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高眼見自己心愛的女人遭此毒手,哪裏還顧得上其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力一把將潘染月狠狠推開。


    “滾開,潘染月,你個賤人,竟然還敢鬧到這裏,打我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啊!”


    潘染月被推倒在地,手都擦破了皮,被疼的不行,她轉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孟子高,這……還是那個天天對她百依百順,謙讓又老實憨厚男人嗎?


    “你……你推我?就為了這個賤人,你就這樣對我,你還是不是人了?我可是你的妻子,你兒子的母親,她隻不過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女,賤婦?”


    孟子高一臉冷漠,如今再也裝不下去,不也不想在裝了,畢竟現在黎川都知道了,就算他們嘴上不承認又有什麽用。


    他看了一眼驚訝潘染月,諷刺的說道:“潘染月,你竟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想當年,難道你最初靠近我,不就是衝著黎川去的嗎?


    若不是因為他,就憑我這副模樣,又怎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可又誰能想到,陰差陽錯之下,你最後卻居然爬到了我的床上!


    可是你個賤人居然還不甘心委身於我,竟然還讓我的親兒子管別的男人叫爹!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賤女人,誰知道你又和誰睡過了。


    嗬嗬……你知道嗎?我每次睡你都惡心的不行,都要多洗幾遍澡才行。你自己不檢點,總是與黎川勾勾搭搭的。


    你又憑什麽有臉到這兒來撒潑鬧事,信不信你在鬧下去,我就將你的醜事宣揚的人盡皆知,也讓大家看看你這個女人如何得淫蕩不安!?”


    潘染月被孟子高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孟子高……他怎麽可以這樣說自己,她的眼中滿是怨恨之色,指著孟子高的鼻子大罵道:,


    “好啊,孟子高,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現在也露出你的真麵目來了。當初咱倆一塊兒合謀欺騙黎川的時候,你不也表現得相當積極嘛!


    就連兒子叫別人爹這件事,你當時不也是點頭同意了的麽?如今倒是會反咬我一口了。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又在這裏裝什麽無辜呢?”


    “想當初,黎川之所以好心好意地扶持你、幫助你,不都是我的原因嗎?你怎麽那時候就不覺得我髒了呢?


    反而總是還在床上對我甜言蜜語,哄著我繼續去騙黎川,幫你拉攏人脈、獲取錢財。


    現如今,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便開始翻臉不認人,處處嫌棄起我來了!孟子高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說到激動處,潘染月忍不住朝孟子高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罵道:“呸!孟子高,你個忘恩負義的鱉頭鱉腦的烏龜王八蛋!


    占盡了便宜之後,不僅不知道感恩戴德,現在事情敗露了,你反倒是嫌東嫌西,在外邊生了一堆的‘野種’!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嗬!咱們誰也別誰,我要是不配合你,你怎麽從黎川那裏得的好處,你要是不想一無所有,就把嘴巴閉緊,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孟子高也不願再繼續和潘染月掰扯下去了,就想直接動手把她趕出去。但就在下一個瞬間,幾個身著官服、氣勢洶洶的官差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弄得他一頭霧水,而那幾個官差根本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隻是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望月樓的飯菜吃死了人,大理寺現在接手此案,鄭大人傳你問話,快快跟我們走吧!”


    話音未落,幾人便不由分說地將孟子高給強行帶走了。


    可後來,那幾個官差雖然沒把黎傳的名字說中,卻也和別人說出了孟子高的妻子,和一個黎姓大官生了一個私生子的事,最後此事也被眾人傳的沸沸揚揚的。


    孟子高被抓走後,隻剩下潘染月和那個外室女頓時呆立當場,兩人麵麵相覷,臉上皆是驚愕之色。


    然而,潘染月卻立馬哈哈笑了起來:“有因就有果,他的報應就是我!孟子高,誰讓你對不起我,活該,遭報應了吧!真好,哈哈……”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在了潘染月的臉上,將她的臉便被人打偏了,也立馬腫成了豬頭。


    “啪啪啪……”


