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發文再臨，絕地反擊
穿越1927，智鬥軍閥的那些事 作者：幹哈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報紙新鮮出爐，油墨的香氣混雜著紙張的味道，讓汪小海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小汪，你這篇《論持久戰之泡妞秘籍》，我看要火啊！”
劉師傅一邊忙著印刷，一邊擠眉弄眼地調侃，手上卻絲毫沒停，唰唰唰地印出一張張帶著墨香的報紙。
“借您吉言，劉師傅！”
汪小海嘿嘿一笑，心裏美滋滋的，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名揚上海灘，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然而，現實總是喜歡給你潑冷水。
還沒等汪小海高興多久，報社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
幾個黑衣壯漢，像是從哪個民國動作片裏穿越過來的一樣，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張總編在哪？我們老板要請汪小海先生過去‘喝茶’。”
黑衣人語氣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汪小海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陣仗，怎麽看也不像是來恭喜自己文章大賣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這幾個壯漢“請”了出去。
與此同時，其他報社果然開始行動了。
他們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瘋狂地在各個渠道散布汪小海文章的負麵消息，什麽“嘩眾取寵”、“歪曲事實”、“誤導群眾”，簡直把汪小海說成了民國第一大忽悠。
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故意抬高自家報紙的銷量，各種“洛陽紙貴”、“萬人空巷”的通稿滿天飛，企圖把讀者都吸引過去。
看到這些消息，汪小海的心情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這哪裏是良性競爭，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惡意打壓！
他氣衝衝地迴到報社，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張總編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汪小海！你小子又給我惹什麽麻煩了？看看這些消息，你這是想把報社搞垮嗎？！”
汪小海頓時火冒三丈：“張總編，這分明是其他報社的惡意競爭，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寫文章是為了報社，為了國家，他們這是見不得我們好！”
“為了國家？少給我戴高帽！”
張總編冷笑一聲，“你看看你寫的都是些什麽東西？《論持久戰之泡妞秘籍》？你以為這是在寫言情小說嗎？嚴肅點！這是新聞！”
“我的文章怎麽了？我……”
“夠了！”
張總編不耐煩地打斷他，“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你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不然你就卷鋪蓋走人！”
就在這時，陳記者走了過來……
陳記者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張總編，息怒。我這裏有些東西，或許您該看看。”
他遞上一份文件，裏麵赫然是其他報社惡意抹黑汪小海文章的證據，甚至還有他們花錢雇傭水軍的交易記錄。
好家夥，這簡直就是實錘！
張總編看完，臉色由陰轉晴，再由晴轉陰，最後定格在一種複雜的表情上，像是便秘又像是頓悟。
他看向汪小海的眼神，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一開始的嫌棄，變成了現在的……
呃，大概是五分嫌棄五分好奇吧。
“小汪啊，”張總編清了清嗓子，“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汪小海嘿嘿一笑，心裏暗爽：小樣兒，總算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他趁熱打鐵，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張總編，咱們不能被動挨打，得主動出擊！現在最火的社交平台是什麽？街頭巷尾的茶館酒肆啊！咱們得去那裏製造話題！”
張總編一聽，眼睛一亮：“計將安出？”
汪小海胸有成竹：“咱們就以我文章裏的小人物故事為主題，在各大茶館酒肆發起話題討論！這叫什麽？線下營銷，懂不懂？保證效果爆炸！”
說幹就幹！
汪小海帶著陳記者和劉師傅，兵分幾路，在上海灘各大茶館酒肆散布消息，引發熱議。
一時間，關於汪小海文章的討論甚囂塵上，甚至蓋過了其他報社的負麵新聞。
“聽說了嗎？《申報》上有個叫汪小海的，寫了一篇神文！”
“什麽神文？比《論持久戰之泡妞秘籍》還神？”
“那當然！這篇文章講的是小人物的故事，據說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尋找這篇文章來閱讀，報社的銷量也跟著水漲船高。
張總編樂得合不攏嘴，看著汪小海的眼神，已經變成了……
呃，大概是一分嫌棄九分欣賞吧。
就在這時，王攤主急匆匆地跑進了報社……
