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罵我,我也不想....偽骨科不是真的!)


    當知更鳥最後一縷歌聲悠悠落下,原本在空中肆意飄動的音符,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撫散,逐漸消失不見。


    刹那間,星期日和知更鳥恢複了行動能力。星期日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毫不猶豫地朝著知更鳥猛撲過去,試圖在這轉瞬即逝的瞬間,將對方牢牢掌控。


    星期日朝著知更鳥迅猛撲去,風聲在耳邊唿嘯,他的視線裏隻有知更鳥的身影,仿佛隻要抓住她,就能掌控一切。


    然而,知更鳥像是早就預判到了他的行動。她那纖細的身軀如同靈活的飛鳥,在星期日撲來的瞬間,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側身一閃。她的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揚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終結技特性)


    下一秒,知更鳥迅速轉身,手臂如一道閃電探出,精準而有力地將星期日摁在了牆上。她的手掌穩穩地抵住星期日的肩膀,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星期日的身體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揚起些許灰塵。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除了震驚,還多了幾分對眼前這個妹妹的陌生。他在心裏暗自思忖:“她的力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了?小時候跟她打鬧,她總是輕易就被我製住,可現如今....”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被自己庇護,如今卻將自己輕易壓製的妹妹,星期日的心中五味雜陳。


    星期日眉頭緊鎖,臉上的肌肉因為內心的掙紮而微微抽搐著,盡管眼前的知更鳥無論從外貌還是聲音,都確鑿無疑是自己的妹妹,可他心底深處卻依舊本能地抗拒著這份熟悉。


    那些過往的矛盾與猜忌,如同層層陰霾,籠罩在他心間,讓他難以毫無保留地接納此刻的舉動。


    知更鳥似乎察覺到了星期日的內心糾結,她輕輕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隨後,她緩緩鬆開了那隻緊緊抓住星期日的手,動作輕柔得如同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生怕稍有不慎就會將其打碎。


    在星期日警惕又複雜的目光注視下,知更鳥緩緩抬起雙手,動作緩慢而又堅定,像是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她的雙手輕輕貼在星期日的胸脯上,微微踮起腳尖,抬頭望向比自己高出半頭的星期日。


    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中飽含著眷戀與依賴,輕聲說道:“沒什麽,哥哥,我就是單純地想跟你在一起。” 她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如同春日裏的微風,輕輕拂過星期日那顆緊繃的心。


    知更鳥的臉龐在星期日麵前緩緩放大,她的唿吸輕柔地灑在星期日臉頰上。星期日突然心頭一緊,一種不妙的預感瞬間籠罩全身。他下意識地想要反抗,身體剛有動作,就察覺到摁在自己胸脯上的那雙手微微緊繃起來,傳來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他心中暗自叫苦,明白就憑知更鳥剛才展現出的力氣,要是自己真反抗,恐怕瞬間就會被再次狠狠摁在牆上,動彈不得。星期日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身體僵在原地,注視著知更鳥的一舉一動,不再有絲毫輕舉妄動 ,隻能任由她一點點靠近。


    知更鳥的臉龐越來越近,星期日的心跳急劇加速,砰砰的跳動聲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的目光遊移不定,慌亂中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大腦飛速運轉,甚至下意識地就想調動命途的力量。


    就在他剛有這個念頭,準備凝聚力量的瞬間,知更鳥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在星期日眼中卻帶著十足的威脅。


    知更鳥輕輕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俏皮與不容抗拒:“哥哥,你要是敢動用那些東西,我現在就親你。”


    聽到這話,星期日渾身一震,原本暗自蓄力的肌肉瞬間僵住。他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無措,瞪大了眼睛看著知更鳥,仿佛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會這麽做。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抬起,像是想要推開知更鳥,可又因為她的威脅而不敢再有動作,隻能懸在半空,微微顫抖著。


    知更鳥歪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她的雙手依舊穩穩地摁在星期日的胸脯上,手指微微用力,感受著星期日急促的心跳。


