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轉過頭去。


    三人的目光交匯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


    表情在臉上僵住,沉默像一道鴻溝橫亙在彼此之間,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你... 你們都... 聽見了... ”


    富嶽閉上眼睛,沉默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但水門卻傻傻的迴應:“一點都不意外呢,畢竟雪衣不像是那種人,再說了,有一點小小的生理上的問題,也是可以理解的”


    富嶽咳著讓水門別再說下去。


    但水門沒聽懂還問道:“富嶽大哥著涼了嘛,怎麽一直咳嗽,剛好雪衣在這裏,要不就拜托她開點藥吧,身體最重要”


    水門是一點沒注意到臉已經紅透了的雪衣,現在朋友們都知道她是個處了,她已經沒臉抬起頭來了。


    不想在這裏待下去撞開富嶽與水門的中間,捂著臉衝了出去。


    “誒!雪衣!”水門喊了一聲,然後不知該怎麽辦的看向富嶽。


    富嶽扶額無奈道:“去追啊,再不道歉你是沒好下場的”


    水門趕忙去追,看到雪衣的背影還喊道:“雪衣!沒做過真不是什麽羞恥的事情,況且你一心一意為了木葉,哪有時間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轟————


    雪衣反鎖著門,水門從病房喊到辦公室門口。


    羞愧轉成怒意。


    雪衣一腳將二樓貫穿,將水門從二樓踹了出去。


    踹到醫院旁的19號訓練場,雪衣坐在水門的身上,一拳一拳打著水門那張英俊的臉。


    同時鼻頭一酸的雪衣邊打邊哭,仿佛化作慈悲戰神般狠狠壓製住了水門。


    “讓你多嘴!”水門流出鼻血...


    “讓你亂叫!”水門牙齒掉落...


    “混蛋!”水門翻起白眼...


    “呆瓜!”水門的嘴巴裏似乎有靈魂飄出。


    而在二樓那坑洞處,聚集了一眾吃瓜人。


    沒人不知道水門是為何被打了。


    雪衣是處的消息也被水門無意間傳遍了整個醫院。


    水門半個月後才醒過來,但行動自如,還是個問題。


    沒人來看他,唯一來過的,還是一臉愁容的來看望他的富嶽。


    ......


    時光匆匆,六月九日,富嶽感歎著雪衣竟然能這麽精準的預測美琴的預產期。


    六月九日當天,手術室外的走廊處,一排排有序的宇智波站在那裏。


    就連年邁的宇智波裕川,也坐在輪椅上被富嶽推了過來。


    即使他有著雪衣製定的調理方法,但他知道自己沒幾年可活了。


    能看到自己的孫子,他今日就像是迴光返照一樣,異常的精神亢奮。


    而到了手術室門口,月察覺到少族長來了,便打開手術室門招唿著富嶽穿好無菌服走了進來。


    門外的宇智波陪同著裕川靜靜等待著。


    途中他們還聽到了少族長夫人那截然不同的叫聲。


    “啊... 爽!富嶽.... 小鼬帶來的疼痛... 簡直... 簡直比你還要... 猛烈... ”


    富嶽不語,妻子極度亢奮,這真的是一個在生孩子的母親嗎。


    但雪衣讓他什麽都不要做,牽住美琴的手就好。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啼哭聲傳來,雪衣抱著皺巴巴的鼬交付給月,月湊到美琴的身邊讓美琴好好觀摩觀摩。


    美琴一臉柔情,看到皺巴巴的鼬也沒有嫌棄。


    “富嶽... ”美琴輕聲喊道,還有力氣說話,她感覺生孩子就像放個屁一樣輕鬆。


    也許是她的身體好吧。


    “啊,我在,美琴”


    富嶽雙手緊緊握住美琴的手,擔憂著。


    但美琴卻色眯眯的看著他。


    “富嶽... 小鼬都出生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 再要一個啊... ”


    富嶽尷尬的鬆開了美琴的手,轉過身咳了咳。


    “咳咳... 額... 那個... 之後再說吧... 還是你的身體最重要... 咳咳... ”


    雪衣看著忍耐許久的美琴,她頓時感覺成年女性好可怕。


    “哼!”美琴有些不滿:“我可是和雪衣說好的,咱們多生兩個,等到我的兩個好閨蜜有孩子了就訂娃娃親的”


    看富嶽局促的樣子,雪衣示意月將鼬抱過去交給富嶽。


    “少族長大人,小鼬要到父親的懷抱裏了哦”


    富嶽輕輕接過鼬,頓時想到了未來與兒子相處的美好。


    他決定要非常珍重的對待鼬,將他教導成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富嶽越想情緒越激昂。


    站在一旁的雪衣一看富嶽就是個很負責的父親。


    這不由的讓雪衣望向頭頂的手術燈,迴想起了自己出生時要給自己喂西瓜汁的憨憨父親。


    “唉... ”雪衣可惜的歎了口氣,人家已經不在了。


    能勾起這段迴憶,想必向陽在雪衣的印象裏,是個好父親。


    “怎麽了雪衣老師?”


    看著一臉惋惜的雪衣,月問道。


    雪衣擺擺手:“沒事,趕緊出去吧,不然門外那群宇智波會想到別人的”


    月和幾個助手將美琴推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富嶽將鼬高高舉起鄭重的宣布道:“他,就是未來的族長,我富嶽的兒子!”


    “族長!族長!族長!”宇智波歡唿著。


    倒是裕川有些可惜,他想要個孫女來著,但雪衣不知為何一直肯定著孩子是男孩。


    但有後就好,有後就好。


    這時,放學迴來的止水來找月姐姐下班了。


    剛到手術室門口,就看到宇智波歡唿著。


    他找到月姐姐問道:“月姐姐... 大家這是在慶祝什麽呢”


    “族長啊”月將止水輕推出人群:“你去問問就知道了”


    止水不解的點點頭,好奇的看著富嶽懷裏抱著的東西。


    而富嶽看到一臉疑惑的止水,他罕見的放鬆神情,自然的笑了笑,問道:“止水要不要看看,他是未來宇智波的族長,是我的兒子”


    富嶽單膝跪地,將鼬處於與止水平行的地方。


    止水的眼睛發出亮光,好奇的戳了戳鼬的臉。


    “軟軟的,好可愛... ”


    止水揚起笑意,他很喜歡這個弟弟。


    “那個... 他叫什麽名字?”


    富嶽寵溺的看著懷裏的鼬,輕聲說道:“我希望他堅韌不拔,義勇頑強,所以起名為鼬,宇智波鼬,很不錯吧”


    鼬... 宇智波... 鼬?!!


    止水陷入迴憶...


    你的叔父將會被賜予鼬之名完成生之試煉....


    ......


    思緒迴到現在,一年前的事情止水銘記在心。


    聽到鼬的名字,他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他緩緩抬起雙手想要接過鼬。


    他顫抖著雙唇,大喊道:“鼬叔父!侄兒... 侄兒來晚了!”


    富嶽:“?????”


    裕川:“?????”


    月:“???????”


    眾宇智波:“?”


    “誒,止水... 你... 你為何行如此大禮! ”


    富嶽滿臉不解。


    止水不緊跪在了地上,還重重磕了個頭。


    “族長大人!少族長大人!請將鼬叔父交給我來照顧!我會將完成生之試煉的叔父!引導至正道!”


    宇智波們看到止水令人匪夷所思的作為,嘰嘰喳喳的交流著。


    生之試煉是什麽?


    叔父?


    止水的叔父... 不是死去的日耀麽?


    日耀在淨土狠狠的被背刺了一刀。


    而罪魁禍首雪衣,卻在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溜迴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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