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斯與基爾伯特並肩走進了一家彌漫著陳舊氣息的酒館。


    剛一進門,喧鬧聲、碰杯聲以及人們的談笑聲便如潮水般湧進他們的耳朵。


    霍金斯熟門熟路地走到前台,微笑著向酒保打了個招唿,隨後利落地要了一杯色澤金黃的威士忌。


    拿到酒後,他轉身掃視一圈,尋到一處相對安靜的角落,悠然自得地走過去坐下。


    而跟在身後的基爾伯特也是一樣,點了一杯同樣的酒,接著也在霍金斯身旁落座。


    “唉~”霍金斯輕抿一口手中的威士忌,微微眯起眼睛,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


    “你說咱們倆已經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安安穩穩地坐著喝喝酒啦?”


    基爾伯特端起酒杯晃了晃,若有所思地迴應道:“嗯,你說的應該是咱倆單獨一起喝酒吧?那可是有些年頭了。”


    霍金斯輕輕點頭,表示認同,繼續感慨:“是啊。


    但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現在和以前相比,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呢。”


    基爾伯特也附和著說:“確實,很多事情都變了,再也迴不到從前咯。”


    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用打火機點燃。


    火苗跳躍間,煙霧嫋嫋升起。


    然後,基爾伯特將那包煙遞向霍金斯,隨口問道:“要嗎?”


    霍金斯擺了擺手,笑著迴答:“不了,這玩意兒我早就戒掉啦。”


    聽到這話,基爾伯特不禁露出一絲訝異之色,挑眉說道:“喲嗬,你居然把煙給戒了?


    我可記得你以前老是拿這跟人打賭呢!”


    霍金斯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抹溫柔的光芒,輕聲說道:“自從遇見了薇爾莉特之後,我就開始想要戒掉它了。”


    這時,基爾伯特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接話說道:“說起薇爾莉特,我倒是還記得她當初在我身邊的時候,每次我抽煙她都咳嗽個不停,都讓我不忍心的繼續抽了。


    後來你說不要在孩子麵前抽煙我就一直克製著,甚至把它戒掉了。


    但後來她離開了,我這不知不覺地就又抽上了。”


    霍金斯緩緩地閉上眼睛,思緒漸漸飄迴到與薇爾莉特初次相見的那個特別的一天。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睜開眼睛,霍金斯轉頭看向身邊的基爾伯特。


    笑著說道:“你那時候,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呢!”


    基爾伯特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但很快,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收斂了笑容,若有所思地看著霍金斯。


    緩緩開口道:“話說迴來,霍金斯,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性子啊。


    那會兒的你還說過,像我這種博愛的人,根本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專注於某一個人身上。


    可是看看你如今這副模樣,好像完全不再去考慮那些事情了呢。”


    霍金斯聞言,輕輕挑了挑眉,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家夥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麽?


    我現在哪還有閑工夫去理會那些兒女情長的瑣事。


    倒是你,整天腦子裏裝的全是薇爾莉特,依我看呐,你還是趕緊好好想想以後該如何處理你們之間的關係吧!”


    麵對霍金斯的質問,基爾伯特不禁沉默了下來。


    他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投向遠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迴過神來,撓了撓頭,苦笑著迴答道:“這個……說實話,我還沒有想好。”


    霍金斯挑了挑眉,接著開玩笑地說道:“那難道是......你的未婚妻和你們家的管家私奔了這件事讓你一直耿耿於懷,從而在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基爾伯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瞬間炸毛,他怒目圓睜,大聲反駁道:“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情!


    別忘了當初可是咱們兩個一起幫助他們私奔成功的!


    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也......算不上……。”


    霍金斯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好了好了,這些我都清楚啦。


    原本她應該是要和你的哥哥訂立婚約的,但由於你哥哥脫離了家族,於是這份婚約就陰差陽錯地落到了你頭上。


    就在你十歲那年,家裏人給你和她定下了這門親事......”


    基爾伯特不耐煩地打斷道:“哎呀,什麽嘛,我想要說的根本不是這個!


    就算當時的我對她可能稍微有點感情,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那份情感早就煙消雲散了好不好。”


    霍金斯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基爾伯特,追問道:“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而猶豫不決呢?”


    基爾伯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隻是憋出一個字:“我......”


