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小子,多日不見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沒有長進?為師來跟你過過招!”薛仁慈正好看到宇憂神在習練功夫。


    “師父,那徒兒就不客氣了!”宇憂神笑道。


    “小子,你越賣力越好!師父就是要看到你的真本領!”薛仁慈沉聲說道。


    “好!”


    宇憂神一個好字出口,手上的木棒就向薛仁慈刺來。


    雖然是一根木棒,招式正是薛仁慈傳授給宇憂神的驚魂槍法。


    薛仁慈手中有槍,皆是伴隨他一生的兵器。


    宇憂神手中的木棒刺來,薛仁慈長槍迎了上去。


    二人交手,自當是點到為止,可高手過招,即是點到為止,那也是兇險萬分。


    羅悲歡、秦若笑、阿秋亦是在旁邊觀戰。


    宇憂神手中的木棒自是槍法,未出鞘的破殺當然是劍招。槍法劍招配合默契。


    薛仁慈的長槍寒光一閃,一槍刺向宇憂神的咽喉。


    饒是點到為止,也是驚煞了觀戰的羅悲歡、秦若笑跟阿秋。


    宇憂神的身影極速後退,可薛仁慈身隨長槍竟然跟著宇憂神寸步不離。


    宇憂神退無可退,手中的木棒脫手而飛,直奔薛仁慈的腹部。


    “好小子,反應蠻快嘛!”薛仁慈為了躲避飛來的木棒,還是放棄了一槍刺殺。


    薛仁慈跟宇憂神你來我迴,相互切磋了不知道多少個迴合。


    “宇小子,這多日不見,你的功夫確實精進了不少,為師好奇有幾招不同為師教你的槍法,你是從哪裏學來的?”薛仁慈問道。


    “迴師父,是我最近幾日不知不覺的習練出來的!”宇憂神說道。


    “你小子已經有了自己的獨創招式,不錯!”薛仁慈滿意的讚道。


    秦若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宇憂神前幾日表現的如癡如呆的樣子。


    二人大戰了兩個多時辰,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這場師父對徒弟的檢驗也就結束了。


    第二天早上,終南仙穀裏鳥語花香,美麗的一天又開始了。


    “三位師父,我的傷勢已經痊愈,並且看到你們再次相聚,徒兒也是無比的歡喜,徒兒本想著能夠陪伴在三位師父身邊,可是,長安那邊的事情還需要我親自去麵對……”宇憂神實在是不忍這個時候跟三位師父道別。


    “宇小子,長安的事情我們一起去處理!”薛仁慈朗聲說道。


    “好徒兒,師父們怎麽會看著你獨自去麵對那幾個老家夥呢!”羅悲歡跟著說道。


    “立刻出發,有師父們在,絕不會讓你重蹈覆轍!”秦若笑雖然溫柔如絲,了解她的人其實最怕的就是她那溫柔。


    宇憂神有了三位師父作為強勁的後盾,前往京城長安,他更加有恃無恐了。


    三老二少,一行五人出了太白山,向京城長安趕去。


    京城長安。


    越來越多的江湖高手,各派翹楚薈聚。


    因為他們之前聽說了一個年輕人獨自惡戰西門狂徒,對峙昆侖墟,並且跟隱退了多年的風雲八劍惡戰。


    雖然這個年輕人被風雲八劍重傷,可是,這個年輕人竟然在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全身而退。


    這個消息在江湖上迅速傳開,並且越傳越離奇,越傳越神秘,更是有各種說法。


    所以,


    有的人想一睹這個年輕人的真容。


    有的人想要跟這個年輕人切磋切磋。


    更有甚者,想要殺了這個年輕人,可以一舉成名。


    雲頂閣。


    每天都是人滿為患。大部分的食客都是江湖人士。


    因為,


    他們可以在這裏聽到更多的消息。


    “我聽到的消息說那個年輕人已經逃離了京城長安,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有兩個人江湖人士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我聽到的消息是他已經死了!你想想,他的胸骨全部碎裂,並且傷及了五腑六髒,哪裏能活下來?”另一人說道。


    “胡說!我聽到的消息是這個年輕人並沒有逃出長安,而且正在養精蓄銳!”旁邊的一桌坐著五個人,其中一人說道。


    “不對,我聽說這個年輕人已經被百草神醫上官飛救走了!”另外一個說道。


    “你的消息是假的,半個月前,我在江南姑蘇還見過百草神醫上官飛!”另外一個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們都錯了,我這個消息最準確!”緊挨著的一桌坐著三個人,其中一人得意的笑道。


    “什麽準確的消息?你還賣起關子來了!”有一個人一臉的不屑。


    “這個年輕人叫宇憂神,西門狂徒的徒弟李元歌就是死在他的劍下!”這人說道。


    “難怪現在西門狂徒整日在京城尋找這個叫做宇憂神的!”另外一人恍然大悟道。


    “這個宇憂神肯定還在京城,不然西門狂徒怎麽會不停的尋找他呢!”


    “這都過去了將近一月有餘,為什麽他還不出現呢?”


    “肯定在養傷,恐怕我們還要等上兩個月才能得到他痊愈的消息。”


    “為什麽還要兩個月?”


    “受了重傷,哪能是一時半會兒好得了的?最起碼要三個月!”


    “嗯,有道理!”


    ……


    眾人眾說紛紜,各有各的消息來源,但是,誰也不敢確定哪真哪假。


    三日後的晌午剛過,宇憂神一行已經到了京城長安。


    “三位師父,阿秋,你們都餓了吧?”宇憂神問道。


    “公子,我早就餓!”還沒等薛仁慈、羅悲歡、秦若笑三人開口,阿秋接話道。


    “阿秋,你想念雲頂閣的佳肴了沒有?”宇憂神笑道。


    “公子,饞著呢!”阿秋笑靨如花。


    “那我們現在就去雲頂閣,讓孫大廚親自下廚,給我們炒幾個好菜!”宇憂神也非常懷念孫大勇的廚藝了。


    “小子,你要帶師父們去吃美味佳肴?”薛仁慈聞言笑道。


    “師父,我一個兄弟是那裏的大廚,他的廚藝冠絕長安!”宇憂神連忙說道。


    “要是能喝到你釀的酒,那豈不是更好?”薛仁慈朗聲笑道。


    “師父放心,他那裏剛好有幾壇我釀造的酒!”宇憂神得意的笑道。


    “憂神,你說的可是真的?今天我可要陪你秦師父喝幾杯你釀的酒!”羅悲歡滿臉的喜悅。


    “請師父們放心,徒兒在師父們麵前,哪敢說假話!”宇憂神連忙說道。


    守城的官兵,雖然拿了宇憂神的畫像,可宇憂神又不是大唐通緝的要犯,這時間一長,守城的官兵早就把宇憂神這事兒給忘了幹幹淨淨。


    五人邊說邊走,一路暢通的進了長安城,直奔雲頂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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