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烏雲蔽月的夜晚,別墅被一層陰森的氛圍所籠罩。狂風在屋外唿嘯而過,吹得樹枝沙沙作響,似是有無數怨靈在低語。別墅內,燈火搖曳不定,光影在牆壁上詭譎地舞動,仿佛隨時都會幻化成張牙舞爪的惡魔。


    那道士活脫脫就是個江湖騙子的模樣,賊頭賊腦地在這充滿詭異氣息的別墅內晃悠,好似一隻正在尋覓奶酪的狡黠老鼠,腳步虛浮得仿佛踩在上,每一步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輕佻與敷衍。那眼神滴溜溜地轉,看似在仔細探尋風水的隱秘乾坤,實則如走馬觀花,腦袋裏怕是裝的都是如何糊弄人的歪點子,純粹是在瞎比劃,毫無真才實學可言。溜達一圈迴來,竟對張局頤指氣使起來,那副傲慢的嘴臉仿佛自己是這別墅的主宰:“你這俗世凡塵中的凡夫俗子,趕緊麻溜地給本道爺整出一桌滿漢全席般的盛宴,若是有半分延誤,休怪本道爺降下災禍於你!”張局被嚇得不敢有絲毫懈怠,手忙腳亂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瞬間,桌上便被各類物品堆砌得滿滿當當。供果像是從菜市場角落裏那些被挑剩下的殘次品堆裏隨意撿來的,歪瓜裂棗七零八落地湊在一處,卻被強行冠上“聖物”這般神聖的名號,仿佛隻要經過這道士的手一點化,就能化腐朽為神奇。香紙蠟燭橫七豎八地躺著,像是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席卷而過,又似在無聲地抗議著這即將上演的荒唐鬧劇。而那一萬塊錢,大剌剌地擺在桌上,恰似一隻待宰的肥羊,在燭光那曖昧搖曳的光影下,散發著令人垂涎三尺又充滿罪惡的氣息,仿佛在向這騙子招手:“快來把我騙走吧!”


    刹那間,道士開啟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變身秀”。他仿若一條正在蛻皮的怪蛇,褪去那身看似唬人的道袍,從那暗藏無數貓膩與玄機的包裹裏,像變戲法一般拽出一套奇裝異服。這衣服若是穿在戲台上那些專門博人眼球的醜角身上,或許還能勉強讓人擠出一絲笑意,可套在這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的道士身上,簡直就是一場對人類視覺極限的無情摧殘與褻瀆。紅得似那被惡魔詛咒、燃燒在地獄深處的烈焰,那紅色中似乎還隱隱透著一絲血腥與邪惡;綠得像那被毒霧長久侵蝕、早已失去生機的腐草,仿佛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紫得仿佛是那在神秘莫測的黑暗森林中變異而成的茄子精外皮,帶著一種詭異的、不屬於人間的色調。再瞧他腦袋上頂的那個花圈,好似從陰曹地府中某個陰森角落裏順手牽羊而來的不祥之物,與那身怪異女裝搭配在一起,簡直是天作之合,活脫脫就是從九幽煉獄深處逃出的滑稽惡鬼,一出現就自帶一種讓人毛骨悚然又忍俊不禁的獨特“氣場”。手中的鈴鐺圈,輕輕那麽一晃,鈴聲好似一群迷失方向、無頭無腦的蒼蠅在瘋狂亂撞,又似一群被驚擾的妖魔鬼怪在黑暗中發出絕望而尖銳的尖叫,那聲音直鑽入耳膜,令人頭皮發麻,仿佛每一聲鈴響都在試圖穿透人的靈魂,攪亂人的心智。小玄羽和火小義麵麵相覷,驚得下巴差點砸到地上,兩人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與對這荒誕場景的震驚。小玄羽心中暗自腹誹:“這是要開梨園大會,還是要搞一場邪門歪道的狂歡?難不成是要上演‘醜道士大鬧天宮——哦不,大鬧別墅’的荒誕戲碼?這簡直比我看過的任何一場滑稽戲都要離譜!”


