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如此,禮部尚書還是把盧思義請到家中。


    讓其看家中條件,哪個值錢盡管搬走。


    不是說掌管禮部,他就有銀子,就算有銀子那也是國庫的,與他禮部尚書沒有任何關係。


    盧思義換了一個說法,找他向京洛借錢。


    變相是邳國向京洛借錢,這般把禮部尚書整不會了。


    禮部尚書沒有迴答盧思義這個問題,而是言道:“你可聽說,沛國與宋國邊境之上,你邳國大王子向宋國發動了戰爭。”


    “什麽?”


    聽禮部尚書這般說,盧思義吃驚不小,這消息他真沒有聽說。


    隨之算來,接到這消息,隻怕現在勝負已分。


    盧思義是知道這傳信之間的時間差,從宋國到京洛國都,快馬加鞭,馬不停蹄也需兩天時間。


    此刻盧思義也不再想借錢的事情。


    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站在遠處的維達,低下頭,腦海之中閃過無數思緒,但他知道這些事情與自己無關。


    “難道是與京洛的部隊開戰了?”


    盧思義接著問上一句。


    禮部尚書搖頭,與宋國的軍隊開戰。


    盧思義聽之,臉色更為陰沉。


    “是否,您京洛的部隊迴撤一段距離,形成了埋伏之勢?”


    聽聞盧思義這般言。


    禮部尚書微楞,此事他也是剛在朝堂之上聽密報所知,他盧思義不知戰事,怎能一下猜準這些。


    維達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色,剛才他怎沒有想到這一層,他可是千人將。


    “蠢貨。”


    隻看禮部尚書的眼神,盧思義就反應過來,大罵一聲,臉色更為陰沉。


    “不出意外,大王子已經大敗,不論逃出與否,各位大人是否更為確定不會與我邳國聯盟之事了?”


    盧思義的話,不由讓禮部尚書睜大雙眼。


    他怎也想不到,僅通過這一絲信息,他就能分析出來這麽多事情。


    維達聽了盧思義的話,內心亦是驚駭,這才發現自己是真的小看了這位年輕的大人。


    禮部尚書:“這...暫無定論,朝堂之上因此事出現了分歧。”


    盧思義聽之,臉色不由一緩:“還請王大人,告知,是哪些大臣同意結盟一事。”


    既然禮部尚書這般說了,結合他對自己的態度,盧思義已經猜出,至少這王長恩內心是同意結盟的,才敢有如此一問。


    王長恩看著盧思義眼中露出的懇請之意,這才言道:“尚書令、尚書右仆射、度支尚書等大人同意聯盟。”


    盧思義聽之,腦海之中首先浮現出來的就是度支尚書,此人應是玲瓏之人,從他處得到的好處,說不得送與尚書令、尚書右仆射不少,不然他們不會這般。


    此刻不由多看禮部尚書一眼,臉上的沉重變為了笑意。


    “王大人,剛才我所言,大人是否可以通融,不多,二十萬白銀即可。”


    禮部尚書王長恩怎也沒想到盧思義是這般獅子大張口,著實驚呆了,維達也是一愣,剛還關心戰事,怎地就轉換如此之快。


    看禮部尚書不可思議,盧思義講解道:“與我一同來京洛的,還有公主,副使節,他們還未見過京洛的繁華,我作為使節,不能虧待公主,亦是不能虧待下屬的。”


    “怎麽著也得讓下屬吃頓花酒不是。”


    “至於公主,有中意的,應不是凡物,自是要出錢購買的。”


    禮部尚書:“......。”


    就算如此也花不了二十萬吧,簡直獅子大張口。


    看禮部尚書還是說不出話,盧思義接著言道:“若是京洛國庫困難,這般你看如何?”


    “我帶屬下吃得花酒,可讓他們寫下欠書,等我迴到邳國,定當帶來錢財,贖迴這些欠書。”


    “若是大人不信,可尋人帶這些欠書前往邳國要債,這可關乎到我邳國臉麵,定是會還的。”


    禮部尚書聽之,眼睛亮了起來,還有這般好事兒。


    臉上卻是露出為難之色,言道:“此事,關乎甚大,我需稟報國主。”


    盧思義聽之,點頭:“也好,這般就有勞王大人了,還請盡快迴話,晚上還須王大人帶路。”


    王大人心中“...,你就怎知,國主會答應,竟然這般自信。”


    嘴上卻是言道:“既然這般,那我就在前往宮中一趟,盧使節您是在此等候,還是出去轉轉?”


