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街道的歌聲
失常異象，我能將異常化為武器 作者：烤魚烤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迴來啦……”艾雪打開公寓的大門，對著屋內喊道。
“歡迎迴來……”一道迷糊的聲音從臥室內傳出，發聲的人顯然還沒有睡醒。
艾雪無奈地搖搖頭，略帶責備地喊道：“艾琳，不要總是一整天待在屋裏。”
“好的，姐姐。”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臥室傳出，顯示屋內的人正在起床。
“我已經把歌聲的事委托給調查員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艾雪緩步走進客廳，刹那間，一道古怪的氣味直衝她的鼻子而來。
“什麽東西？一股血腥味。”
“是豬肉，我剛買的。”
“那晚上吃紅燒肉，可以嗎？”
“好哦！”房間裏的人興奮地迴答道。
艾雪擼起衣袖，穿上圍裙，走進了廚房。當艾雪看到水槽裏的豬肉時，她的眉頭皺了一下。
那豬肉的紋理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的肉，而且血水的含量也超出太多了吧。
“艾琳，這肉你從哪買的？這一看就是合成肉，完全不是新鮮豬肉的樣子！”
“抱歉……一定是燈光的原因，我這就去找那個商家算賬！”
“……算了，時間也不早了，先吃午飯吧。”
“我來幫你。”臥室的門打開，腳步聲緩緩向廚房靠近。
血腥味越發濃鬱。
艾雪將那豬肉從水槽裏撈出，開始切肉，臉上略帶笑容：“就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還是乖乖坐好，等著……”
艾雪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我記得艾琳幾天前腿部受傷了，應該下不了床才對……
那我身後的人是誰？
腳步聲在艾雪身後停止，血腥味已然刺鼻。
………
“看地址……就在這附近了……”墨淵將目光從手機導航上挪開，四下打量這附近，“該從哪裏調查好呢……”
在這周圍閑逛？等待那音樂的出現，或者找一下那群神神秘秘的調查員？
墨淵四下打量，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各幹各的，完全沒有誰做出什麽奇怪的行為。
要說奇怪的人……那也隻有自己了。
“先等等，聽一下那個神秘的音樂聲好了……”墨淵找了一家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和一塊蛋糕，無聊地打發時間。
“這蛋糕味道不錯，要不給憐也帶一塊？”墨淵發散思維想道。
說起來這幾天跟憐的相處就像是鄰居一樣，是最陌生的熟人。
墨淵不是傻子，他知道查爾斯把自己安排到憐的身邊是打著什麽算盤。
雖然這套‘用友情甚至是愛情來化解仇恨’的偉大計劃從一開始就失敗了。
但出力沒成績跟沒出力是兩種態度啊！
要是下次見到查爾斯大叔，他問道：你跟憐怎麽樣？
我要是迴一句：不錯，是陌生人……
不說了，到時肯定收容室坐穿啊！
還是有必要打好關係的……墨淵點頭暗想道。
就在這時，悠揚細微的歌聲緩緩從高樓之上傳出。
“咦？居然這麽快就遇上了？”墨淵略顯驚訝，急忙抬頭向窗外望去，企圖找到歌聲的來源。
但高處的樓層被迷霧遮蓋，令人看不清樓層上的情況，而那歌聲也飄忽不定，忽高忽低的，讓人無法辨認到底是從哪傳出來的。
“男聲，清唱，類似吟唱的形式……”墨淵仔細分辨著外麵的歌聲，“很奇怪，歌聲的每個音調都拉的好長……就好像是在慢倍速播放一樣……”
“不過還是很好聽啊……感覺就像是沐浴在冬日裏的陽光下一樣舒適。”
墨淵不禁閉上眼睛，細細地聆聽著歌聲，而咖啡館裏的其他人也不再發出動靜，默默地欣賞音樂。
大街上的行人聲，汽車聲都在此刻消失，唯有那歌聲還在繼續。
………
估摸著過了五六分鍾，那歌聲才漸漸消散。
街上的喧囂聲也重新傳入咖啡館內眾人的耳中，大家仿佛從一場美夢中清醒過來，紛紛開始議論起剛才的歌聲。
“剛才的歌聲你們聽到了嗎？”
“這簡直就是天籟。”
