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璀璨的時光裏,一位氣質非凡的年輕人緩緩走近一座城池。


    井岸城,一座宛如璀璨明珠般的大城,人口千萬之眾,仿若一片浩瀚的人海。


    城內的街道,如同棋盤上縱橫交錯的線條,將整座城市劃分得井井有條。大街小巷,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清晨時分,集市就像一個熱鬧非凡的大舞台,商販們的叫賣聲、顧客們的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繁榮的交響曲。各種琳琅滿目的商品擺滿了攤位,新鮮的果蔬嬌豔欲滴,像是在訴說著豐收的喜悅;精美的手工藝品猶如一個個沉睡的精靈,散發著獨特的藝術魅力。


    井岸城是當之無愧的九省通衢之地。寬闊的官道如同粗壯的動脈,從城市中心向四麵八方延伸出去。這些道路上,車馬川流不息。一輛輛馬車滿載著貨物,有的是來自北方的皮毛,厚實而溫暖,仿佛帶著北方的凜冽氣息;有的是來自南方的絲綢,輕柔而華麗,恰似南方的水鄉柔情。各地的商人匯聚於此,操著不同的口音,就像不同的音符匯聚成一曲和諧的樂章。


    城中的建築也是鱗次櫛比。高聳的樓閣像是一個個巨人,威嚴地俯瞰著大地。客棧裏住滿了南來北往的旅人,酒館中飄蕩著醇厚的酒香和食客們爽朗的笑聲。碼頭邊,船隻來來往往,繁忙地裝卸著貨物。江水奔騰不息,就像這座城市跳動的脈搏,見證著井岸城的繁榮興旺。


    遠處走來一個翩翩佳公子,此人正是付辛博所化的書生模樣。他身著一襲素淨的長袍,衣角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帶著歲月的故事。一頭黑發整齊地束起,幾縷發絲在額前微微拂動,更添幾分儒雅。手中執著一卷書,那書似是承載著無盡的智慧。


    他的步伐沉穩而從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曆史的脈絡上。


    眉眼之間,透著一股沉靜與睿智,仿佛能看透世間萬物的奧秘。當他走近城池,那古老的城牆仿佛也因他的到來而增添了一抹別樣的光彩。城門口的守衛不禁側目,為這位氣質出眾的書生所吸引。


    付辛博微微抬首,目光落在城池之上,眼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與探索的渴望。他就這樣,帶著一身的書卷氣息,踏入了這座充滿故事的城池,開啟一段未知的旅程。


    付辛博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在繁華的街上,他的目光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突然,一群身著城主府標識服飾的人衝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就將他抓住。


    付辛博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瞬間就恢複了平靜,沒有絲毫反抗地任由他們把自己拖向城主府。


    進入城主府後,他被粗暴地推搡著,周圍的人開始給他分配奴仆的活計。


    付辛博默默地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城主府的布局以及他們做事的流程,他心中暗自盤算,表麵上卻裝出一副木訥老實的奴仆模樣,就想看看這城主府到底在搞什麽鬼名堂,這莫名其妙的抓壯丁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付辛博被安排在柴房劈柴,他身姿挺拔,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英氣,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抿著,臉部線條分明,一頭烏黑的頭發有些淩亂。他的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疏,但眼神卻靈動地觀察著周圍。


    旁邊一個瘦弱的奴仆小聲對他說:“兄弟,看你也是新來的,怎麽被抓進來的?”


    付辛博立馬裝出一副可憐巴巴又帶著懵懂的樣子迴答:“我呀,就在街上晃悠呢,看街邊有個雜耍的,正看得入神,就被他們一把抓來了。大哥,這城主府怎麽如此霸道,隨便抓人當奴仆啊?”心裏卻想:“我得先套出些話來,看這城主府到底怎麽迴事。”


    那奴仆歎了口氣:“唉,城主府最近要辦個大工程,說是要給什麽遠方來的貴人修建一個特別的園子。缺人手缺得緊,就到處抓人。咱這命苦啊,被抓進來就別想輕易出去嘍。”


    付辛博皺了皺眉,眼珠一轉,看似擔憂地說:“那咱就一直這麽幹下去?沒個盡頭?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他心裏暗暗盤算著:“這其中肯定有什麽蹊蹺,我得深入了解下。”


    另一個年長些的奴仆湊過來,一邊劈柴一邊低聲說:“也不是,聽說要是把這工程的活幹完,表現好的能給些賞錢放出去。不過啊,這城主府的活又累又苦,還經常克扣,想出去可不容易。他們那些管事兒的可精著呢,每天都在算計著怎麽從我們身上榨取更多的勞力。而且城主府的規矩可多著呢。”


