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沒事吧!老大!”烏鴉滿臉驚慌之色,一個箭步站起身來,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衝了過去,雙手緊緊扶住搖搖欲墜的源稚生,焦急地喊道。


    “是屬下失職了!”一旁的櫻麵露愧疚,單膝跪地,低頭誠懇地向源稚生致歉。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心中充滿了自責。


    “沒事,烏鴉,櫻,你們倆也沒受傷就好”源稚生大口喘著粗氣,艱難地抬起手擺了擺,示意他們不必過於擔憂。


    盡管此時的他麵色蒼白,但依然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稚生,那孩子可不容小覷啊”一直沉默不語的橘政宗緩緩開口道。


    從剛才到結束這一過程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冬獅郎。


    隻見他穩穩地站立在原地,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混亂都無法影響到他分毫。


    “烏鴉,櫻,一定要好好照顧稚生這裏交給你們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


    “哈伊!”


    橘政宗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源稚生,隨後就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烏鴉一臉驚愕地將源稚生小心翼翼地攙扶到座位上,忍不住驚歎道“老大,真沒想到,這小子的言靈居然跟您一樣,這也太誇張了吧...”


    源稚生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迴答道“聽著...我還不能完全確定,但從剛才的交手情況來看,我能感覺到他似乎有意手下留情了。而且,目前看來他並沒有要與我們為敵的意思。至於繪梨衣,我倒不是很擔心她的安全問題。那個男人的眼神讓我覺得可以信任他,不過還是要繼續監視他!”源稚生語氣沉重地說道。


    “哈伊!”得到指令後的烏鴉和櫻齊聲應道。


    隨後,他們轉身朝著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櫻突然停下了腳步,迴過頭來,用滿含關切的目光深深地望了源稚生一眼。


    她嘴唇輕啟,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源稚生敏銳地捕捉到了櫻的目光,他微微一笑,柔聲安慰道“櫻,別擔心,我沒事的”


    聽到這話,櫻臉上浮現出一絲安心的笑容,輕聲說道“您沒事就好”


    接著,她緩緩地合上房門離去了。


    源稚生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後仰,目光有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腦海裏不斷迴放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幕幕場景。


    這個叫日番穀的男孩究竟是誰?為何會對自己的老爹懷有如此強烈的敵意?他又是如何治好繪梨衣的?這一連串的疑問如同糾纏在一起的亂麻般,令他感到困惑不已。


    尤其是當他臨走前拋下那句狠話“如果你敢讓繪梨衣流一滴血,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句話仿佛一道驚雷在源稚生耳邊炸響,震得他心神一顫。


    源稚生不禁皺起眉頭,仔細思索起來。按理說,自己的老爹一向德高望重,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怎麽會平白無故招惹到這樣一個強敵呢?


    此時,源稚生又想起了橘政宗剛才的反應。他麵沉似水,神情淡定從容,似乎完全沒有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正是這種超乎尋常的平靜,卻讓源稚生產生了一絲懷疑。


    莫非老爹真的隱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麵對這般威脅,又怎會表現得如此風輕雲淡呢?


    不過,當源稚生想到繪梨衣如今已經能夠開口說話時,心中的喜悅之情便如潮水般湧來。


    畢竟,對於一直關心愛護著繪梨衣的他來說,看到她逐漸恢複正常的樣子,比什麽都重要。


    而且,從與那名叫日番穀的男孩短暫接觸來看,雖然他擁有著令人驚歎的強大力量,但那雙清澈而堅定的眼眸中透露出的浩然正氣絕非偽裝所能呈現。


    源稚生相信,冬獅郎確實是發自內心地想要保護好繪梨衣。


    冬獅郎淡定地走出房間之後,毫不猶豫地朝著屬於自己的房間方向徑直走去。


    畢竟之前跟繪梨衣已經說好了,他隻會在這裏短暫停留一個晚上而已。


    而成功獲得哥哥應允的繪梨衣,則像是一隻終於衝破牢籠束縛、重獲自由的歡快小鳥一般,滿心歡喜且興高采烈地緊緊跟隨著冬獅郎的腳步。


    因為對於繪梨衣來說,這可是她人生當中破天荒頭一迴,可以如此光明正大地踏出家門。


    那種激動和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使得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了無比愉悅的氛圍之中。


    繪梨衣一路上小步快跑著,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好不容易追趕上前方的冬獅郎,兩人同時並行著。


    然而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冬獅郎臉上始終籠罩著一層猶如厚重烏雲般的凝重之色,讓人感覺壓抑沉悶至極。


    看到這樣的情景,繪梨衣的心不禁往下一沉,腦海裏瞬間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是自己剛才主動說話的原因嗎?所以惹得日番穀君生氣了...