“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攤主抹了一把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報社門口……被人堵了！那些黑衣壯漢又來了，說……說要砸攤子！”
汪小海一聽，頓時感覺血壓飆升。
好家夥，這是要玩真的啊！
他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架勢：“走！去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太歲頭上動土！”
到了報社門口，隻見一群黑衣壯漢正氣勢洶洶地圍著報攤，手裏拿著棍棒，一副要砸場子的樣子。
周圍的群眾嚇得紛紛躲避，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住手！”
汪小海一聲怒吼，如同平地一聲雷，震懾住了所有人。
他撥開人群，走到黑衣壯漢麵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就是汪小海，你們要砸攤子，先過我這關！”
黑衣壯漢們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汪小海竟然敢站出來。
領頭的壯漢冷笑一聲：“小子，你挺有種啊！知道我們是誰派來的嗎？”
“管你是誰派來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囂張，真當王法是擺設嗎？”
汪小海毫不畏懼地迴懟。
“喲嗬，口氣還不小！”
領頭的壯漢掄起棍棒就要動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住手！都給我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身後跟著一群警察，個個荷槍實彈，殺氣騰騰。
“巡捕房辦案！誰敢鬧事，就地逮捕！”
男人一聲令下，警察們立刻將黑衣壯漢團團圍住。
黑衣壯漢們頓時傻眼了，沒想到竟然會驚動巡捕房。
領頭的壯漢還想狡辯，卻被男人一把抓住衣領：“少廢話！帶走！”
警察們將黑衣壯漢押上警車，揚長而去。
周圍的群眾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紛紛為汪小海的勇氣點讚。
汪小海看著遠去的警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迴到報社，張總編激動地握住汪小海的手：“小汪啊，這次多虧了你！報社的銷量已經翻了三倍！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汪小海謙虛地笑了笑：“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不不不，”張總編擺擺手，“你的功勞最大！從今天起，你就是報社的副總編！”
汪小海受寵若驚：“這……這太突然了吧？”
“一點都不突然！”
張總編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我看好你！”
就在這時，陳記者走了進來，臉色凝重：“總編，汪副總編，大事不好了……”
陳記者一臉嚴肅，語氣凝重：“總編，汪副總編，咱們報社的銷量……暴跌了！”
“啥？！”
汪小海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差點噴出來，“暴跌？開玩笑吧？咱們現在可是風頭正勁啊！”
張總編也一臉懵逼：“怎麽迴事？詳細說說。”
陳記者解釋道：“其他報社學精了，他們不正麵攻擊咱們的文章，而是……而是開始模仿！”
“模仿？”
汪小海和張總編異口同聲。
“沒錯，”陳記者點點頭，“他們也開始寫小人物的故事，而且，尺度比咱們更大，更煽情，更……更抓人眼球。”
汪小海瞬間明白了。
這招真是殺人誅心啊！
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爆款，就這麽被抄襲了，而且還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豈有此理！”
張總編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這幫家夥，簡直就是無恥！”
汪小海卻冷靜下來，摸了摸下巴：“抄襲就抄襲吧，咱們怕過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可是，咱們現在銷量下滑得厲害啊！”
陳記者憂心忡忡，“再這樣下去，咱們的優勢就沒了。”
汪小海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陳記者，你去找幾個說書先生，讓他們去茶館酒肆裏講咱們的故事！”
“說書？”
陳記者一愣，“這能行嗎？”
“試試唄，”汪小海聳聳肩，“死馬當活馬醫吧。”
說幹就幹，陳記者立刻去找了幾個有名的說書先生，把汪小海文章裏的故事改編成說書段子，讓他們去各大茶館酒肆表演。
果然，這招一出，效果立竿見效。
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表演，把小人物的故事演繹得淋漓盡致，聽得茶客們如癡如醉，紛紛掏錢買報紙，想要了解更多故事細節。
報社的銷量開始迴升，甚至超過了之前的峰值。
就在汪小海和張總編慶祝勝利的時候，陳記者又帶來了一個消息：“其他報社……他們……”
“他們又怎麽了？”汪小海和張總編緊張地問道。
陳記者吞吞吐吐地說：“他們……他們好像要聯合起來了……”
汪小海和張總編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啊……”
汪小海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突然，報社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氣喘籲籲的報童衝了進來：“汪……汪先生，不好了！出大事了！”
