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人對於那些下放的人,也就是看熱鬧而已。


    等著熱鬧過了,他們也就很少接近牛棚。


    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些人起初還住的牛棚,經過一番整改後,舒適度提升了不少。


    至少,不會被冷風倒灌,夜不能寐。


    更不知道,那些下放的人,也與村裏住的人有了交集。


    溫暖不去關心,她自那日後,便沒去想別的事。


    自過年後,她就發現空間裏有什麽東西越來越活躍。


    本就是社會主義國家教育長大的溫暖,自然是不信什麽神佛的。


    可是,她心裏卻莫名有種感覺,好像有自己不知道的存在,正在蘇醒似的。


    跟溫暖一樣有異樣的察覺的,還有那些暗地裏觀察的人。


    等待了一個時機近二十年,他們的耐心已經耗盡。


    所以,才會在冒著被發現的可能來到這地界。


    是的,此次下鄉的人,身份並不簡單。


    而他們來此,也是為了多年的奢望而已。


    軍方自然也知道,他們此前一直調查的勢力一直被掩藏在民眾之中。


    隻是這次,大青山村裏下放的人引起了他們的重視。


    這一查,就查出了不少意料之外的信息。


    韓立生看著手裏才拿到的資料,心裏詫異的不行。


    原來,一直躲藏著的勢力,竟然就在軍隊中。


    怪不得他們一直調查不出來呢,誰會想到對方的手已經伸到了軍隊高層。


    這要不是對方出手將人給安排到大青山村,他們也不會順勢給查出來,甚至還牽扯出來更多的人。


    不過,這也讓軍方的高層開始警惕。


    這要是沒有今天這一出,他們還一直以為敵人就隻是明麵的那些勢力呢。


    誰能夠想到,有些勢力,會在國家危末時就開始蓄力。


    這一籌謀,就是幾十年的布局。


    隻是,現在他們知道的也隻是事實的冰山一角而已。


    至於那些勢力想要爭奪的東西,軍方還不得而知。


    不,該說就算是那些勢力的高層,估計也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想要什麽?


    想到這裏,韓立生就知道,大青山這裏的事,短期內是不會結束。


    跟韓立生有一樣想法的人,還有不少人。


    不過,這其中的人,沒有溫暖。


    溫暖本安靜過自己的日子,隻是她近日發現,空間開始有了變化。


    之前她以為,這空間就是一個儲物空間罷了。


    至於先前所看的神話劇裏有不凡能力的空間,自然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可現在呢,原本一直處於靜止狀態的空間,現在卻變得混沌起來。


    至少以溫暖的視力,十米開外的距離她是看不清楚的,隻覺得周邊一片霧蒙蒙的,好似被遮掩了一般。


    而她之前所種植的東西,倒是還在,隻是看著其生長的樣子,比之前更加翠綠不說,果實看著也更加的豐盈。


    這是什麽情況?


    溫暖查看了一下別墅,發現裏麵的東西倒是沒有變動過。


    至少,溫暖還可以使用裏麵的空間。


    至於別墅外,溫暖就算是使用神識,都不能查探清楚情況。


    溫暖不急,她穩的住。


    就算是這空間最後會消失不見,溫暖也不怕。


    在這裏,她的生活環境已經比末世好了上百倍。


    在陌生她都能夠苟著,何況是在和平年代。


    做不了富家翁,她還是能夠做到衣食無憂的。


    本著這樣的心態,溫暖也就沒去管空間。


    她日常少用空間,貓冬的日子就算進空間,也隻是去房間裏洗漱而已。


    畢竟北方的冬天太過寒冷,洗澡什麽的都很不方便。


    溫暖自己雖然懶,可也愛幹淨。


    這不,除了洗澡這個問題,她一時還真沒什麽可用的上空間的。


    溫暖下意識的去忽略空間的變化,不去想它的出現和變化是為何。


    而就在她貓冬的時候,卻接到了韓立生的消息。


    是的,就是韓立生。


    兩人自那日會見之後,再無交集過。


    可溫暖看著自己收到的紙條,上麵確實有韓立生留下的暗號。


    她看過信息後,隨手就將那紙條扔進灶火裏燒了。


    等第二日,溫暖起了個大早,趕到村口去坐牛車。


    坐著牛車的溫暖,慶幸自己的保暖措施做的好,才沒等冷風給吹著。


    到了公社,溫暖便直接去了郵局。


    是的,就是郵局。


    溫暖這幾年來公社的次數都是有限的,至於郵局,除過那兩次來購買郵票,溫暖是一次都沒有來過。


    這不,這次會來,也是因為有人給自己來信。


    溫暖拿出自己一早準備好的身份信息,取了自己的信到一旁看了起來。


    給溫暖寄信的人是原主家當地的知青辦。


    在溫暖下鄉之前,她就將原主家的房子租給了當地的知青辦。


    原本溫暖還想著,等她下鄉迴去後,就將那房子給收迴去。


    要麽是自己住,要麽是給租出去收租賺錢。


    要是時運好,還可以等到拆遷什麽的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現在什麽都不能成了。


    看著信中的消息,溫暖知道,原主家的房子,被毀了。


    至於怎麽毀壞的,信中略過,沒有詳細記載。


    不過,隨著信而來的,還有一遝錢票。


    知青辦的人也在信中說明,當初這房子就是租給了知青辦。


    在他們手裏,沒能夠將那房子給好好保存下來,是他們的過失。


    現在房子也沒了,溫暖一時也迴不去,就打算將那房子給買下來,想將這件事給妥善處理了。


    房子雖然毀了,可地基還在。


    隻要溫暖同意,他們就可以辦理轉讓手續。


    這錢都已經郵寄來了,溫暖自然也就沒有反駁的餘地。


    所以,她便同意了。


    當下,她跟郵局的人購買了紙筆,找了個角落開始寫信。


    先是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對方,之後又說了自己同意對方的計劃。


    信寫完之後,溫暖又找出那房子的房契和租賃合同,一並放入信封裏,貼上郵票封口後,寫了地址讓郵局的人給郵寄過去。


    至於那錢票,溫暖也給收了起來。


    算著這幾年的房租和之後賣房子的錢,溫暖現在手裏的現金也不少了。


    不過,原主的家鄉,她算是也迴不去了。


    之前一別,溫暖還以為自己日後還有機會再次迴來看看原主一家住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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