    沒等潘染月反應過來,就又被打了幾個大嘴巴子。


    這迴沒有了孟子高在場礙事,那外室女也不再偽裝自己的那一副溫柔賢惠的模樣了。


    而剛才潘染月的話,卻是徹底激怒了她,如今她的最小的孩子如今還未長大成人,哪裏能離得了孟子高的錢財照顧。


    因此在聽到潘染月的那番話,還有剛才被打的仇,她怒火中燒便加在一起清算了。


    她爹可是個殺豬匠,而更是她從小就一把力氣,隻不過別人都不知道罷了。


    後來據外室女的鄰居說,當時現場混亂不堪,兩個人當時廝打得異常慘烈,叫罵聲、哭喊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有人看到潘染月的牙齒都被打掉了兩顆,臉腫的跟豬頭一樣,走的時候甚至一瘸一拐的,可見她被打的有多慘。


    …………


    與此同時,侯府的鬆鶴院裏,婆媳卻是另一番和諧景象。


    薑綿綿悠閑地嗑著瓜子,一雙眼睛閃爍亮晶晶的八卦之意,饒有興致地盯著自己的兒媳婦,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


    “噢!難不成那孟子高外室的住址,是你透露給潘染月的?”


    黎聽雪也沒否認,反而笑嘻嘻的說著:“哼,誰叫他們不知好歹,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招惹我們黎家人呢!居然還妄想著將我娘趕走,自己好當上官太太,真是癡人說夢啊!


    那個女人不是一直洋洋自得地炫耀自己算計了我的爹娘半輩子嗎?這迴呀,也該輪到她嚐嚐被枕邊人算計的痛苦滋味啦......”


    黎聽雪一邊輕柔地抱著樂安逗弄著,一邊憤憤不平地說著。


    而一旁的薑綿綿對於黎聽雪的這番舉動,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之處。


    她心裏跟明鏡似的,深知這一切想必都是黎家針對孟子高和潘染月展開的報複行動,估計這事還沒完?


    隻見薑綿綿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地歎息一聲,心中暗自惋惜。唉!隻可惜自己沒能親眼看到這場鬧劇的現場版‘大瓜’啊!


    這時,一旁的翠玉也湊了過來補充道:“不過呀,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聽聞那孟子高在外養的小妾,那女人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呐!


    後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人瞠目結舌。那小妾非但不肯承認自己隻是個外室,甚至還膽大妄為地將正妻潘染月狠狠揍了一頓。


    不僅如此,她竟然還口出狂言,宣稱隻有她所生的那幾個孩子,才是孟子高真正的親骨肉,而孟玉衡不過是他夫君不願認下的一個‘野種’而已。


    哎呀呀,總之那天她們兩人鬧騰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如今這件事已經傳遍大街小巷,成為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啦!”


    黎聽雪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手中輕搖著一把精致的團扇,聽著一旁翠眉飛色舞的講述著,那關於孟子高的種種遭遇時。


    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真是沒想到啊!聽說這孟子高雖然好不容易從牢裏被放了出來,但卻是花費了大把的銀子四處打點關係,這才沒坐牢。


    而且他家的酒樓居然還鬧出了人命官司,最後連官府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給查封嘍!”


    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就算以後孟家酒樓有機會重新開張營業,恐怕也沒有人膽敢再去光顧了。


    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誰不害怕一不小心就把小命給丟了呀!”說完,她又抿嘴輕笑起來。


    這時,翠玉連忙點頭附和道:“可不是嘛大少奶奶,我還聽說那兩名死者的家屬,可是狠狠地在孟子高身上刮下了一大層皮呢!


    非得要到足夠多的賠償才肯罷休,否則就要繼續往上告狀。


    依我看呐,這事兒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結束的,那潘染月、孟子高還有他在外頭養的那個女人,接下來可有得鬧騰咯!”


    “哼!鬧騰去吧!反正這幾個人沒一個好東西。”黎聽雪一臉不屑地冷哼道,“那孟子高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而潘染月和那個外室女也好不到哪兒去,簡直就是三個不知羞恥的賤女渣男。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就讓他們幾個互相狗咬狗去吧。”


    薑綿綿轉頭看向一旁的兒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慨。想當年,自己也是命運不濟,年輕時竟然碰上了沈寒江那樣的大渣男,也著實吃了不少的苦頭。


    如今看到兒媳嫁入自家,雖說日子過得平淡些,但總歸還算安穩和睦。


    再想想親家母,可比自己幸運多了,嫁給了所謂的“真愛”,享盡榮華富貴。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潘染月竟然在親家母的婚姻裏橫插一腳,還攪和了一通,雖說親家公沒有沾屎,但親家母也是夠惡心的。


    若不是因為她的摻和,原本這段婚姻本該是相當美滿幸福的,隻可惜現在事與願違啊!她不禁又輕輕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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