“小汪，你這篇《論持久戰之泡妞秘籍》，我看要火啊！”
劉師傅一邊忙著印刷，一邊擠眉弄眼地調侃，手上卻絲毫沒停，唰唰唰地印出一張張帶著墨香的報紙。
“借您吉言，劉師傅！”
汪小海嘿嘿一笑，心裏美滋滋的，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名揚上海灘，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然而，現實總是喜歡給你潑冷水。
還沒等汪小海高興多久，報社門口就傳來一陣騷動。
幾個黑衣壯漢，像是從哪個民國動作片裏穿越過來的一樣，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張總編在哪？我們老板要請汪小海先生過去‘喝茶’。”
黑衣人語氣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汪小海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陣仗，怎麽看也不像是來恭喜自己文章大賣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這幾個壯漢“請”了出去。
與此同時，其他報社果然開始行動了。
他們就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瘋狂地在各個渠道散布汪小海文章的負麵消息，什麽“嘩眾取寵”、“歪曲事實”、“誤導群眾”，簡直把汪小海說成了民國第一大忽悠。
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故意抬高自家報紙的銷量，各種“洛陽紙貴”、“萬人空巷”的通稿滿天飛，企圖把讀者都吸引過去。
看到這些消息，汪小海的心情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這哪裏是良性競爭，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惡意打壓！
他氣衝衝地迴到報社，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張總編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汪小海！你小子又給我惹什麽麻煩了？看看這些消息，你這是想把報社搞垮嗎？！”
汪小海頓時火冒三丈：“張總編，這分明是其他報社的惡意競爭，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寫文章是為了報社，為了國家，他們這是見不得我們好！”
“為了國家？少給我戴高帽！”
張總編冷笑一聲，“你看看你寫的都是些什麽東西？《論持久戰之泡妞秘籍》？你以為這是在寫言情小說嗎？嚴肅點！這是新聞！”
“我的文章怎麽了？我……”
“夠了！”
張總編不耐煩地打斷他，“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你趕緊想辦法解決問題，不然你就卷鋪蓋走人！”
就在這時，陳記者走了過來……
陳記者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張總編，息怒。我這裏有些東西，或許您該看看。”
他遞上一份文件，裏麵赫然是其他報社惡意抹黑汪小海文章的證據，甚至還有他們花錢雇傭水軍的交易記錄。
好家夥，這簡直就是實錘！
張總編看完，臉色由陰轉晴，再由晴轉陰，最後定格在一種複雜的表情上，像是便秘又像是頓悟。
他看向汪小海的眼神，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一開始的嫌棄，變成了現在的……
呃，大概是五分嫌棄五分好奇吧。
“小汪啊，”張總編清了清嗓子，“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汪小海嘿嘿一笑，心裏暗爽：小樣兒，總算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他趁熱打鐵，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張總編，咱們不能被動挨打，得主動出擊！現在最火的社交平台是什麽？街頭巷尾的茶館酒肆啊！咱們得去那裏製造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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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海胸有成竹：“咱們就以我文章裏的小人物故事為主題，在各大茶館酒肆發起話題討論！這叫什麽？線下營銷，懂不懂？保證效果爆炸！”
說幹就幹！
汪小海帶著陳記者和劉師傅，兵分幾路，在上海灘各大茶館酒肆散布消息，引發熱議。
一時間，關於汪小海文章的討論甚囂塵上，甚至蓋過了其他報社的負麵新聞。
“聽說了嗎？《申報》上有個叫汪小海的，寫了一篇神文！”
“什麽神文？比《論持久戰之泡妞秘籍》還神？”
“那當然！這篇文章講的是小人物的故事，據說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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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總編樂得合不攏嘴，看著汪小海的眼神，已經變成了……
呃，大概是一分嫌棄九分欣賞吧。
就在這時，王攤主急匆匆地跑進了報社……
