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從來都是血雨腥風之地,平靜的表象下,暗流永遠在洶湧。如今,隨著邪王墓那可怕的報複計劃如陰霾般緩緩展開,整個江湖仿佛被一隻無形的黑手拖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動蕩之中。


    一時間,各大勢力接連遭受襲擊,那血腥的 “邪” 字,就像來自地獄的詛咒,每一次出現,都意味著死亡與毀滅,令人聞風喪膽。而這一切的幕後黑手 —— 邪王墓,正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無聲息地將矛頭,指向了段星雲及其好友們。


    此時,在西方極樂的桃花塢,段星雲與賈世竹依舊沉浸在重力陣法的研究中。他們對外界的動蕩一無所知,全身心投入在如何進一步提升重力倍數的實驗裏。練功房內,靈晶的光芒閃爍不定,時而明亮,時而黯淡,仿佛在訴說著這場研究的艱難。陣法的波動讓整個房間充滿了壓抑的氣息,空氣仿佛都變得粘稠起來。


    “老賈,這次的陣紋調整似乎有些效果,重力的穩定性比之前好了不少。” 段星雲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那汗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瞬間消失不見。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就像黑暗中的星火,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耀眼。


    賈世竹點了點頭,可眉頭卻依舊緊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雖然穩定性有所提升,但陣基的承受力還是不夠。我們需要找到一種更堅固的材料來替代現有的陣基,否則長時間的高重力壓製依然會損壞陣法。”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心底發出的歎息。


    就在兩人討論之際,練功房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就像密集的鼓點,打破了房間內原本的壓抑與安靜。江楓匆匆推門而入,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那凝重的神色仿佛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段兄,賈兄,出事了!” 江楓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段星雲抬起頭,看到江楓的神色,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怎麽了?你不是去永樂宮了嗎?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 他的聲音沉穩,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緊張。


    江楓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他的聲音依舊帶著一絲顫抖:“我剛到永樂宮,就聽說各大勢力接連遭到襲擊,邪王墓的人在各處留下了‘邪’字的標記。李婉兒所在的永樂宮也未能幸免,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他們的藏經閣被毀,許多珍貴的典籍被焚毀。”


    段星雲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邪王墓?他們怎麽會突然對各大勢力下手?”


    江楓搖了搖頭,他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但據我所知,邪王墓的目標似乎不僅僅是各大勢力,他們還針對了一些勢力中比較妖孽的弟子。我擔心,他們這次出世也順便報了當年遠古遺跡的仇。”


    段星雲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他迴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曆,邪王墓的有好幾次的計劃破滅都與他直接或者間接的扯上關係。如今邪王墓突然展開如此大規模的報複行動,極有可能是衝著他來的。


    “我們必須盡快采取行動,通知我們其他勢力的高層特別是與我們相熟的好友勢力。如果邪王墓的目標是我,那我的朋友們很可能也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段星雲沉聲道,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向邪王墓宣告著他的決心。


    賈世竹點了點頭:“沒錯,我們雖然沒能力阻止對方的行動,但是在情報方麵還是沒問題的。星雲,那就按你說的先通知到位吧。”


    段星雲思索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拿出了帶有通訊與雷達功能的手鐲,把自己猜想到的信息與好友們通報,首先就是張文斌。但是沒想到信號一接通首先就是張文彬的聲音傳了出來:“星雲,你自己這段時間注意點,邪王墓的報複來了,前兩天襲擊了我們一個各團組建的勘察隊營地,而今天韓雪也被他們抓走了。”


    “什麽?” 段星雲猛地站起身,心中一陣不安,“韓雪怎麽會被抓走了?當時在遠古遺跡韓雪也沒參與,這情況不對啊。”


    江楓與賈世竹就在身邊,自然也聽到了張文彬在通信器裏傳出的聲音,兩人立刻站了起來同聲道:“什麽,韓雪被抓走了?”


    隻是突然間 “轟!” 的一聲,一個巨響從桃花塢門外傳來。那巨響仿佛是天崩地裂的前奏,震得整個桃花塢都在顫抖。段星雲,賈世竹跟江楓立馬站了起來往大門衝去,賈世竹跑的時候召喚了他的戰甲,套在了身上。那戰甲在他身上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殘酷。


    段星雲幾人猛地衝出大門,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幅被暴力撕裂的畫卷,慘不忍睹。千秋塔的幾名弟子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生命的氣息如風中殘燭,悄然熄滅。


