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滬上立足，邁向新途
穿越1927，智鬥軍閥的那些事 作者：幹哈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來人正是孫先生，他身後站著保鏢，手裏提著的，是兩個沉甸甸的皮箱，一看就價值不菲。
“孫先生，您這是……”
李明滿臉堆笑，搓著手，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張華也收起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孫先生大手一揮，兩個皮箱被放在了桌上，“最近手頭緊，兩位幫幫忙。”
李明和張華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貪婪。
汪小海則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這唱的是哪一出？
怎麽突然變成大型送禮現場了？
他感覺自己像個誤入片場的群眾演員。
接下來的幾天，汪小海在紡織廠和賭場兩頭跑，忙得像個陀螺。
紡織廠的老員工們依舊對他陽奉陰違，各種使絆子，試圖讓他出醜。
賭場那邊也暗流湧動，之前被他教訓過的那幾個家夥，正盤算著怎麽報複他。
汪小海感覺自己就像走在鋼絲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更讓他頭疼的是，李明和張華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開始聯手給他施壓。
一會兒讓他去搞定難纏的客戶，一會兒讓他去處理棘手的賭場糾紛，簡直把他當成了萬能的工具人。
汪小海心裏苦，但又不能說出來，隻能默默承受。
這天晚上，汪小海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住處，剛進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他的房間裏。
“孫先生？”汪小海有些驚訝，“您怎麽來了？”
孫先生微微一笑，指了指桌上的一個文件袋：“小汪，有個新的任務要交給你。”
汪小海心中警鈴大作，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隱隱覺得，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而這個漩渦的中心，正是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孫先生。
“是什麽任務？”
汪小海強作鎮定地問道。
孫先生沒有直接迴答，而是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燈火輝煌的上海灘，意味深長地說：“小汪，你知道嗎？上海灘，是個充滿機會的地方，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他頓了頓，轉頭看向汪小海，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你想在這個地方立足，就必須……選擇一個陣營。”
汪小海沉默了。
他知道，孫先生這是在逼他站隊。
孫先生將文件袋推到汪小海麵前：“這裏麵，是你要做的事情。做成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做不成……”
孫先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其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汪小海拿起文件袋，手指微微顫抖。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文件袋……
“嘶——”汪小海倒吸一口涼氣，文件上的內容讓他震驚不已。
“這……”
汪小海抬起頭，看向孫先生，卻發現孫先生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空蕩蕩的房間和桌上那份令人膽戰心驚的文件。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汪小海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臉焦急的段小鵬。
“小海！出大事了！”
段小鵬拉著汪小海就往外跑。
汪小海一頭霧水，手裏還攥著孫先生留下的文件袋。
先不管孫先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汪小海決定先穩住紡織廠和賭場這兩條線。
他可不是什麽愣頭青，硬碰硬隻會兩敗俱傷。
現代社會，人脈就是一切，這放哪個年代都通用。
第二天，汪小海帶著兩瓶從孫先生那裏“順”來的好酒，找到了紡織廠幾個刺頭員工。
他沒擺什麽架子，反而嬉皮笑臉地跟他們稱兄道弟，一口一個“老鐵”叫得賊溜。
這些人本來還憋著勁兒想給他個下馬威，結果被他幾句俏皮話逗得哈哈大笑，之前的隔閡瞬間消散了不少。
汪小海趁熱打鐵，表示以後大家一起搞錢，有福同享，這才徹底把這幾個老油條搞定。
賭場那邊，汪小海故技重施，用從現代學來的幾套撲克魔術，把那幾個想找他麻煩的家夥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一邊表演，一邊嘴上還不閑著，“各位老哥，都是出來混口飯吃，抬頭不見低頭見，和氣生財嘛！”
幾番操作下來，賭場裏的人對他不僅沒了敵意，反而還有點佩服他。
李老板看到汪小海居然這麽快就擺平了紡織廠的“刺頭”員工，又聽說他在賭場也混得風生水起，頓時對他刮目相看。
不僅給他加了薪，還提拔他做了車間主任。
“小汪啊，好好幹，我看好你！”
