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眾人不信,盧思義拿出明日對戰信物,眾人睜大眼睛。


    “盧公子藝高人膽大,一人出入青樓實屬了得。”


    不等山羊胡說話,此刻一年長者讚歎一句,接著言道:“大家都知擂台比武乃車輪之戰,沒有點到為止一說,盧公子明日你可要小心了。”


    此話一出,在場都是人精,明白其中用意,今日對方沒有刺殺成功,若跟這比武有關,明日定能暗中操作,讓其抽取第一,就要從始而終,做不到就算僥幸留得性命,隻怕也有殘缺。


    盧思義:“多謝彭掌櫃提醒,若是力有不逮自會認輸,不參與下一人挑戰。”


    彭掌櫃乃是彭家第一掌櫃,而彭家商行僅經營一種產品,鐵礦。就是這般他彭家屹立第四之位從未變過。


    彭掌櫃:“盧公子大才。”


    眾人也是附和。


    山羊胡:“既然有人對盧公子動了手,我們是否表示一番,不管李公子能否坐上萬人將,對方這般做是突破了我們商會底線,他們想要錢財,我們奉上就是,這般要斬盡殺絕若不做表示,是否覺得我等商行太過好欺?”


    眾人聽聞沉默片刻,一個青年乃商會中排在第十位的長公子,張口言道:“盧公子,我敬仰你勇氣,送你三個死士護你周全,祝你旗開得勝獲得萬人將。”


    這青年話落,接下幾個商行執事可不敢這般說,他們無權調動死士,但是給盧思義送上一些忠心護衛還是可以。這些都是盧思義現在急缺的。


    同時眾人許諾,暗中調查,一周後碰麵商談結果,知道背後是誰使壞,大家都是聰明人,自會遠離,不再與其深交。


    盧思義沒有想過,這個時候,十大商會竟然這般團結,也就是自己有蓋仲行便利之門,不然擠入不到十大商會之列。


    不過再一想盧思義也就明白其中利害關係,因他們總會並非都是邳國的,有的根基在其他國家,若是他們家公子邳國遊玩,被官方惦記抓了去,到時這執事全家殺了都不夠家主解氣的。


    再者這商會裏麵會不會有其他國家的探子,一切都難說。


    他們能夠團結一心亦是利益驅使,不過想要擊破也非常容易。


    現在,盧思義周邊可是多了不少護衛。


    都是各家送的,這些護衛之間,彼此熟悉之後,散布在青樓裏麵,除他們之外,大壯已經找了過來。


    這才讓盧思義感到輕鬆許多,出現在大廳之內,與眾多文人書生混在一起。


    雖說邳國重武,想要揚名立萬,最好的方式還是在青樓裏麵打出名氣。


    因這些書生的嘴比之武將的利器要傳播的速度快,再者文人亦事又傲骨的,輕易不會承認別人才華,承認了就會大力宣傳。


    然武將卻是不同,多是蠻夫,不懂文雅,了無生趣。


    這個時代詩詞歌賦,有些名氣都是實打實肚中有才華的,盧思義一點也不會小覷,盧思義所作也不過是中上水平,想要獲得頭籌不可能的,可擋不住他宴請這些有才華之人,出手大方闊綽,視金錢如糞土的氣蓋。


    這般行徑不但老鴇喜歡,青樓裏麵沒有女子不喜歡的。


    紅館人,清官人,在這裏的,不都是為了掙錢,包括那花魁之所以愛惜自己名聲,就是想要一個更高的價錢,能夠脫離苦海的時候,換得衣食無憂。


    不由得,盧思義所作文章就成了上等佳作。


    然那些才氣高的,也架不住盧思義的熱情與錢財的腐蝕,結交這般人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拆了對方麵子,自然盧思義的文章就成了上等佳作。


