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的奔波勞累已經讓冬獅郎疲憊不堪,剛剛又耗費了一些靈壓,現在的他真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樣發展。當他剛剛在床上躺下沒多久,就感覺到身旁有一股輕輕的壓力傳來。


    轉頭一看,隻見繪梨衣氣鼓鼓地也躺到了床上,而且還像隻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抱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可把冬獅郎嚇了一大跳,他整個人瞬間僵在了那裏,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狀況。


    冬獅郎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按說繪梨衣的心智應該比以前成熟一些了啊,怎麽還是做出這種行為...


    難道她是故意想要捉弄自己,還是隻是不小心而已?想到這裏,他越發覺得頭疼不已,感覺繪梨衣似乎正處在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叛逆期。


    就在冬獅郎剛要說話之時,烏鴉竟然再次不合時宜地衝了進來。冬獅郎滿臉黑線地瞪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覺得自己一點隱私一點尊嚴都沒了。


    此時,烏鴉一眼瞧見繪梨衣正滿心歡喜地緊緊擁抱著冬獅郎,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略帶遲疑地說道“呃...那個,難道說我這次進來得不太湊巧嗎?”


    然而,僅僅過了一瞬,他像是突然迴過神來一般,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喂!等等!你這家夥究竟在對我們家大小姐幹什麽啊?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像澆鑄水泥柱子給扔到海裏去喂魚!”


    聽到這話,冬獅郎簡直哭笑不得,他無奈地搖著頭,沒好氣兒地迴應道“喂...我說你是笨蛋嗎?明明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好不好!”


    而一旁的繪梨衣見烏鴉如此兇巴巴地對待冬獅郎,不禁柳眉倒豎,嬌嗔地喊道“烏鴉哥哥!如果你再這樣對日番穀君說些話,小心我馬上跑去跟哥哥告狀哦!”


    “小姐!我錯了,開個玩笑嘛,對了,這個是老大要我轉交給你的”烏鴉笑著說道,然後掏出了一個精美的最新的蘋果手機。


    當繪梨衣的目光落在手機上時,她的雙眸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這部手機對於她來說,可是一件稀罕物,因為從前在家裏,家人總是將其視為禁忌之物,從不讓她觸碰分毫。


    此刻,繪梨衣滿心歡喜地想著“有了它以後,我就能隨時隨刻與日番穀君保持聯係啦!再也不用擔心會錯過他的消息”


    想到這裏,她情不自禁地迴過頭去,望向身後的冬獅郎。隻見冬獅郎的臉龐此時正透露出一絲茫然和無奈。


    繪梨衣開心地笑了起來,如同春日裏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她歡快地對冬獅郎喊道“日番穀君!等一下一定要教教我怎麽使用那個企鵝軟件哦!”說完後便開心地跑到一邊去研究新手機了。


    聽到繪梨衣的請求,冬獅郎不禁皺起眉頭,有些苦惱地向烏鴉抱怨道“喂...我說,她的哥哥難道就不能照顧繪梨衣嗎?我每天很忙的”說著,他還伸出手輕輕扶了扶額頭,似乎想要緩解一下內心的痛苦情緒。


    烏鴉聽到後開口解釋道“我也沒辦法啊,老大他非常信任你,所以才放心把小姐暫時托付給你照顧呀!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麽信任一個外人呢”


    “那以後呢?再過一個多月,我就要離開這裏了,總有一天我不會待在繪梨衣的身邊,如果你們內部無法處理一些事情,那麽想要永遠保護好繪梨衣...覺得可能嗎?”冬獅郎神情肅穆,語氣沉重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語,烏鴉不禁微微一怔,麵露疑惑之色“你的意思是?”


    冬獅郎沉默片刻,心中原本打算將有關橘政宗的那些事向烏鴉和盤托出,但念頭一轉,又覺得不妥。


    無論如何,空口白話難以令人信服,凡事總得講究個真憑實據才好。於是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歎息一聲道“沒什麽...”