“是誰啊？唱歌這麽好聽。”
“確實。”墨淵也讚同那幾位客人的看法，他正要拿起咖啡準備喝了一口時，突然愣了一下。
“不，不對啊！雖然那歌聲的確是很好聽，但我怎麽就一下子陷進去了，像失了智一樣……”墨淵猛地站起，向咖啡館外走去。
墨淵眼見街上的行人們也是各自停下了手中的活，在那討論著剛才的歌聲。
墨淵左右觀察了一下四周的路人，最終將目光鎖定在幾個圍在角落的人身上。
“那幾個家夥好像知道點什麽……”
隻見那群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一起，低聲細語地說著什麽，跟周圍興奮討論的人比顯得格格不入。
“沒見過的麵孔，不是事務所的人。”墨淵自言自語道。
為了防止衝突和意外，墨淵記了一下了11區另外幾家事務所成員的信息。
墨淵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嚐試偷聽他們幾個人的對話。
“如果他們是這歌聲的製造者，有什麽不良企圖的話，我就……立馬報警！”墨淵握緊拳頭，表示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一下。
“你們聽到了嗎？”
“這絕對是他的歌聲！”
“他人在哪呢？”
“頭條一定是我的！”
不是，誰的歌聲？你們說話說明白點啊，還有，頭條是什麽鬼？聽起來這件事跟異常沒什麽關係……
“他們貌似不是歌聲的製造者，但應該知道點內幕……”
墨淵思索片刻，掏出手機邁步向前，朝那群人走去。
……
“啊！對不起！”墨淵假意看手機入迷，順勢撞倒了那群人中的一個。
“沒事吧？”墨淵一臉關切地問道，扶起那人，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沒事沒事。”那人擺擺手，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沒事就好，抱歉啦！”墨淵又對他道歉了幾句，便從他身邊走開了。
在墨淵走出一段距離後，他迴頭向那群人張望了一下，確定他們沒有察覺到異常，便鬆了一口氣。
“沒有什麽警惕心呢……看起來確實不像是什麽危險分子。”
“那麽現在，就讓我看看你們都知道些什麽吧！”墨淵兩眼放光，他擼起袖子，亮出左手戴著的數據手環。
“歡迎迴來……”一道迷糊的聲音從臥室內傳出，發聲的人顯然還沒有睡醒。
艾雪無奈地搖搖頭，略帶責備地喊道：“艾琳，不要總是一整天待在屋裏。”
“好的，姐姐。”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臥室傳出，顯示屋內的人正在起床。
“我已經把歌聲的事委托給調查員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艾雪緩步走進客廳，刹那間，一道古怪的氣味直衝她的鼻子而來。
“什麽東西？一股血腥味。”
“是豬肉，我剛買的。”
“那晚上吃紅燒肉，可以嗎？”
“好哦！”房間裏的人興奮地迴答道。
艾雪擼起衣袖，穿上圍裙，走進了廚房。當艾雪看到水槽裏的豬肉時，她的眉頭皺了一下。
那豬肉的紋理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的肉，而且血水的含量也超出太多了吧。
“艾琳，這肉你從哪買的？這一看就是合成肉，完全不是新鮮豬肉的樣子！”
“抱歉……一定是燈光的原因，我這就去找那個商家算賬！”
“……算了，時間也不早了，先吃午飯吧。”
“我來幫你。”臥室的門打開，腳步聲緩緩向廚房靠近。
血腥味越發濃鬱。
艾雪將那豬肉從水槽裏撈出，開始切肉，臉上略帶笑容：“就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還是乖乖坐好，等著……”
艾雪臉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我記得艾琳幾天前腿部受傷了，應該下不了床才對……
那我身後的人是誰？
腳步聲在艾雪身後停止，血腥味已然刺鼻。
………
“看地址……就在這附近了……”墨淵將目光從手機導航上挪開，四下打量這附近，“該從哪裏調查好呢……”
在這周圍閑逛？等待那音樂的出現，或者找一下那群神神秘秘的調查員？
