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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宇浩是什麽人。


    翡翠聖手、青年才俊、公認的賭石界少有高手。


    不僅如此。


    劉宇浩還是國土資源部下屬的中寶協副秘書長,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是官家承認的身份,需要大家抬頭才能仰望。


    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著劉宇浩的身份地位。


    漫說是一般的珠寶商人,就算今天在場的有緬甸軍政方主管人物也得先掂量掂量劉宇浩的份量以後再區別對待。


    搞不好那可就會引起一次外交紛爭,這是任何一個國家也不希望在自己領土上發生的事情。


    由於其身份的特殊性,很多人是見過劉宇浩的照片的。


    即便有不知道劉宇浩長相如何的,但一聽到翡翠聖手幾個字也大概猜出這個氣度沉穩的年輕人是誰了。


    “劉先生,這個病人的情況很危及,我們必須要把他先送醫院救治。”


    領頭的一個醫生倒還鎮定,雖然顧忌劉宇浩的身份,但身為醫生,還是做出了有利於病患的選擇。


    劉宇浩淡淡一笑,搖頭說道:“這個人問題不算太大,交給我好了。”


    問題不大,交給你。


    別他娘沒事幹在這跟大家開玩笑了好不。


    圍觀的人們都是一愣,卻又不敢說什麽,但心中已經開始慢慢對劉宇浩不滿了。


    人命關天呀。


    沒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兄弟已經快出不過來氣了麽,現在你一個毛頭小夥子居然說要讓醫生把病人交給你。


    到底人家是醫生還是你一個賭石專家更會治病。


    很多人對此事持有懷疑。


    當然,懷疑歸懷疑,要讓他們當麵嗬斥劉宇浩,估計在場的人中沒幾個有那個膽子的。


    好像一直能堅持到公盤結束的人大部分都是珠寶商人。


    誰敢得罪中寶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卻不敢吱聲。


    “劉先生,這”


    那個醫生咽下一口唾沫,他出自於軍方,自然知道劉宇浩的身份,但讓他把病人交給劉宇浩,他卻是不敢的,可說什麽呢,似乎他沒想出來怎麽才能拒絕劉宇浩才好。


    劉宇浩淡淡一笑,時不我待,再和這醫生囉嗦下去,病人可能就沒治了,於是,他先是蹲下來在病人頸部穴道上點了一下,止住氣血急速上行,然後才拿出銀針朝人中刺去。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那醫生曾經去國內進修過中醫,知道劉宇浩手中拿的是針灸用的銀針,又見劉宇浩手法熟稔,比自己強了不是一點兩點,不禁也好奇了起來。


    開始他還想伸手製止劉宇浩的,可現在那醫生倒想看看劉宇浩究竟想做什麽。


    可無奈,那醫生對針灸一竅不通,隻能幹著急卻搭不上手。


    這是要幹嘛。


    醫生看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來,劉宇浩為什麽隻在人中上紮一下,記得自己學習中醫針灸的時候,那些教授們好像每次施針的時候都會在病人的渾身都紮滿針的呀。


    不知道什麽時候南邵和他父親也擠了進來。


    “哼,裝神弄鬼,他一個學考古的怎麽會針灸。”


    南邵一臉鄙夷,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不過聲音很小,隻怕是站在他身邊的關雨都未必能聽得清楚。


    藤軼雙眉微微揚起,眼睛卻像毒蛇一般死死盯住南霸天。


    多年的安保工作讓藤軼有著非同常人的敏感嗅覺,盡管他不知道南霸天是內家功夫修煉者,但他卻能從其他渠道發現危險的存在。


    至於南邵本人,藤軼隻能把他當作一個笑話罷了。


    對付這樣的人還需要什麽警惕。


    恐怕隨便在藤軼那些兄弟們中挑一個人出來就能對付十個八個南邵了。


    劉宇浩在那病人人中上做了幾次提軸後微微皺眉。


    這下南邵可逮住機會了,撇著嘴冷笑一聲,說道:“劉宇浩,你如果把這兄弟怎麽樣了我們可饒不了你。”


    南邵的話提醒了在場的人。


    看劉宇浩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大家開始紛紛猜測,是不是劉宇浩根本就沒有辦法,剛才那大義凜然的模樣也是裝出來做給大家看的。


    “劉先生,要不還是把人交給醫生吧。”


    也有好心人忍不住提醒道。


    劉宇浩蹙緊眉頭,掃了一眼四周,伸手把其中一個士兵手裏的擴音器拿來過來,神色冷漠的喊了一聲:“藤軼”


    “到。”


    藤軼頓時挺直腰杆。


    “吧嗒。”


    劉宇浩順勢將擴音器的喇叭擰了下來,又將剩下的那些丟到南邵腳邊,道:“再有人打擾我治病就把他丟出去。”


    “是。”