    “那我就先告辭啦!要是有什麽事情記得隨時跟我聯係哦,小姐的手機裏存有我的電話號碼,真搞不懂,明明還是個小學生,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這樣可不好哦,老是想那麽多可是會長不高的!”說完這番話後,烏鴉還不忘輕輕拍了拍冬獅郎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喂...你這家夥...”冬獅郎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對方,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仿佛下一秒就要揮拳相向似的。


    然而,麵對氣勢洶洶的冬獅郎,烏鴉卻絲毫沒有畏懼之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別生氣嘛,兄弟,我這不是開個玩笑逗逗你嘛!好啦好啦,我走咯~”說著,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陣疾風般迅速逃出了房間,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房間裏的繪梨衣完全沉浸在了擁有新手機的喜悅之中。


    她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個精致的手機,像是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因此也沒有聽進去兩人的對話。


    冬獅郎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繪梨衣那興高采烈的模樣,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原本他還擔心繪梨衣會因為肚子餓而纏著自己要吃夜宵,但現在看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被這部手機給吸引過去了,估計暫時也不會想起這件事了吧。


    想到這裏,冬獅郎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緩緩走到床邊,重新躺了下來。


    他閉上眼睛,心裏暗自祈禱著繪梨衣能夠一直保持這樣安靜開心的狀態,不要再鬧出什麽幺蛾子來打擾自己休息了。


    然而有時候,事情就是如此湊巧,心裏想著什麽便會出現什麽。


    當繪梨衣瞧見冬獅郎閉上雙眼準備進入夢鄉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滿。


    於是乎,她像一隻調皮的小貓一般,再度與冬獅郎緊緊地擠在了一塊兒。


    在繪梨衣那單純如白紙般的世界裏,麵對自己想要親近的異性,她可從來不會有半分顧忌。


    此刻的她並不懂得何為真正的喜歡,僅僅隻是出於本能地渴望能夠更靠近冬獅郎一些罷了。


    畢竟,每當她對某些事情提出要求、撒起嬌或者耍起小性子的時候,冬獅郎往往都會應允於她。


    相較之下,就連她的親哥哥源稚生也不曾這般縱容她,總是將那句“繪梨衣要聽話,哥哥都是為了你好”掛在嘴邊。


    “喂...繪梨衣...我隻想好好睡一覺,你能不能自己先玩兒一會兒手機呢?等明天,我再教你好不好?”冬獅郎的語氣近乎哀求,顯然已經被折騰得有些無奈了。


    聽到這話,繪梨衣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輕聲喚道“日番穀君!”


    “嗯?”冬獅郎強打精神應了一聲,不知她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


    “什麽才算是女朋友呀?繪梨衣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呀?可是好奇怪哦,為什麽日番穀君總是不願意迴答我這些問題呢?”繪梨衣眨巴著大眼睛疑惑地說道。


    被問到這個敏感話題的日番穀冬獅郎頓時感到一陣慌亂,他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地嘟囔道“囉嗦...我有點餓了...要不我們還是先去吃拉麵吧!”


    說著,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從座位上站起來,試圖用這個提議來轉移話題。


    畢竟對於還未經曆過這些事情的冬獅郎來說,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太難以應對了,恰恰自己又剛好是個直男。


    而且更讓他無奈的是,繪梨衣在某些事情上總是表現得特別執著,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好在當他提到拉麵時,繪梨衣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過去了。隻見她眼睛一亮,瞬間將剛剛那些令人頭疼的問題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到繪梨衣這個純真的樣子,冬獅郎心想“繪梨衣還是挺好忽悠的...”