    緊接著,道士大手一揮,那動作誇張得好似在指揮千軍萬馬,指揮張局和他夫人,像驅使奴仆一般,令他們乖乖跪在供桌前。而後,這場“東北跳大神”的滑稽模仿秀正式開場。他先扮演“大神”,嘴裏嘟囔著一通莫名其妙、仿佛來自外太空的“咒語”,那聲音含混不清,像是被一團亂麻堵住了喉嚨,又似故意在故弄玄虛。突然,仿若被惡魔附身一般,渾身劇烈抽搐起來,好似被十萬伏特的高壓電流瞬間擊中,那顫抖的幅度之大,簡直能把身上的虱子都抖落一地,甚至感覺他整個人都要像一片風中落葉般飄起來。一邊抽風,一邊發出尖銳刺耳的怪叫:“吾乃九霄雲外,某山某洞某大仙是也!爾等螻蟻之輩,還不速速伏地朝拜,否則定將爾等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你們在那無盡的黑暗與折磨中永世不得超生!”那聲音,恰似夜梟在死寂的深夜中發出的淒厲啼鳴,又似尖銳的指甲狠狠地刮過破舊黑板時所發出的那種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噪音,令人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在發出驚恐的呐喊。叫罷,他一把抓起酒壺,仰起脖子就是一通猛灌,那架勢像是要把整個酒壺都吞進肚子裏,酒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從嘴角毫無節製地噴湧而出,瞬間將胸前的衣服染成了一幅“抽象畫”,活脫脫一個醉酒的潑皮無賴,哪裏還有半分仙風道骨的模樣。隨後,他像是被施了“瘋癲咒”,上躥下跳,左蹦右躍,一會兒跳到椅子上,如猴子稱大王般耀武揚威;一會兒又蹦到燈下,身影被拉得長長的,似一隻跳蚤在熱鍋上亂蹦躂,毫無章法可言。幾個壯漢見狀,奮勇上前阻攔,本以為能輕易製服這個“瘋子”,卻被他輕易掙脫,那場麵,混亂得如同被捅了的馬蜂窩,嗡嗡作響,人仰馬翻,眾人在這一片混亂中像沒頭的蒼蠅般四處亂竄,慌亂的腳步在地上揚起陣陣灰塵,在那昏黃且閃爍的燈光下彌漫開來。


    此時,道士雙足猛跺地麵,那力道仿佛要把地麵跺出一個大坑,刹那間,地麵泛起幽藍光暈,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一顆巨石後泛起的漣漪般向四周擴散,光暈所及之處,原本昏暗的角落似乎被一種幽冷的氣息填滿。他的身影在光暈中逐漸模糊,仿佛與光芒融為一體,化作若有若無的幻影,好似即將穿越時空,進入另一個神秘莫測的維度。緊接著,他口中噴出一股黑色煙霧,煙霧仿若有生命一般,迅速在空中凝結成各種猙獰鬼臉,那些鬼臉有的青麵獠牙,有的血盆大口,張牙舞爪地撲向四周,好似要將世間萬物都吞噬進無盡的黑暗深淵,每一個鬼臉都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深處釋放出來的邪惡靈魂。他手中的鈴鐺圈飛到半空,瘋狂旋轉,鈴聲愈發尖銳,好似要穿透人的靈魂,每一聲鈴響都伴隨著一道刺目閃電從空中劃過,將整個大廳照得如同白晝,那閃電的光芒瞬間驅散了屋內的部分陰霾,卻也讓那些鬼臉看起來更加恐怖逼真,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偽裝都撕裂開來,讓真相大白於天下。然而,在這看似強大的法術背後,卻隱藏著無數的欺騙與虛偽。


