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心有話到了嘴邊,但人群逐漸散去,他也便不再多說。


    閻埠貴瞄了一眼何宇柱,發現他並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於是也就不再言語。


    確實,何宇柱不再想繼續這件事情,因為他已經因之前的小插曲得到了滿足。


    同時,這事兒對他的生活影響不大。


    現在的何宇柱心中已經布下了一個局,不管許大冒是否會上當,他都信心滿滿。


    畢竟,婁小娥已無法再忍耐多久,雖然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差三個月而已,但她一直沒能懷孕。


    每次迴到娘家,婆婆都會不經意間對她提及此事。


    因此,何宇柱清楚,無論許大冒願不願意接受檢查,隻要婁小娥確定自己身體沒有問題,那問題就在許大冒身上。


    他沒有告訴自己的妻子,迴到家後,就開始專心準備午餐。


    而在賈家中,賈張氏的好奇心十足,“淮茹,你認為許大冒和婁小娥兩人中,到底是誰有問題呢?”


    秦淮茹想了半天,答道:“婁小娥出自名門望族婁家,受到精心照顧,按理說應該沒有問題。”


    “但這誰說得準呢?何宇柱的話可信嗎?”


    賈張氏一聽,眼神一亮,“那麽,會不會是易忠海呢?”


    “您別亂猜!”


    秦淮茹立刻緊張起來,“要是被易大爺聽到怎麽辦?”


    “有什麽不行的?”


    賈張氏低聲嘟噥,語氣卻淡了許多。


    ......


    另一邊,何宇柱點著了爐火,婁小娥卻急匆匆地跑出了院子,滿心都是即將進行的醫院檢查。


    許大冒緊隨其後,追問:“婁小娥,你急什麽?”


    “我要去醫院,去協和醫院!”


    婁小娥停了下來,迴應道。


    “去哪個醫院?”


    許大冒顯得有些不情願,“我認識一個醫生,咱倆找他看看就行。”


    “不行!”


    婁小娥並不愚笨,隻是受教育比較傳統,“我們必須去協和醫院,那裏的醫療條件更好,有病也能治。”


    “你……”


    許大冒頓時生氣了。


    但婁小娥沒有退讓,轉身便走。


    許大冒轉了轉眼珠,意識到說服不了她,而且他是否真有病……他堅決不承認這一點,自言自語道:“肯定是她的問題,去就去!”


    許大冒的自信有些奇怪,這也正是他多年來從未去醫院的原因。


    他是一個不願意麵對現實的人,比如那些流言蜚語。


    他堅定地認為,這些傳聞毫無根據,何宇柱的兒子當然姓何,怎麽可能成為入贅的女婿呢?


    兩人徑直去了醫院。


    在協和醫院,他們問明路,掛號,然後排隊等待檢查。


    在這個年代,醫學技術尚未成熟,但已經能夠使用顯微鏡進行一些基本的檢測。


    通過檢查,發現許大冒的身體狀況堪憂,而婁小娥則健康無恙。


    當時的醫生建議婁小娥帶許大冒去見中醫,因為在那段時間裏,中醫在國內醫療體係中占有重要的位置。


    中醫通過診脈很快確定了問題出在許大冒身上。


    最初,聽到診斷結果時,婁小娥稍微鬆了口氣,然而緊接著就感受到了現實的沉重——這可能意味著他們將永遠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婁小娥沒有太多時間考慮許大冒的情緒,急切地詢問醫生是否有解決辦法:“大夫,這個問題能治得好嗎?”


    大夫謹慎地迴答:“未必無解。


    我會為他配一副藥材,需要服用一個月,之後再來複檢。


    這段時間你們必須節製 ** 。”


    迴到家中,正值春節期間,婁小娥返迴了娘家獨住,許大冒堅決不肯飲用中藥材。


    經過一個月的治療期再次前往醫院複查,但病情並沒有任何好轉跡象。


    這讓婁小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假如許大冒確實無法痊愈,她應不應該繼續這段沒有未來的婚姻?她沒有向家人透露這件事情,在這個春節,她也沒興趣再陪許大冒迴他的老家,每次與許家人相聚總少不了那些陳詞濫調的勸說,讓她感到厭煩。


    迴到家中的主要目的就是向父母匯報這一切。


    她一進門便直言不諱地道出了實情,父母聽後驚訝到啞口無言,他們原本以為這門親事會是個好的選擇,不曾想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真的沒有治愈的可能嗎?”


    婁譚氏關切地問道,作為一個母親,她非常明白擁有自己孩子的意義對一個女性而言有多麽重要。


    婁小娥搖了搖頭,說:“我已經堅持了一整個月,服用了中藥,但毫無成效。


    醫生說是先天性的,非常罕見的情況,建議我們選擇另養一條出路。


    媽,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說完這些,婁小娥哭泣著投入了母親的懷抱。


    婁譚氏溫柔地輕拍著女兒的背脊,無奈地點了點頭,看向了一旁沉默的丈夫。


    婁半城緊鎖著眉頭,深深歎了口氣:“哎,這都是因為我一時短視。


    不過,決不能讓我們的女兒為此受累。”


    他語氣堅定地說:“結束這場婚姻!”