    付辛博眼睛一亮,趕忙問道:“大哥,都有啥規矩呀?”他心想:“這些規矩說不定能成為我探查城主府秘密的線索。”


    年長奴仆迴答:“首先,每天卯時就得起床幹活,要是晚了,那可不得了,輕者沒飯吃,重者一頓毒打。還有,在府裏不許亂跑,每個區域都有專人看守,要是亂走被抓到,那就是擅闖之罪,也少不了挨打。”


    “那要是和別人起了爭執呢?”付辛博又問道。他心裏默默分析著:“這些規矩越嚴苛,背後可能隱藏的秘密就越大。”


    “起爭執?哼,那不管對錯,兩邊都得受罰。城主府可不管你誰有理,隻要有紛爭就覺得是擾亂秩序,要被關小黑屋,幾天不給飯吃,甚至會被秘密處死。”


    付辛博心中暗自思忖:“這城主府的管理如此嚴格且不合理,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嘴上卻說:“原來是這樣,那隻能先好好幹著了。”他邊說邊繼續手中的活計,看似老實,可眼神裏卻透著機智,他知道,這是他探查城主府秘密的第一步。


    付辛博在城主府中佯裝老實,心裏卻一直惦記著抓壯丁背後的古怪。趁著夜色,他偷偷溜出奴仆們居住的簡陋屋子,貓著腰在城主府的迴廊間穿梭。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守衛,眼睛敏銳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裏,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跡象,有一些地方堆放著建造秘密工程所需的材料,但這些材料卻被遮遮掩掩。


    一天,付辛博和一起幹活的林飛在搬重物的時候,付辛博悄悄靠近林飛,小聲問道:“飛哥,你說這城裏都已經有智能機器人免費幹活了,為啥城主府還抓咱們來幹這些粗活?”


    林飛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後,才壓低聲音說:“兄弟,這你就別問了。這是城主府的私活,不敢讓別人知道的。這些活肯定見不得光,我聽說啊,幹完活咱們很有可能要被滅口。”


    付辛博心中一驚,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鎮定。他暗自思忖:“這城主府到底在謀劃什麽?難道是在進行什麽非法的勾當?”


    從那以後,付辛博更加小心謹慎地進行著他的暗中調查。他故意在幹活的時候磨磨蹭蹭,觀察那些監工的反應,同時留意城主府的物資運輸和人員往來。他發現,每天夜裏都會有一些神秘的汽車悄悄駛入城主府的後院,車上的貨物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付辛博知道,他必須盡快揭開這個秘密,否則自己和這些無辜的壯丁都將麵臨巨大的危險。他開始尋找機會,想要潛入那些被嚴密看守的區域,探尋背後的真相。


    付辛博心中早有盤算。一方麵,他表麵上依舊逆來順受,非常賣力地幹著又髒又累的活,不讓監工抓到任何把柄說他偷懶。但在幹活的過程中,他會故意做出一些小失誤,比如不小心弄灑一點髒水在監工經常路過的地方,或者在搬石料時讓石塊看起來搖搖欲墜,讓監工不敢輕易靠近。


    另一方麵,他會利用休息時間和其他奴仆聊天,故意透露自己是個窮光蛋,沒有任何油水可撈。他會編造一個淒慘的身世,說自己本就家徒四壁,在街上閑逛是因為實在沒活路了,被抓來當壯丁更是雪上加霜。這樣的話就會通過其他奴仆的嘴傳到監工耳朵裏,讓監工覺得從他身上撈錢是無望的。


    同時,付辛博也在尋找監工的把柄。他留意監工的日常行為,看是否有監守自盜、中飽私囊之類的行為,一旦發現就可以反過來威脅監工,讓其不敢再刁難自己。


    監工王冠是個令人討厭的家夥。長得像一隻肥碩的老鼠。他那矮胖的身材就如同一個圓滾滾的米袋,兩條短腿好似支撐不住那龐大的身軀,走起路來一搖一擺。他的臉總是油光滿麵的,那對小小的眼睛猶如兩顆黑豆,狡黠又貪婪地在眼眶裏打轉,時刻窺視著可以搜刮油水的機會。


    肥厚的嘴唇像是兩根肥香腸,隻要一咧開嘴,就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仿佛年久失修的破舊柵欄,每一次開口說話,都散發著令人厭惡的氣息。他那對大耳朵,就像兩把扇子,卻隻用來捕捉對自己有利的聲響,隻要一聽到哪裏有便宜可占,就會像老鼠聞到奶酪味一樣,迅速地撲過去。