“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攤主抹了一把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報社門口……被人堵了！那些黑衣壯漢又來了，說……說要砸攤子！”
汪小海一聽，頓時感覺血壓飆升。
好家夥，這是要玩真的啊！
他擼起袖子，一副要幹架的架勢：“走！去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太歲頭上動土！”
到了報社門口，隻見一群黑衣壯漢正氣勢洶洶地圍著報攤，手裏拿著棍棒，一副要砸場子的樣子。
周圍的群眾嚇得紛紛躲避，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住手！”
汪小海一聲怒吼，如同平地一聲雷，震懾住了所有人。
他撥開人群，走到黑衣壯漢麵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就是汪小海，你們要砸攤子，先過我這關！”
黑衣壯漢們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汪小海竟然敢站出來。
領頭的壯漢冷笑一聲：“小子，你挺有種啊！知道我們是誰派來的嗎？”
“管你是誰派來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囂張，真當王法是擺設嗎？”
汪小海毫不畏懼地迴懟。
“喲嗬，口氣還不小！”
領頭的壯漢掄起棍棒就要動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住手！都給我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身後跟著一群警察，個個荷槍實彈，殺氣騰騰。
“巡捕房辦案！誰敢鬧事，就地逮捕！”
男人一聲令下，警察們立刻將黑衣壯漢團團圍住。
黑衣壯漢們頓時傻眼了，沒想到竟然會驚動巡捕房。
領頭的壯漢還想狡辯，卻被男人一把抓住衣領：“少廢話！帶走！”
警察們將黑衣壯漢押上警車，揚長而去。
周圍的群眾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紛紛為汪小海的勇氣點讚。
汪小海看著遠去的警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迴到報社，張總編激動地握住汪小海的手：“小汪啊，這次多虧了你！報社的銷量已經翻了三倍！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汪小海謙虛地笑了笑：“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不不不，”張總編擺擺手，“你的功勞最大！從今天起，你就是報社的副總編！”
汪小海受寵若驚：“這……這太突然了吧？”
“一點都不突然！”
張總編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幹，我看好你！”
就在這時，陳記者走了進來，臉色凝重：“總編，汪副總編，大事不好了……”
陳記者一臉嚴肅，語氣凝重：“總編，汪副總編，咱們報社的銷量……暴跌了！”
“啥？！”
汪小海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差點噴出來，“暴跌？開玩笑吧？咱們現在可是風頭正勁啊！”
張總編也一臉懵逼：“怎麽迴事？詳細說說。”
陳記者解釋道：“其他報社學精了，他們不正麵攻擊咱們的文章，而是……而是開始模仿！”
“模仿？”
汪小海和張總編異口同聲。
“沒錯，”陳記者點點頭，“他們也開始寫小人物的故事，而且，尺度比咱們更大，更煽情，更……更抓人眼球。”
汪小海瞬間明白了。
這招真是殺人誅心啊！
自己辛辛苦苦打造的爆款，就這麽被抄襲了，而且還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豈有此理！”
張總編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這幫家夥，簡直就是無恥！”
汪小海卻冷靜下來，摸了摸下巴：“抄襲就抄襲吧，咱們怕過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可是，咱們現在銷量下滑得厲害啊！”
陳記者憂心忡忡，“再這樣下去，咱們的優勢就沒了。”
汪小海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陳記者，你去找幾個說書先生，讓他們去茶館酒肆裏講咱們的故事！”
“說書？”
陳記者一愣，“這能行嗎？”
“試試唄，”汪小海聳聳肩，“死馬當活馬醫吧。”
說幹就幹，陳記者立刻去找了幾個有名的說書先生，把汪小海文章裏的故事改編成說書段子，讓他們去各大茶館酒肆表演。
果然，這招一出，效果立竿見效。
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表演，把小人物的故事演繹得淋漓盡致，聽得茶客們如癡如醉，紛紛掏錢買報紙，想要了解更多故事細節。
報社的銷量開始迴升，甚至超過了之前的峰值。
就在汪小海和張總編慶祝勝利的時候，陳記者又帶來了一個消息：“其他報社……他們……”
“他們又怎麽了？”汪小海和張總編緊張地問道。
陳記者吞吞吐吐地說：“他們……他們好像要聯合起來了……”
汪小海和張總編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看來，好戲才剛剛開始啊……”
汪小海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突然，報社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氣喘籲籲的報童衝了進來：“汪……汪先生，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