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痛痛快快的方便完,正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卻發現環兒麵頰緋紅的跟著顫抖,已經羞的渾身發軟,比他抖的還厲害,好似快站不住了。


    “讓你別看你怎麽還偷看呢!”


    “人家……人家沒有……”


    “趕緊上去。”


    吳天顧不得玩鬧,係好腰帶,自覺氣血稍順,急忙扶著梯子往地麵上爬。環兒隨在他身後,吳天下意識的一手擋著屁股。


    迴到地麵,他大口大口的唿吸著新鮮空氣,瞥見那算命先生在房頂上揮舞著布幡,和祝淮陰打的難舍難分。


    那人眼見不敵之際,冷不丁從袖中甩出一把米粒,衝著祝淮陰雙腿撒了過去。


    “小姐,小心!”環兒一聲急喝。


    祝淮陰一個後空翻後退丈餘,險之又險的避過暗器。一把米全部打在屋頂之上,直打的瓦片劈裏啪啦作響,狀如蜂窩。


    吳天嚇壞了,一連後退好幾步。


    那算命先生逼退祝淮陰,放眼望去院外全是兵卒,轉而迴首深深望了吳天一眼。見環兒護在其身前,心知事不可為,隻得歎了口氣,縱身從屋頂跑了。


    吳天急喝:“追,別讓他跑嘍!給我逮迴來,我要把他綁起來,我讓他也尿褲子上。奶奶的!”


    沒多久,耳聽院外秦錚一聲高唿:“抓著了抓著了。”


    吳天心道:“這麽快?老秦有兩把刷子啊!”


    當下匆忙跑出院子,那算命的已被一張大網束縛住了身子,好似困獸般左衝右撞,無論怎麽用力都掙脫不開。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正笑盈盈的站在一旁看熱鬧。


    環兒走上前,問道:“你叫小耳朵吧?是你用網抓的他?”


    少年靦腆的一笑:“我剛走到隔壁巷子,就見他飛出房頂,我隨手一拋網,抓了個正著。”


    環兒微笑致謝:“謝謝了。看這網的樣式,這是和纏絲軟甲同一材質的吧?真是好東西,刀砍不斷,水火不侵。


    這網我迴頭親自給你送去,你先迴去吧!替我謝謝你爺爺,改天我必定登門拜訪,再行致謝!”


    “沒事,那我走啦!”


    小耳朵拱手告辭,走了。


    吳天好奇的問道:“這少年是誰啊?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不似咱們府上之人。”


    “嗯,大哥,咱們先迴府吧,家裏都急壞了。這事我迴頭再和你細說。”


    “好吧。”


    環兒又問道:“對了,大哥,這人怎麽辦?”


    吳天略一沉吟:“先給我把他關在學宮裏嚴加看管,手腳都給他綁上!一天三頓喂稀粥,不許解開讓他上廁所。”


    “……”


    吳天迴了家,眾人見他平安歸來,這才皆是鬆了口氣。一番噓寒問暖,嘰嘰喳喳的亂成一團。


    吳天正在說話,突然略感眩暈,一個踉蹌差點站立不穩。白飛飛急忙扶住他,喚人去請郎中來給他檢查身體。


    郎中來的時候吳天已經洗漱完畢準備睡覺,他覺得昨晚沒睡好,很是頭疼。郎中仔細檢查過後,說是城主大人頭部遭受重擊,需要靜養。


    吳天這才知道自己原來不是喝酒喝的頭疼,是被人敲暈了,忍不住破口大罵,罵著罵著躺床上睡著了。


    這一覺直從中午睡到後半夜,醒來的時候覺得清醒了好多,發現霜央坐在床邊守候著他。


    他剛掀開被子準備下地,霜央已然驚醒了過來。


    吳天一把拉過她冰涼的小手握在手裏:“你瞧你,手都涼了,怎麽不上床睡?你坐床邊做甚?天寒地凍的,你別再凍壞了身子。


    我沒事,郎中不是都說過了嘛,安心靜養幾日就好。快,上床暖和暖和。你要是凍生病了,相公還不得心疼死。”


    霜央搖頭說道:“我不冷,屋裏點了炭火。快過年了,相公不許說什麽死不死的,不吉利。相公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我還真餓了!不過太晚了,廚娘都睡了,不吃了吧。明早再吃也沒事。”


    “那可不成,我擔心相公你起來要吃東西。特意吩咐廚房在灶裏溫著火,晚上擀的麵條留有不少,我去給你煮碗麵吧!相公你等著我,很快的,馬上就好。”


    霜央不待吳天拒絕,起身快步出了廂房,片刻後就端了一大碗麵迴來,上麵還臥著兩個雞蛋。


    眼看著吳天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大碗麵。霜央這才露出了這兩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飯後,吳天抱著霜央躺在床上,突然感覺像是迴到了天京城外的那個農家小院一般。


    那時也是冬天,屋外一樣的寒冷,屋裏一樣的點了炭火,他也是這麽緊緊的把霜央摟在懷裏睡覺。


    吳天忍不住感歎:“央央,相公近來陪你少了,你生不生相公的氣?”


    霜央搖了搖頭,伸手撫摸著吳天的臉頰:“隻要相公平安無事就好!相公是幹大事的人,哪裏能無時無刻的陪著婦人家,再說你每晚不都迴來嘛!


    哪家男人不是有權有勢以後就天天不著家了?也就我家相公,自兩年多前,你答應奴家不再花天酒地以後,相公你言出如山,幾乎天天迴來陪人家吃飯。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哎,在飛飛一事上,相公我虧欠了你。”


    “可不要那麽說。那本是意外,飛飛也是個苦命人。我與她相處久了,覺得她還是挺好的。而且她眼裏隻有相公一人,這一點我很滿意,是個守家的良人。”


    吳天陪著霜央說了好一會兒話,也知道她昨夜一定擔心的很了,沒有休息,這時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直到把她哄睡著了。


    望著霜央熟睡的麵容,吳天心歎:“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吳天在家躺了三四天,自覺沒有什麽不適,想著明日除夕,今日街上熱鬧,正好出門轉一轉,透透氣。


    哪曾想他剛走到大門口,才探出一個腦袋,就見遠處一個大胖和尚,昂首挺胸,單手扛著九環禪杖,大步流星的向著吳府快步走來。


    吳天匆忙縮迴腦袋,眼瞅著走是不趕趟了,得跑。他扭頭就向自己臥室衝去。


    霜央正端著一盆水出房門,迎麵與他撞個正著,水灑了一地。


    霜央撿起盆,出聲埋怨:“相公,你慢些。你不是說出門逛一逛的嘛,怎麽又迴來了?”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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