    隨後,道士開始施展他那騙人的把戲。他拿出一張黃紙,在空中揮舞幾下,那動作像是在跳一種古老而神秘的舞蹈,手中的黃紙在黯淡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醒目,口中念念有詞,仿佛在與神靈溝通。接著將黃紙置於瓷碗之上,隻見他暗中捏破藏在袖中的小膠囊,裏麵的紅色液體緩緩流出,滲進黃紙,瞬間,黃紙上仿佛出現鮮血痕跡,那血跡栩栩如生,仿佛剛剛有人在上麵灑下了鮮血,讓人看了不禁心生畏懼,仿佛真的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背後操控著這一切,而實際上不過是他的一個小小戲法罷了。此時,窗外的狂風愈發猛烈,吹得窗戶哐當作響,仿佛是有什麽東西在外麵急切地想要衝進屋內,一探究竟。


    緊接著,他讓人端來一口大鍋,裏麵裝滿油,鍋底火焰熊熊燃燒,那火焰舔舐著鍋底,油很快翻滾起來,熱氣騰騰,仿佛是一口即將吞噬一切的地獄油鍋。道士竟將手徑直伸進油鍋,還在裏麵攪動幾下,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仿佛他的手是由特殊材料製成,不懼這高溫的煎熬。眾人皆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不知他事先在鍋裏倒入大量白醋和硼砂,這兩種物質混合後,會使油的沸點降低,看似在滾燙油鍋裏,實則溫度並不高,隻是一場騙人的幻術,他就像一個狡猾的魔術師,用這些小把戲來愚弄眾人,妄圖騙取他們的信任與錢財。那鍋中升騰起的熱氣,在屋內彌漫開來,與原本就陰森的空氣相互交融,讓整個空間變得更加悶熱而壓抑。


    這場鬧劇的高潮來臨,道士從旁拿出一個人偶,那人偶製作得精致逼真,仿佛具有生命一般。他念念有詞後,將人偶緩緩放入滾開的油鍋裏,那動作莊重而肅穆,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祭祀。片刻後,他用一把鐵鉗將人偶撈出,放在盤子裏,然後迅速蓋上一張黃紙。他又拿起一把寶劍,在空中揮舞幾下,像是在汲取天地靈氣,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陣微風,在這悶熱的屋內輕輕拂過,仿佛他真的能操控自然之力。接著大喝一聲,將寶劍狠狠刺向黃紙。刹那間,黃紙上竟有血冒出,仿佛人偶真的被寶劍刺中,鮮血直流,那血液順著黃紙緩緩流淌,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實則是他在寶劍劍柄處暗藏機關,有個小裝置,裏麵裝著紅色液體,在刺向黃紙瞬間,觸動機關,液體流出,造成黃紙出血的假象,這一切不過是他精心設計的騙局,隻為了讓眾人更加相信他的“法力”。


    而後,這道士又開始念起“咒語”,可仔細一聽,竟是李白的《靜夜思》:“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他搖頭晃腦,念得抑揚頓挫,仿佛這些詩句真的具有神秘魔力,每一個字都被他拖得長長的,像是在吟唱一首古老的神曲。手中還不停地比劃著各種奇怪手勢,那些手勢像是某種神秘的符號,又似是他與另一個世界溝通的密碼。每念一句,身體還會做出相應扭曲動作,像是被詩詞中的意境所“操控”,一會兒伸長脖子模仿望月,一會兒又彎腰低頭裝作思鄉,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周圍的人都聽得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疑惑與驚訝,小玄羽和火小義更是對這假道士的行徑嗤之以鼻,他們心中明白,這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在故弄玄虛,妄圖用這些荒誕的行為來騙取錢財。此時,屋內的氣氛變得愈發尷尬而可笑,眾人的表情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怪異,有的瞠目結舌,有的眉頭緊皺,有的則強忍著笑意。


