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新王曆 第二年第二月下旬


    (旁白)狂風吹不動深紮根的樹,但可以吹折深紮根但枝繁葉茂的樹。


    繼上次之後,複撒再次進入遊戲後便將一切都想法向大場麵的以少打多的預測靠攏。開始訓練手下戰士們的一對多和斬首戰術本領。不過第一個要做的事是要先把那些躲起來的戰士們拉出來。


    “天山和深淵分開在兩邊,一百以內的人我可以隨意傳送,先把他們集合起來還是先去比默斯那邊?”複撒看著分成三批藏匿的戰士們思考著。比默斯那邊是單程票。必須要打通那邊才好出來,要是出不來要拿兵器挖土的話,效率太低。


    於是複撒決定將人都集合起來一起去比默斯那邊。


    三次閃現就將那一百多人連著自己所看重的戰士都集合到一起了。


    “現在我們從裏麵的那個地洞下去,比較深,下去時注意別崴到腳。”複撒向周圍的戰士提醒。他們大多都是重甲戰士。下去不掉血都謝天謝地了。


    所有的戰士們都下去了,掉下去後恢複一下就不影響行動了。於是殘餘的這些戰士成功匯合。複撒向原本就在下麵的比默斯發布命令:前進。


    所有的戰士們最終都能在下麵站起來,排好陣型。複撒精心調整了站位然後派奎星帶六名龍旗曉衛打頭陣。大部隊在後麵緩緩的跟著,仔細的觀察周圍環境謹防陷阱。


    前方的光點伴隨著他們的接近不斷亮起。越來越多,這裏的光線越來越好,他們也得以將周圍的環境看的更清。發現似乎這裏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可怕,這裏有明顯的建築構造,像是一個寬闊的地下的庭院,看上去還挺不錯。布置的大氣整潔,給人一種高大寬廣的感覺,但實際上並沒多麽大,這裏隻是一個地下庭院而已。


    一刹那間,不知何處來的強光將所有人的眼睛都刺到了。身在最前麵的龍旗曉衛抬起一隻手擋光。這裏的所有景物都被清清楚楚的暴露出來,青石流水,苔蘚雕像,方桌凳椅,他們的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柱子,但看著又不像,因為它不像這裏其他的柱子一樣起到支撐作用,它的頂端沒有與任何東西相接,而它身上那精細的紋路也顯得很不合適,那種精細的雕刻就不該出現在那好幾米高的柱子上,而且還遍布全身,再微微抬頭一看,那頂端還有東西,但被石頭遮擋住了,必須要再向前走才能看到。


    複撒也是被閃了眼睛,但很快就緩過來了,然後迅速且仔細的觀察周圍。沒有任何東西,看不到危險,而且他也感覺不到危險。前麵的戰士已經向前走了,為了方便接應他們,也命令戰士們繼續緩慢前進。


    向前走,接著引入眼簾的是精致的花瓶與家具,東西不多,但很講究也很美麗,那些東西無一不精致,究竟是什麽人能擁有這樣既樸實又華貴的精致物品呢?怎麽看都不像是皇帝和皇親國戚的,因為這裏沒有任何金銀的製品也沒有任何金銀色彩。剩下的都是奎星他們看不懂的了。那些東西很多,占據了最大的麵積與空間。再在周圍看了看,還是什麽都沒發現,於是他迴頭:“王,現在確認沒有危險。”


    複撒下令:“前進,跟上他們。”


    複撒來到了奎星旁邊,看著這些東西,似乎這裏有許多的書籍與字畫?不確定是不是書那些東西,仔細思考後覺得這裏應該有什麽機關,需要動一下什麽東西就能進入一個密室。許多情節都有這段,而且眼下什麽都沒有,所以這麽想也沒問題。可問題是現在該動什麽東西,怎麽動。