    想到這裏之後,一股深深的自責之意湧上心頭,就像潮水一般迅速淹沒了她那顆原本歡悅不已的心靈。


    “日番穀君!你要去哪裏呀!不是早就說好了,你會一直陪伴在繪梨衣身邊的嘛!”再也無法按捺住內心焦急情緒的繪梨衣,對著冬獅郎急切地說道。


    但是,麵對繪梨衣這般急切的唿喚聲,冬獅郎似乎充耳不聞,依舊自顧自地埋頭前行著,甚至沒有停下腳步或者側頭看上一眼。


    眼見此情此景,繪梨衣那剛剛還掛滿笑容的小臉兒頓時垮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副如凋零殘花般落寞淒涼的神情。


    她緊咬嘴唇,略微遲疑了片刻之後,重重地搖晃了冬獅郎那隻剛治好的手說道“日番穀君!為什麽不理繪梨衣呢?繪梨衣沒有不聽話,剛才是擔心日番穀君才說話的!”


    說著說著,淚水便開始在眼眶裏打轉,眼看著就要奪眶而出了。


    “疼疼疼...喂...繪梨衣,你在做什麽呢?快放開我的手”冬獅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突然被一陣鑽心的疼痛猛地拽迴了現實。


    他下意識地想要開口詢問,但當目光觸及到眼前繪梨衣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模樣時,到嘴邊的話卻生生咽了迴去,心中滿是疑惑:她什麽時候跑到我身邊來的?


    “日番穀君!你為什麽不理繪梨衣!繪梨衣沒有不聽話,剛才是擔心日番穀君我才說話的!”繪梨衣終於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委屈和難過,她抽噎著小聲哭訴道,同時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又加重了幾分。


    “喂喂喂...疼死了...快鬆開我的手,繪梨衣,再這麽下去我的手就要斷了!”冬獅郎呲牙咧嘴地叫喚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邊拚命掙紮著想把手從繪梨衣的手中掙脫出來。


    他總是這樣,在敵人麵前即便是折斷了手腳也不會吭一聲,但是在自己熟悉的人麵前,自己這副冷淡的模樣總是裝不下去。


    聽到冬獅郎連連唿痛,繪梨衣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望著看著他。


    不知為何,此刻的冬獅郎看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她不理不睬、冷漠無情,而是恢複成了平日裏那個雖然有些傲嬌但心地善良的樣子。


    想到這裏,繪梨衣原本緊繃的心弦稍稍放鬆了一些,可嘴上依然不肯罷休,繼續嘟囔著埋怨道“哼,誰叫日番穀君剛才不理繪梨衣的!繪梨衣找了你好久!”說罷,還故意把嘴撅得老高,氣鼓鼓地瞪著冬獅郎。


    “囉嗦...你到底是什麽時候冒出來的?”冬獅郎無奈地開口問道。


    隻見繪梨衣又換了一副表情,擦了擦眼淚,正眨著那雙紅色的大眼睛笑嘻嘻地望著他,嘴裏還嘟囔著“從日番穀君出門開始,繪梨衣就一直跟在你身後了!”


    “喂...”聽到這話,冬獅郎又睜著死魚眼看著繪梨衣,而繪梨衣卻不在意他這副表情,反而覺得冬獅郎這個樣子很可愛。


    “那日番穀君現在是準備迴酒店了嗎?太好了!哥哥他終於答應我可以出門玩啦!”繪梨衣興奮得一蹦一跳,仿佛一隻歡快的小兔子。


    然而冬獅郎卻隻是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並迴答道“我不是出去玩,我是迴房間睡覺”說完後,便自顧自地繼續往自己房間那個方向走。


    可是繪梨衣哪能輕易放過他,又快步跟上前來,拽住他的衣角撒嬌般地搖晃著說道“那個,日番穀君,繪梨衣餓了,一起去吃拉麵吧!”


    麵對繪梨衣的糾纏不休,冬獅郎隻覺得一陣頭疼。他停下腳步無奈地說道“喂...我都說了我要迴去睡覺了,繪梨衣你也趕緊給我迴房間去,早點休息”


    可誰知繪梨衣不僅沒有絲毫退縮之意,氣鼓鼓地抬起頭直視著他說道“哼!如果日番穀君不答應陪我去吃拉麵的話,今天晚上繪梨衣是絕對不會讓你好好睡覺的!”


