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煞氣的不斷聚集,文臣惡靈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他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如同毫無血色的紙一般,仿佛隨時都會破裂開來。


    眼睛變成了血紅色,那如血池般的雙眸中閃爍著瘋狂與邪惡的光芒,讓人望而生畏。身上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那氣息仿佛能凍結人的靈魂,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壓抑。


    他張開雙臂,如同一隻張開雙翼的惡魔,朝著我猛衝過來。他的速度極快,帶起一陣狂風,仿佛要將我撕成碎片。我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強烈的殺意,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


    當文臣惡靈靠近的瞬間,我側身一閃,同時揮舞穹淵,向他發動反擊。但文臣惡靈的反應也極其迅速,他猛地轉身,用手臂擋住了我的攻擊。他的力量極大,我的手臂被震得一陣發麻。


    “哼,小子,你以為你能打敗我嗎?”文臣惡靈冷笑道,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咆哮。“區區雕蟲小技,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


    隨即,我與文臣惡靈在這充滿煞氣的殿堂中激烈交鋒,每一次碰撞都激起陣陣火花,那火花如璀璨的星辰般在昏暗的空間中短暫綻放,又瞬間消逝。殿堂的地麵在我們的激烈戰鬥下,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慘烈。


    此時,殿堂內彌漫的煞氣如濃墨般厚重,陰森的氣息仿佛能滲透到人的骨髓。四周的牆壁上,古老的壁畫在煞氣的侵蝕下顯得模糊不清,仿佛在默默見證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那搖曳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投射出詭異的影子,讓人心生恐懼。


    文臣惡靈手持君子劍,那劍在煞氣的籠罩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他怒目圓睜,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邪惡與瘋狂。


    隻見他猛地一揮君子劍,一道黑色的光芒如利箭般激射而出,那光芒帶著刺骨的寒冷和強大的壓迫感,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擋。光芒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被割裂,發出尖銳的唿嘯聲。


    接著,他快速舞動君子劍,劍影如同一團黑色的旋風,一道道黑色光芒連續不斷地向我襲來,那密集的攻擊讓人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每一道光芒都蘊含著巨大的破壞力,仿佛要將我徹底毀滅。


    我一邊敏捷地躲避著文臣惡靈的攻擊,一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那一道道黑色光芒如影隨形,好幾次都險些擊中我,但我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和敏捷的身手一次次化險為夷。


    汗水順著我的臉頰滑落,我的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突然,文臣惡靈的攻擊出現了一絲停頓。我立刻抓住這個機會,舉起手中閃爍著辰光的穹淵,匯聚全身的力量,朝著文臣惡靈猛衝過去。我的速度快如閃電,瞬間就衝到了文臣惡靈的麵前。


    文臣惡靈大驚失色,他急忙舉起君子劍抵擋。但此時的我力量強大,穹淵與君子劍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空氣都震蕩起來,火花四濺。


    文臣惡靈被我這一擊震得連連後退,他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我乘勝追擊,再次揮舞穹淵,朝著文臣惡靈發動連續的攻擊。我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讓文臣惡靈應接不暇。


    在我的攻擊下,文臣惡靈漸漸陷入了困境。他的身體開始搖晃,手中的君子劍也變得有些不穩。我知道,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我咬緊牙關,繼續加大攻擊的力度,準備給文臣惡靈致命的一擊。


    就在我與文臣惡靈激戰正酣之際,武將惡靈如一道黑色旋風般迅猛襲來。隻聽得一聲巨響,劉裕被其一刀擊飛,遠遠地摔落在地。


    武將惡靈身形如鐵塔般高大,他手持巨大的戰刀,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煞氣。他毫不猶豫地衝了過來,將文臣惡靈牢牢地擋在身後,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武將惡靈怒目圓睜,粗壯的手臂青筋暴起,緊緊握著那把沉重的戰刀。他微微轉動手腕,戰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


    他的雙腳重重地踏在地上,每一步都讓地麵微微顫抖,仿佛在展示他那強大的力量。他微微側身,用寬闊的後背護住文臣惡靈。


    那武將惡靈轉頭看著身後的文臣惡靈,眼神中帶著一絲責備與關切。他微微皺起眉頭,開口道:“郗僧施,怎麽這麽狼狽了?”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在這充滿煞氣的殿堂中迴蕩。


    武將惡靈高大的身軀微微前傾,仿佛在等待文臣惡靈的迴答。他手中的戰刀依然緊緊握著,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文臣惡靈聽了武將惡靈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羞愧之色。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立刻迴答,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過了片刻,他才緩緩說道:“這小子著實難纏,我一時不慎,才落得如此境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不甘,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武將惡靈聽了文臣惡靈的迴答,微微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劉裕從他們的對話中敏銳地知曉了武將惡靈的身份,原來這武將惡靈便是昔日自己戰友的手下大將朱顯之。


    朱顯之的目光再次轉向劉裕和我,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敵意。他的眼眸深處仿佛燃燒著一團黑色的火焰,那是無盡的憤怒與仇恨在湧動。“哼,劉裕,還有你這小子。”他低沉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火,“想當年,我朱顯之被王鎮惡使詐坑殺,含冤而死,今日我定要複仇,讓你們有來無迴。”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戰刀,微微抬起,戰刀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攻擊。


    劉裕聽到朱顯之的話,神色微微一變。他深知當年那場爭鬥的複雜與殘酷,也明白朱顯之心中的怨恨。但此時,他不能退縮!