    複撒:……


    心裏:難不成真要我一個一個試嗎?讓我現在的這些人上怕會弄出什麽不好的動靜。可這裏的東西也不少,這得試到什麽時候?要不暴力點?全砸了?算了,之前已經吃了兩次這樣的虧了。這地方空間又這麽小,再有個什麽事情不好打還不好跑,我還是自己試吧。


    複撒根據自己以前所接觸過的那些片段進行猜測,花瓶,試了不行,櫃子,試了不行,書,那好像還不是書,連成一個整體了,移動不了,也放棄,那椅子?他直接把椅子拿了起來,也還是沒動靜。


    發現這些都行不通的他將這裏所有的東西都試了一遍,最後感到很疑惑,這裏的所有東西都不是觸發機關的條件。他都開始懷疑這裏有沒有機關了。


    “天山深淵,帶上兩個個力氣大的戰士,給我砸!”


    隻能如此了,戰士們開始毀壞這裏的物品,最後這裏一片狼藉,但還是什麽都沒發現。複撒有點心急了。這到底該怎麽走?他命令戰士們進行警戒,他直接掏出圖鑒那些雲書籍來看,試圖查找資料。可是一無所獲,就像當初查詢監獄一樣。他深唿吸,感到一股憤怒。


    根據經驗,再仔細看看,這裏不存在死路,一定是有什麽細節他沒發現,那種很細很細的細節。他命令戰士們將這些破碎的家具都帶出去,然後他仔細的查看每一個角落,這次成功找到了。


    那是唯一一麵前麵沒有擺放任何家具的牆壁,上麵有很細小的裂縫。複撒用力推了推,推不動。他再思考,這裏有形狀像門一樣的縫隙,說明這是可以挪動的,要是讓人挪不動,它也就沒什麽意義。他再看了一下左右,都清除幹淨了。那就……


    “天山深淵,再帶著那兩個人給我砸。”


    這次明顯感覺不一樣了,當第一次砸擊擊中後,傳來的聲音就告訴複撒這裏絕對有空間。很快裏麵的空間就出現在他麵前。裏麵有一個床,一個爐子和一個衣著紫色長袍的老頭。蒼白稀疏的頭發配上瘦削的蒼老麵頰,給人的感覺似乎很常見。


    那老人看向複撒等人,大聲的說:“想不到我藏在這裏還是被你們找到了,既然這樣,那我也隻能和你們拚了!”


    老人臉上出現了赴死者的堅定與無畏。這突然的戰鬥就這樣開始。老人向前伸直雙手張開,手心對向他們,口中飛快的念叨著什麽,複撒瞪大了眼睛:咒語?!


    他立刻下令:“首旗,奧歌,天山深淵都過來。其餘戰士除了弓兵和劍盾士以外全部先後退,留出戰鬥空間。”


    說完迅速操控這裏的戰士移動到外麵相對寬闊的一個地方。其餘戰士們很迅速的後退留出了空間。


    可見的法術光芒迅猛的朝這幾個戰士打來,一個接一個,快到來不及躲避,快到來不及招架,一個人壓著這好幾個戰士打,使他們不僅前進不了一步還被擊退。即使揮動武器格擋招架其效果也是很不理想,要不因為對方攻擊的力量太大擋住了但還是被擊飛,要麽就是很難完全擋住,剛開始的這段時間戰士們被壓的抬不起頭,躺在地上的爬不起來,剛被打倒在地,緊接著又被一發攻擊打的飄起來飛的更遠。


    複撒看到這個情景也是很焦急,這都是什麽啊?這老頭簡直離譜,太離譜了,這是法術?前搖呢?無間斷施法?藍條呢?無限火力?後坐力呢?隻有我的人飛你原地不動,身子都不擺一下?