李老板拍了拍汪小海的肩膀，笑得像朵花似的。
孫先生更是直接把賭場一個重要的項目交給了汪小海負責。
“年輕人，有前途！好好幹，別讓我失望。”
孫先生意味深長地看了汪小海一眼。
短短幾天，汪小海就在上海灘站穩了腳跟。
他手裏拿著剛印刷出來的報紙，頭版頭條赫然是他負責的賭場項目的宣傳報道。
“嗬，這感覺……”
汪小海正得意著，突然有人在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先生，我們老板想見你。”
汪小海迴頭一看，兩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壯漢杵在他身後，活像兩尊門神。
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大佬出行呢。
“你們老板是誰啊？這麽大排場。”
汪小海嘴裏吐槽著，心裏卻隱隱有些興奮。
莫非是哪個大人物看上哥的才華了？
壯漢惜字如金：“去了你就知道了。”
得，還挺神秘。
汪小海跟著兩人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家裝修考究的咖啡館。
咖啡館裏人不多，一個穿著筆挺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裏拿著一份報紙，正是汪小海負責宣傳的那個賭場項目。
“你就是汪小海？”男人放下報紙，上下打量著汪小海，眼神銳利得像鷹隼。
“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
“鄙人姓趙，是這家報社的編輯。”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報紙，“你這篇宣傳稿，寫得不錯，很有創意，很有想法。”
報社？
汪小海心裏一動，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趙先生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
嘴上謙虛，心裏卻樂開了花。
趙編輯笑了笑：“小汪，我看你很有才華，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報社發展？”
汪小海故作矜持地沉吟片刻：“這個嘛……”
“我們報社待遇優厚，而且發展前景廣闊。”
趙編輯開始拋出橄欖枝，“以你的能力”
“趙先生，您太抬舉我了。”
汪小海嘴上說著，心裏卻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麽在報社大展拳腳了。
參觀報社的時候，汪小海看著那些老舊的印刷設備和繁瑣的編輯流程，心裏直搖頭。
這效率，也太低了吧！
他忍不住開始給編輯們“上課”，從新聞選題到排版設計，從營銷策略到讀者互動，一股腦地把現代傳媒理念灌輸給他們。
編輯們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但聽著聽著，就漸漸被汪小海的見解所吸引，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眼睛裏都冒著小星星。
“原來報紙還能這麽辦！”
“小汪，你真是太厲害了！”
“簡直就是天才啊！”
聽著眾人的讚歎，汪小海心裏那個得意啊，恨不得仰天長嘯！
“等等，”汪小海突然想起什麽，指著印刷機問道，“這機器，好像有點問題……”
他伸手去撥弄了一下機器上的一個零件，“這個齒輪，是不是裝反了？”
印刷工人愣住了：“啊？這……”
“哢噠”一聲，機器突然停止了運轉。
印刷工人臉都綠了：“壞了！這機器可是進口的，壞了可就麻煩了！”
汪小海卻嘿嘿一笑，擼起袖子：“別慌，讓我看看。”
他憑著對機械原理的粗淺理解，加上一點運氣，三下五除二就把機器修好了。
“好了，試試吧。”
機器重新運轉起來，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比之前運轉得更加流暢。
“神了！你真是神了！”
印刷工人對汪小海佩服得五體投地。
就這樣，汪小海不僅結識了報社編輯趙先生，還和印刷工人、報童，甚至連送報紙的黃包車夫都混熟了。
五個不同行業的人脈，輕鬆得到！
他站在報社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上海灘，我來了！
不過，上海灘可不是什麽溫柔鄉。
報業競爭激烈，各種勢力盤根錯節，汪小海雖然有點小聰明，但畢竟是個外來戶，能不能站穩腳跟還是個未知數。
這不，他剛在報社露了個臉，就有人開始給他使絆子了。
“聽說新來了個什麽專家，把我們的印刷機都搞壞了？”
一個怪裏怪氣的聲音在汪小海身後響起。
汪小海迴頭一看，一個穿著講究，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男人正斜著眼看他，一臉不屑。
“你就是汪小海？”
“正是我，有什麽事嗎？”
汪小海皮笑肉不笑地迴敬道。
“不敢當，”男人冷笑一聲，“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上海灘可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混的地方。識趣的，就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別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哦？是嗎？”
汪小海挑了挑眉，“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收拾東西走人。”
男人臉色一變，正要發火，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小汪，你來了！快進來，我正在等你呢！”