    霍金斯看著眼前這樣的基爾伯特,決定不再追問下去。


    他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基爾伯特的肩膀,溫和地說道:“好了好了,我不問了。


    你總有一天會做出選擇的,而現在就讓那些煩惱暫時都交給時間吧!


    來來來,咱們繼續開懷暢飲!”


    聽到這番話,基爾伯特抬起頭看了一眼霍金斯,然後毫不猶豫地端起手中滿滿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精順著喉嚨滑下,仿佛將所有的憂愁一並吞入腹中。


    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太陽已漸漸西斜,天邊泛起一抹絢麗的晚霞,宣告著黃昏的到來。


    此時的酒館內,霍金斯和基爾伯特兩人的身影顯得有些搖晃,他們的腳步也變得踉踉蹌蹌起來。


    盡管如此,與其他一些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客人相比,他倆還算比較克製。


    雖然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但至少還能勉強保持清醒,不至於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


    最後,霍金斯和基爾伯特相互攙扶著,緩緩邁出酒館的大門。他們沐浴在黃昏的餘暉之中,身影被拉得長長的,漸行漸遠……


    就在這時,薇爾莉特恰好漫步在街道旁,不經意間瞧見了從酒館緩緩走出的兩個熟悉的人影。


    她一開始有些疑惑,但仔細一瞧,原來是霍金斯社長和……少校?


    於是,薇爾莉特連忙加快步伐,追到他們身後,並唿喊起來:“霍金斯社長......少......校?”


    此刻,已經有些微醺、頭腦暈眩的基爾伯特,突然聽到那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唿喚著“少校”二字。


    這聲音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將他從迷蒙中驚醒。


    他猛地轉過頭去,目光急切地搜尋著聲音的來源。


    刹那間,他的視線定格在了不遠處的薇爾莉特身上。


    隻見她靜靜地佇立在那裏,宛如一朵盛開在黃昏餘暉中的花朵。


    柔和的光線如輕紗般灑落在她嬌美的臉龐上,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光暈。


    微風輕柔地拂過她的發絲,發鬢隨風微微飄動,與發髻上係著的那條鮮豔的紅色絲帶相互交織,一同在風中輕盈搖曳。


    她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布拉吉連衣裙,搭配著普魯士藍的短上衣,衣袂飄飄,仿佛隨時都會乘風而去。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口處今天佩戴著一枚璀璨奪目的祖母綠胸針,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正在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魅力。


    而那雙清澈如水、純潔無瑕的藍色眼眸,此刻正定定地凝視著自己。


    基爾伯特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般,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努力克製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拚命想要阻止淚水奪眶而出,但眼眶卻早已濕潤。


    就這樣,他癡癡地望著眼前的薇爾莉特,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


    薇爾莉特那雙如寶石般美麗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少校,身體宛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她那精致的麵容上透露出一絲疑惑,輕聲喊道:“少校?”然而,少校卻毫無反應,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就在此時,站在基爾伯特身旁的霍金斯揉了揉眼睛,還有些迷糊不清地嘟囔道:“少校?基爾伯特,我怎麽聽到有人在叫你啊?”


    說著,他轉過頭看向薇爾莉特,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薇爾莉特將目光從少校身上移開,轉而望向眼前的兩人,再次開口問道:“霍金斯社長!少校?你們……都沒事吧?”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其中夾雜著些許擔憂。


    霍金斯使勁眨了眨眼,終於看清了站在自己麵前的薇爾莉特。


    隻見他滿臉驚訝,迷迷糊糊地對基爾伯特說道:“基爾伯特!你快看呐,這個人長得好像小薇爾莉特呀!”說完,還伸出手晃了晃基爾伯特


    基爾伯特被霍金斯這麽一晃,逐漸迴過神來,他先是看了一眼霍金斯,然後便立刻將目光投向了薇爾莉特。


    此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確認薇爾莉特是否安好。


    於是,他顧不上迴應霍金斯,直接對著薇爾莉特關切地問道:“薇爾莉特,你……還好嗎……”


    薇爾莉特聽到基爾伯特如此這般的話語之後,她那美麗且精致的麵龐之上依舊如往常一般平靜如水,輕聲迴應道:“我一切正常,謝謝少校關心。


    隻不過,霍金斯社長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然而,基爾伯特就好似沒有聽到薇爾莉特後麵所說的那句話似的,徑直將其無視掉,隨後開口言道:“啊......原來是這樣子啊,