    他還想下達指令扭轉一下形勢,但是自己所有參戰的戰士們都被壓製的死死的,自己就算有心他們也無力。還是將注意力放在敵人身上吧。


    衍責馳敬:生命5673 攻擊0 防禦0


    移速0.63 攻速未知 魔法值1677


    法術傷害:30-110 淵博學識(知曉很多法術與其原理,可以大大的縮減施法間隔,減小法術的消耗)迴光返照(將死之人死前最後的體麵,還有九分鍾)刻骨之仇(老年喪子的痛苦使他難以走出,他帶著強烈的恨意活著。)


    複撒感覺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裏見過。仔細看了後發現對方的傷害不是很高,自己的人都有護甲,一時半會死不掉,自己還有時間。這個老人的名字給了他一個啟發。衍?這個字好像還出現在我之前看到的一個人名字裏。衍?衍行臻速!喪子?衍行臻速和琳塔蘭都死在協書殿了。可以試試!


    複撒:“等一下!你知不知道衍行臻速?”


    這一句話喊出去後,那老人的攻擊速度明顯慢了,很快就停下了。


    複撒見有效,趕緊跑到他麵前:“衍行臻速是您的兒子嗎?”


    老人擰頭看著他,眼眶很快就由白變紅。他開始哭了,“是!是!”


    現在該說些什麽?複撒急中生話:“你,您,您先別出手,我們沒有惡意,我們不是……那些別有用心者,不要擔心。”


    “你們不是?”


    “對!我們不是!我們與他們也毫無關係。”


    “真的?”


    “真的。”


    複撒接著說:“衍行臻速有個孩子,當時還沒出生,現在孩子生下來了,在我這裏,好好的活著。”


    老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人都死了還哪來的孩子?”


    “但就是在我這裏,活的好好的,當時不是兩個人在協書殿嘛,那個時候琳塔蘭被刺激到了,生下了孩子,我對他們感到惋惜,所以想把他們找出來安葬,結果發現了這個孩子。”一看他穩定下來了,複撒快速的動腦流利的說出了大腦剛編好的謊話。


    老人再問:“真的?”


    複撒:“真的,要不是孩子還沒多大,而且外麵危險,不然你現在就能見到孩子。”


    “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長的和她媽一樣,長的很好看。”(沒怎麽見,編的)


    老人轉身,結果發現這裏的家具都不見了。他再轉身,椅子,桌子也都不見了。想坐還沒地方坐。於是隻能幹站著。


    複撒挺不好意思的。這裏的家具還都是他讓砸的。也不好多說什麽。很老實的閉嘴。


    沉默了一會兒,老人問複撒:“你是哪裏人?”


    複撒(頭腦風暴),心裏:大爺!你這讓我怎麽編?


    老人又問:“你現在是幹什麽的?”


    複撒(頭腦風暴)。心裏:你這又讓我怎麽跟你說?我說我打贏了你們這裏曆朝曆代的名將還打死了你們一個變成了怪物的國君,我現在是這裏的新王?


    老人又問:“你怎麽來到這的?”


    複撒(頭腦風暴),心裏:我求您了,問個我能說上來的行不?就聊聊你孫女,我給你現編。


    複撒(現編的謊話):“我來自外麵的地方,後來我聽說我們那裏被別人占了,改名了,現在我也不知道那裏叫什麽,我現在在一個起義軍裏當首領,我來這是想找一下衍行臻速還有沒有親人,我好保護起來,避免再被人害死。”


    老人沒有任何迴應,複撒的內心撲通撲通的跳。老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他說:“你不用騙我,這裏有新太陽了,之前的那些事都過去了,你是個好人,想拿我孫女哄我,我能活到現在也知足了,就是可惜我沒能見上我兒子最後一麵。”


    複撒很震驚,他不知道是哪一句話說的不對,讓他發現自己是在騙他“我……,至少你的孫女真的活著,這一點我真沒說謊。”


    “無論你說沒說謊,這件事就這樣吧,人還是要誠實一點,不要滿嘴謊話,那樣不可取,為人本分善良才能積攢福報。”


    複撒(沉默是今晚的複撒)。心裏:累了,毀滅吧,怎麽玩個遊戲還能被教訓?


    老人轉身看向他,“你方便跟我說一下近來發生的事嗎?”