    婁小娥眼眶濕潤,抬起頭凝視著父親:“爸爸,我們真的可以這樣做嗎?不會有麻煩嗎?”


    “當然可以!”


    婁半城斬釘截鐵地說道,“有什麽不可以?我是鋼廠的重要合夥人,區區工人如何撼動大局?當初不願離開此地,才促成了你的這段姻緣。


    但如今看來,你們之間存在巨大的差距,你不可能在他身邊找到幸福。”


    “再說,許大冒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我不能讓你一直沉淪在這段不幸的婚姻裏。”


    “就這樣決定了,今年過了我們就搬家離開這裏,再也不迴來了。


    即使是股權我也願意放棄,關鍵是要果斷處理好眼前的問題,不然隻會越來越難辦。”


    “我真後悔當時沒能更明智地作出決定!”


    作為一位經驗豐富的商人,婁半城清楚什麽時候該堅持什麽,又該在適當的時機放棄。


    雖然過去他也有自己的考量不願輕易改變,但如今形勢已迫,他知道必須要為自己心愛的女兒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在得知大災難之年,盡管他自己始終保持著低調的生活方式,衣食無憂,但仍有不少富人毫無節製地揮霍浪費,引起了很多人的憤怒和不滿後,婁半城清楚地認識到這種不滿的情緒正逐漸擴散開來。


    加之他女兒的婚姻遇到了問題,這些最終促使他下定決心離家出走。


    幸運的是,他去醫院做了一次檢查。


    過去他的女兒一直沒有能夠懷上孩子,他們一直認為問題出在女兒身上,所以從未想過要離婚。


    然而,現在他對女兒感到深深愧疚,加之連續發生了一係列其他事件,最終堅定了他做出的決定。


    ……


    何宇柱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在整個春節長假期間他都沒有返迴大院。


    最初,許大冒並不打算離婚,但麵對意誌堅定的婁半城,許家明顯處於下風,最後隻能勉強同意離婚,並懇求婁家保守秘密。


    婁半城沒有過分糾結,便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春節一結束,婁家便迅速離開,遷居至 **。


    自從那時起,許大冒變得更加寡言少語,但他家裏的中藥香氣卻始終彌漫不去。


    當何宇柱帶著家庭成員重返大院時,大院裏的其他住戶還全然不知曉許大冒已離異的消息。


    婁小娥經常往返於娘家與夫家之間,故此鄰居們都熟知她的情況,對於她過年未在家 ** 現也覺得非常自然。


    “柱子迴來了?”


    閻埠貴大伯微笑著詢問。


    “是的。”


    何宇柱點了點頭迴應,“這個春節大院沒什麽異常情況吧?”


    “一切安好,今年的情況還算不錯。”


    閻埠貴答道,“話說,我家老大的工作問題算是解決了。”


    “非常好。


    我還是那句話,不能因為不舍而阻礙孩子的成長,有付出就有迴報嘛。”


    何宇柱說道,“找到合適的工作,一切都可以得到改善。”


    “確實,等我的老大開始工作後,家庭的壓力就會減輕很多。


    現在我們家有四個成年孩子都能賺錢養家,生活怎麽會過得艱難?”


    “說得輕鬆。


    可是三個兒子,不僅需要找工作,將來還得考慮婚事,這些都需要提前規劃啊。”


    閻埠貴搖搖頭,表達了他的擔憂。


    何宇柱看穿閻埠貴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對孩子的依賴態度,他也沒有再多言。


    畢竟自己隻是外人,過分插嘴並無裨益。


    “那就這樣吧,我不多說了,我還得去處理些事。”


    說罷,何宇柱拖著小貨車向中庭走去,隨後迴家工作去了。


    待到忙完,文麗抱著何文軒,帶著何雨雨一起來到客廳。


    熱水已經備好,何宇柱泡上了一壺茶,一家子圍坐在客廳。


    何文軒還處在不會說話的階段,隻會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讓人摸不著頭腦。


    一家人一邊聆聽著無線電廣播,一邊嬉笑著逗小孩玩,談著過年的點點滴滴。


    這時,屋子裏忽然湧進一陣濃濃的草藥香。


    何宇柱抬起頭來,“應該是許大冒家中煮藥的味道,怪不得這麽重。”


    屋裏的通風口正對後院,後院裏的氣味很容易就傳進了屋裏。


    何雨雨接著說道:“他一直都在服藥,看來是許大冒的身體問題導致的,而不是因為婁小娥。”


    “也不知道婁小娥心裏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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