墨淵四下打量，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各幹各的，完全沒有誰做出什麽奇怪的行為。
要說奇怪的人……那也隻有自己了。
“先等等，聽一下那個神秘的音樂聲好了……”墨淵找了一家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和一塊蛋糕，無聊地打發時間。
“這蛋糕味道不錯，要不給憐也帶一塊？”墨淵發散思維想道。
說起來這幾天跟憐的相處就像是鄰居一樣，是最陌生的熟人。
墨淵不是傻子，他知道查爾斯把自己安排到憐的身邊是打著什麽算盤。
雖然這套‘用友情甚至是愛情來化解仇恨’的偉大計劃從一開始就失敗了。
但出力沒成績跟沒出力是兩種態度啊！
要是下次見到查爾斯大叔，他問道：你跟憐怎麽樣？
我要是迴一句：不錯，是陌生人……
不說了，到時肯定收容室坐穿啊！
還是有必要打好關係的……墨淵點頭暗想道。
就在這時，悠揚細微的歌聲緩緩從高樓之上傳出。
“咦？居然這麽快就遇上了？”墨淵略顯驚訝，急忙抬頭向窗外望去，企圖找到歌聲的來源。
但高處的樓層被迷霧遮蓋，令人看不清樓層上的情況，而那歌聲也飄忽不定，忽高忽低的，讓人無法辨認到底是從哪傳出來的。
“男聲，清唱，類似吟唱的形式……”墨淵仔細分辨著外麵的歌聲，“很奇怪，歌聲的每個音調都拉的好長……就好像是在慢倍速播放一樣……”
“不過還是很好聽啊……感覺就像是沐浴在冬日裏的陽光下一樣舒適。”
墨淵不禁閉上眼睛，細細地聆聽著歌聲，而咖啡館裏的其他人也不再發出動靜，默默地欣賞音樂。
大街上的行人聲，汽車聲都在此刻消失，唯有那歌聲還在繼續。
………
估摸著過了五六分鍾，那歌聲才漸漸消散。
街上的喧囂聲也重新傳入咖啡館內眾人的耳中，大家仿佛從一場美夢中清醒過來，紛紛開始議論起剛才的歌聲。
“剛才的歌聲你們聽到了嗎？”
“這簡直就是天籟。”
“是誰啊？唱歌這麽好聽。”
“確實。”墨淵也讚同那幾位客人的看法，他正要拿起咖啡準備喝了一口時，突然愣了一下。
“不，不對啊！雖然那歌聲的確是很好聽，但我怎麽就一下子陷進去了，像失了智一樣……”墨淵猛地站起，向咖啡館外走去。
墨淵眼見街上的行人們也是各自停下了手中的活，在那討論著剛才的歌聲。
墨淵左右觀察了一下四周的路人，最終將目光鎖定在幾個圍在角落的人身上。
“那幾個家夥好像知道點什麽……”
隻見那群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一起，低聲細語地說著什麽，跟周圍興奮討論的人比顯得格格不入。
“沒見過的麵孔，不是事務所的人。”墨淵自言自語道。
為了防止衝突和意外，墨淵記了一下了11區另外幾家事務所成員的信息。
墨淵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嚐試偷聽他們幾個人的對話。
“如果他們是這歌聲的製造者，有什麽不良企圖的話，我就……立馬報警！”墨淵握緊拳頭，表示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一下。
“你們聽到了嗎？”
“這絕對是他的歌聲！”
“他人在哪呢？”
“頭條一定是我的！”
不是，誰的歌聲？你們說話說明白點啊，還有，頭條是什麽鬼？聽起來這件事跟異常沒什麽關係……
“他們貌似不是歌聲的製造者，但應該知道點內幕……”
墨淵思索片刻，掏出手機邁步向前，朝那群人走去。
……
“啊！對不起！”墨淵假意看手機入迷，順勢撞倒了那群人中的一個。
“沒事吧？”墨淵一臉關切地問道，扶起那人，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沒事沒事。”那人擺擺手，表示自己並無大礙。
“沒事就好，抱歉啦！”墨淵又對他道歉了幾句，便從他身邊走開了。
在墨淵走出一段距離後，他迴頭向那群人張望了一下，確定他們沒有察覺到異常，便鬆了一口氣。
“沒有什麽警惕心呢……看起來確實不像是什麽危險分子。”
“那麽現在，就讓我看看你們都知道些什麽吧！”墨淵兩眼放光，他擼起袖子，亮出左手戴著的數據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