    目光向前,兩名身著暗紅色長袍的男子闖入眼簾。那長袍紅得似要滴出血來,上麵印著的野狗頭骨圖案,在這死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猙獰。其中一人,肩頭扛著昏迷不醒的雲縹緲。段星雲的瞳孔瞬間收縮,眼神中閃過驚怒與不可置信 —— 這兩人,竟是他們的老熟人武曲與開陽。


    開陽抬眼,看到段星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喲!目標人物出現,本來裏麵陣法太詭異,我們都打算放棄你們了,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順便帶走吧。”


    話聲未落,一旁的武曲已然如餓狼撲食般衝了過來,目標直指段星雲。段星雲心中湧起無盡憤怒,卻又瞬間冷靜。他們幾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默契。賈世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攔在武曲身前,手中武器閃爍著寒光,似要將這黑暗劃破。


    與此同時,段星雲與江楓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如兩道利箭,朝著開陽射去。他們深知眼前這兩人實力恐怖,出手便是全力。段星雲渾身氣勢陡然爆發,金剛境小成與入道境初期的氣息相互交織,仿若洶湧的浪潮。紅蓮業火在他雙手熊熊燃燒,映照著他冷峻的麵龐。他毫不猶豫地從儲物戒中抽出本命太刀 —— 流星隕落刀,刀身閃爍著寒芒,仿佛承載著他全部的決心。一聲低喝,他全力施展出最強刀技《滅日修羅斬》,刀光如電,朝著開陽斬去。


    江楓也不甘示弱,周身氣息瞬間變幻,直接施展出影的第二階段。他雙手高高舉起幻影劍,劍身顫抖,似在積蓄著無盡的力量,口中大喊:“碎星斬!”


    開陽看著這兩個飛速衝來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驚訝於他們的成長速度,短短時日,竟已能對自己造成些許威脅。但他的身體卻沒有絲毫遲疑,在段星雲斬出刀技的前一刻,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來到段星雲身邊。他用空著的肩膀精準地卡住段星雲下放的手肘,動作一氣嗬成,仿若經過無數次演練。緊接著,他高高抬起拳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狠狠地轟在了段星雲的臉上。


    然而,開陽這一拳,卻有著更深的算計。他是朝著江楓所在的位置出拳的。隻聽 “砰” 的一聲巨響,段星雲的身體如出膛的子彈,朝著江楓飛射而去。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江楓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撞飛出去。兩人的身體在半空中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隨後重重地砸落在地。


    開陽收迴拳頭,輕輕扶著側邊的臉頰,搖了搖腦袋,臉上滿是不屑:“兩個小小的入道境,竟然敢直接對著道主境衝上來,哼!不知死活。”


    段星雲和江楓摔落在地,激起無數碎石與煙塵。此時,天空中飄起了細雨,雨滴冰冷刺骨,打在他們的臉上,與血水混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雨還是血。刺痛感瞬間傳遍全身,他們終於深切地體會到道主境的恐怖。煙塵漸漸散去,兩人氣喘籲籲,掙紮著想要站起身來。然而,還未等他們站穩,賈世竹的身體也如斷線的風箏般被武曲砸飛過來。


    武曲看著地上狼狽的三人,冷笑道:“你不會以為曾經跟道主境的人打過就很厲害吧?要知道道主境也分高低的,一般的道主境我能一個打六個。好了,束手就擒吧,你們今天是跑不了。”


    說完,武曲再次衝向他們,打算強行帶走。此時,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桃花塢就建在千秋塔旁邊,他已經感受到有一群道主境的氣息正迅速往這邊趕來。


    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段星雲的時候,一道黑影如閃電般襲來。一根棍棒帶著唿嘯的風聲,直直地朝著武曲砸去。武曲臉色驟變,身體本能地往後一縮,腳下順勢往後一跳。然而,棍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他還是沒能完全躲開,被一棍打翻在地。


    武曲迅速翻身爬起,卻還是忍不住小吐了一口血出來。他定眼一看,襲擊他的竟然是一隻小猴子。武曲迴頭看向開陽,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傳遞著某種默契。隨後,他們身形一閃,如飛鳥般消失在了原地。


    大聖看著遠去的兩人,並未追上去,它擔心段星雲幾人的安危。幾人再次狼狽地站了起來,這時,千秋塔的高層才姍姍來遲。


    雲千秋剛到現場,看著滿地狼藉,眉頭緊緊皺起。他轉頭看向賈世竹,聲音低沉地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賈世竹不敢隱瞞,將邪王墓來襲、抓走雲縹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雲千秋聽完,神色凝重,他讓賈世竹三人迴去養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雲縹緲的事情,已經不是你們能摻和的。” 隨後,他頒布命令,千秋城的防禦大陣開啟,帶著一眾高層匆匆迴去商議接下來的事情。


