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座古老而略顯陰森的北山中學裏,時光仿佛在這裏沉澱下了太多沉重且晦澀的故事,宛如一本被歲月塵封的古籍,每一頁都寫滿了令人心悸的過往,而其中那起學生自殺事件所引發的一係列詭異傳聞,就像一團驅不散的陰霾,長久地籠罩著這方校園天地,讓每一個踏入這裏的人都不禁心生寒意。


    北山中學的曆史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中葉,歲月的侵蝕在校園的每一寸角落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記。教學樓那陳舊的外牆,原本的白色塗料早已斑駁脫落,裸露出一塊塊灰暗的磚石,好似一張張飽經滄桑的臉,默默地注視著校園裏來來往往的師生。牆麵上爬滿了墨綠色的青苔,在陰暗處肆意蔓延,仿佛是時光留下的瘢痕,散發著陳舊腐朽的氣息。操場邊的老槐樹,粗壯的樹幹上布滿了皸裂的紋路,那一道道裂痕猶如老人臉上深深的皺紋,訴說著無盡的歲月故事。枝椏橫生,錯綜複雜地交織在一起,每當有風拂過,樹葉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在寂靜的校園裏迴蕩,宛如低沉的呢喃,透著說不出的詭異,那聲音仿佛是隱藏在暗處的怨靈在輕輕訴說著哀怨。


    曾經,在這所學校的高二(3)班,有一個名叫林曉的學生。他身材瘦小,性格內向得近乎孤僻,平日裏總是低著頭,默默地穿梭在教室、走廊和校園的小徑上,鮮少與旁人交流。他就像校園裏的一個影子,無聲無息,很容易被人忽略,卻又真實地存在著,承載著自己內心深處那份無人知曉的痛苦。


    他的成績在班級裏處於下遊,那些複雜的數學公式、冗長的英語課文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座座難以翻越的高山,每次麵對試卷上大片的空白和那不斷下滑的分樹,他的心裏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沉甸甸的,滿是挫敗感。而更讓他痛苦的是,班上有幾個調皮搗蛋又品行惡劣的同學,總是以欺負他為樂。他們會在課間故意撞掉他的書本,看著書本散落一地,他們便哄笑著,那笑聲在林曉聽來是如此刺耳,仿佛一把把尖銳的刀子,狠狠地刺痛著他的自尊心。他慌亂地蹲下身子去撿,耳邊卻不斷傳來嘲諷的話語:“喲,笨蛋就是笨蛋,連走路都走不好呀!” 那些陰陽怪氣的聲音,讓他的臉漲得通紅,心裏湧起一股又一股的羞恥和憤怒,可他卻無力反駁,隻能咬著嘴唇,默默地忍受著。


    他也曾鼓起勇氣向老師訴說自己的遭遇,老師們也多次批評教育了那幾個搗蛋的學生,可隻要老師一轉身,那些惡意的捉弄便又會死灰複燃。每次滿懷希望地以為情況會有所改變,卻又一次次失望,林曉感覺自己就像陷入了一個黑暗的旋渦,怎麽也掙脫不出來。久而久之,他心中那原本就脆弱的希望之光,被無盡的黑暗一點點吞噬,絕望如同瘋長的藤蔓,緊緊纏繞著他的內心,讓他覺得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那是一個陰霾籠罩的冬日傍晚,鉛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壓下來,仿佛要將整個校園碾碎一般。寒風唿嘯著穿過校園的每一處縫隙,帶著刺骨的冰冷,吹得窗戶玻璃哐當作響,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教學樓裏不斷迴蕩,更添幾分蕭瑟與淒涼。操場上的籃球架在昏暗中像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平日裏充滿歡聲笑語的校園小徑此刻也顯得格外陰森,兩旁的灌木叢在風中瑟瑟發抖,仿佛也懼怕這寒冷又壓抑的氛圍。


    同學們都陸陸續續地收拾書包,迫不及待地奔向溫暖的家,校園裏漸漸變得冷清起來。林曉卻像往常一樣,最後一個默默地走出教室,他的眼神空洞而絕望,腳步機械地挪動著,每走一步,都感覺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望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校園景象,心裏五味雜陳,既有對這個地方的厭惡,又有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留戀,畢竟這裏也曾承載過他為數不多的美好迴憶,可如今,那些美好早已被痛苦淹沒。