    複撒:“啊?”遊戲裏的還是現實的?


    思考了一下後他將最近遊戲裏的遭遇和他說了。


    老人:“你們之所以會被那群怪物打,是因為你們被它們發現了,而且它們一定是害怕你們了,才會對你們進行這樣的攻擊。你能再和我講講這之前的事嗎?”


    複撒大腦裏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從最開始和兩之見元祖那時候說起。說的很快很簡潔。因為他看到衍責馳敬的迴光返照時間就剩三分鍾了。


    衍責馳敬:“它們真的是怕你們,你知道它們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集合這麽大的力量跑這麽遠來攻擊你們嗎?”


    複撒想了一下,沒有頭緒,他覺得敵人想不想來打他,什麽時候打,多少人來打那都是敵人的事,攻擊自己的敵人還需要什麽理由嗎,他說:“不知道。”


    衍責馳敬:“你剛才說的,那個元祖要打你的人,但是在之前都沒有對你們兩個動手,現在突然出現了,你沒感覺到危機嗎?或者說,你還沒有發現,它們要開始實現它元祖當時說的話了?”


    複撒:嗯?嗯?!哦!馬上要開打了!?


    他半信半疑,衍責馳敬繼續說:“它們知道它們要行動了,但是你們不知道它們下來會怎麽做,所以從這裏,主動權就在它們那,你們雖然聯合到一起了,但是你們的人,都沒有在一起,是分散開的,這個時候,你們的力量很薄弱,它們隻要凝聚力量就能輕鬆的把你們消滅,為後麵的行動創造很大的優勢。你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複撒心裏:有道理。但……


    衍責馳敬:“我感覺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現在能幫到你的就這麽多了,我老了,腦子也沒以前那麽靈光了,給你出不了個主意,你來到我這裏就是我的客人,現在我這個樣子也沒什麽能招待你的,前麵院子裏還有個法杖,就當是送你的禮物了,還請你收下,不要推脫。”


    複撒心裏:哦?還有東西?這麽好?


    此時他對眼前的這個老人好感度大漲。


    老人帶著他向外麵的院子走去。那些參與戰鬥的戰士們早就爬起來了,但是沒有複撒的命令他們都不敢動手。複撒在走向外麵的途中向外麵的戰士發出消息:不許攻擊,這是友軍。


    老人帶著複撒來到那雕刻細膩精美的柱子前,法杖呢?


    老人張開手,低聲念著咒語,嗡的一聲,複撒眼前一花,感到耳鳴,所有的戰士也暈乎乎的,耳鳴很嚴重。那感覺很可怕,但很快就過去了,總共不到十秒。


    前麵的那根柱子縮小,頂部彎曲。雖然縮小了很多,但對於尋常戰士來說還是很大,複撒以為它還能再縮,結果衍責馳敬向複撒說:好了,拿走吧。


    看著這和自己一樣高的法杖,而且直徑還有半米粗的法杖傻眼了。他看向老人:“這個不太好拿,能再縮一下嗎?”


    “不能了,這已經最小了。”


    於是複撒派六個戰士過來抬。那個法杖頂端扭曲成了樹冠的形狀,看上去就像是石頭做的,至於是什麽石頭他就看不出來了。戰士們艱難的抬著法杖,看上去確實很重。這真的是法杖嗎?怎麽和我在其他動漫,遊戲裏見到的不一樣?等等,這不會是……二營長你他娘的意……


    算了,不敢再胡思亂想了,越想越覺得離譜。


    最後複撒向衍責馳敬詢問離開這裏的路,結果衍責馳敬指向他們來時的路,複撒帶人走了,迴頭看時,老人在向他招手,他也招手迴應他,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最後消失,他們出現在外麵的地麵上。這個遺跡的故事結束了。複撒舒了一口氣,迴憶著那個老人,不枉來這一趟。


    複撒釋然的轉身,向戰士們發出新的命令:“走,現在開始我們的訓練,時間緊,任務重,我們還要為我們的同胞報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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