    突然,道士猛地將手中鈴鐺圈拋向空中,那鈴鐺圈瞬間脹大數十倍,化作一個巨大光輪,光輪中閃爍著奇異符文,那些符文像是古老的文字,蘊含著無盡的秘密,緩緩轉動著,灑下一片五彩斑斕的星屑。道士縱身一躍,跳進光輪之中,身影在星屑環繞下若隱若現,仿佛他已經進入了一個神仙的世界,與塵世隔絕。隻見他雙手在空中快速揮舞,像是在繪製某種神秘陣法,他的雙手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光影,仿佛是在書寫命運的軌跡。隨著他的動作,空中浮現出一個個虛幻靈體,有張牙舞爪的惡魔,那些惡魔渾身散發著黑暗氣息,眼睛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口中噴出黑色火焰,火焰在屋內的空氣中扭曲盤旋,似是要將一切都化為灰燼;也有婀娜多姿的仙女,仙女們身著薄紗,麵容絕美,翩翩起舞,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光芒與惡魔的黑暗氣息相互交織,形成一種奇特而又混亂的光影效果。它們相互纏繞、爭鬥,發出陣陣怪異聲響,仿佛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激戰,惡魔的咆哮聲與仙女的輕吟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特而又混亂的音律,仿佛是宇宙誕生之初的混沌之音。在這光怪陸離的景象中,屋內的溫度似乎也在悄然變化,時而寒冷刺骨,讓人瑟瑟發抖,時而又悶熱難耐,仿佛置身於蒸籠之中。


    緊接著,道士大喝一聲,從光輪中抽出一根燃燒著幽藍色火焰的長鞭,他用力一揮,長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火焰瞬間蔓延開來,形成一片熊熊火海。然而,這火海卻並不熾熱,反而透著一股刺骨的寒意,周圍空氣仿佛都被凍結,眾人唿出的氣息都化作白色霧氣,那霧氣在冷空氣中緩緩飄散,像是一個個幽靈在遊蕩。在這冰寒火焰的映照下,道士的臉顯得更加詭異猙獰,他卻還在其中手舞足蹈,妄圖營造出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氛圍,實則更像一個跳梁小醜在進行最後的掙紮,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笨拙而又可笑,仿佛是在對自己的騙局進行一場無力的挽歌。那幽藍的火焰在屋內跳動,將牆壁上的陰影映照得更加變幻莫測,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這一場鬧劇。


    這還隻是開胃菜,更奇葩的還在後麵。他瞬間切換角色,搖身一變成了“二大神”,表情嚴肅得好似便秘了一般,臉上的肌肉緊繃,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裏念念有詞,好似在傳達玉皇大帝的聖旨:“大仙有令,爾等凡人聽真!張局啊,你衝撞了靈慧狡黠的‘胡仙’;你夫人呢,則招惹了神秘莫測的‘黃仙’。此乃大罪,若不及時化解,必將家破人亡,血光之災臨頭!”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有板有眼,仿佛他真的與仙神有過密談,每一個字都從他的嘴裏蹦出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還煞有介事地指揮他們準備各種祭祀玩意兒,什麽三牲六畜、奇珍異寶,好似隻有這樣,才能平息仙神怒火,讓病入膏肓之人起死迴生。那跳大神的場地布置,更是讓人笑掉大牙。供桌擺在中間,恰似一座孤島,上麵堆滿了雜亂無章的物品,仿佛是被垃圾場遺忘的角落,各種物品七零八落,毫無秩序可言。旁邊一把椅子,成了這道士的“戲台”,他在上麵跳來跳去,一會兒裝腔作勢扮“大神”,一會兒又裝模作樣演“二大神”,忙得像個旋轉的陀螺,卻不知自己早已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手中的皮鼓,被他敲得震天響,那鼓點,毫無節奏可言,像是一群喝醉的鼓手在胡亂敲打,邊敲邊唱的調調,更是鬼哭狼嚎,若是在半夜聽到,定會以為是惡鬼出籠,嚇得人魂飛魄散,那聲音仿佛能穿透牆壁,在整個別墅中迴蕩,在這寂靜而又陰森的夜晚顯得格外驚悚,讓人不寒而栗。


