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藝術界的朋友要開抽象藝術展,小和樹過去散散心吧?”落合館長擔心地看著這個無辜卷入社會事件的年輕人:“現實裏那些蠅營狗苟就先不要管了。”


    “抽象藝術展?”淺川和樹迴憶起了劇情——那個失憶了一年的銀行職員?


    “是的,下周才正式開始,但我可以提前帶你進場參觀一下。”


    “那就去吧。”淺川和樹提起了興趣。


    ……


    米花美術館。


    展館還沒有完全布置好,牆邊上的小推車裏還有沒掛上牆的畫作,以及……


    “哈?我們不是說了嗎?”兩個眼神兇惡男女對著展會負責人強調道:“這份作品可是我們wild art(野性藝術)很辛苦做出來的,怎麽不符合要求了!”


    ——這不是長野山路上那對開紅色gtr飆車、擠兌得達男典子夫妻倆差點掛掉的醜情侶嗎?說起來他們的車牌就是新宿的,那出現在這裏好像也不奇怪。


    “看看這抽象的造型、繽紛的色彩!”吊稍眼長發男人北川強史指著那坨扭曲盤旋的黑、紅、黃3色雕塑:“這難道不抽象嗎?”


    ——我看還是把你們倆立在展廳中間,你們倆比它抽象多了。


    淺川和樹掏出手機,開始發短信搖人。


    “這位先生,我們當初的合同上寫的可是藝術裝置,你交上來的這隻是個不能動的雕塑……”


    “哼,展會後天就開始了,你們還能找到什麽來代替我們的作品嗎?”三白眼長發女人有恃無恐地做起了鬼臉。


    落合館長皺起了眉:“成何體統……”


    “也許我可以幫你們,”淺川和樹開口了:“藝術裝置的話,我也是懂一些的。”


    “嗯?這位是……”


    “我是淺川社的會長淺川和樹,和這兩位也是舊識了,”淺川和樹眯起眼睛:“兩位在長野山路上害得我的兩位員工險些車禍身亡,這件事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呢。”


    “你!”北川強史滿眼憎恨——自己的工作室已經淪落到租倉庫的地步了,如果這單不能拿到錢……


    ——難道要把自己心愛的gtr賣掉嗎?


    ……


    展廳外。


    “果然是他們!”達男咬牙切齒:“新宿33-96——我絕不會記錯這個車牌號!”


    他捋起袖子向展廳裏走去。


    “等一下,達男……”典子扯住新婚丈夫,四下裏看了看——展廳的攝像都是對著裏麵的,沒有攝像頭拍到他們。


    她附耳過去:“你應該和我想的一樣吧?如果要殺他們,不能把小會長牽扯進來……我們以後再找機會。”


    他們在外麵等了一會兒——先是那對情侶罵罵咧咧地出門,上車一溜煙開走了;展廳負責人追著出來,直接把一張明信片摔在地上:“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


    達男和典子悄悄溜過去,把明信片撿走了。


    ……


    淺川社。


    “……總之就是這樣,”淺川和樹拍拍手:“時間上實在有點緊,所以大家都來幫忙吧——做3麵牆的話,隻需要手繪120張玻璃板。”


    南智史瞪圓了眼睛盯著玻璃板——它的尺寸是1m*2m。


    一,一百張2平米的玻璃板……


    “可是老大,我們根本不會畫畫啊!”被一起叫來打工的雷克斯搖滾樂團叫苦不迭。


    “我會出一張底稿給你們參考的,”淺川和樹拿起筆:“你們隻需要照著描的同時把它們略微放大和偏移就可以了——具體的我到時候教你們。”


    “……這項額外的工作算你們每張一萬日元哦。”


    “——我又可以了。”男主唱木村達也直起了腰。


    “哦謔謔,”落合館長興趣滿滿地拿起筆:“能親自參與到藝術創作是我的榮幸,我的那一份就不必付了。”


    淺川和樹點點頭,轉向杉田:“杉田社長還是繼續忙工作吧,總得有個人幹正事吧?”


    杉田:……你是擔心我按碎你的玻璃,對吧?


    ……


    後天一早,米花美術館。


    “這這這……”展會負責人激動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這簡直是天啟啊!是自然的和鳴!是宇宙的形變!”


    淺川社的其他員工悄悄背過手揉著酸痛的手腕:雖然他們也覺得非常好看,但確實沒能領悟這畫的寓意……可能這就是抽象藝術吧。


    “這還要感謝我的員工們的幫忙,”淺川和樹大方地與員工共享經驗:“請在pulse的介紹銘牌上把他們的名字也寫上去吧!”


    上個公司一直被搶功勞的南智史感動極了,恨不能抱住老板的大腿表忠心。


    淺川和樹挪了幾步遠離這個眼神熾熱的新員工:“展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吧?介意我們在這裏參觀一會兒嗎?”


    “當然可以了!”負責人搓搓手,吩咐旁邊的手下:“給這位藝術家的團隊拿點喝的來!”


    員工們視線交錯:哇,我們是藝術家了欸——


    此時,典子和達男卻注意到了其他東西——窗外,一對男女正惡狠狠地盯著這邊。


    “會長,”典子開口了:“南智史秘書今天是開的杉田社長的車來送你的吧?我好喜歡那輛車啊,可以借我開迴去嗎?”


    ——真不愧是前期出場的npc,殺心真是半點不露啊。


    淺川和樹點頭答應下來:“既然這樣,南智史秘書就用達男他們的車載我迴去吧?”


    “欸?”南智史有些訝異:“不太好吧……”


    “沒關係,”淺川和樹擺擺手:“大家都幫了我很多嘛。”


    “那我和達男就先迴去了。”典子握住了達男的手——他今天穿了與淺川和樹同款的黑色西裝全套,邊走邊戴上了一頂壓得很低的帽子……


    ——乍一看和淺川和樹一模一樣。


    ……


    藝術展正式開始,淺川和樹把兩隻鬼放出來透氣。


    【好幾年不見,抽象藝術還是這麽抽象。】萩原評價道。


    【今天是來團建?】鬆田注意到了會社的社員們。


    毛利一家進門了。


    “和樹?”小蘭率先看見了他們:“你們會社……今天在這裏團建?”


    “不是哦,”淺川和樹手指那個專門放藝術裝置的無光房間:“我們是作為作者出席的——要看看嗎?”


    “你一個畫動畫的,抽象藝術也懂?”毛利掀開門口的遮光簾:“我倒要看看……嗯!”


    在他們麵前,仿佛無垠的宇宙展開了神秘的一角——如藻類、煙花、細胞、水母、氣泡、樹根、光線、血管、花蕊……


    各種線條在光影中流動變化不息,讓人感覺自己的血脈都隨之鼓動。


    “好,好美啊……”柯南讚歎出聲。


    xxxxxxx


    ps:原劇情為抽象畫展,沒有藝術裝置。


    裝置藝術pulse,原作者是委內瑞拉的藝術家udia bueno,作品由燈帶及玻璃板組成,旨在讓觀眾感受宇宙的能量。


    搜索的話:udia bueno:pulse,希望大家都看看——是看不懂但好看的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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