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種豬,不對,劃掉。距離木耒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一些大婚的程序,也慢慢的開始運行起來,比如,對新君婚前的啟蒙教育。


    木耒是瞪著大眼珠子,聽大婦將這事說完的。他真的不敢相信,周禮中竟然還有這樣的規矩。


    後來,當他得知,幫他啟蒙的女子隻是普通女子,以後這女子也不可嫁人,隻能成為他的一名賤妾的時候,他覺得這些不人道了。


    “此禮法太過腐舊,應改之。”木耒對大婦說道。


    大婦則說道:“自古之君侯皆是如此,新國以新立國,君上若改則可改。隻是大婚之後,君上麵對諸夫人,又當如何行事。”


    木耒直接說道:“我直接與三位夫人之一即可。我為一國之君,初次如此珍貴,怎能輕予他人?”


    大婦:“…………”


    新君一句話,便懟的大婦無話可說。最後沒辦法,他們找來了白駟,想讓白駟對木耒進行一些理論教學。


    白駟見了木耒,開口說了沒幾句,便憋不住,大笑了起來。木耒則羞紅了臉,感覺自己無比難堪,於是便將白駟轟了出去。


    心中暗罵道:理論?理論老子都懂!還用你們教?


    當木耒變成了沐雷,他又趁著家中無人之際,又觀摩了幾部東方某小國的理論教學片,木耒又覺得自己信心滿滿起來。


    大婚儀式在木耒的幹涉下,變得越發簡單起來,去除了許多沒必要的繁文縟節,和另一世界的普通婚禮極為相似,基本上一個時辰不到便可禮成。


    大婚之日,三位夫人皆身著黑玄服,自大門而入明堂,而後拜見國君,再然後木耒與她們同飲合巹酒,再由禮官宣讀冊封為夫人的文冊,然後就禮成了。


    當日,木耒宴請了所有在封地的大夫,其他的人也都得到了一碗喜菜。什麽是喜菜呢?就是豬肉,白菜燉豆腐。


    粉條現在是沒有的,等今年的紅薯豐收了,木耒想試做一下粉條,這樣,以後就有豬肉粉條菜了。


    天將暮,木耒急不可待的來到自己的新寢宮,因為昨日觀摩的理論教學片,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且揮之不去。


    在門外,他聽到裏麵三人仍在嘰嘰喳喳,當他推開門的那一刻,裏麵立刻便安靜了下來。映入他眼簾的,是三個身著黑玄衣端坐的美少女。頓時,他的唿吸急促起來。


    “你們……今夜……”木耒支支吾吾的說道,他有些不好意思。


    “我來!”墨騰的站了起來,底氣十足的說道。那氣勢如死士單刀赴會一般。


    墨又感覺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妥,又小聲補充道:“今夜由我來侍候君上。”


    說完,墨的臉羞紅了,惠和嘉的臉也都羞紅了。


    隻有木耒在焦急的等待惠和嘉離開。


    …………


    此處省略2001字。


    …………


    實戰是實戰,理論是理論。


    第二日,當二位新人出門的時候,走起路來,二人都有些不自在。


    惠和嘉早已在門外等候,這二人匆匆向木耒行了一禮,便一左一右的,將後麵的墨給圍了起來。


    三人又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木耒就像在他們麵前不存在一般。


    …………


    在木耒大婚之後,任罘來了,木耒便召見了他。


    “拜見君上。”任罘行禮後說道。


    任罘現在是百感交集,昔日,他同木耒一同前往宋國,為公子蒿迎娶夫人。那時候的木耒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邢君的賤庶子。


    這才過了四五年的時間,他僅憑一己之力,竟然成了一國之君。而這新國比昔日的邢國更強大,強大到連天下之人皆畏懼的齊侯,都成了他的俘虜。


    “任大夫,我今欲營建新都,你可願為我效力?”木耒問道。


    任罘現在哪還有什麽願意不願意的,任氏現在已經完了。他現在僅有一個十歲的兒子,這是任氏唯一的後人了,他別無選擇。


    “我願為新君效力,肝腦塗地,在所不惜!”任罘迴道。


    “既如此,我便封你為我新國下大夫。我新國之大夫,有俸祿,有食戶,而無封邑。如此,你可願成為我新國之大夫?”


    “我願為新國大夫。”任罘別無選擇,他隻能接受。


    “我欲在邯鄲城營建新都,已有工匠前因去測繪。那其餘之事,我便皆交於你,國必使你耳目一新。”木耒說道。


    …………


    大婚後,封地一切又都步入了正軌,除了木耒的生活發生了改變,其他人都是一切照舊。


    木耒又令白駟和祀紈開始了,為期三個月的,掃蕩長狄的任務。從冠氏邑向北,逐步掃蕩邢台東部,衡水南東部地區,以及德州地區。


    長狄不同於赤狄和白狄,他們以遊牧為主,沒有形成什麽城邑,大部分則是隨馬羊逐水草而居。


    在肥沃的華北大平原上放羊牧馬,木耒則是心疼不已,這麽好的地,不用來種莊稼,太可惜了,這些長狄太該死了。


    白駟和祀紈兩人各率1000騎兵,像梳子似的,一點點向北掃蕩。所遇到的長狄部落,不分男女老幼,一個不留。


    木耒給他們的策略仍舊是,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不與長狄硬拚,力求以最小傷亡,肅清長狄。


    在這些區域裏麵,也有一些華夏人建的小城邑和方國。碰到這樣的城邑,他們則攻下來,收歸新國所有。


    在三個月之後,他們則要迴封地休整,因為在冬季的時候,還會有新的戰事。


    時間很快便到了秋收的時間,新齊兩國的貿易也正常運轉了起來。


    白駟和祀紈也迴到了封地,三個月時間裏,他們的進度並不快,隻是肅清了邢台東部到衡水東南部的這些長狄。


    但木耒覺得,這已經足夠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要是一下子把這些地盤全占下來,新國都沒那麽多的人去守。


    至於國外的情況呢,齊侯從新國返迴之後,便像是忘了這件事,依舊是聯合四國禦楚,楚國依舊是進攻了鄭國。


    其他的就沒有異常的事情了,新國占據了衛國的冠氏邑,衛國後來也沒有提出異議,也沒有討要。


    鄭國也是,沒有向新國討要被俘的鄭軍,也沒有要贖迴國相的意思,好似無事發生一般。


    (有話說裏麵有目前新國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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