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在璃月港的船上與刻晴共度了一段甜蜜又難忘的時光後,張知白的心裏始終滿是柔情蜜意,不過這日,璃月港又有了別樣的熱鬧事兒。


    聽聞雲堇要在和裕茶館登台唱戲,那可是璃月港的一大盛事,雲堇的戲向來是叫好又叫座,張知白自然不想錯過,便早早地來到了茶館。此時茶館裏已經坐滿了人,大家都在熱切地討論著即將上演的劇目,翹首以盼雲堇的登場。


    張知白好不容易尋了個空位坐下,沒過多久,台上的鑼鼓聲便響了起來,伴隨著一陣悠揚的絲竹之音,雲堇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了舞台。她今日身著一身華麗的戲服,頭戴精致的珠翠頭麵,臉上的妝容更是將她原本就姣好的麵容襯托得絕美動人,那眉眼間流轉的神韻,仿佛帶著故事裏人物的悲歡離合,瞬間就把眾人帶入了戲曲的世界。


    雲堇開腔一唱,那婉轉清脆的嗓音便在茶館裏迴蕩開來,每一個字、每一個音都拿捏得恰到好處,韻味十足。她演繹的是一段璃月的古老傳說,講的是仙人和凡人之間的羈絆與情義,台上的她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身姿輕盈地舞動著,水袖翻飛,似是能將那故事裏的情感都傳遞到台下每一個人的心裏。


    張知白聽得入了迷,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的雲堇,心中對這戲曲藝術不禁又多了幾分欽佩。待一曲終了,台下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大家都在高喊著“雲堇好唱功”“再來一曲”之類的話語。


    雲堇謝過幕,下台稍作休息,準備下一場表演。張知白覺得機會難得,便想著去後台見見雲堇,跟她討教一下這戲曲的門道。在旁人的指引下,他來到了後台,正巧碰到雲堇在整理戲服。


    “雲堇姑娘,今日這戲真是太精彩了,我聽得如癡如醉,特來向你道聲好呀。”張知白笑著說道。


    雲堇抬頭一看是張知白,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笑著迴應道:“原來是張公子呀,多謝你的誇讚,你能喜歡我的戲,那可真是太好了。”


    “雲堇姑娘,我對這戲曲著實好奇,感覺裏麵蘊含著很深的學問,不知你可否給我講講呀,比如這唱腔是怎麽練得如此圓潤動聽,還有那些身段又是如何做到這般優美自然的呢?”張知白誠懇地請教道。


    雲堇一聽,來了興致,說道:“張公子,這戲曲呀,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學好的,就拿唱腔來說,那可得日複一日地吊嗓子,找準發聲的位置,控製氣息的流轉,才能讓每一個音都能韻味悠長呢。這身段嘛,更是要不斷地練習基本功,從台步到手勢,再到水袖的運用,都得細細琢磨,反複練習,才能在台上呈現出最好的效果呀。”


    張知白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可真是不容易呀,雲堇姑娘你定是下了不少苦功夫,才能有如今這般精湛的技藝呢。”


    “那是自然,我自小就癡迷戲曲,為了學好它,可沒少下功夫呢。”雲堇笑著說道,眼神中透著對戲曲的熱愛與執著。


    “雲堇姑娘,我也想學學這戲曲,你看你能不能教教我呀,哪怕隻是學個皮毛也好呀。”張知白有些期待地問道。


    雲堇微微一愣,隨後笑道:“張公子想學,那自然是可以的呀,不過這學戲可得有耐心,可不能半途而廢哦。咱們先從簡單的台步學起吧,你看我這樣,腳步要輕盈,腳跟先著地,然後慢慢過渡到腳掌,一步一步,要有節奏感,就像這樣……”說著,雲堇便示範了起來,她走起台步來,身姿搖曳,仿佛腳下生風,又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美。


    張知白照著雲堇的樣子學了起來,可一開始總是掌握不好節奏,走得有些生硬,惹得雲堇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公子,別著急,慢慢來,這剛開始學都是這樣的,多練練就好了。”雲堇笑著安慰道,還走上前,輕輕糾正著張知白的姿勢,她的手搭在張知白的手臂上,那近距離的接觸,讓張知白的臉微微一紅,心中湧起一股別樣的感覺。


    雲堇似乎也察覺到了這略顯曖昧的氛圍,她的臉也紅了一下,趕忙收迴手,繼續說道:“張公子,台步練得差不多了,咱們再學學簡單的手勢吧,戲曲裏的手勢可有講究了,不同的手勢代表著不同的含義呢。”


    說著,雲堇又開始示範起各種手勢,張知白認真地學著,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在這後台的角落裏,氣氛漸漸變得融洽又溫馨起來。


    學了一會兒後,雲堇笑著說:“張公子,你學得還挺快的嘛,現在咱們試著把台步和手勢結合起來,走一走,找找感覺呀。”


    張知白應了一聲,便開始試著一邊走台步,一邊做著手勢,雖然還有些生疏,但也有了那麽幾分戲曲的韻味了。雲堇在一旁看著,眼中滿是讚許,拍手說道:“張公子,真不錯呀,照這樣學下去,你很快就能入門了呢。”


    就在這時,外麵又傳來了開場的鑼鼓聲,雲堇知道自己又要上台了,她有些不舍地對張知白說:“張公子,我得去上台了,今日隻能教你這些了,你要是有空了,就再來找我學呀,我覺得你很有戲曲的天賦呢。”


    “好呀,雲堇姑娘,那你先去忙吧,我肯定還會再來向你請教的,期待你接下來的表演呢。”張知白迴應道。


    雲堇點點頭,又整理了一下戲服,便朝著台上走去。張知白則迴到座位上,繼續欣賞雲堇的表演。這一次,他看得更加認真仔細了,因為自己剛剛學了一點戲曲的門道,再看雲堇的演出,就更能體會到其中的精妙之處了,心中對這戲曲藝術也越發著迷起來。


    待雲堇的表演全部結束後,張知白又來到後台,對雲堇說道:“雲堇姑娘,今日真是受益匪淺呀,你的戲讓我大開眼界,這學戲的過程也特別有意思,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跟你多學學呢。”


    雲堇笑著說:“張公子客氣了,隻要你願意學,我隨時歡迎你來呀,我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了解和喜歡咱們璃月的戲曲呢。”


    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裏滿是對戲曲的共同熱愛,也透著一種別樣的默契。此時,周圍的人都在忙著收拾道具,後台有些嘈雜,張知白和雲堇站得很近,彼此的肩膀都幾乎要碰到一起了,那曖昧的氛圍在這不經意間又悄然滋生起來。


    張知白看著雲堇,鼓起勇氣說道:“雲堇姑娘,其實我覺得和你相處特別愉快,不管是聽你唱戲,還是跟你學戲,都讓我覺得很開心,我……我希望以後咱們能有更多這樣的時光呢。”


    雲堇的臉微微一紅,她抬起頭,看著張知白,眼中閃過一絲羞澀與喜悅,輕聲說道:“張公子,我也很喜歡和你相處呀,感覺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對戲曲有著不一樣的熱情,我……我也盼著以後能和你再多聚聚呢。”


    兩人就這樣站在後台,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那話語裏雖沒有直白的愛意表達,但那眼神交匯間、那語氣的親昵中,都藏著一種對彼此暗暗滋生的情愫,仿佛在這戲曲的牽線搭橋下,他們之間也正悄然編織著一段別樣的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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