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金銳的去向,三皇子擺了擺手示意校事離開,隨後看向鄭族長。


    “鄭族長,你們若是知道李藐的下落,就趕緊說出來。”


    “如今金大人鄭氏受重用之際,本皇子也保不住李藐。”


    與此同時,金銳正在青樓快活。


    人嘛,這要是掙了銀子還不用,那掙來幹什麽?


    金銳身邊圍繞著數個環肥燕瘦麵容姣好的女子,沉醉地享受著喝著美酒。


    “如此這般,才是人生啊。”


    一旁的公子看著金銳這般土包子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兄台是哪裏人?”


    金銳睜開了眼睛,看了眼這位公子的頭頂:“京城人士。”


    公子頓時懷疑地看向金銳:“京城人士大方,怎會如同你這樣?”


    金銳哈哈一笑:“因為本公子沒什麽銀錢,一個月隻能享受一兩迴罷了。”


    那位公子的臉上又浮現出了得意之色。


    金銳淡淡說道:“不知公子又是哪裏人士,觀之可不像是滎陽人。”


    公子擺了擺手:“你我兩路人,知道名姓也無濟於事。”


    言下之意,便是不讓金銳知曉他的來曆了。


    正聊著,青樓的老鴇忽然發話了。


    “今日是我們煙雨樓花魁娘子的初夜拍賣,若是誰能贏,今夜的花魁娘子便是你的了。”


    老鴇話音一落,一旁的花魁便站了上去。


    弱柳扶風,一雙水眸含情脈脈,體態婀娜,簡直是人世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底下的男子頓時歡唿起來,更甚者激動的臉色都紅了。


    原本和金銳聊著的男子也走了上去,想要成為今日的贏家。


    “老鴇,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趕緊說,多少銀子起拍!”


    被打斷說話的老鴇仍舊麵容帶笑。


    “各位爺,想要參加這個比賽,每人交五百兩,然後以詩詞定勝負。”


    即便在場有不少人不會詩詞,但也不妨礙他們先把五百兩銀子交上去。


    金銳摸了摸兜裏麵的銀子,他還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沒有比賽的資格。


    果真人還是得攢錢,不然就會像他這樣,錢到用時方恨少!


    正當金銳惋惜的時候,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來,我替這位金公子交上五百兩。”


    金銳定睛一看,原來是鄭氏之人。


    “鄭公子不必破費,我就是來喝喝酒罷了。”


    聽到此人鄭氏的公子,眾人頓時聲音都小了不少。


    鄭公子皺了皺眉:“不必顧及本公子,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聲音這才恢複了剛才的模樣。


    金銳有些詫異,看來鄭氏在這裏當真如同土皇帝一般。


    眼下這般境況,怕是連皇帝來了都沒有這麽聽話的場景。


    “本公子頭一次見到鄭大公子,有禮了。”


    金銳看著眼前這個溫文儒雅的年輕人,微微一笑以表尊敬。


    他昨日參加的宴會並沒有這位鄭大公子參與,看來是今日剛迴來。


    這位鄭大公子雖然是鄭府的大公子,但是並沒有進入官場,反而拜了師父雲遊四海。


    當然,這位師父也不是一般人,乃是帝師。


    鄭公子笑了笑,說道:“今日剛迴來,聽聞金公子前來這裏,便來一盡地主之誼。”


    金銳忍不住笑出聲,還從見過如此的地主之誼。


    鄭公子繼續說道:“不過可惜了,詩詞無法替金公子出了。”


    金銳微微搖頭:“無妨。”


    台上,老鴇已經開始出題。


    “我們家花魁娘子如花一般美麗,就用花來作詩一首。”


    底下的文人墨客紛紛出口,就算是不通文墨之人,也絞盡腦汁賦詩一首。


    鄭公子看了金銳一眼:“聽聞金公子武力不錯,相比文道,不知如何?”


    金銳豈會看不出鄭公子用虛情假意掩蓋住的惡意,當即道:“差不多吧。”


    鄭公子皺了皺眉,顯然金銳平淡的態度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頓時開口,賦詩一首。


    聽到鄭公子的詩詞,眾人頓時閉上了嘴巴。


    當地的大家族,並不隻是意味著勢力的強大,更意味著子孫受到的教育更好。


    他們能請的隻不過是一些夫子,哪裏比得上鄭大公子的師父——當朝帝師呢?


    “金公子,你若是說不出來,待會兒你用本公子的名義過去便可。”


    金銳皮笑肉不笑。


    “多謝鄭公子好意,不過我這裏也有一句詩詞,不知鄭公子可否評判一番?”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話音剛落,原本還想要奚落金銳幾句的鄭公子的麵色頓時清白交加。


    眾人更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們並不認識金銳,便知道金銳不是大勢力的人家。


    可對方一開口,便是如同神仙一般能做出來的詩詞,著實是不簡單!


    鄭公子有些不甘,但很快掩蓋了下去。


    “到底是金公子,在下佩服,佩服!”


    說到後麵的佩服二字,頗有些咬牙切齒。


    金銳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鄭公子,承讓了。”


    接下來,無論老鴇出什麽題,金銳的詩詞便無人可敵。


    到最後,也隻有鄭公子說的詩詞可以匹敵兩句。


    金銳看向鄭公子的眼中頗有些欣賞,他是站在前任的肩膀上,用了別人的詩詞。


    但是這小子可是用的字跡正兒八經的能力和天賦。


    要不是他們站著的是相互對立的立場,他也不想用別人的長處來打擊鄭公子。


    鄭公子著實是不好受,他學問很不錯,這並非是自傲。


    可如今自己擅長的東西卻被人一一打迴來,讓他著實是有些難堪。


    良久,老鴇定下了今日的勝利者,那就是金銳。


    金銳對花魁並沒有什麽興趣,進了包廂之後便讓花魁端茶倒水,然後自己看著表演。


    青樓的表演很是不錯,鄭公子也和他一塊兒進了包廂。


    金銳看了一眼之後,便將目光放在了下麵的舞蹈上麵。


    “金公子,今日初見,在下正好給你帶了一份禮物,希望你不要嫌棄。”


    說著,拿著一個包袱放到了兩人中間的桌子上。


    金銳嗅著空氣中的那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收迴了神思,見鄭公子的小廝關上了門。


    “好說,好說。”


    鄭公子笑了笑,打開了包袱,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李藐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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