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肉血腸的製作方法與用料


    白肉血腸是一道具有東北特色的傳統名菜,以其鮮美的口感和獨特的風味受到人們的喜愛。以下是一種常見的白肉血腸的做法:


    所需食材:


    1.五花肉


    2.豬大腸


    3.鮮豬血


    4.酸菜


    5.蔥、薑、蒜


    6.鹽、味精、料酒、生抽、花椒粉等調料


    製作步驟:


    1.將五花肉洗淨,放入鍋中煮熟,撈出晾涼後切成薄片備用。


    2.將豬大腸洗淨,一端用繩子紮緊,另一端灌入鮮豬血,紮緊封口。


    3.將灌好的血腸放入鍋中煮熟,撈出晾涼後切成薄片備用。


    4.將酸菜洗淨切絲,放入鍋中炒香。


    5.加入適量的水,放入蔥、薑、蒜、鹽、味精、料酒、生抽、花椒粉等調料,煮開後放入五花肉片和血腸片,煮至入味即可。


    小貼士:


    1.煮五花肉和血腸時,要掌握好時間,以免煮老影響口感。


    2.酸菜的酸味和鹹味可以根據個人口味進行調整。


    以上就是白肉血腸的製作方法與用料,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書源與白肉血腸》


    在東北那片冰天雪地的土地上,有一個名叫書源的小夥子。書源生活的小村子,就像是被大自然擁在懷中的一個孩子,寧靜而質樸。而白肉血腸這道充滿地域特色的菜肴,如同一個獨特的文化符號,深深地烙印在書源的生活裏,書寫著他的成長、記憶與情感。


    書源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家,家裏的廚房總是彌漫著濃濃的煙火氣。他的童年,是在自家的小院和周圍的田野間度過的。每到年關將近,家裏就開始忙碌著準備各種年貨,而白肉血腸是必不可少的一道美食。


    書源的爺爺,是村裏製作白肉血腸的一把好手。爺爺身材魁梧,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他的雙手卻十分靈巧。書源總是跟在爺爺的身後,像個小尾巴一樣,看爺爺製作白肉血腸。


    製作白肉血腸的第一步,是挑選一塊上好的五花肉。爺爺總是早早地去村裏的屠夫家,精挑細選一塊肥瘦相間、紋理清晰的五花肉。那肉拿在手裏,沉甸甸的,仿佛還帶著豬的活力。爺爺把肉帶迴家後,用清水仔細地衝洗,將肉上的雜毛和雜質去除得幹幹淨淨。書源在一旁好奇地看著,他覺得那塊肉就像是一個等待雕琢的藝術品。


    接著,爺爺會在大鍋裏燒上滿滿一鍋水,水在鍋裏翻滾著,冒出騰騰的熱氣。爺爺把洗淨的五花肉小心翼翼地放入鍋中,再加入幾片薑片、幾段蔥段和適量的料酒。書源知道,這些調料是為了去除肉的腥味,讓肉的味道更加鮮美。他蹲在爐灶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鍋裏的肉。隨著時間的推移,鍋裏漸漸飄出了肉香,那香味越來越濃,彌漫了整個屋子。


    在煮肉的時候,爺爺開始準備製作血腸的材料。豬血是從村裏殺豬匠那裏新鮮取來的。爺爺把盛豬血的盆子放在一邊,裏麵的豬血還冒著熱氣,呈現出一種深邃的暗紅色。爺爺開始往豬血裏加入各種調料,有鹽、花椒粉、味精等,他的手就像一杆精準的秤,調料的分量把握得恰到好處。每加入一種調料,爺爺都會攪拌一下,讓豬血充分吸收調料的味道。


    而豬大腸的清洗則是一項比較繁瑣的工作。爺爺會把豬大腸反複衝洗,然後用鹽和醋搓揉,去除大腸上的異味。書源有時候也會幫忙,他學著爺爺的樣子,用小手搓著大腸,但那滑溜溜的感覺總是讓他忍不住發笑。


    當五花肉煮到七八成熟的時候,爺爺就會把它撈出來。那煮熟的五花肉,色澤白潤,透著一股誘人的香氣。爺爺把肉放在案板上,等它稍微晾涼一些,就開始切成薄片。爺爺的刀工十分了得,每一片肉都切得薄厚均勻,仿佛一片片白色的花瓣。


    這時候,豬大腸已經清洗幹淨,爺爺把一端用繩子緊緊地紮起來,然後拿起一個漏鬥,將調好味的豬血緩緩地灌入大腸中。豬血在大腸裏慢慢充盈起來,爺爺的動作很小心,既要確保豬血灌得飽滿,又不能讓大腸破裂。灌好血的大腸變得沉甸甸的,爺爺把另一端也紮緊,就像製作了一個獨特的紅色香腸。


    爺爺把灌好的血腸放入煮肉的湯鍋中,繼續煮。書源總是焦急地問爺爺:“爺爺,血腸什麽時候才能好啊?”爺爺總是笑著說:“別急,小火慢煮,這血腸得煮熟煮透了才好吃。”


    在等待血腸煮熟的過程中,爺爺會從酸菜缸裏撈出一些酸菜。那酸菜是家裏自己醃製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發酵,酸菜呈現出一種誘人的金黃色。爺爺把酸菜切成細絲,在另一個鍋裏炒香。酸菜在鍋裏發出“滋滋”的聲音,酸味也隨之散發出來,書源聞到那酸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終於,血腸煮熟了。爺爺把血腸撈出來,放在一邊晾涼。然後,他把晾涼的血腸也切成薄片。那血腸的切片,紅白相間,煞是好看。