    他沿著迴廊緩緩走向教學樓的天台,迴廊裏燈光昏黃暗淡,時不時還閃爍幾下,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般,那忽明忽暗的光線映照在牆壁上,拉出他孤獨又落寞的影子,影子隨著他的腳步晃動著,像是一個詭異的幽靈在陪伴著他。天台的門在寒風中吱呀作響,仿佛是在無力地抗議著即將發生的悲劇,又像是在為他發出最後的悲鳴。


    林曉走上天台,凜冽的寒風如鋒利的刀子般刮過他的臉頰,割得生疼,可他卻渾然不覺,隻是靜靜地站在天台邊緣,俯瞰著那漸漸被黑暗吞噬的校園。操場上的草坪早已枯黃,在風中毫無生機地倒伏著,遠處的教學樓上,幾扇還亮著燈的窗戶顯得格外刺眼,那裏麵透出的溫暖與他此刻所處的冰冷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他愈發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些被欺負的畫麵,那些嘲諷的話語如同惡魔的低語,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邊迴響,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狠狠地釘進他的心裏,讓他的內心千瘡百孔。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蓄滿了淚水,卻早已流不出一滴,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他想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灰暗,為什麽在這個本應充滿陽光和歡笑的年紀,卻要遭受這樣的痛苦,為什麽沒有人能夠真正理解他、幫助他,未來對他來說仿佛是一片無盡的黑暗深淵,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在這一刻,他覺得死亡或許是唯一能夠擺脫這一切的方式,雖然心中也有對未知的恐懼,對親人朋友的不舍,但那些負麵的情緒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心靈,讓他再也無法承受。


    終於,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張開雙臂,縱身一躍。那一刻,他的身體如一片凋零的樹葉,快速地向著地麵墜去,“砰” 的一聲悶響,打破了校園即將入夜的寂靜,也永遠地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校園裏迴蕩著,仿佛是他對這個冷漠世界最後的控訴,又像是一道深深的傷口,刻在了這所學校的記憶深處。


    自那以後,學校裏就像是被打開了一扇通往靈異世界的大門,各種離奇而恐怖的現象開始接二連三地出現,仿佛林曉那充滿哀怨的靈魂並未消散,而是被困在了這校園之中,在無盡的痛苦與憤恨中徘徊,用超自然的方式宣泄著自己的不甘。


    有值夜班的保安老王,他在這所學校工作了十幾年,本以為對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都了如指掌,可那之後的經曆卻讓他膽戰心驚。每到夜晚巡邏到教學樓時,校園裏靜得可怕,隻有他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道路上迴響,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一個人。四周的黑暗像是濃稠的墨汁,將他緊緊包裹其中,讓人透不過氣來。


    當他靠近教學樓時,總能隱隱約約聽到從樓上傳來的啜泣聲,那聲音悲戚又絕望,時斷時續,在空蕩蕩的樓道裏迴蕩著,仿佛有個受盡委屈的靈魂在哭訴著自己的不幸。老王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壯著膽子打著手電筒,一層一層地往上爬去查看。樓道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灰塵在手電筒的光照下飛舞,像是無數的幽靈在遊蕩。每推開一扇教室門,撲麵而來的都是一股冰冷的氣息,那寒意仿佛能直接穿透衣服,鑽進骨子裏,讓他不禁打個寒顫。可教室裏卻空無一人,隻有那哭聲似乎縈繞在耳畔,怎麽都擺脫不掉,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著他,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的後背直冒冷汗,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


    更詭異的是,有一迴,老王分明看到一個若有若無的透明身影,就站在樓梯拐角處,那身形輪廓竟和林曉有幾分相似,隻是麵部模糊不清,仿佛籠罩在一層迷霧之中。那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裏,周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老王剛想走近仔細查看,卻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他一把,差點讓他從樓梯上滾落下去。等他穩住身形,再看向那個地方時,那身影卻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他心有餘悸地站在原地,大口喘著粗氣,心中對這超自然的現象充滿了恐懼與疑惑。


    有一次,幾個留校上晚自習的學生,因為要完成一個重要的小組課題,留在教室裏討論到很晚。教室裏的燈光昏黃而柔和,原本是能給人帶來一絲溫暖的,可此時,那燈光卻顯得有些無力,仿佛隨時都會被周圍的黑暗吞噬。課桌上堆滿了書本和資料,四周的牆壁因為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的牆皮已經脫落,露出裏麵粗糙的磚石,在昏黃燈光的映照下,透著一種破敗的感覺。


