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強把阮四月和阮青梅送迴到出租屋樓下,


    “你們迴去收拾一下行李,我叫人去打掃房子,晚上我來接你們過去住。”


    阮四月沒有拒絕,阮青梅一臉興奮,


    兩姐妹迴到出租屋,簡單收拾了一下,四月手機響了一聲,是雷誌勇的短信,阮四月放下手中的行李說,“青梅,我去看雷哥你先收拾著。”


    阮青梅愣了一下,幾天來,她似乎都沒有想到過雷哥,


    但她並沒有想和四月一起去看雷誌勇,而是提出一個離譜的要求,


    她拉住了阮四月的一隻手,


    “四月,你,你以後能不能和雷誌勇保持距離啊。”


    這話倒讓阮四月吃了了一驚,


    “怎麽了?雷哥受傷了,我不能做到天天照顧他,好歹總得經常過去看看吧。”


    “四月,我覺得,我不想再和雷誌勇有任何瓜葛,


    你這樣和他來往頻繁,我和他也難免有見麵的時候,總覺得我和他很難斷絕利索似的。”


    阮四月懵了,阮青梅這是什麽操作,這是什麽腦迴路。


    她愣愣地看著阮青梅,


    “你腦子有毛病吧,雷哥救過我 命,也收留了不止一次落魄的你,你在他受傷時離開他也就算了,怎麽能說出來讓我也和他絕交的話來。


    我去看他,又沒有讓你去看他。


    我去看他礙著你什麽了。”


    阮四月的語氣略微有點衝,


    阮青梅突然有點生氣,


    “四月,你是不是覺得我無情無義,對不住雷誌勇?


    他確實是在我落魄時和我好的,但還不是看上我的容貌?


    男人,色字第一,他又能高尚到哪裏去。


    咱們從小到大的交情,還比不過雷誌勇一個外地男人不成?”


    “什麽叫一個外地男人?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止次一次幫助了你,你怎麽能說出來這樣的話!”


    阮青梅本能地發火,但此時看著眼前的行李,想到馬上和阮四月一起要搬到大房子裏免費住著,瞬間收迴了到嘴邊的話,努力擠出笑臉來,


    “看看,四月你真的是小孩子一樣,還真的生氣了,我不過是隨便一說,


    你一個大姑娘家,和雷誌勇那麽一個男人,來往甚密,影響以後的戀愛生活。


    畢竟,男人嘛哪有不小氣的,男女之間,誰相信有真正的友誼呢。”


    阮四月真的無語到了,但是,兼於和阮青梅一直以來的感情,也沒有再發作,


    “得了,你管好自己亂七八糟的感情就得了,”


    阮四月說著關門下樓,不知不覺,把門關得很重。


    阮四月先去給雷誌勇買了一堆吃的用的,兩隻手提得滿滿的上樓。


    都騰不出手來敲門,隻能先放下一隻手提的東西,敲門時,雷誌勇幾乎是秒開門,


    阮四月一眼看到,雷誌勇在地上整理一些玩具,


    “雷哥,你當真要去擺攤了啊。”


    雷誌勇看到阮四月兩手提得滿滿的好多袋子東西,就去接,阮四月躲過了他的手,從那些亂七八糟的玩具中間走過,


    “都是吃的用的,我給你放在廚房那邊。”


    雷誌勇緊趕著收拾了一下腳底下的玩具,


    “當然要真的要擺攤了,不然,這傷筋動骨一百天,總不能一直歇著不幹活,那樣可真就成廢人了。”


    阮四月在陽台小廚房把買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歸攏好,


    一邊說著都買的什麽東西。


    雷誌勇把玩具歸攏好,看著阮四月在陽台小廚房裏忙活,就扶著牆跳了幾步到了廚房門口,


    “四月,我來,我來做幾個菜,叫青梅也過來,慶祝一下你找到了親人。”


    阮四月早已把自己和曾家認親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過雷哥。


    雷哥很為她高興,作為一個原生家庭不幸福的人,如今能找到有愛的家庭,實在是可喜可賀。


    雷誌勇的話讓阮四月心裏很舒服,比起阮青梅對於曾家的事,滿口滿眼的都是金錢,而雷誌勇看到的是親人。


    阮四月當然想幾個人一起吃飯,想到阮青梅想和雷誌勇拉開距離的態度,不知道如何說,


    “雷哥,青梅,她,你真的不生她的氣?”


    雷誌勇遲疑幾秒,


    “四月,我生氣肯定也是生氣,但是吧,我也理解她,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就是那種心氣高的人,我都這樣了,留不住她也正常。”


    阮四月還是拒絕了雷誌勇的提議,


    她知道,阮青梅即使願意來和雷誌勇一起吃飯,也不會態度很好,搞不好哪句話,說得傷害了雷誌勇倒也不好。


    阮四月給雷誌勇收拾利索,


    “我迴去了。今晚,我們搬家,改天,請你到我們新家吃飯。”


    雷誌勇看了自己的腿,


    “我這個樣子,就沒有辦法給你幫忙了,改天,我好些了,再過去看你。”


    阮四月剛下樓,就接到了曾強的電話,


    “四月,你收拾好了嗎,我來接你們搬家。”


    “好了,我們本來也沒有多少東西。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樓下。”


    阮四月迴到樓下,遠遠地發現曾強的車,


    車旁邊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曾強,一個淩峰。


    淩峰怎麽來了,他那個醋壇子老婆,她真是怕了他了!


    但想到淩峰於她不但有情,還有恩,不是他,她和曾家現在也扯不上關係。


    她抖擻著精神走上前去,


    “哥,淩峰!”


    “四月,恭喜你們兄妹重逢。”


    淩峰笑著說。


    “謝謝,要不是你,我們還真沒有這個機會。不過,你怎麽來了?”


    “你們重逢這麽大的事,我還不能來恭喜一下,曾強說要請我喝酒。我也順便過來當一次苦力,幫你搬家”


    “我們沒什麽行李,真不用搬運工”阮四月笑著說。


    幾個人上樓的時候,阮青梅已經把行李弄得板板正正的,


    幾個人一趟就搬完了。


    ……


    當阮四月和阮青梅終於在新房子的沙發上躺下看著電視時,阮四月還覺得做夢一般。


    曾強和淩峰去喝酒,阮四月和阮青梅沒有去。


    淩峰邀請她們同去時,被曾強攔住了,


    “她們剛從老家迴來,迴來後也沒有停,太累了,還是在家裏休息吧。咱們哥倆 去喝酒就好。”


    曾強似乎刻意不讓兩姐妹跟著,好像和淩峰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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