    “日番穀君!你在想什麽呀?”繪梨衣眨巴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臉好奇地盯著冬獅郎的側臉,輕聲問道。


    此時,兩人正安靜地坐在車內,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為這一問變得有些微妙起來,車子緩緩行駛在街道上,燈光透過車窗灑在臉上,帶來一絲溫暖。


    街道兩旁的建築物燈火通明,霓虹燈閃爍著各種顏色,將城市裝點得如夢如幻。


    遠處的高樓大廈燈火璀璨,宛如繁星點點,構成了一幅美麗的城市夜景圖。


    冬獅郎微微皺了皺眉迴應道“囉嗦...等下吃完夜宵乖乖睡覺”


    聽完後繪梨衣像一隻不滿的小貓咪般,不滿地嘟了嘟嘴,然而內心卻像吃了蜜一樣甜,他還是帶自己出來了。


    眼前這個男孩就如同那口是心非的傲嬌大貓,對自己關懷備至,隨後繪梨衣又偷偷地用手機拍下了冬獅郎的側臉照片。


    冬獅郎並未將其放在心上,隻是感覺腦袋猶如被千斤重擔壓著一般,要知道,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還舒舒服服地蜷縮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準備進入夢鄉。


    下了車之後,兩個人便朝著上杉越那家拉麵店走去。


    走在路上的時候,繪梨衣猶如一隻快樂的小鳥,正開心地擺弄著手機,猶如在探索一個神秘的寶藏,研究著各種軟件。


    然而,她翻了半天,那個企鵝形狀的軟件卻如同一個調皮的小精靈,始終躲藏不見。


    無奈之下,她隻能小心翼翼地將手機如同珍貴的寶物一般放進口袋裏,先去吃夜宵,迴去再去問冬獅郎。


    當冬獅郎看到了上杉越所經營的店鋪時,他心中還懷揣著一絲期待,畢竟他家的拉麵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


    然而,隨著距離不斷拉近,他心中漸漸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周圍靜得仿佛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如死一般沉寂,令人毛骨悚然。


    原本明亮的燈光也變得昏暗無比,宛如被一層神秘的麵紗籠罩,剛才還是燈火輝煌,此刻卻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終於,他來到了店門口,卻發現大門緊閉,上麵掛著一塊“已打烊”的牌子。


    冬獅郎不禁皺起眉頭,下意識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才驚訝地發現此刻已然是淩晨時分了。


    想來也是,這個時候上杉大叔應該早就已經休息去了。


    “喂...繪梨衣,已經關門了,我們還是迴去吧”冬獅郎輕輕歎了口氣,轉頭對著身旁的繪梨衣說道。


    可是等了一會兒,卻並未得到任何迴應。他感到有些奇怪,便又無奈地轉過頭來,提高音量再次喊道“繪梨衣,你聽到我說話了嗎?該走了”


    然而,當他的目光重新落到繪梨衣身上時,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隻見繪梨衣正呆呆地站立在原地,臉上毫無表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變得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和活力,就像是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一般。


    “喂!繪梨衣...你怎麽了?”冬獅郎滿臉擔憂地快步上前,正準備關切詢問時,突然間,他的目光被繪梨衣身後的景象吸引住了。


    隻見那黑暗之中,竟緩緩浮現出兩個身體扭曲得不成樣子的怪物!


    冬獅郎瞪大雙眼,仔細看去,心中不禁一緊。這兩個怪物長得非常怪異,它們皆有著人類的麵龐,但身軀卻如同蛇一般蜿蜒扭動。


    更令人驚奇的是,其中一個怪物的腹部高高隆起,仿佛懷著身孕;而另一個則身形較為瘦小些。


    然而,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它們那雙黃金色的眼眸,在微弱的夜光照耀下,閃爍著詭異且耀眼的光芒。


    刹那間,冬獅郎腦海中閃過夏彌曾經對他提及過的一種可怕生物——死侍!


    他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兩個怪物一定是衝自己和繪梨衣而來!沒有絲毫猶豫,出於本能,冬獅郎如閃電般伸手拉住了繪梨衣的手,想使用瞬步把繪梨衣帶到安全的地方後,再拔出斬魄刀斬殺這兩個怪物。


    可當他用力拉扯時,卻驚愕地發現繪梨衣猶如生根般定在了原地,整個人完全呆滯,對外界毫無反應。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死侍猛地發動了攻擊!速度之快,令冬獅郎猝不及防。由於一心隻想保護繪梨衣,他甚至來不及拔出斬魄刀來防禦。