    當他們終於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突然,教室的燈光開始毫無規律地閃爍起來,忽明忽暗的光線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影影綽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原本熟悉的教室此刻仿佛變成了一個陌生又恐怖的地方,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未知的恐懼。就在這時,他們分明看到黑板上緩緩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形水印,就好像有人濕淋淋地趴在那裏,水珠不斷從那模糊的人形上滑落,滴答滴答地打在課桌上,那聲音在寂靜的教室裏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滴水珠落下,都像是敲在他們的心上,讓他們的心跳陡然加快。可抬頭看天花板,卻並沒有漏水的跡象,那水珠仿佛是從另一個冰冷的世界滲透而來,帶著無盡的哀傷和幽怨。


    然而,這還不是最嚇人的。其中一個膽子稍大些的學生,壯著膽子朝著黑板走去,想要看個究竟,可當他走近黑板時,竟發現那水印裏隱隱約約出現了一雙眼睛,正滿含哀怨地看著他們,眼神裏透著無盡的痛苦與恨意,仿佛在責怪他們為什麽當時沒能救救林曉。那學生嚇得 “啊” 的一聲尖叫,連連後退,結果腳下像是被什麽東西絆住了,整個人摔倒在地。其他同學見狀,趕忙過來攙扶,就在這時,他們聽到耳邊傳來一陣低低的呢喃聲,仿佛有人在他們耳邊說著:“為什麽…… 為什麽……” 聲音空靈又陰森,卻又聽不真切到底在說什麽。學生們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黑板,恐懼讓他們的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想喊卻喊不出聲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迴過神來,尖叫著逃出了教室,慌亂中書本掉了一地也顧不上撿。自此以後,他們隻要一想到那個夜晚的場景,心裏就會湧起一陣後怕,再也不敢獨自在教學樓裏逗留太晚,哪怕隻是經過那棟教學樓,都會不自覺地加快腳步,仿佛背後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他們,眼睛也不敢往教學樓裏多看一眼,生怕又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還有一位新來的年輕老師,姓張,為了能盡快熟悉教學工作,經常在辦公室備課到深夜。那天晚上,辦公室裏靜悄悄的,隻有他敲擊鍵盤和翻動書本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那聲音顯得格外突兀。窗外一片漆黑,偶爾能聽到風刮過樹枝發出的唿嘯聲,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外麵痛苦地嘶吼著。


    當他感覺有些口渴,起身去走廊盡頭的茶水間打水時,昏暗的走廊裏隻有幾盞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壁燈,那燈光昏黃暗淡,隻能照亮一小片地方,其餘的地方依舊沉浸在黑暗之中。他的影子在壁燈的映照下,被拉得長長的,投射在斑駁的牆壁上,隨著他的腳步晃動著,形狀變得扭曲怪異,仿佛變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讓他心裏隱隱有些發毛。


    恍惚間,他看到走廊盡頭有個黑影一閃而過,那動作很快,卻讓張老師心裏 “咯噔” 一下,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他的第一反應是以為還有別的老師在,便壯著膽子喊了幾聲,可空蕩蕩的走廊裏隻有他的聲音在迴蕩,無人應答。他硬著膽子朝著黑影閃過的地方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覺周圍的溫度仿佛瞬間降到了冰點,那寒冷的氣息讓他的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唿出的氣息在空氣中瞬間結成了白霧,仿佛自己正一步步走進一個冰窖。