    再者那些沽名釣譽的也是清楚,人言可畏,隻要多人承認盧思義的文章好,他的再好,也無人說好,再者最終評判權利在花魁手中。


    免不得,盧思義又要與花魁獨自相見。


    讓眾人唏噓。


    隨著盧思義說出,自己明日要參加比武大賽,眾人又沸騰起來。


    這比對方拔得頭籌更能激發眾人的荷爾蒙。


    一個個聲音彼此起伏,明日定要為盧公子助威呐喊。


    花魁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是能文能武,這般就是算不上最為英俊,也是理想男人。


    心中有了好感,再看盧思義那就顯得尤為英俊,加之他那千金散去的豪邁,不喜歡那就太裝了。


    然,盧思義僅是與這花魁聊了一炷香時間,隨之離開,這是花魁定下的規矩。


    盧思義展現出君子之風,主要是盧思義想起了劉昭兒。


    能夠成為花魁都不是簡單的主兒,何況是在邳國還是不惹一身騷的好,自己的名頭打了出來,已經達到想要目的。


    盧思義請客,眾人喝的有些多,此刻看到盧思義竟然下了樓來,一個個大唿“君子也。”


    盧思義聽之,豪橫的請大家在青樓過夜。


    這也就代表著他們可以更加肆意妄為。


    那些家底薄弱,隻能來這裏喝杯花酒的,對盧思義露出感激之情,終於可以嚐嚐紅館人是何味道。


    老鴇激動的渾身顫抖。


    紅館人一個個自不用說。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漫長的夜。


    呐喊之人彼此起伏。


    盧思義房間裏麵亦是不缺女人,竟是叫來三個紅館人。


    此起彼伏,叫了一夜。


    大壯坐在門口卻能唿唿大睡,誰也不知,他何時耳朵裏麵塞了絨毛。


    辰時,他房間裏麵叫聲才消失不見,三個紅館人嗓子都叫啞了,盧思義卻是衣服整齊的躺在床上唿唿大睡。


    這時被一個女人推醒起來,盧思義這才取掉耳朵裏麵的絨毛,小聲交待一番。


    三個紅館人,脫光。


    躺在床上。


    盧思義,亦是衣服褪了一地,躺在是床上。


    此刻整個青樓裏麵異常冷清,連同歸公都睡了去。


    盧思義的護衛耳朵裏麵經過一夜折磨,也是疲憊不堪,一個個無精打采,有的靠牆站著看似站崗,其實已經睡了過去。


    就在此刻。


    “吱呀~!”


    一個房門打開,從中走出一個公子,隻見他衣服不整,一邊整著衣服,一邊向大壯所在的走廊行來。


    接著又是“吱呀~!!”


    “吱呀~~!”


    兩聲響起,又有兩個房門打開,同樣是兩個公子打扮,向這邊走了過來。大壯低頭睡著,好似什麽都不知般。


    三人大模大樣靠近,竟是沒有驚動任何一人。


    隻見一人看著大壯,一人拿出匕首,跳起門栓。


    輕聲推開一絲縫隙。


    就在這瞬間,商會排行第十白家長公子給盧思義的三個死士,睜開雙眼,眼中露出一絲殺意。


    另一人不加思索,舉起弩弓就向這三死士射了過去。


    同時,挑開門栓的公子,轟然推開門,衝了進去,另一公子,抽出腰中藏的匕首,直接向大壯脖子上摸了過去。


    這般動靜直接驚醒了盧思義。


    盧思義不由大喊一聲,三個剛睡下的紅館人,也是被驚醒起來。


    看著有人刺殺,一個個驚恐失措,尖叫聲響起。


    三個死士,身手相當不錯,躲過弩箭的同時,直接給對方來了一個對穿,根本就沒有給對手再次出手的機會,大壯身體一倒,躲過對方的刺殺,瞬間清醒過來。


    一腳伸了出去,讓這公子,失去平衡,向地上倒去。


    同時三個死士沒有管這個公子,直接衝進房間,是要擊殺那衝入房間的公子。


    大壯這邊,接著一腿掃出,直接踢飛對方,撞擊在門牆之上,門牆轟然裂開,直接出了一個窟窿,砸進到盧思義的房間裏麵。


    這般動靜,直接驚醒不少人,一個個慌忙穿衣,打開房門躥了出來。


    更多的護衛此刻向盧思義房間裏麵湧了過來。


    大壯已經躍起,竄入其中。


    若是不是盧思義喊了一聲留活口。


    就這刺殺盧思義的公子,已經死在三個死士的劍下。


    然最終他還是沒有活下來,在三個死士準備控製住對方的瞬間,他直接選擇咬舌自盡,看來也是一個死士。


    好在大壯一腳踹進來的這個暈死過去,沒來得及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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