    隻聽“嗤啦”一聲響,那個死侍鋒利如鉤的爪子狠狠劃過了冬獅郎的後背,頓時,一道深可見骨的巨大傷口赫然顯現,鮮血汩汩湧出。


    血腥之氣瞬間彌漫開來,原本就猙獰可怖的兩個死侍嗅到這股味道後,像是受到了某種強烈刺激一般,瞬間變得極度亢奮起來,口中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聲,張牙舞爪地朝著冬獅郎撲去。


    冬獅郎此時已顧不上其他,他全身的靈力如洶湧的波濤般瞬間爆發開來,強大的靈壓化作無形的巨手,狠狠地將那兩名死侍按壓在地,並折斷了兩個死侍的四肢,使它們喪失了行動能力。


    眼見敵人暫時被製伏,獅郎稍稍鬆了口氣,剛一走近查看繪梨衣的狀況,卻突然聽到從她口中冷冰冰地吐出了兩個字——“死亡”


    刹那間,一道肉眼無法察覺的淩厲劍氣如同鬼魅一般疾馳而至,直朝冬獅郎的頭部唿嘯而去。


    事發太過突然,盡管冬獅郎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但因兩者之間的距離實在太短,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防禦動作。


    千鈞一發之際,他拚盡全力側身閃躲,總算避開了致命一擊。


    然而,那道劍氣速度奇快無比,雖未擊中頭部,卻還是無情地在他的胸前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可惡...難道又是那個叫橘政宗的男人搞的鬼嗎?!”冬獅郎低頭望著自己胸前血流不止的傷口,心中暗自咒罵著。


    即便是像他這樣曆經無數生死之戰的強者,此刻也難以忍受這般劇痛。


    那種感覺仿佛有人拿著一把利刃,在他的傷口處不停地來迴撕扯,每一次的陣痛都讓他眉頭緊皺。


    強忍著傷痛,冬獅郎抬起頭來,目光緊緊鎖定在繪梨衣身上。


    他深知,剛剛那道恐怖的劍氣必定與她有關,想必這就是她所擁有的特殊能力。


    正在此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繪梨衣的身後緩緩浮現出一個身影,那人竟然正是那晚戴著麵具、行蹤詭秘的男子。


    “你這家夥果然還活著...”冬獅郎一邊用手捂住不斷流血的傷口,一邊咬牙切齒地對眼前這個神秘男子說道。


    然而,就在此時,那個神秘的男人卻依舊沉默不語,仿佛他所有的言語都已被隱藏在了內心深處。隻見他再次緩緩地伸出手來,從懷中掏出了那個令人心悸的梆子。


    當梆子被拿出來的瞬間,那陣陣清脆而詭異的聲音驟然響起,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召喚一般,響徹在這片空曠的空間之中。


    每一道聲響似乎都化作了一道無形的指令,直接傳遞進了繪梨衣的腦海裏。


    得到指令後的繪梨衣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她強大的言靈能力——言靈·審判!刹那間,一股恐怖至極的力量以她為中心爆發開來,形成無數道肉眼無法看見的淩厲劍氣,如疾風驟雨般向著冬獅郎席卷而去。


    麵對如此兇猛的攻勢,冬獅郎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咬緊牙關,拚盡全力施展著瞬步技能,身形在空中急速閃爍,試圖避開這些致命的攻擊。


    可是,繪梨衣所發出的劍氣實在太過密集和迅速,根本讓他無暇思考應對之策。


    那些看不見的劍氣在空中縱橫交錯,相互切割碰撞,發出尖銳刺耳的唿嘯聲。


    每一次劍氣的劃過都會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成碎片。


    盡管冬獅郎已經竭盡全力,但由於之前戰鬥中的傷勢過重,尤其是失血過多導致身體逐漸虛弱,他的動作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遲緩。


    終於,在一次躲閃不及之下,一發威力巨大的審判劍氣直直地擊中了他的腿部。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冬獅郎的左腿遭受重創,劇痛瞬間傳遍全身。他再也無法維持住平衡,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半空中徑直墜落而下。


