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麟青硯,種族是麒麟,乃炎國雷法的傳人,在龍門街頭偶遇神秘兜帽人,拚盡全力無法戰勝。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你們說,我能走到對岸嗎?


    欲知我姓命如何,v炎國大理寺五十,且聽下迴分解。


    ……(貪財的分割線)


    博士站在原地,至少在所有人的視野中,他始終站在原地。


    可這兩個半死不活的監察司又是怎麽一迴事呢?


    總不可能是空氣下的毒手吧?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


    麟青硯哆哆嗦嗦地說話都不連貫了,她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要攪這灘渾水。


    現在好了吧,出個差把小命交代在這兒了。


    她努力控製不聽使喚的雙腿,故作堅強:


    “你們這些感染者,我背後站著的可是大炎,現在你們就此離去,我保證我什麽都沒看到!”


    博士張開雙臂,犀利的眸子中透露睥睨一切的霸氣:


    “曾經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麽是對手!”


    “而當我重臨泰拉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他的腳踩在被砸進地裏的太合的背上:


    “炎國又如何?一口源石吞下腹,小小真龍不及吾!”


    “告訴我,年輕人!你的狂妄從何而來?!”


    麟青硯強撐著身體,幻想著發生這麽大的事,魏彥吾應該會趕到的。


    他一定在增援的路上,隻要我再拖一會就可以了!


    “我們大炎可是斬殺過神明的!你再厲害,比起神明又如何?”


    “今天我們出事,老天師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們的!勸你們聽從我的建議,就當無事發生好了!”


    煌忍不住罵道:“你們要點臉吧,惹出了禍就搬出老天師,老天師知道了會高興嗎?”


    阿米婭偷偷扯了扯博士的衣袖,表示羅德島沒有發生人員傷亡,這種民與官鬥的事就算了吧。


    博士溫柔地撫摸著阿米婭的秀發,說道:


    “既然小兔子發話了,那我姑且饒你一命,但我希望你們記住,所謂屠戮神明,也並非什麽壯舉!”


    說罷,博士帶著幹員們浩浩蕩蕩地走過街道,而麟青硯懼其衝撞,下意識躲閃一邊。


    陳路過時,對伊諷刺道:“前踞而後恭,思之令人發笑!”


    麟青硯漲紅了臉蛋,卻想不出什麽詞語來迴敬這位警司,隻是嬌軀不斷顫抖,像是漏了電。


    她趕緊去搶救兩位同伴,不幸中的萬幸,博士沒有下死手,太合和麵具男看上去奄奄一息,實際上也才命懸旦夕~


    “我的天,好重啊!”


    麟青硯意欲將太合扛起,但就太合這身軀就不是麟青硯能抱得動的,更何況,牆縫裏還夾著個麵具男呢。


    “上峰,要不我們來幫你一把?”


    不知何時,廢墟附近像長蘑菇一樣冒出一大群近衛局成員。


    麟青硯更來氣了:“你們為什麽不幫我,任由那個兜帽人胡來!”


    近衛局的成員們如悶葫蘆般閉嘴不言,一個新人壯著膽子說道:


    “我們還不想死……”


    他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近衛局隻是一份工作,打整合運動是保家衛國的熱情,可是和羅德島打一架圖什麽呢?


    再說了,你們都對付不了的人讓我們來對付,真的不是給人家當經驗寶寶嗎?


    麟青硯氣結,但她又沒有理由說什麽,隻能不斷催促近衛局抬擔架並打腹稿準備向魏彥吾告狀。


    事實上魏彥吾早就注意到動靜了,裝死隻是為了避免引火燒身。


    但火還是自己燒過來了,逃是逃不掉的。


    “魏總督,您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也必須要給貧民區的龍門人一個解釋,為什麽會這樣!”


    陳迫不及待地衝進魏彥吾的官邸,大聲向他質問。


    因為太過窩火和心存幻想,陳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就連流出血也不自知。


    阿米婭和博士也相繼走進會客廳:


    “魏總督,我們也需要一個解釋。”


    魏彥吾正襟危坐而答道:


    “解釋?你們把感染者放走了,把監察司的上峰打了,到頭來還問我要解釋?”


    陳怒而責問道:“照你這麽說,我們還有錯不成?草菅人命的兇手分明是你!”


    魏彥吾沉下心,耐著性子對這個剛正不阿的外甥女辯解道:


    “那我問你,整合運動最初滲透進龍門的時候,除了你的線人,有沒有其它感染者,哪怕一個,來找你舉報?”


    “來,你告訴我。”


    陳仍然不能心服:“可即使是這樣,也不是你對他們痛下殺手的理由!”


    魏彥吾在陳殺人般的目光下鎮定自若地品了口茶:


    “任何軍事,背後都是政治。政治無關對錯,隻尋求利益的最大化。我所做的一切,都符合龍門的利益。”


    陳橫眉叱道:“所謂龍門的利益,是指萬戶涕淚,一人冠冕嗎?”


    “我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行為,龍門人也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背叛!”


    魏彥吾安之若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這是既定事實,也是龍門民眾的選擇,如果整合運動攻陷這裏,你我都能走,龍門的普通人怎麽辦?”


    陳不假思索地說道:“我不會走,你也不會!”


    魏彥吾欣慰地點頭道:“這就對了,以最小的代價……”


    陳拍案而起,怒目圓睜:“他們不是什麽代價!他們是活生生的人!和我們一樣,有血有肉的人!”


    “我絕不會為一部分人而放棄另一部分的人,沒有人天生就是可以被放棄的!”


    魏彥吾有些失望,陳長大了,形成了一套屬於自己的價值觀。但這套價值觀是沒有辦法治理好龍門的。


    身為龍門總督,他深知取舍的道理,關鍵時刻,正如淚鋒之招,當斷即斷;淚鋒之劍,當棄即棄。


    感染者的弟位在哪個國家都一樣,能夠以拋棄感染者為代價而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可陳不理解這一點,所以陳會為魏彥吾行為而感到憤怒,換做其它人沒準會為魏彥吾的聰明才智而鼓掌喝彩。


    “暉潔,你不理解,你也不知道……”


    “我理解,我同樣知道!”


    “可是你的行為還是這樣的幼稚!”


    陳突然提到了江徽,她說:


    “江徽和我說過一句話:這片大地隻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在知道了這片大地的陰暗後仍然熱愛著這片大地。”


    “我認為很有道理,陰暗是經常發生的,但陰暗絕不是正常的,我不會像你一樣對罪惡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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