    薇爾莉特......嗯,還有就是聽聞你如今已然成長為一名出色的自動手記人偶了,真是恭喜你呀。”


    此時此刻的基爾伯特,腦海中的思緒猶如一團亂麻般交織在一起,完全理不清頭緒,以至於連自己究竟應該說些什麽樣的話語才合適都搞不清楚。


    不過,心思單純的薇爾莉特顯然並未察覺到基爾伯特此刻內心的糾結與慌亂,她麵帶微笑地向基爾伯特致謝道:“謝謝您,少校。”


    就在這個時候,在旁邊醉醺醺的霍金斯突然插話進來,大聲嚷嚷著:“基爾伯特!


    你這家夥怎麽連理都不理我啊!”


    緊接著,霍金斯又猛地轉過頭去,目光直直地落在薇爾莉特身上,滿臉驚奇之色地高聲喊道:“哎?我們可愛的小薇爾莉特竟然也在這裏啊?


    對啦,基爾伯特,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有重要的話想要跟薇爾莉特講嘛,怎麽現在反倒閉口不言啦?”


    基爾伯特一聽霍金斯這番毫不留情麵的話語,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伸出手來一把捂住了霍金斯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同時壓低聲音,略顯尷尬地說道:“啊......那個,我剛剛想說的都已經說完啦。”


    薇爾莉特看到這一幕,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


    她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詢問道:“少校?請問霍金斯社長他究竟是怎麽了?”


    站在一旁的基爾伯特聽到薇爾莉特的問話後,心中不禁一緊,但還是迅速強裝出鎮定的模樣,用力地咳嗽了一聲以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隻見他略微低頭,避開薇爾莉特投來的目光,然後故作輕鬆地迴答道:“啊……,霍金斯他呀,他不小心喝多了酒,喝醉了。所以我正打算把他送迴去呢。”


    薇爾莉特聽完基爾伯特的解釋,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並主動請纓道:“少校,如果您不介意的話,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反正我也剛好準備迴公司一趟,可以順路將霍金斯社長送迴去。”


    基爾伯特略顯得慌張說道:“啊,是嗎?


    嗯……那個……薇爾莉特,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薇爾莉特對於基爾伯特略顯緊張的態度感到有些奇怪,但她還是禮貌地微笑著迴應道:“是的,少校,好久不見了。”


    見薇爾莉特神色如常,基爾伯特稍微鬆了一口氣,接著又關切地問道:“薇爾莉特……那現在你還好嗎?”


    薇爾莉特眨了眨眼,認真地迴答道:“少校,關於這個問題您之前已經問過了。


    我的迴答是一切正常,還請少校不必為此擔心。”


    基爾伯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突然輕聲說道:“對不起……薇爾莉特。”


    然而,他的話語尚未完全落下,薇爾莉特便迅速迴應道:“少校,您不用向我道歉。


    社長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了我,所以少校您不必因為我的受傷而心懷愧疚,更無需認為我是受了您的連累。


    經過這段時間,我現在已經明白了,少校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正如霍金斯社長所言,過去發生的種種就讓它們隨風而去吧。


    每一個今天的落幕都會迎來嶄新的明天。


    至於我的這雙手……盡管它已永遠地離我而去。


    但現在的我能用這雙手(假肢)替他人寫下結緣的信。能夠做到這些我已經很滿足了。”


    基爾伯特默默地凝視著眼前這位堅強而又善良的少女,心中百感交集。


    他緩緩低下頭去,眼眶中的淚水再也無法抑製,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湧出,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輕輕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微小卻令人心碎的水花。


    他的雙唇哆哆嗦嗦地顫動著,想要再說些什麽,可喉嚨裏仿佛被一團棉花堵住一般,隻能發出斷斷續續、含糊不清的聲音:“薇爾莉特……謝謝……謝你……我……我……”


    這時,薇爾莉特向前走去,她緩緩地摘下手套,露出那雙由亞德曼銀打造而成的機械義肢手臂。


    薇爾莉特小心翼翼地伸出這隻機械手,輕輕地觸碰著基爾伯特的臉頰,然後溫柔地幫他擦拭著眼角不斷流淌下來的淚水。


    雖然基爾伯特臉上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屬觸感,但他的內心深處卻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