趙編輯笑容滿麵地走了過來，熱情地拉著汪小海往報社裏麵走。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汪小海迴頭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這上海灘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拍了拍手裏精心準備的文章大綱，深吸一口氣……
“孫先生，您這是……”
李明滿臉堆笑，搓著手，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張華也收起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孫先生大手一揮，兩個皮箱被放在了桌上，“最近手頭緊，兩位幫幫忙。”
李明和張華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貪婪。
汪小海則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這唱的是哪一出？
怎麽突然變成大型送禮現場了？
他感覺自己像個誤入片場的群眾演員。
接下來的幾天，汪小海在紡織廠和賭場兩頭跑，忙得像個陀螺。
紡織廠的老員工們依舊對他陽奉陰違，各種使絆子，試圖讓他出醜。
賭場那邊也暗流湧動，之前被他教訓過的那幾個家夥，正盤算著怎麽報複他。
汪小海感覺自己就像走在鋼絲上，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更讓他頭疼的是，李明和張華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開始聯手給他施壓。
一會兒讓他去搞定難纏的客戶，一會兒讓他去處理棘手的賭場糾紛，簡直把他當成了萬能的工具人。
汪小海心裏苦，但又不能說出來，隻能默默承受。
這天晚上，汪小海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住處，剛進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他的房間裏。
“孫先生？”汪小海有些驚訝，“您怎麽來了？”
孫先生微微一笑，指了指桌上的一個文件袋：“小汪，有個新的任務要交給你。”
汪小海心中警鈴大作，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隱隱覺得，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而這個漩渦的中心，正是眼前這位深不可測的孫先生。
“是什麽任務？”
汪小海強作鎮定地問道。
孫先生沒有直接迴答，而是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燈火輝煌的上海灘，意味深長地說：“小汪，你知道嗎？上海灘，是個充滿機會的地方，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他頓了頓，轉頭看向汪小海，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你想在這個地方立足，就必須……選擇一個陣營。”
汪小海沉默了。
他知道，孫先生這是在逼他站隊。
孫先生將文件袋推到汪小海麵前：“這裏麵，是你要做的事情。做成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做不成……”
孫先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其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汪小海拿起文件袋，手指微微顫抖。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文件袋……
“嘶——”汪小海倒吸一口涼氣，文件上的內容讓他震驚不已。
“這……”
汪小海抬起頭，看向孫先生，卻發現孫先生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空蕩蕩的房間和桌上那份令人膽戰心驚的文件。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汪小海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臉焦急的段小鵬。
“小海！出大事了！”
段小鵬拉著汪小海就往外跑。
汪小海一頭霧水，手裏還攥著孫先生留下的文件袋。
先不管孫先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汪小海決定先穩住紡織廠和賭場這兩條線。
他可不是什麽愣頭青，硬碰硬隻會兩敗俱傷。
現代社會，人脈就是一切，這放哪個年代都通用。
第二天，汪小海帶著兩瓶從孫先生那裏“順”來的好酒，找到了紡織廠幾個刺頭員工。
他沒擺什麽架子，反而嬉皮笑臉地跟他們稱兄道弟，一口一個“老鐵”叫得賊溜。
這些人本來還憋著勁兒想給他個下馬威，結果被他幾句俏皮話逗得哈哈大笑，之前的隔閡瞬間消散了不少。
汪小海趁熱打鐵，表示以後大家一起搞錢，有福同享，這才徹底把這幾個老油條搞定。
賭場那邊，汪小海故技重施，用從現代學來的幾套撲克魔術，把那幾個想找他麻煩的家夥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一邊表演，一邊嘴上還不閑著，“各位老哥，都是出來混口飯吃，抬頭不見低頭見，和氣生財嘛！”
幾番操作下來，賭場裏的人對他不僅沒了敵意，反而還有點佩服他。
李老板看到汪小海居然這麽快就擺平了紡織廠的“刺頭”員工，又聽說他在賭場也混得風生水起，頓時對他刮目相看。
不僅給他加了薪，還提拔他做了車間主任。
“小汪啊，好好幹，我看好你！”
李老板拍了拍汪小海的肩膀，笑得像朵花似的。