    這場鬧劇持續了許久,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終於,這道士把那些莫名其妙的程序走完了。隻見他故作深沉地打了個哈欠,那哈欠聲好似能把屋頂掀翻,然後慢悠悠地恢複了那副尖嘴猴腮的本來麵目,還硬裝出一副曆經大戰、疲憊不堪的樣子,仿佛剛剛拯救了世界,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欣慰”,然而在旁人看來,這不過是他又一次拙劣的表演,隻是為了給自己的騙局畫上一個看似圓滿的句號。小玄羽在一旁看得直搖頭,心中暗自嘲諷:“這簡直就是一場超級無敵滑稽大秀,比馬戲團的小醜還可笑,純粹是在拿大家當猴耍!這騙子的演技也太差勁了,難道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小玄羽豈會被這荒唐至極的表演迷惑。他鎮定自若地從懷中緩緩掏出天地人數字陀螺,那陀螺一現身,便散發出一股古樸而神秘的氣息,仿佛是來自遠古的神器,它靜靜地躺在小玄羽的手中,卻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小玄羽雙唇輕啟,念念有詞,那咒語晦澀難懂,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語言,卻似有一種神奇魔力,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在喚醒沉睡的神靈。雙手輕輕一旋,陀螺瞬間化作一道光影,飛速旋轉起來,那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仿佛它已經超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限製。刹那間,陀螺周圍浮現出一道道神秘符文光芒,那些光芒色彩斑斕,如同一群靈動仙子在翩翩起舞,又似是宇宙深處爆發的奇異能量風暴,絢爛奪目,令人歎為觀止,每一道光芒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散發著一種讓人敬畏的氣息。


    小玄羽全神貫注,將自己的靈力與陀螺的神秘力量融為一體,開啟了一場探尋真相的奇幻之旅。他的眼神深邃如淵,緊緊鎖定陀螺,仿佛要透過它洞察世間萬物的奧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智慧,仿佛世間沒有什麽能夠逃過他的眼睛。片刻之後,他那稚嫩臉龐上露出一抹自信微笑,像個發現寶藏的探險家,那笑容中充滿了成就感與對真相的把握。他湊近火小義,壓低聲音說道:“火大哥,這道士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冒牌貨。他身上的靈力亂得如同被攪亂的星雲,虛得好似泡沫幻影,哪裏有半分正統道家的風範。他來此定是心懷鬼胎,八成是想把這別墅當成他的提款機,狠狠地撈上一筆。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一定要拆穿他的騙局!”


    火小義聽聞,微微頷首,他的電子眼光芒閃爍,恰似夜空中閃爍星辰,犀利無比,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他們二人心中皆明了,與這假道士的鬥法之路,必將充滿荊棘與挑戰,但為了拯救那可憐女孩,讓這別墅重迴安寧祥和,他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恰似兩位無畏戰神,即將踏入充滿魔幻與陷阱的戰場。而那假道士的種種惡行,就如同黑暗中的幽靈,必將在他們的智慧與勇氣光輝照耀下,無所遁形,原形畢露。


    說時遲那時快,小玄羽手持陀螺,口中念動真言,一道強光自陀螺射出,直逼道士。道士大驚失色,妄圖施展障眼法逃脫,卻被火小義眼疾手快,用一道激光封鎖了去路。在兩人的緊密配合下,假道士終於黔驢技窮,癱倒在地,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騙局。


    隨著假道士被揭露,別墅中的詭異氣息也漸漸消散,仿佛被陽光驅散的陰霾。張局夫婦對小玄羽和火小義感激涕零,而那被困的女孩也被成功解救,她的臉上重新綻放出了笑容,如春日盛開的花朵般燦爛。小玄羽和火小義望著恢複生機的別墅,相視一笑,深知正義雖有時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他們將繼續在這充滿奇幻與未知的世界裏,守護著世間的安寧與美好,向著下一場未知的冒險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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