    \"喂...\" 冬獅郎無奈地望著眼前的繪梨衣,心中暗自思忖著。


    曾經那個不會說話的她,宛如一個安靜而又乖巧聽話的女孩子。雖說偶爾也會耍些小性子,但起碼還算容易忽悠過去。


    然而如今,情況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學會了說話後的繪梨衣,不僅不再像從前那般好忽悠,而且變得愈發任性起來。


    有時候,她甚至還會毫不顧忌地對自己發出威脅...


    迴想起這些點點滴滴,冬獅郎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覺得,不會說話時的繪梨衣固然有些煩人,可麵對現在這樣一個讓人頭疼不已的繪梨衣,冬獅郎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現在隻想把繪梨衣送到源稚生的身邊去...


    就在他這般思考之際,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卻又清晰可聞的腳步聲。


    冬獅郎下意識地迴頭望去,隻見兩個身影正朝著自己走來,待看清來人之後,發現原來是烏鴉和櫻。


    迴想起方才自己壓製源稚生的時候,這名叫作烏鴉的男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所蘊含的濃烈殺意幾乎已達巔峰狀態。


    然而,對於此事,冬獅郎並未太過在意。畢竟像這種忠心耿耿的人,自然也不會與之過多計較。


    此時,烏鴉已然來到近前,臉上掛著略顯諂媚的笑容說道“兄弟啊!你走慢點兒,我們老大剛剛吩咐過我啦,說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可能得多多拜托你照顧小姐了。嘿嘿,他不太好意思當麵道歉,所以就讓我替他跟你道個歉啦,哈哈哈哈!哦,對了,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你千萬不要推辭,務必收下!”


    說完之後,隻見那烏鴉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


    冬獅郎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驚,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一張支票,之前吃飯的時候繪梨衣就給自己看過。


    望著冬獅郎滿臉疑惑的神情,烏鴉連忙開口解釋道“兄弟啊,這可是整整一億日元呐!如果這點錢還不夠用的話,盡管開口就行,千萬別客氣!要是你不肯收下這筆錢,老大非得把我給扔到海裏去喂魚不可!”


    聽到這話,冬獅郎趕忙擺了擺手,推辭道“喂...真的不用了...話說為什麽還要讓繪梨衣跟著我...我...”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旁的櫻便快步走上前來。


    她彬彬有禮地對冬獅郎說道“請收下吧,日番穀同學。剛剛發生的那些小小的不愉快,千萬不要放在心上,繪梨衣小姐這段時間就拜托你照顧了”


    說著,櫻輕輕地伸出手,從烏鴉的手中接過那張支票,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放置在了冬獅郎的手心之中。


    說完後,冬獅郎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兩個人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日番穀君!走吧!”繪梨衣那如同春日暖陽般的笑容綻放在臉上,她緊緊拉住冬獅郎的手,歡快地說道。


    “喂...別把你妹妹擅自交給我啊...”冬獅郎有些無奈地輕聲嘟囔道。


    他心想再過一個星期蘇曉薔就要迴來了,這邊還沒完全處理好繪梨衣的事,也沒有發現橘政宗更多的秘密,一個星期的時間根本來不及,要是蘇曉薔看到自己帶著繪梨衣...又怎麽解釋才好。


    而現在丟下繪梨衣不管,那橘政宗那隻老狐狸又肯定會搞一些小動作,想到這裏,冬獅郎又歎了一口氣,然而繪梨衣正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冬獅郎那張憂心忡忡的臉。


    與此同時,在另一處地方,烏鴉正激動地接起電話說道“老大!任務完成啦!”


    電話那頭傳來源稚生冷淡卻帶著一絲欣慰的聲音“辛苦你了...烏鴉”


    烏鴉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地問道“老大,真的沒關係嗎?小姐還有政宗先生那裏...”


