口號:


    “企鵝物流,風雨無阻!”


    誰知異變陡起,剛才被能天使一槍撂倒的江徽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


    “孩子們,我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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