    她看著星期日那驚慌失措的模樣,似乎覺得十分有趣,又輕輕往前湊了湊,氣息幾乎都噴在了星期日的臉上,聲音軟糯卻又充滿威懾力:“我說到做到哦,哥哥∽”


    這一下,星期日徹底沒了主意,內心糾結萬分,一方麵是對知更鳥舉動的抗拒,另一方麵又害怕她真的做出那種大膽的行為,隻能尷尬又緊張地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星期日慌了神,腦袋下意識地微微偏開,試圖躲開知更鳥那過於熾熱的目光。可他這點小動作,哪能逃過知更鳥的眼睛。隻見知更鳥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粉嫩的嘴角微微下撇,隨即手肘緩緩發力,穩穩地壓在星期日的胸脯上。


    她雙手同時抬起,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星期日的臉頰兩側,一點點將他的臉掰迴,迫使他正臉看向自己。知更鳥的眼眸亮晶晶的,直勾勾地盯著星期日,嗔怪道:“哥哥,你怎麽老是想躲開我呀。”


    星期日唿吸急促,臉上一陣發燙,被知更鳥這麽近距離盯著,渾身不自在,卻又因那抵在胸口的手肘,不敢再有絲毫掙紮。


    星期日內心焦灼,額頭漸漸沁出細密汗珠,他的手指在身側微微顫動,試圖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趁著知更鳥全神貫注盯著自己,他暗暗發力,企圖悄然發動命途能力。


    然而,知更鳥像是與他心有靈犀。未等他有所動作,她便輕輕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一抹促狹與警告,語調輕柔卻似有千鈞之力:“你真的想讓我親你嗎?哥哥?”


    這話語如同重錘,瞬間敲碎了星期日的計劃。


    他的動作戛然而止,眼中滿是不甘與無奈,剛剛凝聚的力量也如泄氣的皮球般消散。知更鳥的洞悉,讓他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此刻若再輕舉妄動,恐怕真會換來她那令人窘迫的“親昵懲罰”。


    “別害怕,哥哥,我不會害你的。”知更鳥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可星期日卻隻覺頭皮發麻。她一臉滿足地凝視著星期日,臉龐不受控製地越靠越近。


    星期日唿吸一滯,整個人緊繃得像張滿弦的弓,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知更鳥的鼻尖輕輕觸碰到他的臉頰,親昵地蹭了蹭,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讓他的臉瞬間滾燙,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


    他想躲開,可四肢像是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隻能任由知更鳥這般靠近,眼神裏滿是驚慌與無措 ,慌亂地四處遊移,完全不敢與知更鳥對視。


    星期日實在忍無可忍,漲紅著臉,帶著幾分羞惱與慍怒大聲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那聲音雖帶著威嚴,卻因微微的顫抖而泄了幾分底氣。


    知更鳥聽到這話,原本親昵的動作瞬間僵住,臉上的笑容也如被風瞬間吹散。她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緊接著,失望與生氣如潮水般湧上臉龐。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像是想說些什麽,卻又強忍著,眼眶漸漸泛紅,目光直直地盯著星期日,那眼神中滿是委屈與憤懣。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下唇被牙齒咬得泛白 。她聲音帶著哭腔,委屈道:“哥哥,我隻是太想和你親近,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說著,她雙手緊緊抓住星期日的衣角,像隻受傷的小動物般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身體微微顫抖,似在害怕星期日真的會因此疏遠自己。


    “但你剛才的行為……”星期日一臉嚴肅,眉頭緊蹙,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嗔怪。


    知更鳥聽後,眼淚啪嗒啪嗒地滾落,雙手捂著臉,哭得愈發傷心:“哥哥,我知道錯啦,我隻是太依賴你,想和你更親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


    她邊哭邊抽噎著,肩膀劇烈顫抖,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星期日看著哭得稀裏嘩啦的知更鳥,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很怪,像個小孩子一樣。現在知更鳥好像早都不這樣了吧?”