    貪財方麵,每次有新的壯丁被抓進來,他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圍上去。他會仔細打量每個人的穿著打扮,若是看到誰身上有稍微值錢一點的東西,就會想盡辦法據為己有。有一次,一個年輕的壯丁剛被抓進來,身上帶著母親留給他的一個小玉墜,王冠瞧見了,便誣陷這個壯丁偷了城主府的東西,強行搜身把玉墜拿走了,還把那壯丁打得遍體鱗傷。


    好色也是他的一大惡習。城主府裏有幾個負責洗衣做飯的女仆,他總是借著檢查工作之名,對女仆們動手動腳。有個女仆長相清秀,王冠就常常在無人之處攔住她,說些汙言穢語,甚至試圖拉扯她的衣服。女仆害怕極了,卻又不敢聲張。


    而虐待工人更是他的日常“樂趣”。他會給壯丁們安排根本不可能在規定時間內完成的任務量,然後站在一旁,看著壯丁們累得氣喘籲籲還拚命幹活,他就露出扭曲的笑容。當壯丁們稍有懈怠,他就會拿起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他們身上,一邊抽還一邊罵著髒話。有個年老體弱的壯丁幹活慢了些,王冠二話不說就拿皮鞭抽他的後背,直到老人倒在地上,他還不罷休,又狠狠地踹了幾腳才揚長而去。


    隻因城主是他二舅,狗仗人勢,無法無天。


    城主府內,陰暗的氣氛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籠罩著每一個角落。城主,馬西,那個貪婪且野心勃勃的人,正將他罪惡的雙手伸向公款。


    他就像一隻貪婪的碩鼠,偷偷挪用著一筆筆本應用於城市建設、百姓福利的公款。這些公款如同涓涓細流,本應滋潤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卻被他截流,匯聚成一股黑暗的力量。


    在城市的偏僻角落,違規建造的樓堂館所如毒瘤般悄悄生長。這些建築高大而奢華,像是一個個張著大口吞噬財富的怪獸。精美的雕梁畫棟、華麗的琉璃瓦頂,每一處都散發著腐敗的氣息。而建造的工匠們,就是那些被抓來的壯丁,他們在皮鞭的驅趕下,如同螻蟻般忙碌著,將城主的野心一點點堆砌成實體。


    同時,城主還在秘密囤積武器。城主府的地下倉庫裏,武器堆積如山。冰冷的刀劍像是一片片鋒利的獠牙,寒光閃爍;弓弩如同一隻隻蓄勢待發的惡狼,緊繃著弦;盔甲則像一片片堅固的龜殼,似乎在等待著戰爭的到來。他意圖用這些武器,像掀起一場風暴一般,推翻現有的政權,讓整個城市陷入血雨腥風之中,以滿足他那無盡的權力欲望。


    城主葉明,他的身世如同一片籠罩在井岸城上空的陰霾。作為奴隸主家族的後代,他的血液裏流淌著對特權的執著與貪婪。


    葉明身形高大,但那雙眼眸中總是透著一股陰鷙的光。他的臉龐猶如被歲月侵蝕的岩石,刻滿了對往昔奴隸主榮耀的懷念。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不屑與傲慢,仿佛在他眼中,除了自己家族的人,其餘皆為螻蟻。


    當他看到付辛博解放奴隸、取消特權時,心中的恨意如同洶湧的火山即將噴發。他握緊拳頭,指節泛白,仿佛要將那股恨意捏碎。每一個夜晚,他在城主府那陰暗的房間裏來迴踱步,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晃動的陰影,使他看起來更加猙獰。


    他懷念過去奴隸主家族高高在上、肆意奴役他人的日子。那時,他的家族掌控著生殺予奪的大權,奴隸們如同他們的私人財產,可以任意驅使、打罵。而如今,付辛博的出現卻要將這一切徹底改變。


    葉明開始暗中謀劃謀反之事。他秘密召集那些與他同樣懷念舊時光、渴望特權的人,在城主府隱蔽的地下室裏集會。地下室裏彌漫著腐臭的氣息,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葉明站在中間,眼神狂熱,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我們不能讓那些低賤的人騎到我們頭上,我們要重新奪迴屬於我們的一切,讓這座城市再次成為我們的天下,我們要重新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積極囤積糧草、武器,還在城中安插眼線,監視著付辛博以及那些支持變革的人。他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時刻準備著給這個正在走向平等的城市致命一擊,以恢複他心中那所謂的“秩序”,讓自己再次成為可以主宰他人命運的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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