    藤軼狠狠的點著頭,眼神不善地瞪了南邵一眼。


    南邵沒由來的打了個哆嗦,嘴唇張了張卻隻好閉嘴不敢再說什麽,這個時候要是真犯了眾怒,他爹也救不了他。


    劉宇浩把自己從擴音器上拆下來的喇叭遞給朱大常,說道:“朱大哥,你把這喇叭罩在病人嘴上,一會他就應該好了。”


    這樣也行。


    朱大常一愣,但還是將信將疑的按照劉宇浩的說法做了。


    畢竟劉宇浩的身份和賭石界的地位擺在那,他剛才一聲嗬斥,很多人都屏氣凝神不再說話,而是好奇的看著朱大常的動作起來。


    先開始的時候大家對劉宇浩還是很有信心的,怎麽說也是運用了銀針,很多人知道那是中醫的針灸療法。


    但這擴音器的喇叭也能治病嗎。


    大多數人抱著懷疑的態度。


    又過了片刻,那病人居然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滿臉痛苦了。


    “邪門了,快看,他睜眼了。”


    離的近一點的人最先發現了病人的變化,驚訝的張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圓大聲喊著。


    關雨也是眼睛一亮,病人神情的變化他看的很清楚,沒想到就這一會的功夫,剛才還要生要死的人居然明顯不像最初那麽痛苦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南邵看了看自己父親,臉色鐵青。


    他們父子兩人正因為摸不透劉宇浩修煉到什麽程度了而苦於想找到一點線索呢,剛巧今天遇到這個病人,而劉宇浩又恰好出手。


    南霸天不是過來看熱鬧的,他也不屑於看這種熱鬧。


    南邵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擠過來也是南霸天的提議,如果劉宇浩在治療病人的過程中用了真氣的話,南霸天自然能看出來,運氣好的話還能摸到一點端倪。


    可沒想到,至始至終劉宇浩都是用最普通又不可思議的辦法處理病人的,這讓心懷鬼胎的兩父子情何以堪。


    劉宇浩看著那病人的症狀也笑了笑,對身邊的醫生說道:“好了,他一會自己會醒的,等醒了以後你們再把他送去檢查吧。”


    這一下,在場的兩個醫生反而神情激動了。


    “劉先生,這個病人究竟犯了什麽病,為什麽用銀針刺了人中再罩個喇叭在嘴上就好了呢。”


    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醫生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個問題提的好。


    很多人都支起耳朵,特別是關雨,眼睛又亮了一下。


    劉宇浩笑笑說道:“他這是閉氣攻心。”


    “什麽叫閉氣攻心呢。”


    關雨皺了皺眉,古醫書上倒是有閉氣攻病的解釋,但閉氣攻心卻不知道是什麽了。


    別說旁邊的兩位醫生了,就連圍觀的人群也是眼中帶著期盼,希望劉宇浩能給大家講一下,如果以後自己再遇到類似的急症,說不定能派上用場不是。


    劉宇浩笑道:“所謂閉氣攻心,用中醫的話來說其實是病人自身陰陽不受調節,而產生的突發性閉氣狀態,主要症狀則是患者臉色蒼白,意識昏迷,四肢不斷抽搐,唿吸急促。”


    陰陽不調。


    關雨禁不住搖了搖頭,但看躺在地上的病人這會臉色已經有了紅潤,而且胸口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起伏,還是讚賞的點了點頭。


    “哼,說的好聽,可他怎麽還沒醒呢。”


    南邵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劉宇浩的機會,見已經說了好幾分鍾的話病人還未蘇醒,頓時又生一計。


    劉宇浩淡然一笑,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五分鍾,五分鍾以後他自然會醒,這個就不用南先生你操心了。”


    “要,要是沒醒過來呢。”


    南邵已經很不自信了,可話都已經說了,讓他再咽迴去,顯然不可能,沒辦法,他隻好強撐著頂了劉宇浩一句。


    但傻子都能聽出來,南邵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沒人底氣了,而且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心中有鬼的樣子。


    好像以前劉宇浩說的話都兌現了,自己不會永遠這麽倒黴吧。


    南邵永遠都想不到。


    他在別人麵前未必會倒黴,但在劉宇浩麵前就一定是了。


    劉宇浩眼睛一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南先生要不要跟我打個賭呢。”


    “劉兄弟,他怎麽又”


    南邵還沒說話,朱大常倒先驚聲大唿了起來。


    眾人紛紛扭頭臉色頓變,剛才還好好的病人不知道為什麽臉色突然變得再次難看了起來,好像有了複發的症狀。


    “賭就賭,劉宇浩,你像賭什麽。”


    在場的人中間,隻怕南邵是最不願意看到劉宇浩把病人治好的唯一一個,發現病人有反複的症狀,他臉上的笑容比夏天喝了菊花蜜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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