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8在上個世界耗費了不少能量,迴總部睡了半年,休息好了,才再次進入時空之門。


    來到新世界,看完世界信息,888開心得握拳,「可以劃水了!」


    這個世界的女主,是北晉小皇帝梁元霖,男主是她後宮裏的一位侍郎。


    那一年,小侍郎被送入宮中,見到皇帝梁元霖的真麵目,對她一見鍾情。


    他長得好,但腦子笨,一根筋,認死理,直來直往,不會看人眼色。


    他喜歡梁元霖,不管對方怎麽冷淡,怎麽嫌棄,都捧著一顆心湊上去,有時心碎一地,有時心也落進蜜罐裏。


    梁元霖十五歲登基,彼時朝中群狼環伺,人人都想將她拖下皇位。


    幸有姑母賢王和堂姐鄭淑聽相助,她才幾次死裏逃生,最終鏟除亂臣賊子,真正坐穩皇位。


    短短五年,她成長許多,褪去從前的青澀,已是不怒自威的帝王。


    是帝王,就都有疑心。


    尤其是梁元霖這種,少年登基,被人害過一次又一次的。


    小侍郎直愣愣地衝上來,梁元霖怎麽冷淡都攆不走,就覺得他很可疑。


    一個躲,一個追。


    一個懷疑,一個猛衝。


    一個不敢信,一個不肯走。


    來來迴迴糾纏了三年,小侍郎還和從前一樣,一點沒變。


    梁元霖最終被打動了。


    天下太平,疑心鬼得到了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人,甜甜蜜蜜走到了老。


    「是糖!」


    888飛往京城。


    「皇帝陛下,888大人來啦!」


    ·


    六月初十,是小皇帝梁元霖的二十歲生辰,各地諸侯攜禮入京朝賀。


    宮宴過半,梁元霖端起酒杯,朝一位黑袍金帶的女子一敬:


    “平津侯,半年前邊關生亂,聽聞你拖著病體就上了戰場,朕敬你。”


    “臣愧不敢當,保衛北晉邊關,本就是臣分內之事,隻怪臣這身體不爭氣,病了六七年,如今才好起來。”


    黑袍金帶,眉眼鋒利的女子,約莫著二十二三的年紀,從席間站起來,朝帝王微微躬身:


    “是臣敬陛下,多虧了陛下年前派人送往朔川的天元草,臣才能活著。”


    “哪裏哪裏,”梁元霖笑,“愛卿若是因為天元草,才敬朕酒,那你就謝錯人了,那草是鄭卿添進去的。”


    平津侯一愣。


    問:“敢問陛下,鄭大人是?”


    梁元霖飲了杯中酒,轉頭朝大殿的左側看去,“就是戶部尚書,鄭淑聽,鄭愛卿。”


    她迴頭來,


    “平津侯多年沒來京城,對京中官員似乎都不了解,這迴恰逢朕生辰,就多留幾天,也同諸位愛卿認識認識。”


    一個封地在千裏之外的朔川的侯爵,對朝中的官員,自然不能太了解。


    平津侯迎著小皇帝的目光,看了眼那位低著頭一直在喝茶的鄭尚書,慚愧地笑了笑,恭敬道:


    “臣久不入京,確實不記得朝中還有一位鄭大人,多謝陛下解惑,臣聽陛下的,多留兩日,好好謝謝鄭大人。”


    平津侯將酒喝了,另外倒了一杯,朝鄭淑聽一敬:


    “鄭大人,多虧了你的天元草,本侯敬你,明日本侯定攜重禮,登門謝你的這一草之恩,還請你莫要拒絕。”


    “……”


    那鄭淑聽緩慢地放下茶盞,慢慢地將頭抬起來,冷淡道:“本官不喝酒。”


    平津侯一愣。


    這位尚書大人,膚白如雪,發如烏木,唇如點朱……漂亮得有些妖異了。


    “咳!”