    源稚生靜靜地凝視著窗外的景色,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緩聲道“繪梨衣已經長大了,而那個男人,我相信他會照顧好繪梨衣的,不用擔心。哦,對了,記得給繪梨衣再送一個手機過去,有輝夜姬在,她不會有什麽事的,至於老爹那裏,我相信他也能理解,我來做工作就行了”


    說完這些話,源稚生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電話,目光依舊停留在遠方,似乎在透過那遙遠的距離,看到繪梨衣幸福快樂的模樣。


    在一所賭場內,大廳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巨大的水晶吊燈,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牆壁上鑲嵌著精美的壁畫和金色的裝飾線條,展現出無與倫比的藝術氣息。


    賭桌整齊地排列著,每張桌子上都鋪著綠色的絨布,周圍環繞著舒適的座椅。賭客們身著華麗的服裝,手持籌碼,專注地參與著各種賭博遊戲。


    賭場的工作人員穿著統一的製服,他們禮貌而專業地為賭客們提供服務。在角落裏,還有一些高級貴賓室,為那些追求更高品質體驗的賭客們提供私密的空間。


    整個賭場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刺激的氛圍,人們的歡唿聲和籌碼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獨特的交響曲。


    這裏是財富和欲望的交匯點,每一個細節都散發著奢華和繁榮的氣息。


    極樂館,在這裏贏錢最多的一個人可以說出一個自己想要實現的願望,而據說這裏的老板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從來沒有人提出過要跟她共度良宵的要求。


    而那位於最深處的房間裏悠悠地傳出了一曲婉轉悠揚的《楊貴妃》戲曲之聲。那是一名男子正輕盈而又優雅地舞動著自己的身姿。


    隻見他手中揮舞著長長的水袖,那水袖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絕倫的弧線。


    他身上所穿著的那件和服,更是為他增添了幾分高雅與神秘的氣息。和服的材質柔軟光滑,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猶如微風拂過湖麵泛起的層層漣漪。


    其上精美的圖案和細膩的刺繡更是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他的麵容精致如畫,眉眼間透著古典的韻味。每一個唱腔轉折之處,那聲音就像涓涓細流穿過玉石,清脆又婉轉。


    當他唱到高音部分,氣息平穩順暢,聲音高亢嘹亮卻不失圓潤,仿佛能穿透這賭場的喧囂直達人心底。


    一曲終了,餘音嫋嫋,仿佛還在空氣中縈繞不去。就在這時,一個身姿曼妙、風情萬種的女人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般輕盈地飄然而至,來到了那個男人的身旁。


    隻見那男子微微眯起雙眸,似是有些醉意朦朧,卻依舊保持著一種優雅閑適的姿態。他緩緩地躺在了女人柔軟的膝上。


    女子輕輕地伸出玉手,從桌上拿起一杯清澈透明的清酒,小心翼翼地遞到男人唇邊。男人微微一笑,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那動作流暢自然,帶著一絲灑脫不羈。


    此刻的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這片溫柔鄉裏,忘卻了世間的一切煩惱與紛擾。周圍的喧囂聲漸漸遠去,唯有眼前的女子和手中的美酒成為了他世界裏唯一的存在。


    她是一位年輕的女性,身材嬌小,留著黑色的短發,發梢微微卷曲。她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斷。


    她的皮膚白皙,麵容精致,嘴唇微微上揚,總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女人,接下來我要出去兩天,極樂館這邊的事就交給你打理了”男人微微抬起頭,麵帶微笑,語氣優雅而沉穩地說道。


    女人注視著懷中的男人柔聲說道“又要出去嗎?您的傷還沒好”說著,她不由自主地迴想起兩人初次相見時的情景,以及當時所說過的那些話語。


    那時的他們還很陌生,但彼此之間卻仿佛有著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將兩顆心漸漸地拉近。


    “我叫...櫻井小暮”


    “我是源家次子,是個喜歡唱戲的人”


    “來了一個有趣的人呢,想來哥哥應該已經與他打過照麵了吧”源稚女微微眯起雙眸,語氣淡然地說道。那平靜如水的麵容下,仿佛隱藏著絲絲好奇與探究之意。


    櫻井小暮聞言,輕柔地抬起手,如微風拂過般輕輕撫摸著源稚女的臉龐,柔聲地問道“那麽,關於他的力量您了解多少呢?”


    源稚女稍稍搖了搖頭,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並沒有完全看清,但從他的眼神之中,我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麽東西被深深藏匿其中。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總之...他是一個頗為有趣的孩子,好了,我要走了”


    “哈伊”


    言罷,他如疾風般從櫻井小暮的膝上霍然站起,手提長劍,縱身一躍,迅速沒入了那片如墨的夜色之中。


    “請注意安全”櫻井小暮凝視著他離去的方向輕聲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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