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連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對向春雨道:“向姐,毒啞她!”


    向春雨立馬伸手掏向隨身布袋,“永久的還是暫時的?”


    “沈清棠你怎麽這麽惡毒?”沈清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聽沒聽過一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你一次次的找我麻煩,怎麽都不長記性,隻能說我以前打你打的太輕。”沈清棠說著開始擼袖子,伸手抓沈清丹。


    向春雨掏出了一枚顏色豔麗的藥丸,笑,“這麽不會說話的嘴,一輩子不說話也挺好!我看還是直接毒啞算了。”


    沈清丹見沈清棠不是嚇唬她,頓時害怕,轉身就跑,“救……唔!”


    向春雨趁她想喊救命的瞬間把顏色瑰麗的小藥丸,屈指彈進沈清丹嘴裏。


    沈清丹頓時顧不上喊,雙手捂著脖子,試圖把藥丸吐出來。


    甚至試圖用手去摳。


    沈清棠上次見這藥丸,還是向春雨不想被套話自己吃時。


    見效很快。


    當然,她自己能吃的,必然毒性不大,暫時啞而已。


    “向姐,再麻煩你跑一趟,讓秦征把馬車趕過來。”


    “小事。”向春雨也不問為什麽,轉身離開。


    沈清丹又咳又嘔,始終吐不出來,站起來想罵沈清棠。


    結果,張嘴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沈清棠很滿意,向姐出品,還是靠譜的。


    沈清丹慌了,連哭都顧不上,拔腿就想往後院跑。


    後院人多。


    沈清棠等沈清丹擦著自己過去後,抬腳踹在她膝蓋窩裏,把她踹倒在地。


    沈清丹臉朝下跌在地上,手掌撐地,掌心和手腕傳來劇痛,膝蓋也是刺痛無比。


    可她喊不出來。


    沈清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憤憤看著沈清棠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惱羞成怒伸手來打沈清棠。


    沈清棠上身後仰,避開沈清丹的手,抬腿又是一腳,重重踹在沈清丹小腹上,迫使她一連後退好幾步。


    “知道為什麽不用手打你嗎?”沈清棠自問自答,“嫌髒。”


    沈清丹內心裏不怕沈清棠,被打了也隻當是自己失誤,哪怕疼得捂著小腹弓著身,聽見沈清棠的話,頓時又惱,直起身子就朝沈清棠撲過來,五指張開,要撓沈清棠的臉。


    沈清棠哪能讓沈清丹如意,稍稍側頭,握著沈清丹的手腕往前用力拉,趁她前傾的瞬間,曲起胳膊肘重重頂在沈清丹腹部上方的位置。


    “我就不明白了!我打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還越挫越勇,越挨打越來勁兒?!怎麽著?你也有黃蓋屬性,就看著我像周瑜是嗎?”


    沈清丹想罵,發不出聲,不死心地再次撲過來。


    前些日子,沈清丹這麽跟沈清棠打,沈清棠就算能打過沈清丹,也得掛點彩。


    大概率是傷敵一千,自損六百。


    可最近沈清棠一直在跟季十七他們學打架。


    季十七他們白天幹活,晚上吃完飯,還要堅持操練。


    甚至為了方便練武,清理一處空地做校場,弄了些木樁之類的。


    沈清棠看見,便跟著學了幾天。


    這世道不太平,會點功夫總歸沒壞處。


    季十七、趙煜他們也不藏私,每個人教了沈清棠幾招。


    今兒都用在沈清丹身上了。


    對付練家子不行,對付沈清丹綽綽有餘。


    “既然你這麽喜歡挨打!”沈清棠抓著沈清丹的胳膊別到她身後,用力往上提,迫使她直起身子,推著她向大門口走,“我今日就滿足你 。一定讓你長長記性,以後看見我繞著走!”


    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整天在她跟前蹦躂。


    沈清棠把沈清丹推出門,秦征正好把馬車趕過來。


    他見沈清棠押著一個哭花妝的姑娘出來,吹了聲口哨,“需要幫忙嗎?”


    “你打算怎麽幫?”


    “先殺後奸?先奸後殺也行!”秦征說著還流裏流氣地往沈清丹上三路和下三路來迴掃。


    沈清丹眼淚流的更兇了,一臉惶恐,眼神求饒。


    沈清棠知道秦征是嚇唬人,在沈清丹背後朝他翻了個白眼,嘲笑道:“你還真不挑食!”


    秦征:“……”


    一時間不確定,沈清棠侮辱的是他還是她擒著的姑娘。


    季宴時聽見動靜從車裏出來,目光先上下掃了沈清棠一遍,才移開視線跳下車。


    向春雨先把糖糖遞出來給季宴時抱著,又抱著果果遞給秦征,才從車上下來。


    秦征像是發現新大陸,“咦?”了聲,問沈清棠,“他還會關心你?”


    他指的是季宴時。


    “你哪兒看出來他關心我了?”沈清棠聞言掃了抱著糖糖的季宴時,很是莫名其妙,手裏動作不停,把沈清丹推上車。


    沈清丹當然不肯乖乖上車,身子抵著車轅用力後撤。


    沈清棠怕動靜太大,引來其他人的注意,正想喊向春雨幫忙,隻見季宴時微微抬手,沈清丹就像是被人掀了一把,幾乎是翻上馬車的,還是臉朝下。


    沈清棠錯愕地看向季宴時。


    他什麽時候也會管閑事了?!


    秦征更是嘴張的像能塞入一個雞蛋,喃喃自語,“臥槽!是和尚還俗還是謫仙動了凡心?”


    沈清棠心裏惦記著後院的富婆們,顧不上問秦征嘟囔什麽,掀起裙擺鑽進馬車,臨進車門前,問向春雨要了兩根銀針。


    馬車很大,幾乎占滿了胡同的寬度,放一個動彈不得的沈清丹自然不在話下。


    她不能動彈必然是剛才季宴時動了什麽手腳。


    沈清棠蹲在沈清丹麵前,看見她一臉惶恐,鼻涕眼淚一起流,笑了,“你終於知道怕了?晚了。”


    她拿著銀針在沈清丹臉上輕輕劃過。


    沒用力,隻是用微微的刺痛加深沈清丹的恐懼,“你爹為了保護你把我推出去。你不見半點內疚,反而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戾氣指使的模樣!


    我很好奇,你哪來的臉?


    是什麽給了你自信讓你這麽恬不知恥?


    是厚臉皮?”


    沈清棠豎起銀針,針尖抵著沈清丹的臉,“都說臉皮厚的人一針紮不透。我倒要看看你臉皮有多厚。”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流放懷孕父不詳,邊關深山蓋大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墨染千書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墨染千書並收藏流放懷孕父不詳,邊關深山蓋大房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