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薩盧佐家族今天是遇上大危機了!


    秉著對家族的忠誠,這名家族成員頭上的陰霾久久不散。


    也不知道老爺怎麽會惹上這麽恐怖的存在……


    他悄悄瞅了阿爾貝托一眼,家主大人雖然遍體鱗傷,但鎮靜如初,這才放下心來。


    還好,一切都在老爺的掌控之中。他拍拍胸口自我安慰。


    殊不知,阿爾貝托不是有多臨危不懼,他隻是被江徽打傻了,一向聰明果決的他發現自己完全參悟不透江徽的動機。


    江徽說是討厭他的教育方式,但阿爾貝托可不信這個邪。


    在阿爾貝托看來,江徽無非是隨便找了個理由罷了,混跡敘拉古這麽多年,橘子爹絕不是吃幹飯的。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江徽不可能因為他教育女兒的問題特地跑到敘拉古來扁他一頓。


    所以,江徽這麽說絕對是想隱瞞她真實的意圖!一個足以震動整個敘拉古的意圖!


    “告訴拉普蘭德,多和江徽談談童年吧,然後一字不漏地告訴我。”


    一念通曉,阿爾貝托恢複了往日運籌帷幄的樣子,就連身上的傷痛都減輕了許多。


    下屬唯唯領命,並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老爺,那個……需要給您叫醫生嗎?”


    “你自己沒腦子嗎?”


    “是是是!”


    ………


    江徽把薩盧佐家族的族長打了一頓的事就像一陣風吹遍了整個敘拉古。


    然後敘拉古政府選擇了裝死,灰廳也沒有動靜。


    民間對這件事更是莫諱如深,這種敏感的話題沒有人敢說。


    拉普蘭德和江徽走進了一家披薩店,拉普蘭德一進門就嚷嚷道:


    “老板呢?有客人來了!”


    披薩店老板作為一個生意人,眼光自然尖。


    這隻白狼衣著華麗,談舉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家族的小姐,而且非常有可能是能出入灰廳的家族!


    至於後麵那個沉默寡言的黎博利……敘拉古什麽時候有黎博利了,沒見過啊?


    不過這點小困難難不倒睿智的老板,這隻黎博利跟在白狼小姐後麵,多半是護衛或者是跟班之類的小角色!


    老板帶著討好的笑容繞過江徽,直奔拉普蘭德而去:


    “小姐,請問您想點些什麽?”


    拉普蘭德故意把菜單遞給江徽:“她吃什麽,我吃什麽。”


    江徽知道拉普蘭德唯恐天下不亂,反骨洗髓的她就不上當:


    “我隻是個普通人,小姐抬舉我了,還是您點吧!”


    拉普蘭德謙讓道:“不不不,今天你是主角,你點!”


    江徽推辭道:“您是東道主,您先點!”


    “你是客人,你先!”


    “您是主人,客隨主便!”


    老板的腦袋像是開了風向旋轉的電風扇,時而看向拉普蘭德,一會又望著江徽。


    拉普蘭德的狼耳朵微微一動,把菜單塞到江徽手上,笑著說道:


    “你先點,我去上個廁所。”


    不給江徽躲避的機會,她轉身就走,頭也不迴。


    江徽舔了下嘴唇,對老板說道:


    “要一份菠蘿披薩,一份加巧克力醬的敘拉古麵。”


    老板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客人,您沒搞錯吧?本店可是正經披薩店!”


    難怪老板會這麽恐慌,在敘拉古敢做這種黑暗料理,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這可是能把敘拉古所有家族激怒的重罪!西西裏夫人出麵都保不住的那種!


    “讓你去做就去做!哪來那麽多廢話!”


    被江徽斥咄的老板額頭直冒汗,顫顫巍巍地跑去後廚告訴了客人的要求。


    過了一會兒,老板匆匆忙忙地趕來,正見餐桌上放著一塊白色的食盒。


    “後廚說他死也不願意做這種食物,客人,您能否換個要求?”


    江徽慢條斯理地說道:“死也不做啊,那就直接去死吧!”


    老板:!!!!


    “看來我錯過了什麽熱鬧的東西?”


    上完廁所的拉普蘭德步履輕盈地走了迴來,見到的是跪在江徽腳下求饒的老板。


    “這是什麽?”拉普蘭德指著食盒問道。


    “披薩店的沙拉,味道不錯,你不妨嚐嚐。”


    “你先吃一口吧。”拉普蘭德見食盒沒開,便邀請江徽也嚐嚐。


    江徽恭敬不如從命,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味道不錯。”


    拉普蘭德見狀也嚐了一口,表情就像是吃了九轉大腸。


    “嗬嗬嗬嗬哈哈哈!”


    拉普蘭德縱情狂笑,臉上洋溢著癲狂,如果不看脖子上青筋暴起的話。


    “真有意思!我好久都沒有見過超乎我意外的食物了!”


    江徽禍害完拉普蘭德還不夠,一轉剛才的殘忍,熱情地延邀老板也品嚐珍饈。


    老板好奇地吃了一口,猛地咳嗽了幾聲,眼球凸出,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殺……殺人了?”


    其它用餐的客人明顯注意到了老板的異態,但他們沒有人見義勇為,隻是冷漠地挪了挪身子,防止波及到自身。


    在敘拉古發現死人太正常了,知道為什麽敘拉古不排斥礦石病患者嗎?


    因為敘拉古人的平均壽命還不如礦石病患者。


    誰知道哪一天就被家族處理掉了呢,與其在乎什麽礦石病,不如關心把腦袋好好係在脖子上。


    江徽拖著老板的“屍體”放進了後房,他隻是味蕾收到強烈刺激,產生了應激反應罷了。


    “你這食物是從哪裏找來的?”


    拉普蘭德對食物來源頗為好奇,敘拉古是不可能有這麽難吃的東西的,不然這個老板活不到現在。


    “羅德島,德克薩斯所在的地方。”


    拉普蘭德眼珠子轉悠悠:“德克薩斯?嗬嗬,她不是在企鵝物流嗎?”


    還不等江徽迴答,拉普蘭德便誇讚道:


    “能讓德克薩斯青睞的地方……還有這麽出人意料的食物,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江徽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打斷了興奮的拉普蘭德:


    “你之前幹什麽去了,是和誰接頭嗎?”


    拉普蘭德沒有隱瞞,坦白告訴江徽道:


    “我最親愛的父親向我發來指示,要我和你談談童年,順便了解你來敘拉古的真實意圖。”


    這句話給江徽整不會了:“意圖?我哪有什麽意圖?”


    拉普蘭德向來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她最“親愛”的父親:


    “可能是被你打壞了腦子吧,知道為什麽我要捅你一刀嗎?”


    江徽自嘲道:“我把阿爾貝托的腦子打壞了……那你就沒辦法打壞他的腦子了!”


    “哈哈哈哈!我果然沒看錯人!不,應該說,德克薩斯沒有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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