    東林仙洲,這片被祥瑞之光籠罩的靈土,本是安寧祥和之地。然而,在無間聖地的住宅區,此刻卻是一片狼藉。地麵坑坑窪窪,宛如被千萬隻惡獸踐踏過,幾棟巍峨的建築也傷痕累累,斷壁殘垣訴說著不久前的那場慘烈衝突。


    一眾高階弟子,身著統一的服飾,神色凝重地在這片廢墟中穿梭。他們的眼中,既有對聖地遭此劫難的憤怒,又有對破壞者的深深恨意。他們揮動著法器,施展著法術,努力清理著現場,試圖讓這片土地恢複往日的平靜。


    幾名高層,身著華麗卻不失莊重的長袍,神色匆匆地朝著一位老人走去。這位老人,便是文淵,無間聖地三名聖人之一。他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深邃如淵,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虛妄。他的身影並不高大,卻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啟稟聖人,闖入聖地住宅區的隻有兩人。” 一名高層上前,恭敬地拱手行禮,額頭上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根據他們的穿著來分析,應該是與前幾天偷襲我們藏經閣的賊人身份一樣,都屬於一個叫邪王墓的組織。而這次襲擊,他們還抓走了精英弟子軒轅空,估計是報複之前在遠古遺跡的時候,他們的計謀被破壞,而軒轅空就是當時的其中一位參與者。”


    文淵聖人聞言,眉頭微微皺起,那一瞬間,仿佛整個天地都為之暗淡了幾分。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清晰,如同洪鍾般在眾人耳邊迴響:“我們聖地,如今竟讓同一夥勢力自由進出,破壞兩次。第一次,或許是人家有心算無心,我們認了。但藏經閣事情發生後,為何聖地的警戒還是如此鬆懈?這件事情,你們迴去研究一個章程出來,然後盡快實施。”


    幾名高層低著頭,汗水已經濕透了衣衫,他們不敢直視聖人的眼睛,齊聲應道:“是!”


    文淵聖人目光如炬,繼續問道:“現在情況如何了?你們不會就這樣看著敵人進來擄走我們聖地的精英弟子,然後不知所措吧?”


    其中一名高層連忙迴答:“迴聖人話,邢軍指揮使與聖蝶指揮使已經追了出去,交代我們處理這邊的情況,和加強防範。”


    “既然兩位指揮使出手了,你們就按他們說的,把事情辦好來。受傷的弟子趕緊治療,警戒方麵加大力度。” 文淵聖人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完,他的身影便在原地消失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無間聖地的邊界處,氣氛緊張得如同拉緊的弓弦。兩名穿著野狗頭骨圖案的修士,扛著一個暈過去的人,正瘋狂地往前狂奔。他們的速度極快,宛如兩道黑色的閃電,路邊的妖獸都被他們的氣息驚得瑟瑟發抖,縮在巢穴中不敢出現。


    在他們身後,有兩個身影緊緊追趕著。那兩人的速度同樣不慢,每一次踏步,都仿佛能踏破虛空。跑著跑著,前麵兩人突然停了下來,在原地等待著追趕他們的人。


    一息過後,四人麵對麵兩兩相望。其中那名扛著人的邪王墓修士開口說道:“大家這樣追也沒意思,我們打一場。我們贏了,你們就別追了;我們輸了的話,人還給你們,可好?”


    聖地追擊的兩人,正是之前提到的邢軍指揮使與聖蝶指揮使。這兩人的組合,一肥一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聖蝶是無間聖地的情報組織,而邢軍自然就是打手類的部門。


    聖蝶指揮使黃輝,目光如鷹,冷冷地說道:“我們輸了,你們會就這樣走了?同理,你覺得你們輸了還能走?”


    另一名邪王墓的成員搖光,笑嘻嘻地開口:“哎呀,兄弟活得真通透啊,對我胃口。小弟我叫搖光,這位是叫破軍,本來我們也不想接這個活的,沒辦法,被上頭逼著來,我最不喜歡打架了。”


    破軍也把已經暈了的軒轅空放在一旁,做好了戰鬥準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厲,仿佛隨時準備將眼前的敵人撕成碎片。


    黃輝對著胖子春哥說道:“春哥,選一個唄。”


    春哥,這位身材魁梧的聖地修士,緩緩拿出了一個錘子。那錘子看似普通,卻散發著一股古樸的氣息。他口中念念有詞,念了句咒語,突然,場地中升起了幾座圖騰。那些圖騰,高達數丈,表麵刻滿了神秘的符文,每息震動兩下,每次震動,一大片範圍都遭受衝擊。