    看到這一幕後,神秘麵具男停止了繼續敲著梆子,而繪梨衣也停下了攻擊,另外兩個死侍聞到血腥味後掙紮著朝著冬獅郎扭曲地爬了過去,即便是沒有四肢,好在行動比較緩慢,並沒有立馬衝過來。


    就在這時,那個戴著麵具的神秘男子僅僅是看似隨意地輕輕一揮手臂,那兩名原本兇神惡煞、正欲對冬獅郎發動致命攻擊的死侍竟然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停止了所有動作,同樣跟繪梨衣那樣呆呆地佇立在原地。


    隨後,這個神秘男子不緊不慢地邁開腳步,一步步朝著倒在地上的冬獅郎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當他終於走到冬獅郎麵前時,隻見他慢慢地抬起手,將臉上的麵具緩緩摘了下來。


    皎潔的月光如水般灑落在他的麵龐上,照亮了那張麵容——橘政宗!


    “果...然...果然是你...我應該早點在那裏殺了你的...”冬獅郎艱難地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此時的他已經傷痕累累,趴在地麵上無法動彈分毫,就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而麵對如此狼狽不堪的冬獅郎,橘政宗卻絲毫沒有憐憫之意。


    “哈哈哈哈!”橘政宗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聲,緊接著用力一腳踩在了冬獅郎的頭上,並大聲叫嚷起來“年輕人,為什麽不用出你自己真正的能力呢?!快點展現給我看看啊!快呀!快呀!別再像個懦夫一樣趴在地上裝死了!”


    隨著他情緒越發激動,他的麵部肌肉開始劇烈抽搐著,整張臉因極度的扭曲而變得麵目全非,哪裏還有平日裏那種和藹可親的樣子?如今站在冬獅郎眼前的這個人,活脫脫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態瘋子!


    “你要是再這樣趴在地上無動於衷的話,那這個女孩接下來會怎樣可就不好說了!”


    橘政宗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他邁開腳步,一步又一步地向著繪梨衣逼近,看到橘政宗的動作,冬獅郎想掙紮著爬起來,可是因為審判的能力,已經無法站立了,隻能憤怒地看著他。


    而此刻,他那張原本還算正常的麵龐卻因為某種難以名狀的情緒而變得有些扭曲和猥瑣起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他的聲音虛弱而顫抖,但其中所蘊含的憤怒與決絕卻是無法被忽視的。


    “我說過了,如果你敢讓她流一滴血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橘政宗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不屑地冷笑一聲“哈哈哈哈!就憑現在的你?連自己都保不住了,居然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算了,反正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根本沒有任何價值,而且現在你應該沒辦法使用那種力量了吧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橘政宗已然走到了繪梨衣身前,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嬌嫩白皙的臉頰,嘴裏還對冬獅郎說道“嘖嘖嘖,多麽完美無瑕的一張臉啊,這細膩柔滑的肌膚,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像這樣的身體,想必就連你也忍不住想要嚐試一番吧,哈哈哈哈!在你死之前給你看看別的節目吧”


    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刺耳至極的狂笑聲,橘政宗那原本還算正常的麵容此刻卻變得扭曲猙獰起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法遏製的貪婪與邪惡,而那兩個死侍又恢複了行動,朝著冬獅郎緩緩爬了過來。


    隻見他伸出那雙長滿老繭且粗壯有力的大手,緩緩地解開了繪梨衣那件潔白如雪的巫女服上的束縛。


    隨著衣物的鬆開,繪梨衣那嬌柔的身軀逐漸展現在眾人眼前,此刻她身上僅剩下單薄的內衣遮羞。


    就在橘政宗那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緊盯著繪梨衣,想要進一步實施他那不軌舉動之時,突然間,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從遠處唿嘯而來。


    這股寒氣猶如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橘政宗疾馳而去。


    刹那間,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橘政宗的一隻手被瞬間凍結成了一隻晶瑩剔透的冰雕。


    緊接著,這隻冰雕般的手臂便如同失去支撐一般,直直地掉落下來,並重重地砸在了堅硬的地麵上。


    伴隨著清脆的碎裂聲響起,這隻手臂竟然當場摔得粉碎,化作無數細小的冰塊散落一地。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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