    殿上的皇帝咳了聲。


    平津侯猛地迴過神來。


    這才注意到,自己盯著一個女子的臉看呆了,而鄭淑聽臉上結滿了冰霜。


    迴想她剛才說的話,平津侯將酒杯送到嘴邊,將酒液一飲而盡,按捺下亂跳的心髒,平靜地說:


    “本侯幹了,鄭大人既然不喝酒,不勉強鄭大人。”


    鄭淑聽臉色緩和了些,端起桌上的茶杯,遙遙一敬,“本官以茶代酒。”


    平津侯笑了笑,沒有吭聲。


    坐迴椅子上後,朝皇帝看去,發現她也在看她。


    “……陛下看著臣是?”


    “咳咳,”皇帝也許是感染了風寒,一小會兒的功夫咳了幾次,“愛卿,朕記得你今年二十有三,可有家室了?”


    平津侯心底歎氣,無奈又想笑,知道是自己盯著鄭淑聽發呆惹來的事。


    “迴陛下,尚未。”


    “哦?那你可有心儀的男子?要是有,朕給你賜婚。”


    “這……”


    平津侯猶豫了下,“稟陛下,臣的確有一個喜歡的人,他是京城人。”


    滿朝文武皆看來。


    不了解京中有哪些官員的人,竟有個在京城的心上人?


    平津侯這話像是打了自己的臉,她似乎也知道,立刻又說:


    “稟陛下,那男子與臣從未見過,我們五年前相識,一直是書信往來。”


    小皇帝不知信是不信。


    “紙信相識?這倒是有趣,那你說說他是誰家的公子,是叫個什麽名字?也許滿朝文武中,有人知道他呢。”


    “迴陛下,臣不知他是誰家的公子,臣就曉得,他姓梁,名思染。”


    梁思染。


    皇帝變了臉色。


    當啷——


    鄭淑聽的茶杯砸在桌上,茶水灑了一地,茶盞滾落下桌,砸得四分五裂。


    平津侯奇怪地看向她,心中一動,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問:


    “鄭大人?難道你認識……”


    “混賬至極!陛下,請容臣告退。”鄭淑聽站起身行了個禮後,拂袖離開。


    平津侯愣了愣。


    看著鄭淑聽的背影消失在殿門口,滿朝文武也不知怎麽的,突然也變了臉色,朝平津侯投來古怪的目光。


    她都糊塗了。


    她隻好去問小皇帝,“陛下,鄭大人憤而離席,可是臣說錯了什麽?”


    皇帝:“……戚叢,你可知道,京城裏叫梁思染的男子,隻有一個。”


    平津侯戚叢激動道:“他是……”


    “就是鄭愛卿的弟弟,”皇帝打斷她的話,“朕皇姑母賢王的另一個養子。”


    戚叢麵色一僵。


    天子姓梁,梁思染也姓梁,她從前也不是沒想過梁思染和皇族有關係。


    但進京路上已派人查過,北晉皇族梁氏裏,並沒有一個叫思染的男子。


    “陛下。”


    戚叢捏緊了拳,“臣與思染相識五載,在信中定好一生之約,他既是賢王養子,不知可能賜婚給臣?”


    上個月思染給她的最後一封信裏,說心悅她,此生隻願與她一人相守。


    她便迴信,她會娶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絕無反悔的道理。


    哪怕他是她最不喜歡的賢王的養子,她也會履行承諾,娶他為夫。


    “戚叢。”


    戚叢不自覺屏息。


    “戚叢,”皇帝說,“你才來京,不知道鄭愛卿的弟弟鄭思染,五年前就病逝了,他是下葬時,才改的梁姓。”


    轟隆——


    戚叢如遭雷劈。


    大腦一片空白,懵了。


    皇帝麵露同情,“愛卿,你大抵是讓人騙了,對方欺你遠在朔川,不知京中事,借用已故的思染的名諱,撒下彌天大謊,你呀,還是換個人求娶吧。”


    戚叢一言不發,臉色蒼白。


    小皇帝搖搖頭,起身對眾臣道:“時辰不早了,朕也乏了,爾等繼續。”


    群臣起身:“恭送陛下——”


    小皇帝走了兩步,又迴過頭來,對戚叢說:“愛卿,鄭愛卿與她弟弟感情深厚,日後你切莫在她麵前提起此事。”


    戚叢:“……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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