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院兒的王衛國趁著院子裏沒人,隱蔽著從空間裏拿出兩條大魚。看著手上兩條不帶動彈卻是新鮮的魚,王衛國疑惑了。


    “統子之前不是說了,收進空間的東西前後沒有變化嗎?怎的這魚就沒了唿吸,一副剛剛死去的樣子?”不甘心的王衛國又從空間放出了兩條魚在地上,這兩條魚和手上的一個樣,也是沒了唿吸。仔細端詳後,王衛國將手裏兩條幹淨的魚收進了空間,撿起了地上的魚往家裏走去。


    “你這魚哪兒來的?”鄭琴看著剛從王衛國手裏接過來的兩條大魚,疑惑的問道。


    “迴來的路上遇見了之前一塊兒釣魚的人,在他們手裏換的,晚上你們做一條來吃,給我留一條,一會兒提去柱子家吃,柱子叫我晚上過去吃飯。”


    “好,記得少喝點兒酒。”“嗯,好的,記住了!”言罷,王衛國進了自己屋子!


    進到屋子的王衛國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來的。隻見王衛國靜靜的坐著,仔細的傾聽。突然一個起身,王衛國來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快速伸手便捉住了一隻昆蟲。王衛國將其拿到了眼前,隻看那昆蟲的小腿兒胡亂的速騰著。“咻”的一下,昆蟲消失了片刻,又迴到了王衛國手上,要看是沒了氣息!


    “明白了,這空間收入的活物放出來都是死了的啊!那以後倒是不倒騰活著的物事了。”


    “咦,這不就是一個升級版的麻袋嘛!殺人越貨的「大麻袋」,隻要是周圍無人,簡直是殺人於無形。「麻袋」一戴,你就狗帶!”


    “會不會太殘忍了些,先就這樣吧!不到萬萬、萬萬不得已時,不能對人使用的!”


    整理好思緒,王衛國便提著魚,和老媽打了聲招唿,去何雨柱家裏了。


    何雨柱家在中院,有正房兩間外加一間偏房,妥妥的有房一族啊!來到何雨柱家門前,王衛國又從空間裏拿出了一瓶二鍋頭,嘴裏喊了聲“柱子!”便推門而進。


    “來了啊,怎麽還拿了酒來,我這兒準備了的!”說著,何雨柱隻是接過了王衛國手中的魚,沒有去碰那瓶酒。“拿著,我倆還這麽見外?”王衛國不由分說的將酒塞進了何雨柱的手中,然後向正在寫作業的何雨水的身旁走去。


    “那行,你先坐會兒,我把這魚做了,就可以開吃了。”何雨柱的聲音從耳後傳來。王衛國隻是“嗯!”了一聲,算是迴應!


    “怎的,雨水?不認識哥了?都不打招唿的!”看著13、4歲,小臉幹瘦的何雨水一直不吭聲兒,王衛國忍不住打趣道。


    “衛~衛國哥!”


    “哈哈哈,這才對嘛!我也是你哥,有啥怕的。”


    說著,一隻手,慢慢攀上了何雨水的頭頂,輕輕地撫了撫。“咦,這擼妹屬性有點兒滿啊!”微怔了一下,王衛國的手便收了迴來。等手再次伸到何雨水麵前時,隻見一張藍色的2元紙幣被長而修長的手指夾著。


    “喏,哥哥我給的,給自己買點兒好吃的。快收好,別讓你哥知道了,秘密好吧!”


    何雨水怔怔的看著王衛國,眼睛紅紅的,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錢,小聲說了聲:“謝謝衛國哥!”


    “嗯,以後有什麽事兒和你哥與我說,你哥不管你,我管…………”


    ……………


    “過來吃飯了!”


    看著桌上擺好的四樣菜:一盆紅燒魚,一盤兒鹹菜炒肉,一盤兒熗白菜,還有一盤兒土豆絲兒,王衛國也期待的坐了下來,準備開吃!穿越過來半月了,沒吃什麽像樣的東西,雖然桌上的菜也不特別,但是特別卻在做菜的師傅啊!何雨柱豈是浪得虛名!


    “來來來,快嚐嚐,怎麽樣!”


    “嗯,真不錯。”一一嚐過後,王衛國給出肯定的評價!


    “愛吃就行,來來來多吃點兒,吃好了咱們再喝酒!”


    …………


    一陣筷子紛飛後,何雨水已經下了桌,迴自己的偏房去了,獨留下吃酒的兩人在那兒勾肩搭背!


    “對了,何叔哪年離開的?”


    “你去當兵的那年!這聊的好好的,你提他幹嘛去!”有點兒微醉的何雨柱反應過來被問到的是何大清,頓時說話帶上了惱怒。


    “你別急,你聽我慢慢說!還記得我以前有個同學劉三兒麽?咱們一起玩兒過幾次的!”


    “有點兒印象,他怎麽了?”


    “是這樣的,前些天不是釣魚嗎,我碰見他了,就一塊兒聊了聊。其中他和我說了一件事兒估計和你有關。”


    “哦?什麽事兒能和我有關?你給說說!”


    “他這不是在郵局裏工作嘛!他說有個姓何的人,每月給咱們院兒的人郵寄了信和錢,說是他看著地址熟悉,記得是我住的院子,也就留意了。你說這該不會是何叔寄迴來的吧?咱們院兒不就你一家姓何嘛!”


    “不對啊,我沒有收到過信啊,是不是他弄錯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隻聽他說是個瘦瘦高高的中年人去取的。”


    “院兒裏瘦瘦高高的人也挺多的,也不能確定是誰啊!這樣的,等郵局上班了,我抽空去看看,查一查。”何雨柱思忖了一會兒迴答道。


    “也行,去看看是對的,要真是何叔寄迴來的,而你又沒有收到,那這裏邊兒的事兒就得說道說道了!”王衛國也肯定道。


    說到這裏,何雨柱顯然已經沒了喝酒的興致,兩人將酒杯中的酒匆匆喝完,說好了下次再喝,王衛國便離去了。


    當然,此前王衛國所提到的劉三兒這人,是確實存在的。隻不過後來什麽王衛國釣魚碰見劉三兒,以及劉三兒在郵局工作什麽的都是王衛國杜撰的。


    王衛國隻是作為知曉劇情,反推劇情後才對何雨柱透露的劇透狗罷了。至於何雨柱去郵局找劉三兒找不到,劉三兒請假休息了行不行?關鍵的問題是找信,而並非是劉三兒這個人。至於找不到信和記錄的情況,那也沒啥啊,不過是搞錯了而已!


    所以王衛國隻是不管有棗沒棗,打一竿子,心裏並沒有什麽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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