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血清存在於自己的夢境中,現實中肯定沒人知道,所以東煜也不確定打完血清又修煉混元功的他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條道路上隻有他一個人,所以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站起身,身上的骨骼劈啪作響,東煜稍稍活動了一下。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海中似乎多了一些【陌生的信息】。


    “?”


    東煜嚐試去接觸信息,這段信息給他的感覺相當模糊,同時在他丹田內,混元真氣突然活躍起來,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順著經脈來到大腦接觸這個信息。


    東煜沒有感覺到危險,所以運轉混元功讓真氣往上運行。


    沒錯,他已經無師自通,就像是下意識動作一下,能夠在清醒狀態下運轉這個功法,雖然不能邊走邊修煉,但是調動真氣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種水平不知道怎麽樣,有空問問張教官。”


    運轉到腦袋中,混元真氣與信息結合,變成了另外一段信息。


    這段信息就清晰明了多了。


    “大就是好!肌肉才是男人的浪漫!”


    東煜:“?”


    這麽羞恥的口號是怎麽迴事。


    隨後他就下意識地運轉混元真氣來到自己的手臂上,就在這一瞬間,他的手臂如同是氣球一般膨脹起來!


    準確的說,是肌肉像是爆種一般凸顯出來,上麵的青筋猶如蚯蚓一般湧動。


    真氣停留在手臂上,等到手臂“變形”完畢,他現在的右手臂已經比左手臂整整大了5倍不止!


    那誇張的肌肉線條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刀哥!那個體型誇張的男人。


    感受著膨脹的力量,東煜看到一顆巨石,這個石頭至少有兩立方米,按照密度來算至少有3噸。


    也就是說3000公斤,已經超出了e級2000公斤的範疇。


    但是東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肌肉塞住了大腦,就是有信心能夠抬起。


    他粗壯的右臂單手托住石頭下方,氣沉丹田。


    “起!”


    這塊三噸重的石頭就這樣被他單手舉了起來。


    高懸於頭頂,然後扔出,巨石砸到地麵上,沙塵飛揚。


    “好強。”


    要是剛才自己會這麽一招,李力可能會被他一拳打成一個肉餅。


    “這不會是永久性的吧?”


    強歸強,但是隻有右臂這麽粗壯,其他地方不變,看起來也太違和了。


    就像他小時候看的大力水手一樣,好歹能變迴去吧。


    他心念一轉,既然是混元真氣發動的,那麽……


    他將停留在右臂的混元真氣引導出來,果然,右臂如同泄氣一般慢慢癟了下去。


    “還好,還好,能夠變迴來。”


    東煜鬆了一口氣,他意識到,這個功能就是從刀哥那裏獲取的,全身肌肉誇張膨脹,力量巨大,這是198號血清的特性!


    自己沒有打過190號血清,那麽唯一的解釋是73號血清。


    東煜做出了合理的推測,莫非73號血清的特性就是複製?


    這是如何複製的,他不清楚,接觸?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他打完血清不久之後就被地下實驗室的boss一腳踩死了,當時刀哥難道就在附近,也許已經變成了屍體。


    既然複製的刀哥的特性,那剛剛接觸的李力,他所說的迴溯有沒有被複製過來?


    東煜很好奇這件事情,於是他在腦海中找尋了一番,還真有收獲。


    一團信息正如霧團一般出現在腦海中,這一次他用真氣去觸碰,給予他的反饋是還沒有成熟?


    看來這個複製是需要時間的,並不是接觸之後立馬就能實現。


    不過就算是這樣,感覺這個能力也很強大,隻要自己接觸的人夠多,不都能把對方身上的異能給複製過來?


    東煜看準方向,朝著山下跑去。


    現在他僅僅依靠雙腿跑路,就能輕鬆達到42.62公裏每小時,至於他是怎麽知道的,因為他剛剛路過了一個測速器。


    這個速度可比現在那些限製速度在25碼的小電驢快許多。


    風在迎麵吹來,每一步的跨越都達到了十數米,這場釋放力量的感覺讓少年感覺到舒爽。


    就好像他在夢境中第一次嚐試徒手攀爬高樓,然後又從高樓一躍而下,利用重力加速度一擊將一隻暴君幹掉一樣。


    到了市區之後,東煜倒沒有大張旗鼓地繼續跑步,也不知道修行者在市區超速跑步天網的人會不會來管。


    不過他不打算當那個狂徒,還是老老實實坐上了一輛公交車。


    一路行駛到天星小區下車。


    天星街道是兆市的一個老居民街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城中村,裏麵不少房子都還是和農村一樣的自建房,外麵的牆壁上看得出歲月的痕跡。


    東煜很容易就找到張金洲所在。


    辦白事講究熱鬧,他老遠就聽到嗩呐穿透靈魂的聲音。


    一處三層小樓麵前,已經搭建起了頂棚,門口擺放著花圈,門口站著一個中年大叔,脖子上掛著一根白繩,胳膊上別著一朵白色的花。


    他應該是死者的至親,三代以內掛白繩,三代之外隻要到場吃席就行。


    大叔和不斷當場的親朋交談,接受他們的撫慰和心意。


    這是對死者的哀悼,也是對生者的啟示。


    告誡他們還需要好好生活下去,別被傷痛擊垮。


    “叔,節哀。”


    東煜上前說了一句。


    大叔操著一口方言夾雜著普通話。


    “小夥子,看起來真俊啊,又高又大,談對象沒有?”


    “我還在讀書。”


    “你是哪家小孩,你家大人呢?”


    “我是張金洲的徒弟。”


    “原來是小道士!你師父在裏麵做法呢,等會留下來吃席,我給你們準備了很好的齋飯。”


    “沒問題。”


    大叔臉上帶著笑容,不過眼中很紅,不知道是哭導致的還是守靈造成的。


    “小夥子,你屬什麽的?你師傅說猴蛇都是相衝的。”


    “我屬狗。”


    和大叔客套了兩句後,東煜就走入了小院中。


    見到了老頭子。


    此時張金洲穿著一身紫色的道袍,頭頂上戴著一頂“純陽巾”,樣子很像老房子的屋頂,上麵有著一個太極陰陽的圖案。


    然後他的脖子上還戴著一隻,嗯,小蜜蜂,不遠處的桌子上還放著一隻半人高的藍牙音箱。


    道士也是需要與時俱進的。


    以前需要扯著嗓子喊,現在就不用這麽勞心勞力。


    老頭子嘴裏正念著悼詞,全是兆市的方言,加上快速念誦下產生的吞音,基本上很少有人能聽清具體內容。


    就像以前聽奶茶倫的歌,或者是聽外國歌,雖然聽不清在唱什麽,不過氛圍到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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