    而當他走到那個地方時,借著昏暗的燈光,他似乎看到了地上有一灘暗紅色的痕跡,形狀竟像是一個人形,那顏色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刺眼,透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和哀傷的氣息。張老師嚇得瞪大了眼睛,心髒狂跳不已,仿佛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了。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時,那痕跡卻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可那種恐懼的感覺卻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裏,怎麽也揮之不去。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感覺脖子後麵一陣發涼,好像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在輕輕吹拂著他,緊接著,他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哭聲,那哭聲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但又清晰地縈繞在他的耳畔,仿佛是有人在他耳邊哭泣。張老師嚇得渾身僵硬,不敢迴頭去看,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可他的雙腿卻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怎麽也邁不動步子。就在這時,他感覺有一隻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手的觸感冰寒刺骨,沒有一絲溫度,張老師再也忍不住了,用盡全身力氣掙脫開,發瘋似的朝著辦公室跑去,邊跑邊大聲唿救,那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裏迴蕩著,顯得格外淒厲。當天迴去後,他就發起了高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在病中嘴裏還一直念叨著奇怪的話,像是在和誰對話一樣,家人怎麽叫都叫不醒,那模樣別提有多嚇人了。他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那個走廊裏的黑影、那灘詭異的痕跡以及那隻冰冷的手,心裏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遇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隻盼著這場噩夢能夠快點結束。


    最可怕的一次,是學校組織大掃除,幾個學生被分配去打掃天台。那天的天氣依舊陰沉,天空中烏雲密布,沉甸甸地壓在校園上空,仿佛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雨降臨。整個校園都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氛圍之中,空氣裏彌漫著潮濕的氣息,讓人感覺唿吸都有些不暢。


    當他們推開天台那扇鏽跡斑斑的門時,一陣狂風唿嘯而過,吹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睛,風中還夾雜著一種奇怪的嗚咽聲,那聲音像是有人在絕望地哭泣,又像是來自地獄的咆哮,讓人聽了心裏直發毛。天台的地麵上布滿了灰塵和雜物,角落裏還堆積著一些廢棄的桌椅,那些桌椅在風中搖搖欲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待風停了,其中一個學生不經意間往天台邊緣一看,竟看到那裏站著一個模糊的身影,穿著和林曉那天一模一樣的衣服,背對著他們,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又要縱身跳下。那身影透著一股濃濃的哀傷和絕望的氣息,仿佛被禁錮在了這個天台之上,永遠也解脫不了。學生們的目光剛觸及那個身影時,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像是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向他們湧來,將他們淹沒在其中,他們的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卻不敢抬手去擦。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終於迴過神來,嚇得癱倒在地,連滾帶爬地往天台門口挪去,慌亂中有人還摔倒了,膝蓋擦破了皮也顧不上疼。等他們迴過神來再看時,那身影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隻留下他們幾個人麵麵相覷,眼神裏滿是驚恐和疑惑,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可還沒等他們緩過勁兒來,突然,天台的門 “砰” 的一聲重重關上了,狂風再次唿嘯而起,吹得那些廢棄桌椅哐哐作響,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憤怒地發泄著。學生們驚恐地發現,他們被困在了天台之上,四周的空氣變得越發寒冷,他們抱團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就在這時,他們隱隱約約看到周圍出現了一些閃爍的光影,那些光影漸漸匯聚在一起,竟拚湊出了林曉生前的模樣,他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怨恨,眼神空洞卻又透著讓人膽寒的光芒,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著什麽,可卻沒有聲音發出,隻是那模樣讓人感覺仿佛下一秒就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學生們嚇得緊閉雙眼,嘴裏不停地念叨著祈禱的話語,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們再次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時,發現天台的門不知何時又打開了,外麵的光線透了進來,那股壓抑和恐怖的氛圍也漸漸消散了。他們不敢再在天台上多待一秒,匆匆逃離了那個可怕的地方,之後隻要一提起天台,他們的心裏就會湧起一陣強烈的恐懼,仿佛那個身影還在那裏,時刻準備著向他們撲來。


    此後,每到林曉自殺的那個日子前後,校園裏的詭異氛圍就越發濃重,原本就有些陰森的教學樓仿佛變成了一座巨大的鬼屋,那股絕望和哀傷的氣息仿佛彌漫在每一個角落,讓每一個身處其中的人都如芒在背,時刻被恐懼籠罩著。哪怕是在陽光明媚的白天,隻要一踏入校園,也總能感覺到一絲寒意從心底湧起,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處窺視著自己。校園裏的花草樹木似乎也受到了影響,平日裏生機勃勃的花朵變得萎靡不振,葉子也耷拉著,像是在懼怕著什麽。而那起學生自殺事件,也成了北山中學永遠無法擺脫的恐怖陰影,在一屆又一屆學生的竊竊私語中,不斷被添上更加陰森的色彩,成為了大家心照不宣、避之不及的禁忌話題,仿佛隻要一提起,就會喚醒那沉睡在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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