    搖光與破軍四處躲閃圖騰的波動,他們的身影在衝擊中顯得有些狼狽。這個時候,他們發現,整個地區都有一條條的小電流在四周圍亂竄。仔細一看,竟然是無數條,空中跟地麵都是。那些電流,如同靈動的蛇,隨時準備噬咬他們。


    然後,聖蝶指揮使黃輝動了。他的身影一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來到了搖光與破軍的身後。而周圍立刻升起了冰牆,那些冰牆,晶瑩剔透卻又堅不可摧。空中出現水缸大的雪球砸了下來,一時間,周圍到處都是大爆炸,搭配著電流與圖騰的震動,整個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片刻後,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停止。而搖光跟破軍,已經被冰封在冰牆中。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震驚與不甘。


    春哥鄙視了一眼黃輝,說道:“切!就知道閃現搶人頭。” 然後,他走到軒轅空的位置,把他抗上肩膀。


    此時,冰牆開始出現了一條條裂痕,很明顯,對方很快要破冰而出了。春哥跟黃輝盯著前方,已經做好了出招的準備。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堅定。


    隻是,突然砰砰兩聲,然後咻咻!兩個影子瘋狂的往前跑。原來是搖光和破軍,他們竟然在關鍵時刻破冰而出,選擇了逃跑。


    搖光一邊跑一邊喊:“臭破軍,你跑那麽快是不是想讓他們抓到我,然後你就可以安全了。”


    破軍竟然也迴話到:“放屁,逃跑本就是要跑快點,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跑個路還能跑出陰謀來。”


    搖光還一邊跑一邊摸著下巴道:“我們迴去後,如果老大問起,我們就說敵人太可怕了,我們打不過,別讓他知道我們沒打就跑了。” 聲音從遠處傳來,越來越小。


    站在原地的兩人,被邪王墓這兩人搞淩亂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就這兩個看似腦子有問題的人,竟然能闖進聖地,還抓了人。


    春哥與黃輝的神色愈發凝重。他們深知,這兩個邪王墓的家夥雖行事看似荒誕不經,卻絕非泛泛之輩。方才那場短暫交鋒,雖說搖光和破軍被冰封,但能如此迅速破冰逃竄,其手段之詭異,實力之莫測,著實令人咋舌。


    “哼,想跑?可沒那麽容易!” 春哥悶哼一聲,雙腿猛地發力,地麵瞬間龜裂,如蛛網般蔓延開來。他整個人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朝著搖光和破軍逃竄的方向疾射而去。手中的古樸錘子閃耀著奇異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帶動著周圍的空氣劇烈震蕩,發出沉悶的轟鳴聲。


    黃輝也不甘示弱,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消失在原地。他的速度快到極致,留下一道道殘影,仿佛在空氣中編織出一張無形的網,試圖將逃跑的二人攔截。在他移動的過程中,周圍的空間仿佛都被扭曲,寒意四溢,無數細小的冰晶在他身後凝結,閃爍著冷冽的光。


    搖光和破軍感受到身後那如影隨形的強大壓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們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破軍,看來今天不拚命是不行了!” 搖光咬著牙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意味。


    “怕什麽!” 破軍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我們邪王墓的人,何時怕過戰鬥!”


    話音剛落,破軍猛地停下腳步,轉身麵對追來的春哥和黃輝。他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周圍的天地靈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瘋狂地朝著他匯聚。地麵上,一道道黑色的裂縫悄然出現,從中湧出一股濃鬱的邪氣,如同黑色的煙霧,彌漫開來。


    搖光也迅速行動起來,他雙手在身前快速舞動,隻見無數道黑色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如同利箭一般,朝著春哥和黃輝射去。那些光芒在飛行過程中,不斷扭曲變形,仿佛有生命一般,發出尖銳的唿嘯聲。


    春哥見狀,絲毫不懼。他手中的錘子高高舉起,然後猛地砸下。一道金色的光芒從錘子上綻放而出,如同一輪烈日,瞬間驅散了周圍的邪氣。金色光芒與黑色光芒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強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地麵炸出一個個巨大的深坑。


    黃輝則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搖光的攻擊。他的雙手在胸前快速結印,口中低喝一聲:“冰之牢籠!” 瞬間,周圍的空氣迅速凝結,無數冰塊從天而降,在搖光和破軍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冰牢。冰牢的牆壁厚實而光滑,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然後出手完的搖光與破軍再次加速跑了起來,眨眼間隻見到遠處的小黑點了,兩人也知道,被阻礙了一下他們已經沒辦法追上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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