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緊緊盯著書生,眼神中滿是警惕與疑慮。這個名字,仿佛一道不祥的符咒,勾起了他心底深處對未知麻煩的擔憂。在這江湖漂泊多年,他深知一個陌生名字背後,或許隱藏著諸多意想不到的糾葛。


    “你究竟是什麽人?” 蕭凜冷冷問道,手中的虎紋槍微微揚起,槍尖指向書生,那冰冷的鋒芒在日光下閃爍,似在警告書生莫要有所隱瞞。此刻,他的謹慎並非無端猜忌,同伴們曆經千辛萬苦才暫得喘息,他絕不容許任何潛在的危險悄然靠近,人性中的多疑與對團隊的守護本能在此刻緊密交織。


    書生被蕭凜的氣勢嚇得一哆嗦,他慌亂地爬起身,連連擺手:“恩公莫要誤會,在下隻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今日途徑此地,遭遇山賊,幸得恩公相救。” 他的聲音顫抖,眼神中透著驚恐與無助,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浸濕了衣衫領口。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似是一個無辜的弱者,可蕭凜卻不敢輕易放下戒備。


    阿瑤走上前,輕聲勸解:“大俠,看他這樣子,不像是壞人,咱們剛救了他,莫要嚇著人家。” 她心地善良,見書生如此惶恐,心中不忍,下意識地想要緩和緊張氣氛。阿瑤總是容易對他人的苦難感同身受,這是她人性中的溫柔與悲憫,在這殘酷的江湖中,宛如一泓清泉,滋潤著人心的荒漠。


    黑衣女子卻冷哼一聲:“阿瑤,莫要輕信他人。這江湖,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背後有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雙手抱臂,目光冷峻地打量著書生,多年的江湖閱曆讓她見多了表麵柔弱、實則心懷鬼胎之人,此刻對書生的身份存疑,也是為團隊安危著想,人性中的戒備與謹慎在危險可能潛伏的時刻被無限放大。


    書生聽聞,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他咬了咬嘴唇,從懷中掏出一本破舊的書卷:“恩公們若是不信,這是在下平日所著的文章,隻望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為百姓謀福祉,絕無惡意啊。” 他言辭懇切,將書卷遞向蕭凜,雙手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蕭凜並未伸手去接,隻是目光掃過書卷,沉默片刻後說道:“暫且信你一迴,但若發現你有不軌之心,休怪我無情。”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雖暫時放下了手中的槍,可眼中的警惕並未消散。身為團隊領袖,他必須在信任與懷疑之間拿捏分寸,既要顧及道義,又不能拿同伴的性命冒險,人性中的權衡與果斷在此時展露無遺。


    眾人繼續上路,書生跟在後麵,一路上他不時與阿瑤搭話,言語間盡是對眾人救命之恩的感激,以及對江湖生活的好奇。阿瑤耐心地迴應著,漸漸對書生少了些防備,臉上不時露出笑容,多了一個同行者,讓她在這艱辛的旅途中感受到一絲別樣的溫暖,人性中的友善與渴望交流促使她接納了書生。


    然而,黑衣女子始終與書生保持著距離,眼神時不時地掃向他,暗自留意他的一舉一動。白衣女子察覺到姐姐的心思,輕聲說道:“姐姐,莫要太過緊張,這書生看著確實柔弱。” 黑衣女子皺眉低語:“妹子,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可不能再因輕信他人陷入險境。” 姐妹倆的輕聲交談,透露出她們對書生截然不同的態度,這源於各自對江湖險惡的認知與應對方式,人性中的謹慎與包容在她們之間碰撞。


    行至一處溪邊,眾人停下歇息。書生主動幫忙取水,他拿著竹筒,小心翼翼地走向溪邊,腳步略顯笨拙,顯然不太適應這戶外的勞作。阿瑤見狀,起身想要幫忙,卻被黑衣女子一把拉住:“阿瑤,讓他自己來,莫要事事代勞。” 阿瑤微微一愣,點了點頭,坐迴原地,心中雖有些不忍,但也明白黑衣女子的用意。


    就在書生彎腰取水之時,他腳下一滑,險些跌入溪中,手中的竹筒也掉落水裏。他驚唿一聲,慌亂地伸手去抓,卻撲了個空。阿瑤急忙起身,想要過去攙扶,卻見書生在慌亂中,衣袖裏滑落出一塊玉佩,玉佩在日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上麵雕刻的紋路精致而獨特,似暗藏玄機。


    蕭凜的目光瞬間銳利如鷹,他身形一閃,來到書生麵前,撿起玉佩,冷冷問道:“這是什麽?你從何處得來?”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眼神中滿是審視,這塊玉佩的出現太過突兀,讓他心中的疑慮再次攀升,仿佛揭開了書生神秘麵紗的一角,而背後隱藏的真相或許將顛覆眾人的處境,人性中的警覺與對危險的敏銳嗅覺在這一刻被完全激發。


    書生臉色慘白,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眼神中滿是慌張與無措。一時間,溪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書生和蕭凜身上,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而這場暴風雨的源頭,便是書生身上隱藏的秘密,以及眾人內心深處對未知的恐懼與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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