    盧思義哪裏有心情再次等候,直接言道:“迴去了,我需坐等王大人的好消息。”


    “恩,還有,勞請王大人出麵邀請尚書令大人一同前往如何,至於哪家花酒好喝,還須尚書令大人定奪不是?”


    禮部尚書內心“......,你這是要拉我下水,站在尚書令一方嗎。”


    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此事,我隻能帶傳一下,是否能夠做到,不敢保證。”


    盧思義聞聽大喜:“有勞王大人了。”


    禮部尚書未有迴話,自是表現對此事的不滿,隨之盧思義被大壯推著,雙方向外走去。


    兩隊人馬並非一路,禮部尚書前去的方向是行宮。


    而盧思義並非直接前往驛站,在街上行走,經過一家布行,讓大壯推著走了進去。


    不用店家介紹,盧思義已經看出這裏的布匹配得上外麵門匾上的裝飾。


    看著成品女服,上等的挑選三款顏色不一的,下等的挑選了一款;隨之給自己挑選了一款上等的。


    對於店家推薦的量身定做,盧思義婉言拒絕。


    這才向驛站返迴。


    隨之盧思義,拿上四件新衣,讓大壯推著進了公主住處。


    固順公主怎也沒想到,盧思義會給她添置衣物,然這些衣物合身嗎?


    盧思義屏蔽了所有人,內室隻剩下二人。


    盧思義讓固順公主換衣。


    自是要驗證這些衣物是否合身。


    聽得顧順公主目瞪口呆,自己內心隻是想了一下,他怎就讓自己換上衣服。


    “我和你拚了。”


    固順公主暴走,一掌拍向盧思義麵門,出手如電。


    盧思義擺頭瞬間,感知到對方的掌風,同時抬起的手也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拉。


    固順公主,想要用另一掌,感知小腿一疼,身體不由向盧思義懷中栽了過來。


    感知身體穩住之後,想要起身,這才發現,已經栽到對方身上,感知手臂一疼,此刻隻能順著這勁道的力量轉了方向, 這才發現竟是被對方控製在了懷中。


    接下來,再次體會到了什麽叫羞辱,氣得她臉色泛紅,欲哭無淚。


    最讓公主難以忍受的是不知盧思義身上藏了什麽異物,使得她臀部生疼。


    盧思義鬆開她,急忙站起,這才發現渾身酸軟,就算如此,她還是忍不住要看一眼,那讓自己生疼的是何物。


    盧思義捕捉到固順公主的眼神,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冷言道:“看什麽,我可是正常男人。”


    “這是正常生理反應。”


    “若非顧忌你的身份,早已把你就地正法,讓你乖乖聽話。”


    雖說這裏有些話,顧順公主聽得不是甚解,可在剛才折磨她的時候,盧思義嘴中的汙言碎語,與此話相互印證,顧順公主瞬間明白其意,急忙轉過頭,嘴唇幾乎咬破。


    感知自己心髒怦怦亂跳,臉上更是火熱起來,怨毒之色更濃。


    就在此刻,她又聽到盧思義的聲音響起。


    “愣著幹什麽,還不換上衣服,看看是否合身。”


    聞聽盧思義所言,固順公主怨毒的目光直接鎖定盧思義:“你......。”


    盧思義:“你什麽,再不這般,信不信我吃了你。”


    聽盧思義這般說,固順公主渾身一顫,剛才那一味,讓她感到恐慌。


    感知現在內息紊亂根本不是盧思義對手,眼中的憤怒、恐慌化為了嬌豔欲滴。


    “人家,不能受涼,我與徐寶寶之間並無什麽,每日隻是讓他運功幫我治療肚子。”


    看著固順公主這般模樣,盧思義忍不住吞了口水,鼻血直接噴了出來。


    從與花解語分別已經一月有餘,雖說應酬有之,可他並未與任何女子鬼混,加之年少氣盛,剛剛調戲過固順公主,氣血正旺,怎還能忍住。


    看盧思義這般模樣,固順公主一愣。


    難道對方生了病。


    盧思義慌忙推著車輪跑了出來“娘的,整個小妖精啊。”心中大罵一句,真怕自己再也控製不住。


    看著盧思義倉皇逃走的背影,固順公主呆在了原地,眼中露出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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