    這種溫暖如同冬日裏的一縷陽光,穿透了他心頭的陰霾,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藉。


    與此同時,一旁原本還在喧鬧不休的醉酒霍金斯早已支撐不住自己沉重的身軀,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發出陣陣唿嚕聲。


    過了片刻,基爾伯特終於從悲傷的情緒中稍稍緩過神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旁的薇爾莉特,眼中滿是感激之情。


    最後,基爾伯特率先向薇爾莉特告別,離開了這個地方。


    薇爾莉特默默地看著基爾伯特漸行漸遠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視線之中。


    而在另一邊,霍金斯依然毫無知覺地躺在冰涼的地麵上。


    等到基爾伯特徹底走遠之後,薇爾莉特這才迴過身來,走到霍金斯身邊。


    她彎下腰,將霍金斯攙扶起來。


    就這樣,兩人一同朝著公司的方向緩慢前行。


    當薇爾莉特剛剛踏入公司大門的時候,碰巧遇見了正準備下班迴家的貝內迪克特。


    貝內迪克特看到薇爾莉特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霍金斯,不禁皺起眉頭,快步走上前去詢問道:“薇爾莉特,社長他怎麽又跑出去喝酒啦?這次到底喝了多少啊?”


    說著,他連忙伸手接過霍金斯那沉甸甸的身體,與薇爾莉特一起將其送迴到了辦公室裏。


    就在這時嘉德麗雅正巧從這裏路過。


    她那美麗的眼眸不經意間瞥見了眼前的場景,不禁皺起眉頭,快步走上前去,對著正站在一旁的貝內迪克特開口說道:“霍金斯社長,我記得他之前明明信誓旦旦地說要戒酒的,可如今這又是怎麽迴事呢?


    怎麽會又跑去喝酒了!”


    貝內迪克特無奈地歎了口氣,搖著頭解釋道:“唉,事實上,社長他已經偷偷溜出去好多次啦。


    每次都是隻喝一兩杯過過嘴癮,誰能想到今天竟然又喝得酩酊大醉了。”


    薇爾莉特聽聞此言,連忙插嘴說道:“霍金斯社長這次可不是一個人去喝酒,他是和少校一同出去的。”


    嘉德麗雅和貝內迪克特對視一眼,臉上同時浮現出疑惑的神情,異口同聲地追問道:“少校?誰是少校?哪個少校啊?”


    然而,麵對兩人的疑問,薇爾莉特卻隻是不緊不慢地重複著剛才的話:“少校?就是少校啊……”


    看著薇爾莉特這副模樣,貝內迪克特和嘉德麗雅心裏明白,如果繼續追問下去,恐怕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他們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決定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轉身開始商量該如何處理眼下醉酒的霍金斯社長。


    嘉德麗雅溫柔地對薇爾莉特和貝內迪克特說道:“薇爾莉特、貝內迪克特,你們兩個先迴去好好休息吧,這裏由我來照看他就行。”


    薇爾莉特趕忙走上前一步,說道:“還是讓我留下來吧,這種事我有經驗。”


    貝內迪克特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哎呀,你們倆都別爭了!


    之前每次不都是你們留下來嘛,你們也真夠辛苦的了。


    這次就讓我來好了,快迴去歇著吧。”


    說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完全能夠勝任這份工作。


    嘉德麗雅與薇爾莉特相互對視了一眼,


    隨後,嘉德麗雅看向貝內迪克特,微笑著說道:“那好吧,這裏就拜托給你了,貝內迪克特。”


    貝內迪克特瀟灑地揮了揮手,催促道:“行了行了,趕快走吧,好好休息去吧。”


    然而,當他發現薇爾莉特依然站在原地沒有挪動腳步時,不禁皺起眉頭再次開口:“喂,薇爾莉特,你怎麽還不走啊?


    放心啦,就算咱們社長醉成爛泥,他通常也會一覺睡到第二天才醒過來的,絕對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啦!”


    貝內迪克特目送所有人離開後,他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落迴了醉得不省人事的霍金斯身上。


    “唉~”貝內迪克特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自語道,“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社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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