    “朱顯之,當年之事已成過往,如今你已淪為惡靈,若不迴頭,必將萬劫不複。”劉裕大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威嚴與勸誡。


    朱顯之怒目圓睜,“迴頭?哼,我已無迴頭之路。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郗僧施,你自己小心點一會我可管不住你了!”說罷,他揮舞著戰刀,朝著劉裕和我猛衝過來。


    強大的煞氣撲麵而來,我和劉裕連忙側身躲避。朱顯之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猛烈,每一刀都帶著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將我們斬於刀下。


    我緊緊握住手中的穹淵,毫不畏懼地迎上朱顯之的攻擊。我與朱顯之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烈對砍。朱顯之揮舞著那把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戰刀,如同一頭兇猛的猛獸般向我撲來。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與仇恨的火焰,每一刀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決絕的氣勢。


    當穹淵與朱顯之的戰刀碰撞在一起時,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這充滿煞氣的殿堂中迴蕩,強大的衝擊力瞬間向四周擴散開來。


    我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手臂上傳來,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雙腳在地麵上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朱顯之也同樣被這強大的衝擊力震得向後退了數步。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顯然沒有想到我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大。


    手中的穹淵在這猛烈的碰撞下,劇烈地震動著,震得我的手一陣發麻。那麻痛感如同電流一般迅速傳遍我的全身,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但我沒有絲毫退縮,我緊緊咬住牙關,努力緩解著手上的疼痛。


    就在朱顯之再次揮刀砍來的時候,劉裕一個上挑,挑開了朱顯之的戰刀,同時我趁機揮舞穹淵,朝著朱顯之的手臂刺去。朱顯之大驚失色,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穹淵剛剛刺中朱顯之的手臂,朱顯之痛苦地咆哮出聲之時,整個殿堂都被這痛苦的聲音震得微微顫抖。四周彌漫的煞氣仿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驚擾,開始不安地湧動起來。


    一旁的郗僧施悄然行動起來。四周彌漫的煞氣如濃稠的墨汁般湧動著,仿佛有生命一般。郗僧施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閃過一道陰冷的光芒,那光芒在煞氣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森寒。


    他如同伺機而動的獵豹,在這充滿煞氣的環境中,敏銳地觀察著獵物的一舉一動。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腳尖輕點地麵,如同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向前滑動。


    他身上的氣息與這濃鬱的煞氣完美貼合,仿佛他本身就是煞氣所化。那搖曳的火光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更加詭異,忽明忽暗地映照出郗僧施陰沉的麵容。


    古老的牆壁上,模糊的壁畫在煞氣的籠罩下愈發顯得神秘莫測,那些壁畫仿佛被煞氣侵蝕,散發著詭異的氣息,仿佛在默默見證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朱顯之忍著手臂的疼痛,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與得意。他感知到了郗僧施身上的氣息明白了他的意圖,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反擊而興奮。


    趁著我全神貫注於朱顯之之際,郗僧施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悄無聲息地發動了偷襲。他猛地一蹬地麵,身體如離弦之箭般飛速射出。


    他手中的君子劍此刻仿佛被濃鬱的煞氣完全包裹,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邪惡氣息。那把劍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直直地向我刺來。


    與此同時,他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陰狠地說道:“嘿嘿,你這蠢貨,今日便要成為我劍下亡魂。你以為能躲過我的算計?天真!”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充滿煞氣的君子劍所影響,凝固得讓人感到恐懼。


    我隻覺一陣劇痛襲來,低頭看去,郗僧施的君子劍已然刺穿了我的胸膛。那冰冷的劍身散發著濃鬱的煞氣,仿佛在無情地宣告著我的命運。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郗僧施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陰笑,他那扭曲的臉上滿是得意與狡詐,聲音尖銳而惡毒地說道:“哼,你這不知死活的家夥,。如今,你就乖乖受死吧。我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切,你以為你能逃脫我的手掌心?簡直是白日做夢。”


    疼痛如潮水般向我瘋狂湧來,瞬間讓我幾近窒息。但我強忍著這撕心裂肺的痛苦,拚命努力保持著清醒。我深知,現在絕不能倒下,一旦倒下,一切都將前功盡棄。我緊咬著牙關,用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郗僧施,心中充滿了不甘和不屈。


    然而,郗僧施卻麵無表情地抽出那把沾染著我的鮮血的君子劍,眼神中滿是冷酷與殘忍。他毫不猶豫地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我的身上。我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摔落在地。那疼痛更加劇烈地蔓延開來


    我被郗僧施那狠狠的一腳踹飛,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疼痛如無數鋼針般在全身紮刺著,口中猛地湧出一股腥甜,鮮血從嘴角緩緩流下。


    劉裕看見我的胸膛被刺穿,臉色驟然大變,眼中的震驚如洶湧的波濤般翻湧,憤怒則似熊熊烈火在眼底燃燒。他如同離弦之箭般飛速衝到我的身邊,急切地蹲下身子。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輕輕觸碰我的傷口周圍,眼神中滿是心疼與焦急。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劉裕的唿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檢查著我的傷勢,仿佛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隨後,他毅然撿起了我的穹淵。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堅毅,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他轉過頭來對著我說道:“言卿啊,請你稍作休息接下來就由末將來。接下來,請仔細瞧好了,就讓吾再為你親身示範一遍這刀該怎麽使!”


    隻見劉裕麵色陰沉,雙眉緊蹙,目光如炬地直視著眼前的郗僧施,他那低沉而有力的聲音仿佛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般“郗僧施,你已然觸怒於我,吃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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