    爺爺把切好的白肉和血腸片放入炒好酸菜的鍋中,再加入適量的煮肉湯,讓它們在鍋裏小火燉煮一會兒。這時候,各種食材的味道開始相互交融。白肉的醇厚、血腸的鮮香和酸菜的酸爽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而迷人的味道。


    書源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想要嚐一嚐。爺爺笑著說:“小饞貓,還沒煮好呢。”等到鍋裏的湯汁變得濃稠,爺爺才把白肉血腸盛到碗裏。書源夾起一片白肉,放入口中,那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膩;再夾起一片血腸,血腸口感嫩滑,帶著濃鬱的豬血香;酸菜則為這道菜增添了清爽的口感,中和了白肉和血腸的油膩。


    隨著書源漸漸長大,他開始對爺爺製作白肉血腸的過程產生了更多的好奇,想要自己親手嚐試製作。


    有一次,書源趁著爺爺不在家,決定自己做白肉血腸。他按照記憶中的步驟,挑選了一塊五花肉,開始煮肉。可是,他沒有掌握好火候,肉煮得有些過熟,變得有些柴。在準備豬血的時候,他又不小心把鹽放多了,豬血的味道變得很鹹。而清洗豬大腸的時候,他沒有徹底去除異味,導致做出來的血腸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當他把自己製作的白肉血腸端上桌時,家裏人並沒有責備他,反而鼓勵他。父親說:“源兒啊,第一次做能有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這做菜就像做人,得慢慢積累經驗。”書源聽了,心裏既感動又有些沮喪,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白肉血腸做好。


    從那以後,書源更加仔細地觀察爺爺製作白肉血腸的每一個細節。他學會了如何根據肉的大小和鍋的大小來調整火候,如何準確地把握調料的用量,如何把豬大腸清洗得幹幹淨淨。


    在書源十五歲那年,村裏舉辦了一場廚藝比賽。書源決定參加,他要用白肉血腸這道家鄉菜來展現自己的廚藝。


    比賽那天,書源早早地來到了比賽場地。他準備了新鮮的食材,心中充滿了自信。他先把五花肉煮得恰到好處,那肉的色澤和香氣就已經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接著,他熟練地製作血腸,豬血的調味和大腸的灌製都做得非常完美。他把切好的白肉和血腸放入炒好酸菜的鍋中燉煮時,那濃鬱的香味彌漫開來,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咽口水。


    評委們品嚐了書源的白肉血腸後,都讚不絕口。一位評委說:“這白肉煮得火候正好,肥而不膩;血腸鮮嫩,沒有一點腥味;酸菜的酸味也很正宗,三者搭配得非常和諧。”最終,書源在比賽中獲得了優異的成績。當他拿著獎狀迴到家時,爺爺欣慰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手藝有了傳承。


    隨著年齡的增長,書源離開了家鄉,到城市裏去讀書。在城市裏的生活豐富多彩,但他始終忘不了家鄉的白肉血腸。每當他在城市裏吃到不正宗的東北菜時,他就會更加想念爺爺做的白肉血腸。


    有一次,書源在學校裏生病了,他躺在宿舍的床上,感覺十分虛弱。這時候,他突然特別想吃爺爺做的白肉血腸。他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出爺爺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浮現出那一碗碗熱氣騰騰的白肉血腸。那種思念之情如同潮水一般湧來,讓他的眼眶濕潤了。


    放假迴到家後,書源第一時間就跑到廚房,讓爺爺做白肉血腸。爺爺看到書源那急切的樣子,笑著說:“好,爺爺這就給你做。”當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彌漫在屋子裏時,書源覺得自己的病仿佛都好了一大半。他吃著白肉血腸,心中充滿了溫暖和幸福。


    後來,書源大學畢業了,他開始在城市裏工作。他的工作很忙碌,但他總是會抽出時間來做白肉血腸。他把這道菜介紹給了他的同事和朋友。


    有一次,他邀請同事們到家裏做客,他親自下廚做白肉血腸。同事們大多是外地人,對這道東北菜不太了解。當書源把白肉血腸端上桌時,同事們都被這道菜的樣子吸引住了。


    書源介紹說:“這是我們東北的白肉血腸,是我們家鄉的特色菜。這白肉是五花肉煮成的,血腸是用新鮮豬血灌入豬大腸製成的,再加上我們東北自己醃製的酸菜,味道非常獨特。”


    同事們紛紛拿起筷子品嚐。一開始,有些同事不太習慣血腸的味道,但慢慢地,他們就被這道菜的獨特風味所吸引。一個同事說:“這白肉真的很特別,吃起來一點也不膩。血腸雖然一開始覺得有點怪,但越吃越好吃呢。”另一個同事說:“這酸菜的酸味很開胃,和白肉血腸搭配在一起簡直是絕配。”


    書源看到同事們喜歡白肉血腸,心中感到非常高興。他覺得自己把家鄉的美食文化傳播了出去,讓更多的人了解和喜愛東北菜。


    在書源的心中,白肉血腸不僅僅是一道菜,它是家鄉的象征,是他與爺爺之間情感的紐帶,是他童年的迴憶,也是他在城市生活中與家鄉聯係的一座橋梁。


    歲月流轉,書源也從一個懵懂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但他對白肉血腸的熱愛從未改變。他依然會在每個重要的節日,或者在他思念家鄉的時候,做上一道白肉血腸。


    他希望有一天,他能帶著自己的孩子迴到家鄉,讓孩子看看那片養育他的土地,讓孩子嚐嚐爺爺做的白肉血腸,把這種家鄉的美食文化傳承下去,讓白肉血腸的故事在家族中繼續書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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