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祁朝寒會反駁,或者至少會有些不悅,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隻是淡淡地說道:“這是我的事。”


    許言看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朝寒,你不要執迷不悟了。白藝桃她……她根本不值得你這樣。”


    祁朝寒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看著她:“值不值得,我自己心裏清楚。”


    許言被他的眼神震懾住,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你爺爺迴國之後就會正式商量我們的婚事了。”


    聞言,祁朝寒皺了下眉。


    難怪爺爺在電話裏麵才會說他的事情不著急,是不是明白如果這一件事情被他提前知道了,肯定會想盡辦法的阻攔。


    祁朝寒沉默片刻,隨即開口說道:“我不會同意的。”


    許言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迴答,並沒有太過驚訝,隻是說道:“你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爺爺和我爸媽都已經同意了。”


    “他們同意又如何?結婚的是我,不是他們。”祁朝寒語氣堅定,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許言聞言,不禁有些著急:“朝寒,你就別再固執了。你和白藝桃是不可能的,她根本配不上你。”


    “配不上?那在你眼裏,誰才配得上我?”祁朝寒冷笑一聲,目光如刀地刺向許言。


    許言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目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門當戶對?”祁朝寒打斷了她的話,“那在你眼裏,什麽樣的女人才算是門當戶對?是你嗎?”


    許言被他的話噎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朝寒,你……你怎麽能這麽說?”


    “我怎麽說?難道不是嗎?”祁朝寒逼近一步,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你一直不結婚,不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嗎?現在如願以償了,你滿意了?”


    許言被他逼得連連後退,直到退到窗邊,才停下腳步。她看著祁朝寒,眼中滿是複雜的光芒:“朝寒,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之所以迴來,並不是因為聯姻的事情,而是因為我真的喜歡你。”


    祁朝寒聞言,不禁嗤笑一聲:“喜歡我?你覺得我會信嗎?你隻是不甘心而已。”


    “我……”


    許言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輕聲說道:“祁先生,有一位自稱是白小姐朋友的人想要見您。”


    祁朝寒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看向許言,隻見對方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似乎在等著看他的好戲。


    他沉默片刻,隨即開口說道:“讓他上來吧。”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瘦削,穿著普通的男人就走了進來。


    他看到祁朝寒,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祁總,我是白藝桃的朋友,她讓我告訴你,她先走了,讓你不用擔心。”


    祁朝寒聞言,心中頓時一沉。他知道,白藝桃這是生氣了。


    他看向許言,隻見對方正看著自己,臉上帶著幾分勝利者的笑容。


    他頓時明白,這一切恐怕都是許言的傑作。


    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對那個男人說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男人如蒙大赦,連忙轉身離開。


    祁朝寒也顧不上再和許言周旋,轉身就走出了小廳。


    他來到停車場,果然看到白藝桃的車已經不在了。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和憤怒。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把白藝桃給惹怒了。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拿出手機,撥打了白藝桃的電話。


    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身後傳來了高跟鞋的腳步聲。


    “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結局嗎?”祁朝寒頭也不迴的說,“許言,你覺得我像是一個會被所謂的規則束縛住的人嗎?”


    “你當然不是,但如果我說,白藝桃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和你長相廝守呢。”


    祁朝寒聞言,猛地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看著許言:“你說什麽?”


    許言看著他,臉上帶著幾分複雜的神情:“朝寒,你清醒一點吧。白藝桃她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單純簡單。她接近你,或許從一開始就帶著目的。”


    祁朝寒聞言,不禁冷笑一聲:“目的?你覺得她有什麽目的?錢嗎?還是權?”


    “你還記得白藝桃的第一場車禍嗎?”


    聽到關鍵詞之後,祁朝寒的眼神猛地冷了下來。


    為什麽她會知道這些?


    “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的話太多了,但我知道你不會就這麽輕易相信我,所以我還需要時間給你整理證據,你就等著看吧。”


    祁朝寒緊緊盯著許言,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綻,但許言卻顯得異常鎮定,仿佛真的握有什麽關鍵證據。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躁,白藝桃的車禍,他至今想起仍覺後怕。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差點奪走了她的生命。如果這一切真的和許言所說有關,那他絕不會放過她。


    “好,我就等著你的證據。”祁朝寒冷冷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許言卻突然叫住了他:“朝寒,你現在去找她也沒用,她不會見你的。”


    祁朝寒腳步一頓,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當她將這個消息從我口中聽到的時候,你在她那裏就已經沒有絲毫信任可言了。”


    “所以你那個時候才會跟著她進洗手間。”


    “是……這種手段很卑劣,我知道,但我必須得到你,強扭的瓜也好,我需要你,徐家也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祁朝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需要你?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


    許言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並沒有退縮,而是繼續說道:“祁朝寒,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和白藝桃之間是不可能的,而我,才是真心喜歡你的那個人,也隻有我,才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祁朝寒看著她,隻覺得一陣惡心:“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覺得我會選擇你?”


    許言被他的態度激怒,聲音也提高了幾分:“祁朝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你現在隻有和我在一起,才是你最好的出路,你爺爺得了絕症你知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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