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幾人如願又被關進大牢。


    “我們能關在一個牢籠麽?”


    秦浩盯住秦開智問獄卒。


    馬迎澤雙眼放光:“對,給我們關在一起。”


    秦開智打了一個哆嗦:“不,別把我們關在一起。”


    張儀聞言也慌了,趕緊開口:“別,別,不要給我們關在一起。”


    “來坐牢還有要求,你當這時你們家!”獄卒嗬斥幾人。


    牢頭一見自己手下這麽勇,臉都是黑的。


    他一巴掌抽在獄卒後腦勺:“說什麽話呢,給幾位小爺安頓好。”


    獄卒都懵了。


    什麽情況?


    這裏可是京師大牢。


    即便不如重刑犯的天牢,也不是說是誰都能放肆的地方。


    牢頭沒搭理手下,笑著對明顯占據上風的秦浩三人道:“牢房可以選,但打架的雙方還是要分開,這是牢裏的規矩。”


    “咱就是個小人物,幾位小爺也別難為咱。”


    秦浩打量老頭。


    懂事兒啊。


    當即他從懷裏摸出一個牛皮水袋,搖晃兩下,看樣子裏麵裝著的是液體。


    他大方道:“辛苦幾位了,這裏麵裝著的是名酒白溪,不到三斤,別嫌棄,拿去喝。”


    牢頭眼都亮了。


    名酒白溪!


    他們賺幾年的錢都喝不上一壺的名酒。


    老頭還記得前兩天他路過風月樓,僅僅是聞到酒香,就沉醉其中。


    但牢頭很有自知之明,連忙拒絕道。


    “小爺,如此貴重的酒,給咱也浪費了。”


    可他滾動的喉頭說明他很想喝。


    秦浩一把將牛皮水袋塞進牢頭懷裏:“客氣什麽,這東西我有的是,盡管喝。”


    “但就是麻煩牢頭,給我們哥仨,安排個幹爽的牢房,再弄點吃的,有些餓了。”


    “放心,不白讓你弄,等我出去給你銀子。”


    牢頭一聽秦浩有要求,這下也不推辭了,滿臉堆笑道:“談銀子外氣了,小爺餓了,我自當安排飯菜。”


    “而且小爺你們出去之前所有的飯菜,小人都包了。”


    秦浩滿意頷首,不再說什麽。


    秦開智和張儀兩人看秦浩一頓操作,都懵了。


    特別是秦開智,看秦浩的眼神真跟見了鬼似的。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秦浩麽。


    等牢頭安排好秦浩幾人。


    那名被打的獄卒終於忍不住問出口:“頭兒,這幾位什麽身份啊。”


    牢頭瞪了他一眼:“以後招子放亮點,你沒看他們是被***的親衛送來的?”


    “剛才給咱們酒的那個小爺,前幾天剛打架進來,當晚就有***的人來撈人。”


    “另外兩個都是國公的子孫,你怎麽敢的,居然嗬斥這幾位。”


    獄卒嚇得一哆嗦,差點跪那,顫抖著說:“頭兒,那,那我該怎麽辦。”


    “聽我的,一會兒飯菜來了,你去送,態度好點。”


    說完他又道:“一會兒飯菜錢你出,這兩斤多白溪我去賣了。”


    “現在白溪都炒到四百兩一壺了,這兩斤多可是價值千兩。”


    “等會兒換了銀子,咱們兄弟幾個分了,但記住,這件事情都別說出去,爛在肚子裏。”


    又有另外的獄卒問:“頭兒,咱們不喝麽?”