孫先生更是直接把賭場一個重要的項目交給了汪小海負責。
“年輕人，有前途！好好幹，別讓我失望。”
孫先生意味深長地看了汪小海一眼。
短短幾天，汪小海就在上海灘站穩了腳跟。
他手裏拿著剛印刷出來的報紙，頭版頭條赫然是他負責的賭場項目的宣傳報道。
“嗬，這感覺……”
汪小海正得意著，突然有人在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先生，我們老板想見你。”
汪小海迴頭一看，兩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的壯漢杵在他身後，活像兩尊門神。
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大佬出行呢。
“你們老板是誰啊？這麽大排場。”
汪小海嘴裏吐槽著，心裏卻隱隱有些興奮。
莫非是哪個大人物看上哥的才華了？
壯漢惜字如金：“去了你就知道了。”
得，還挺神秘。
汪小海跟著兩人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家裝修考究的咖啡館。
咖啡館裏人不多，一個穿著筆挺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裏拿著一份報紙，正是汪小海負責宣傳的那個賭場項目。
“你就是汪小海？”男人放下報紙，上下打量著汪小海，眼神銳利得像鷹隼。
“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
“鄙人姓趙，是這家報社的編輯。”
男人指了指桌上的報紙，“你這篇宣傳稿，寫得不錯，很有創意，很有想法。”
報社？
汪小海心裏一動，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趙先生過獎了，雕蟲小技而已。”
嘴上謙虛，心裏卻樂開了花。
趙編輯笑了笑：“小汪，我看你很有才華，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報社發展？”
汪小海故作矜持地沉吟片刻：“這個嘛……”
“我們報社待遇優厚，而且發展前景廣闊。”
趙編輯開始拋出橄欖枝，“以你的能力”
“趙先生，您太抬舉我了。”
汪小海嘴上說著，心裏卻已經開始盤算著怎麽在報社大展拳腳了。
參觀報社的時候，汪小海看著那些老舊的印刷設備和繁瑣的編輯流程，心裏直搖頭。
這效率，也太低了吧！
他忍不住開始給編輯們“上課”，從新聞選題到排版設計，從營銷策略到讀者互動，一股腦地把現代傳媒理念灌輸給他們。
編輯們一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但聽著聽著，就漸漸被汪小海的見解所吸引，一個個聽得津津有味，眼睛裏都冒著小星星。
“原來報紙還能這麽辦！”
“小汪，你真是太厲害了！”
“簡直就是天才啊！”
聽著眾人的讚歎，汪小海心裏那個得意啊，恨不得仰天長嘯！
“等等，”汪小海突然想起什麽，指著印刷機問道，“這機器，好像有點問題……”
他伸手去撥弄了一下機器上的一個零件，“這個齒輪，是不是裝反了？”
印刷工人愣住了：“啊？這……”
“哢噠”一聲，機器突然停止了運轉。
印刷工人臉都綠了：“壞了！這機器可是進口的，壞了可就麻煩了！”
汪小海卻嘿嘿一笑，擼起袖子：“別慌，讓我看看。”
他憑著對機械原理的粗淺理解，加上一點運氣，三下五除二就把機器修好了。
“好了，試試吧。”
機器重新運轉起來，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比之前運轉得更加流暢。
“神了！你真是神了！”
印刷工人對汪小海佩服得五體投地。
就這樣，汪小海不僅結識了報社編輯趙先生，還和印刷工人、報童，甚至連送報紙的黃包車夫都混熟了。
五個不同行業的人脈，輕鬆得到！
他站在報社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上海灘，我來了！
不過，上海灘可不是什麽溫柔鄉。
報業競爭激烈，各種勢力盤根錯節，汪小海雖然有點小聰明，但畢竟是個外來戶，能不能站穩腳跟還是個未知數。
這不，他剛在報社露了個臉，就有人開始給他使絆子了。
“聽說新來了個什麽專家，把我們的印刷機都搞壞了？”
一個怪裏怪氣的聲音在汪小海身後響起。
汪小海迴頭一看，一個穿著講究，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男人正斜著眼看他，一臉不屑。
“你就是汪小海？”
“正是我，有什麽事嗎？”
汪小海皮笑肉不笑地迴敬道。
“不敢當，”男人冷笑一聲，“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上海灘可不是你這種小人物能混的地方。識趣的，就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別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哦？是嗎？”
汪小海挑了挑眉，“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收拾東西走人。”
男人臉色一變，正要發火，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小汪，你來了！快進來，我正在等你呢！”
趙編輯笑容滿麵地走了過來，熱情地拉著汪小海往報社裏麵走。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汪小海迴頭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
看來，這上海灘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拍了拍手裏精心準備的文章大綱，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