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吳天忙著擴張鹽場規模。


    現如今流民太多,最不缺的就是人。他在招募鹽丁的同時,索性將東海護衛隊也擴容到了一萬人。


    大德找寡婦村去了,不在了,沒有人管理,吳天隻能親自給護衛們訓練。他也不懂軍隊的訓練方法,隻能把前世特警特培那一套照搬了來。


    主要以增強體能、警戒偵察、貼身擒拿等為主。偶爾會把隊伍拉去山裏剿匪,讓他們見一見血。


    吳天在鹽場住了一陣子,今日自覺身體休養的差不多了,遂迴到城中家裏。剛邁步進了大廳就聽見身旁一聲嬌喝:“跪下!”


    吳天不自覺的雙膝一軟,霜央在一旁瞧見,急忙過來攙扶起他,捂著嘴輕笑,低聲道:“相公迴來啦,你跪什麽?是大嫂教訓三弟呢!”


    吳天尷尬的站起身抬頭一瞧,隻見大嫂錢杜氏拿著一根藤條,一臉的怒不可遏,而小舅子錢三豬正臊眉耷眼的跪在地上。


    錢杜氏抬手揮舞著藤條,用力抽在錢三豬後背,高聲怒罵:“你才多大?學會逛窯子了?要是染了病,你讓我這個當大嫂的將來如何和死去的公婆交代。


    都說長嫂如母,我嫁到錢家八年了,你那時候還不足十歲,如今一十七了,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是誰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敢跟我頂嘴?”


    錢三豬低聲解釋:“嫂子,我……我沒頂嘴。真的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那幫鹽商非拽我去。”


    “你還狡辯。腿長你身上,你不知道離開嗎?”


    “……”


    杜氏教訓著錢三豬,後者時不時辯解幾句。


    吳天聽明白了,大意就是錢大牛去了江淮以後,錢三豬接替他掌管東海郡的生意。


    如今鹽場的銷路太多,在本地也發展有一些代理人。這些鹽商巴結新來的負責人,自是曲意奉承。


    都是男人嘛,吃吃飯喝喝酒就想著去哪個地方娛樂娛樂,就把錢三豬領去了青樓。


    這幾日錢三豬都沒迴家過夜,杜氏以為他在鹽場忙碌,還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讓護衛給他送去。結果護衛迴來稟報說是錢三爺不在鹽場,這幾日一直夜宿在青樓。


    別看錢三豬十七八了,長的身強力壯,但他是杜氏一手拉扯大的,在其眼裏就是個孩子。


    這一聽說自家孩子在青樓,成宿成宿的不迴家,那還得了。當下就命人去把他抓了迴來。


    眼看杜氏一連抽了錢三豬好幾下,吳天急忙上前阻攔,開口安慰:“大嫂大嫂,別生氣。不能打了,他還是個孩子,再給打壞嘍。我教訓他,你消消氣。”


    杜氏冷哼一聲,咧了他一眼:“你也半個月沒迴來了,你是不是也宿在青樓裏的?”


    吳天連連搖手,急忙撇清關係:“沒有沒有,我住在鹽場,身邊人可以作證。”


    “哼!都給我老實點。”


    吳天趕忙衝著錢三豬喝罵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你怎麽能一個人夜宿青樓呢?你眼裏還有姐夫嗎?”


    “姐夫,真不是我要去的,是他們拽我去的。”


    “那怎麽沒人拽我去啊?我怎麽不知道海州城裏還有青樓啊?在哪裏?有多少姑娘?”


    霜央一聽這都說的什麽呀,不悅道:“相公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額,沒什麽,為夫就是問問,為夫還沒去過青樓呢!”


    霜央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去的少了,得意樓的五百兩銀子到現在還沒還呢!”


    錢三豬驚訝道:“五百兩?姐夫你是沒少去啊?過一夜才二兩多銀子。”


    杜氏氣的舉著藤條,對著他倆就是一頓抽,直抽的二人抱頭鼠竄。


    當晚,吳天躲在白飛飛房中,赤著上身坐在床邊,後者正在給他擦著藥,輕笑道:“央央下手怎麽這麽狠,瞧給你打的,還把你攆出來了。”


    吳天疼得齜牙咧嘴:“不是央央打的,央央哪舍得打我,是大嫂拿藤條抽的。”


    “大嫂為何抽你?夫君你……你又去偷看大嫂喂奶啦?就那麽好看?不是讓央央每晚都伺候你了嘛,你還那麽大火氣?”


    吳天一愣,怒道:“好啊,我說央央怎麽每晚都糾纏我呢,不要都不行,她非給,上來就動手,合著是你挑唆的?”


    吳天一個翻身,把白飛飛按在身下,親吻了上去,伸手就扯她衣帶。


    白飛飛掙紮著推開他,口中喊著:“不要,等一下。”


    隻見她爬起身逃下了床,從櫃子裏拿出一對龍鳳紅燭點燃後放在桌上,這才紅著臉走到床邊,放下床帳,爬上了床。


    吳天笑道:“我說央央怎麽給我趕出房了呢,你們合計好的吧?裝模作樣,紅燭都早準備好了,謀劃不止一天了吧?”


    白飛飛羞澀的打了他一下,自己解開了衣裳,輕聲說道:“洞房花燭夜,請夫君憐惜……”


    吳天禁欲十多天了,這時候一瞧她那誘人的天姿國色,哪裏還忍得住,縱身撲了上去……


    芙蓉帳暖度春宵……


    隔天起床,白飛飛已經不在房中,吳天隻覺得自己後背火辣辣的疼。不光是昨日杜氏用藤條打的,還有白飛飛動手抓的。


    這小妮子在某個階段極度忘情狂野,死死撓著他的後背,最後還一口狠狠咬在他左肩上的刀疤之上。好似不這樣不足以釋放她自己的情緒。


    吳天起身下床,拿起桌上的銅鏡照了照身上,直感歎:“沒看出來,飛飛還是個小野貓呢!好家夥,這給我後背抓的,這肩上牙印要讓央央看見不得心疼死。”


    正照著鏡子的功夫,白飛飛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她見吳天在照鏡子,不好意思的說道:“妾身……妾身昨夜是不是弄疼夫君了?”


    吳天搖搖頭:“沒事,娘子過癮就行。”


    “呸!夫君還不穿上衣服,別讓央央瞧見了。”白飛飛臉頰緋紅的說道。


    “我這就去給央央看看,讓她也學習學習。”


    白飛飛攔著他,嗔怒道:“夫君討厭……你故意的……人家不想理你了。”


    吳天賤兮兮的貼在她耳邊說道:“那你不補償我一下?”


    “要……要怎麽補償你嘛!”


    吳天又在其耳邊耳語了幾句。


    白飛飛聞言,瞬間連脖子都紅了,狠狠白了他一眼,緊緊關閉門窗,緩緩矮身……抬頭望著他……


    吳天神清氣爽的走出府門,正準備去鹽場,隨身護衛快步來報:“場主,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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