    牢頭當即就給他後腦一巴掌:“咱們什麽身份,也配喝這麽貴的酒?換成銀子,你們幾個先娶上一房媳婦,不比什麽舒坦。”


    幾名獄卒雙眼一亮,然後都笑了。


    皇宮。


    禦書房。


    楊國公和李清瑤求見宣德帝。


    不僅僅是楊國公。


    也不知道誰走漏了消息。


    趙如風、嚴世蕃、鄭國公、翼國公,開陽伯以及兩名掌管刑部的世家官員都來了。


    至於另外三大家族的負責人。


    他們沒有官職,沒資格麵聖。


    可他們在外麵也能發力。


    紛紛聯係屬於自家的官員,準備彈劾***包庇秦浩、馬迎澤、趙光年一事。


    因為涉及到***、宰相、鄭國公,三位重要人物。


    簡答的彈劾肯定不管用,隻能他們三家一起發力。


    “陛下,請您給微臣做主。”


    楊國公麵見宣德帝瞬間,便伏跪在地,老淚縱橫。


    “愛卿,何故如此悲傷?”宣德帝明知故問道。


    其實宣德帝在***來禦書房之前,秦浩身邊的隱衛提前一步迴來匯報。


    具體的宣德帝不太清楚。


    隻知道秦浩酒坊暴露了,還打架了。


    楊國公麵聖,是想要將此事追究到底,給秦浩安上一個私自釀酒的重罪。


    “陛下,微臣外孫秦開智,為維護大京皇朝律法,抓捕違反禁酒令私自大規模釀酒的兇徒,卻反被毆打,身受重傷。”


    “而***殿下,卻將微臣外孫抓進大牢,妄圖徇私包庇兇徒,還請陛下明察,為微臣做主。”


    “竟有此事?”宣德帝沉聲問:“清瑤,楊國公所言,是否屬實。”


    李清瑤點頭:“父皇,確有釀酒和打人事件。”


    “但楊國公說得不全麵。”


    “應是開陽伯之子秦開智以及今年科考的學子張儀,試圖破壞重要軍事設備,遭受反擊,才有此打人事件。”


    開陽伯當即開口:“***殿下,酒坊,怎麽可能是重要軍事設備。”


    “雖說建立酒坊之人是我大兒子。”


    “但隻要違背大京律法,即便是我兒子,也必須追究到底。”


    “莫非就因秦浩幫兇是宰相之子,鄭國公孫子,就能包庇?”


    “以我所知,他們私自釀酒,所售名酒白溪和名酒英雄血,兩種名酒,數量巨大,那是嚴重違反大京律法。”


    趙如風和鄭國公原本是來助陣***,幫助秦浩脫罪的。


    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他們這些天還就納悶怎麽沒見過自己兒子和孫子。


    可沒想到,兩人居然在幫助秦浩釀酒。


    這下可壞了。


    他們成了當事人,隻要開口求情,那就有徇私舞弊的嫌疑。


    當時他們心裏就在罵自家的不孝子。


    真以為他們家無所不能了?


    連禁酒令都敢無視。


    秦浩那是有陛下撐腰,保準不會出事。


    你倆呢,跟著作死!


    那可能真給自己作死!


    兩名世家的刑部官員當即開口:“按照大京律法,私自用糧食釀酒十斤以下,重則三十大板,遊街示眾。”


    “私自釀酒超過十斤以上,斬立決。”


    趙如風和鄭國公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宣德帝淡淡問:“清瑤,這麽說私自釀酒的人是你的幕府秦浩,以及趙如風和馬迎澤。”


    “你可知,禁酒令是朕親自頒布,王公貴族亦包含在內,公然違背,是殺頭的大罪。”


    李清瑤挺起胸膛,朗聲道:“父皇,女兒知道禁酒令,自然不敢違背。”


    “但實際情況是,名酒白溪和名酒英雄血,隻是一種藥物的副產物。”


    “實際情況是秦浩、馬迎澤、趙光年三人,在研究一種能讓受傷士兵提高三成存活率的藥物。”


    “如今藥物已經研製成功。”


    “試問,如此為國為民的三人。”


    “何罪之有!”


    此言一出。


    翼國公和鄭國公兩人瞪大眼。


    其它重要大臣,亦是滿臉不可置信。


    宣德帝都因為這則消息麵色凝重。


    能提高傷員三成存活率的藥物。


    如果真有這種藥物,簡直就是戰爭利器。


    那別說什麽禁酒令,就算秦浩三人去賣鐵賣鹽,都沒人管。


    其中翼國公第一個開口,語氣緊張,滿臉激動問:“***殿下,此言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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