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長安。


    朱雀大街。


    一處清冷的四合院內。


    刑部尚書李彥允的大總管李滿坐在高堂之上。


    慕容秋炫站在一丈開外,她不再媚笑,不再嬌柔。


    反而是一位沉著、謹慎的幹將。


    “慕容,我安排你在長孫無雙身邊已有多年,已經得到了他的信任。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要加快實現了?”李滿盯著慕容秋炫。


    “迴大總管,長孫無雙已經完全信任了奴家。不久以後奴家就會控製整個鷹眼!”慕容秋炫已胸有成竹。


    “那你今天來見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李滿對慕容秋炫很是滿意。


    “大總管,小明宮在江南的布局已經失敗,奴家認為我們是時候去拉攏桃滿天了。此人能為大總管所用,這豈不是美事?”


    “你有把握?”李滿問道。


    “奴家在香滿樓曾救過桃滿天。”慕容秋炫把當初發生在香滿樓的一切講述了一遍。


    “大人執掌刑部,還不曾這樣行事過,真沒想到,他小明宮竟明目張膽起來了!”李滿有些不滿。


    “這天下人各有不同,不是所有人都會屈服在暴力之下的,更何況桃滿天是江南首富,他背後的關係肯定也是錯綜複雜。隨隨便便就屈服於小明宮,那他就不是桃滿天了!”慕容秋炫通過香滿樓那一次慘案就看到桃滿天不甘屈服的一麵了。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隻要把江南富地控製在我們手上,大人又何愁再上一步?”李滿麵露喜色。


    “大總管既然同意了奴家的建議,奴家就放心去做了,奴家先行告退!”慕容秋炫躬身退下。


    小明宮。


    “你三人聯合殺一個小小的宇憂神,竟還帶傷迴來?”宗主不解。


    李元歌、吳憂、吳慮三人不敢吭聲。


    “李元歌,你是不是大意了?”宗主那冰冷青銅麵具看著李元歌。


    “我明明一劍斬進那少年的胸膛,可是他還能再出劍招。這確實讓我意想不到。”李元歌到目前為止還是不太相信。


    “什麽?他能在受你斬龍一劍後反擊?難道你的傷就是他最後的一擊造成的?”宗主青銅麵具下不知道是什麽表情。


    “並且是李太白的太白飛仙!”李元歌心有餘悸。


    “太白飛仙?你可肯定?”宗主吃驚。


    “雖然我之前沒有親眼見過李太白那太白十三式,可是我聽說過他那招太白飛仙!”李元歌肯定無錯。


    “李太白喜歡雲遊四方,從沒聽說過他有弟子。這宇憂神年紀輕輕,到底是何來路?”宗主有些憤怒。


    “宇憂神常在寒山寺內,必定與寒山寺有關。”吳憂突然說道。


    “並且京師還有一股勢力在找宇憂神的麻煩。”吳慮說道。


    “不錯,這個我倒是給忘了。吳憂吳慮,你二人見過那個女人,從今日開始,你二人全力追查這個女人的下落,然後得到關於宇憂神的一切!”宗主下令。


    “是!”吳憂吳慮應聲離去。


    “李元歌,你久居長安,我這次派你出去,你本可以殺了那宇憂神,可是你大意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那宇憂神的死活,可是你不能失去了往日的鬥誌!”宗主聲音冰冷。


    李元歌聽聞宗主一席話,立刻茅塞頓開。


    不錯,


    我李元歌親眼看到他宇憂神倒下,就算他不死,也身受重傷。


    難道我李元歌還怕了此人不可?


    我雖受傷,那也是在我分心的情況下,今後絕不可能再複前轍。


    “請宗主放心,宇憂神此人必須死於我手!”


    李元歌又恢複了霸氣,恢複了傲氣。


    “哼,知道就好!你迴去養傷吧,等你傷好,我另有任務給你。”


    “是!”李元歌應聲退下。


    宗主見李元歌已走,這才站起身來,剛想把青銅麵具摘下。


    “報,江南傳來消息,賓滿樓因失火被燒殆盡。”來人急報。


    “你說什麽?”


    宗主聽聞一怒之下把一個上好的紫砂壺摔的稀碎。


    “何胖子人呢?”宗主繼續怒問。


    “何,何老板已被燒死。”這名下屬嚇的瑟瑟發抖。


    “他就這麽容易死了?這個該死的家夥!”宗主暴怒如雷。


    “滾!”宗主對這名下屬厲聲吼道。


    “桃滿天,宇憂神,你們全部該死,竟然破壞我的計劃!”宗主喃喃自語。


    ……


    皇家。


    深宮之中。


    那位深受當朝天子溺愛的貴妃娘娘,實在忍受不住這深宮的冷清。


    “月兒,這皇宮外麵,最近可有什麽好奇、新鮮的事情?”貴妃娘娘問丫鬟月兒。


    “迴娘娘,月兒昨天聽小桂子說起,長安城新開了一家酒樓,生意特別火爆,據說那裏的菜比禦膳房做的還要好吃。”月兒連忙把聽來的傳聞複述了一遍。


    “是嗎?小桂子沒說那新開的酒樓叫啥名字?”貴妃娘娘好奇問道。


    “迴娘娘,月兒沒有在意,忘了叫啥酒樓來著。”月兒如實迴答。


    “月兒,我們多久沒出過皇宮了?”貴妃娘娘問道。


    “迴娘娘,大概有兩個月了。”月兒算了算時間。


    “你去問問小桂子,那新開的酒樓叫什麽名字。”貴妃娘娘說道。


    “是!”月兒立馬就去問小桂子了。


    半個時辰後,月兒姑娘迴到貴妃娘娘身邊。


    “娘娘,小桂子說那新開的酒樓叫玉頂閣,就在長安大街東邊兒。”月兒問的清清楚楚。


    ”最近聖上天天忙於詩詞歌賦,來本宮這裏少之又少,就算來了,也是匆匆忙忙。明日我們喬裝出宮,就去那新開的玉頂閣品嚐品嚐菜肴。”貴妃娘娘主意已定。


    “娘娘,這樣不好吧,不安全!”月兒慌忙道。


    “不是說了麽,我們喬裝出宮!”貴妃娘娘恨不得現在就出宮看看外麵那熱鬧場景。


    月兒哪裏敢違背貴妃娘娘的懿旨,隻能遵從。


    第二天下午,貴妃娘娘跟月兒女扮男裝出了皇宮。


    長安城是京師所在,不僅是全國的政治中心,也是全國的文化、貿易中心。


    大唐盛世,此話對長安來說確實不假。


    貴妃娘娘與月兒就像是某大戶人家的公子與書童。


    一身高貴的服飾,配上二人俊朗的麵容,反倒是吸引了不少姑娘迴眸一笑。


    主仆二人久居深宮,如今在這外麵,就像是出了籠的鳥兒,感覺這長安的空氣都充滿了自由。


    二人從西到東,逛遍了整個長安大街,還沒有刻意去尋找那玉頂閣,玉頂閣剛好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貴妃娘娘輕輕點頭,便帶著月兒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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