    他暗自思忖,記憶中的妹妹早已出落得成熟穩重,可眼前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實在讓他有些恍惚。


    這個知更鳥,既有他熟悉的神態語氣,那些親昵依賴的小動作,總能勾起他心底深處關於妹妹的溫暖迴憶;可又有太多陌生之處,剛剛大膽出格的舉動,還有如今這般孩子氣的哭鬧,都讓他覺得陌生又困惑。


    他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妹妹,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不知所措。


    趁著知更鳥沉浸在哭泣中,星期日迅速定了定神。他深知,妹妹這般反常絕非毫無緣由,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種未知力量的影響。事不宜遲,他悄悄運轉起命途能力。


    隻見他周身泛起一層若有若無的微光,恰似細碎的星芒縈繞。他伸出左手對著哭泣的知更鳥,開始施展調弦。


    伴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攪動,泛起絲絲漣漪,空間似乎也變得扭曲起來。


    這調弦能撥動聽覺、感知等無形之弦,探尋隱匿於表象之下的真相,此刻他寄希望於此,查明妹妹行為異常的根源。


    星期日眼眸驟縮,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他緊緊盯著知更鳥,聲音不自覺地微微發顫:“你是她的……一部分?”


    知更鳥聽到星期日道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緩緩壓製住哭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怯生生地輕輕點了點頭,帶著哭腔說道:“對,是的,哥哥......你不會因此就討厭我,不要我了吧?”


    說著,她的眼眶又紅了幾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隨時都可能再次奪眶而出。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揪著衣角,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害怕聽到星期日否定的答案,整個人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星期日看著眼前滿心擔憂的“知更鳥”,不禁歎了口氣,眼中的驚訝逐漸被溫和與憐惜取代。


    他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溫柔而堅定:“不會,怎麽可能呢?既然你確實與知更鳥有關,知更鳥是我的妹妹,即使你隻是她的一部分,那你也仍然是我的妹妹。”


    聽到這番話,知更鳥眼中的恐懼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驚喜與感動。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盡管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卻已然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她猛地撲進星期日的懷裏,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緊緊抱著星期日,仿佛生怕他會突然消失。


    星期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感覺一道溫熱柔軟襲來,一個親密的吻輕輕落在他的左臉頰上方。他頓時瞪大了眼睛,身體瞬間僵住,臉上泛起一陣滾燙。


    知更鳥親完後,像隻歡快的小鳥般稍稍後仰,歪著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星期日,眼中滿是喜悅與親昵,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舉動的大膽。星期日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喉嚨像是被什麽哽住,一時竟語塞,隻能一臉窘迫又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特別”的妹妹。


    星期日一臉無奈,抬手輕輕捂住額頭,苦笑著說道:“就算是這樣,就算你是我的妹妹,也不能像剛才那樣對我呀。我可是你哥哥,這種事兒,以後可不能再做了。”


    知更鳥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臉上閃過一絲俏皮的笑意,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乖巧地應道:“知道啦,哥哥。剛才人家不是沒控製住嘛,以後不會啦。”


    她雙手背在身後,身體微微前傾,仰著頭看著星期日,那模樣可愛極了,仿佛剛才的大膽舉動隻是一場天真無邪的玩笑。


    剛剛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荒誕離奇的夢,那些詭異又奇葩的事,隨著知更鳥恢複“正常”,仿佛也在快速消散。星期日深知,既然眼前這個是知更鳥的一部分,那必然還存在另一個“知更鳥”。


    他眉頭緊鎖,陷入沉思。到底是什麽原因,讓知更鳥變成了這樣?是某種神秘的力量,還是遭遇了什麽特殊的事件?他的腦海中思緒翻湧,試圖從記憶的蛛絲馬跡中尋找線索,可一切都毫無頭緒。


    星期日滿心懊悔,暗自思忖:早知道當時迴來的時候,就該全程安排人貼身跟著妹妹,無論如何都得把墨軒那混小子打發走。都怪自己一時疏忽,輕信了那小子,才讓妹妹陷入這般不明不白的詭異狀況。


    若當時多留個心眼,或許就能避免這一切,現在妹妹變成這樣,也不知另外一部分的她會遭遇什麽,想到這,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滿是自責與擔憂。


    他決定了,等他找到墨軒,一定把那小子橫起來吊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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