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繼續幹自己的活,也沒聽大隊長說有人想來跟自己搶活的事。


    倒是聽人說,那幾個知青現在幹活都是由大隊長指派。


    隻要質量不過關,記分員都不會給記工分。


    等到他們的活都幹好了,這才給記好工分。


    也因為他們當初的那一鬧,讓他們在知青裏也不是那麽混的開。


    甚至,在村裏的小孩子裏混不好。


    溫暖沒關注,過後就忘記了。


    可知青們怕啊!


    這年頭,舉報什麽的,真是讓人心生膽寒。


    自己雖然能夠說一聲家世清白,可要真遇上了舉報,再加上權勢幹擾什麽的,他們就是有嘴都說不清、辨不明。


    所以,能不沾上那些糟心事,還是不沾的好。


    也因為有這件事引以為戒,讓大家都各自留意了不少。


    至少,頭上懸著一把刀,讓失了警惕心的人再次警醒起來,免得在一些不注意的小事上栽了跟頭。


    而溫暖呢,她近期都在老實幹活,沒想著去做什麽事引得大家注意。


    是的,因為頭一次被人舉報,溫暖這個自認的路人甲也被大家給關注起來。


    雖然,村裏人都知道溫暖沒什麽問題,可也有少數人認為溫暖有疑點。


    用著‘蒼蠅不叮無縫蛋’的理論,觀察起溫暖,想要找出溫暖的問題。


    對此,溫暖的心態一直都很平靜。


    不過,軍隊那裏倒是調查了些線索。


    說實話,經過了幾年的駐紮,深山那裏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軍事基地。


    軍隊的領導也是沒想到,他們會在那裏花費這麽久的時間。


    可是,因為很多因素,他們現在還不能從山洞那裏撤離。


    甚至之後的幾年,還要讓人堅守在那,以防萬一。


    而與深山相近的大青山村,也是軍隊的重點觀察對象。


    不說別的,就是之前看到的那異象,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們都不能放任外人出入這方圓十裏的區域。


    軍隊是知道一些溫暖的底細的,可是,他們也知道,隨著溫暖父母的離世,還有很多沒暴露出來的信息。


    而這些信息,也讓一些人緊追不舍。


    之前溫暖老家的房子,就是在一些人的作用下,毀了。


    而現在那,那些人在尋找無果後,又轉頭盯上了已經下鄉幾年的溫暖。


    不,應該說他們一直盯著溫暖,隻是忍到現在才出手試探而已。


    是的,就是試探。


    之前在大會上檢討的幾人,關係網絡他們也已經掌握。


    這其中,確實是有完全不知情的愣頭青被人幾句話攛掇的參與進來。


    而更多的,則是有心人的那份心思。


    當初溫暖在下鄉的時候,家裏就被收拾過一次。


    隻是,那些人也隻是在溫暖離開之後才去房子裏徹查。


    至於溫暖,他們沒有適當的借口,無法對溫暖手裏的包裹進行檢查。


    所以,這才讓溫暖得以順利離開。


    可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一直沒有找到。


    所以,這才又想來溫暖這裏找。


    隻是溫暖這人的行動軌跡太過規律,知青點的人也多,讓他們無法去溫暖的房間裏查。


    想了又想,這才找出一個罪名,想到時候他們一鼓吹,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押著溫暖迴單間查找東西。


    明麵上搜找證據,暗地裏巡查自己要找的東西。


    可惜,出師不利。


    他們沒想到,大青山村的村長會那麽剛。


    更沒想到,自己扯出來的理由在溫暖身上不適配。


    這不,鬧到最後,溫暖屁事沒有,他們幾人反倒是被批評了一頓,在全村人麵前做了檢討。


    正是青春激揚的少年人,自尊心自然是受創的。


    等到軍隊的人調查,他們沒怎麽經曆過培訓,自然會被審問出來。


    隻是,審問的結果也不是太好。


    在沒審問之前,大家心裏就有些猜測。


    現在結果出來,領導也並不意外。


    這幾年,來大青山村的‘人’可不少。


    這些小嘍囉,一看就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


    隻是軍隊領導也是沒想到,那些人會對著溫暖這個女知青伸出試探的手。


    在明麵上,溫暖一直是個烈士子女。


    即便下鄉了,她也安安分分的,不曾做出半點出格的事。


    可軍隊領導也知道,溫暖的父母死因並不簡單。


    隻是在當時的時局,不能對外界透露太多,才會以保護國家財產而死的烈士身份告知世人。


    可是,對於那些知曉內情的人來說,並不相信。


    他們在溫暖父母離世幾年都不曾放棄追查,顯然是有些東西和信息,讓他們無法放棄。


    而這一次,倒是看出來,對方的急迫心了。


    就是不知道,對方下次會出什麽招?


    將審問文件再一次被歸檔,這些不能被外界知曉的信息,就該封存。


    兩軍對壘,你方出招,我破招。


    勝負未定,你我且待將來……


    在軍方眼裏,溫暖算是屬於和平的一方。


    隻要主和平,不管溫暖到底是誰,軍方和國家都不會對她出手。


    而那些迫害溫暖的人,在軍方眼裏,自然是敵對方。


    陣營分明,軍方的領導自然知道幫誰。


    雖然,他覺得溫暖這人似乎並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想起調查文件裏,溫暖在這次被扣罪名的事情裏的表現,軍方領導一時也有些看不清。


    她似乎,太過於冷靜。


    冷靜的幾乎到了淡漠的程度。


    不管是此前的幾次換工作的事,還是被人突然找上門來扣個‘享樂主義’的罪名,都不曾見她有過激動的神情。


    好像,事情發生了也就那樣,對她來說沒什麽一樣。


    別的不說,在這次的麻煩中,溫暖從始至終都不曾發過一言。


    她似乎,並不怕自己被扣了罪名,遭遇不平事。


    迴想溫暖這人的過往,讓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軍方領導詫異。


    能有人遇事平靜到如此地步,也非常人可以比。


    在軍方的幾年觀察中,知道溫暖這個人並不傻。


    當然,也不是心機深沉的人。


    可是,能夠將生死置之度外,就讓人不得不多想。


    就算是經曆過不少戰爭的老兵,有時候也是怕死的。


    可溫暖呢,她的那雙眼睛,很少出現什麽波動。


    太過平靜,太過正常,反而有時候會顯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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